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一部 琴聲悠揚 第八集 崩鍋兒(2 / 2)

楊偉嘿嘿哂笑,舔著臉說了一句:「你說搭伙過日子不就是換著媳婦兒玩嗎!」

沒理會老爺們的說辭,柴靈秀把手放在他的下面又掏摸著捋了捋,見楊偉笑

得怪異,下面又軟了吧唧的,便質問道:「兩禮拜一回家咋不硬呢?說,你在學

校里有沒有用手捋過?有沒有找…」

心里一驚,楊偉立起身子連連擺動雙手,急忙解釋:「沒有沒有,哪有那心

思啊,你也知道高二的課程比高一前兒緊多了...」

他迅速伸手探到柴靈秀的兩腿間,那里已成汪洋,把個中指朝里一戳,滑熘

熘的一股子水便順著手指淌了下來,見媳婦兒臉上春情盪漾,楊偉又獻媚似的說

道:「我再給你舔舔,我這愣會兒也就差不多能硬了!」

不等柴靈秀反應,他就脫掉了身上的褲頭,扛起柴靈秀的大腿把腦袋扎進了

她的卡么襠里。

被楊偉分開了大腿,一陣吸熘,柴靈秀顫抖著身體叫了起來:「啊嗯~,使

勁兒給我嘬~啊嘬,舒坦啊~」

一股股電流來襲,幾如河水灌溉干涸的田苗,弄得柴靈秀一陣陣歡叫,雙腿

夾緊了楊偉的腦袋,她己個兒的腦袋微微搖動,把個杏核大眼閉了起來,那臉上

秀出一片醉紅色,叫那白釉從里到外透著一層亮堂,像那油桃正熟布滿了誘人的

豐韻。

眼么前這陣勢楊書香哪見過呀,對他來說,這情景絕不亞於次在大雪天

跟著大人跑到野地里打卯,人家端著火槍,他摟著彈弓子,興奮得手腳都跟著哆

嗦了起來。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打兔子,而是換成了偷窺爸媽之間在干那事,打彈弓的手

也在此時換成了卡么襠里的狗雞,硬邦邦顫抖抖地磓在牆皮上,那叫一個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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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這個歲數的人沒吃過豬肉也該見過豬跑,對男女之間的事楊書香在

媽媽拿回家的計生科普書本里曾看到過一些相關內容,再者,悄悄話電台里面播

放的內容楊書香也曾聽到過不止一二,實在是因為東屋里那場景太過於刺激,剎

那間給鬧懵了,隨著時間緩緩推移,在眼神不斷射入之後,漸漸明朗起來。

楊書香緊緊盯著爸爸的動作,見他像村里的公狗聞騷那樣兒趴在媽媽的兩腿

間舔來舔去,尤其是聽到爸爸嘴里吸熘吸熘個沒完沒了時,心里暗道:「趴在媽

媽那里瞎唆了啥啊,你就不嫌個騷,這又是吃咂又是舔屄的,所謂的老師就這幅

來派?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咋那么假呢!」

那背影和初一語文所學的朱自清所寫的那篇父親背影都差不多,但屋子里那

男人現在所做的事情在楊書香看來,一點都不偉大,確切地說,落在他眼中的父

親的背影是那樣的道貌岸然,讓他感覺倍兒膩歪,倍兒惡心。

原打算就此打住,不再繼續觀看,可媽媽的叫聲兒實在跟往日的情形相去甚

遠,勾魂一樣拴住了楊書香的心,弄得他兩條腿就像釘在八仙桌子的棖兒上似的

,硬是挪不動步子,恍恍惚惚弄得意志不堅,意亂情迷,最後一咬牙,心里定了

個星兒,暗忖道:「反正今兒個是看不成電視劇了,索性這回我就徹底看看大人

們是怎做的好了」。

打定主意,楊書香歪著腦袋順著上晾子居高臨下往里面瞅,就見爸爸噘著屁

股趴在媽媽身下舔了一氣,他那噘起來的屁股把個卡么襠里的狗蛋墜得嘟嘟嚕嚕

,黑不熘秋的耷拉著,懸在屁股下顯得特別顯眼。

如果不是楊偉的身體和下身之間的色差過於明顯,楊書香也不會特別留心,

畢竟都是男人。

可就是因為看不到了爸爸的下體真實面目,楊書香的腦海中不由得聯想到青

龍十二孔橋那面洋灰牆上所寫的七十二條教義里的四大黑:「黑炕、黑煤洞、黑

驢雞巴、黑煙囪」。

沒錯,爸爸的狗蛋確實夠黑,就是不知道他的狗雞像不像那黑驢雞巴那樣,

又粗又長。

正自猜測,勐聽到媽媽叫魂一般喊了起來,楊書香忙聚焦盯向主位,但見媽

媽的身體在爸爸的唆啦之下來回抽搐,像沒骨頭的長蟲似的反復搖擺,嘴里還不

停翻翻著:「出來啦,出來啦」,楊書香不知道這出來啦到底是什么出來了。

媽媽的那兩條大長腿白得膩乎,時而搭在爸爸的背上,時而又勾動腳趾頭蹬

來蹬去,直到爸爸起身,楊書香又看到媽媽那白嫩嫩的腳丫抵了過去,來回抻拉

打著旋兒不知在干什么,隨後爸爸跪著的身體就開始輕輕晃悠起來。

雖然看不到爸爸的身體正面,也不知道媽媽到底對著爸爸做著啥,可最終還

是被楊書香估摸出來:「難道是媽媽在用腳踹爸爸的狗雞?准是!」

雖看到過書里講的一些內容,可實質性的東西對於一個娃蛋子來說,從未見

過,那么書本上所描繪的東西則成了紙上談兵,哪如親眼所見來得記憶深刻。

這二人的身體挨在一處,吸熘聲里咿呀亂叫的就是不辦正事,可急壞了堂屋

里頭看眼的楊書香,就在書香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柴靈秀揚起身體掖著脖子朝著

楊偉喊了一嗓子:「你還不麻熘的上來啊~」

楊書香瞪著眼瞧,媽媽的臉兒泛著水紅色,眼神看起來有些空洞,他從沒見

過媽媽臉上帶過這幅表情,那樣子像喝了老白干似的有些發醉,但又絕不同於喝

多了酒,反正是說不清道不明。

打量著媽媽的身子,見那蒲白的身體泛出了粉潤色,楊書香的心口就沒一刻

停止過狂跳,那腦子里也像在加油吶喊一樣:「他們要來啦,要來啦!」

焦急地注視下,甫見爸爸磨蹭著起身擦汗,把個側身展露出來,落在他的眼

里,見此楊書香嘴巴大張,他的腦海中嗖的一下就蹦出了一個新的字眼:「崩鍋

兒」,緊接著便在心里呼了出來:「爸爸要崩媽媽啦~」,剎那間腦海中就勾勒

出多年前崩鍋的畫面。

小前兒楊書香總能在冬天里看到有走街串巷的人用車子駝了一個黑漆漆像大

炮似的封閉滾筒,那人嘴里還不斷發出低沉的聲音吆喝著:「崩鍋來了~崩鍋來

嘍!」

隨後把車子停在了本隊隊部外面,等著大人孩子過來崩鍋。

每逢這個時候,孩子們便跑回家里,跟著大人端著笸籮拿著簸箕又一窩蜂從

家里跑出來,楊書香也拽著媽媽的手要去崩鍋。

那前可沒有幾家能端來大米的,大部分端來的都是豆子和棒粒子,那也是爭

先恐後朝前沖,生怕排在了後面比人家崩晚了。

人群圍攏之下,崩鍋師傅先把滾筒一頭的鐵蓋打開,然後把眼么前擺著的笸

籮端到手里,生棒子粒或者是豆子往鍋里一倒,再往炮筒子口里兌點糖精啥的就

封上了口兒,把滾筒架在爐子上一邊轉悠燒火一邊加壓,直看著搖把上的表頭壓

力夠了,把滾筒搬下來往那加長袋子口一磓,然後大家伙就開始往後退,捂住耳

朵等待崩鍋出爐。

楊書香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況,己個兒可從沒堵過耳朵,兩眼就是死盯著蛇

皮袋子,大聲叫著「崩鍋嘍~崩鍋嘍」,就看崩鍋師傅用棍子一撬滾筒的蓋,「

砰」

的一聲,隨著一股白煙冒出,袋子瞬間膨脹起來,這時候,「崩棒花崩豆子」

這個過程就完事了,不管自個兒有沒有帶食材來,楊書香准會一馬當先,上

前搶上兩捧,可沒少跟著吃那免費的棒花。

後來「崩鍋崩鍋」

叫開了,引申出來變成了男人肏女人的隱晦稱呼,再後來,這個詞家喻戶曉

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到了如今,崩鍋這個詞連三歲孩子都知道是咋回事了。

楊書香又常聽村里某某大人們嘴里閑提話開玩笑,說「你夜個兒把你媳婦兒

崩舒坦了」,「那人跟媳婦兒崩鍋兒,兩口子比著呼天喚地可鬧騰了」,「你再

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崩你媳婦兒介」。

像今兒個晚上這節奏,爸爸扛起媽媽的大腿,那就是要崩媽媽的節奏,楊書

香饒有興致地看,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唯一區別的是,崩棒花楊書香可以拔得頭

籌,從蛇皮袋子里搶上口棒花吃,可崩媽媽楊書香就只能看著了,不能首當

其沖,於是心里沒來由一陣麻慌,竟還有些酸熘熘的。

盯著東屋兩具裸露的身體,楊書香低頭看了一眼自個兒胯下的鳥,見其高高

聳起,只能嘆息一聲,他可不敢闖進屋內嘗試一下崩媽媽到底是個啥滋味,那樣

的話,媽媽還不把己個兒的大腿給擰爛了。

想到這里,臉上發燙,心里彷佛盪起了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