心被什么揪起來了一樣,歐銘心口泛疼。
上前去輕輕推了她一下,喊道:「姓余的。」
余里里睡得迷迷糊糊,抬眼,就看見了歐銘那一張臉。
歐銘這才看清了她的模樣,心口更是被狠狠一揪的疼。
一雙眼睛腫的跟個核桃一樣,看見他的第一眼,余里里嘴巴一癟,一下子就哭了出聲。
余里里朝前一撲,喊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余里里雙手抱著他的腰身,腦袋朝著他的胸膛拱上去,帶著脆弱的哭聲,緊緊將他抱著。
她在怕。
害怕什么?
但,不知不覺間,歐銘壓抑了一晚上的心情,悄然松了一些。
將她扶起來,余里里渾身都發疼,被他這么一拉,渾身更是疼得讓她直抽氣。
歐銘往她臉上一摸,發現她的身上冷得嚇人,臉一沉,歐銘有些生氣,沉聲道:「不要告訴我,你在這里待了一晚上?」
「我……」
「穿衣服!」歐銘臉色難看,把她一把揪起來,說道:「收拾收拾,我帶你去看醫生。」
說話間,就將她朝著房間里面走進去。
余里里被拉得一個趔趄,身上發涼。
「今天星期六……」很多很多專家應該都不上班才對,「而且我不想去醫院。」
「去看心理醫生,」歐銘把她推進房間里面,接著就去衣帽間給她翻出外套來,說道,「直接去找醫生,不去醫院。」
「心理醫生?」
「嗯。」歐銘動作一頓,下意識地就想到了上次在帝都的時候,他在帝都里面干的好事,心情憋悶,道,「性冷淡,也是心理因素引起的,羅戰的哥哥是心理醫生,雖然為人風流了一點,但是關鍵時刻還是比較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