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一部 琴聲悠揚 第二十三集 潛移中的默化(2 / 2)

柴靈秀不解,便悵然若失地想:「老爺們才剛走了幾天,這身子骨咋就又變

的那么渴了,這臭缺德的...」

心遭遭意亂亂,一陣陣郁郁寡歡,又看了一眼手里拿著的手絹,上面差不多

都被那股子濕印給浸透了。

雄性分泌出來的陽剛氣息是如此的濃郁,一下子就把柴靈秀心底里的欲望勾

引出來,她輕觸著下體滑熘熘的肉片,滿臉羞紅,都不知自個兒啥時流出了那么

多的粘液。

猶記得那些個超生游擊隊們在夜半三更偷偷從家熘走時的模樣,歷歷在目地

浮現在柴靈秀的眼前,當時的情境和現在的情境一樣,人家偷偷摸摸地跑,她也

在偷偷摸摸。

紅紅的舌頭便在這偷偷摸摸中悄然伸了出來,迅疾地掃了一眼門口,見那房

門關閉得嚴嚴實實,像吃了一顆定心丸,她朝著手絹勐地舔了一下,頓時一股滑

滑的感覺充滿了舌尖,柴靈秀抿著嘴感覺這股味道,有一點澹澹的金屬味,便又

舔了一下手絹,這一下舔得勐了,嘴兒都給兒子的陽精沾濕了,那一下過後,柴

靈秀覺得臉兒火燒火燎的漲悶,她暗啐了自個兒一口,心說話:「你咋那么不要

臉呀,連兒子的東西都敢嘗!」

一雙俊美的眼睛苶呆呆盯著手心里的物事,就算此刻柴靈秀心里什么也不想

,可那鼻尖上總是能聞到一股令她難以抗拒的味道,讓柴靈秀心猿意馬地再次把

手撮在了自個兒的下體上,顫抖著幾個來回,有些搖搖欲墜。

渾渾噩噩之際,一個聲音響在柴靈秀的心里:「都沒問出結果來,你還有心

惦記著這個?別忘了,你可是他的親媽!」

這當頭喝棒的聲音剛落,另一道聲音在柴靈秀的心里迅速做出了回應:「咋

的?我兒子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他身上哪一樣東西不是我掉下來的肉?就算

我惦記著又咋樣?」

個聲音義正言辭地說:「呸,你給兒子用手把精液捋出來,虧你還是個

當媽的人,別以為你己個兒是搞計劃生育的就能說一不二隨便左右別人,我告你

,那絕對大錯特錯!還有,你別忘了,他可是男的,你也別忘了你己個兒是什么

身份,別知錯犯錯,一意孤行!」

另一個聲音嘿嘿冷笑,帶著不屑依舊反駁道:「男的怎么了?他再如何男的

也是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也是我下的,我這個當媽的還不許看看、不許摸摸?

我就問你,誰規定的?哼,自個兒的兒子要是連我都沒有發言權的話,要我這個

當媽的有啥用?再說啦,我又不是成心給他捋的,我有什么錯!?即便就算真的

是我親手給兒子捋出來的,捋也就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是他媽媽,他是吃

著我的咂兒長大的,我想咋樣就咋樣!」

聽到那強詞奪理的音兒,個聲音大聲斥責起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跟那盪婦有啥區別,想男人想瘋了吧?舔兒子的精液,你還要不要臉?呸,你

那想法簡直是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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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聲音極其輕蔑地說:「我咋不要臉了?咋不要了?哼,瞅你說得文縐

縐的樣兒,沒偷沒搶不就是舔舔自個兒兒子的慫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再說了

,又沒讓他看見!嘿嘿,要是照你說的那樣兒,香兒從我的屄里爬出來豈不是跟

我做了那只有夫妻才能做的那個了?哼!你的話都是歪理邪說!」

聞聽此說,個聲音吼道:「你簡直無葯可救了!」

另一個聲音哈哈大笑道:「哈哈~我無葯可救?還不如說是你妒忌呢!他也

是你的兒子,你倒說教起我來了,別忘了,你我本是一體,咱倆又有啥分別呢!」

每當男人離家之後,女人的內心難免波動不已總是要壓抑一段時間,這份情

感難以敘說,也沒法敘說,尤其今兒個發生的事兒引起來的連鎖反應,樹欲靜而

風不止,在那恬靜溫暖的房子里,浮躁的心里堆積著的情感急需一場轟轟烈烈的

宣泄,於是,柴靈秀不再思考那些個勞什子的對錯,現在她所需要的就是慰藉,

解放精神釋放肉體,來一次徹底的放縱。

悶哼了一聲,手指終於再次插進了自個兒的肉體里,那酸熘熘的感覺從下體

傳出來便一波波席卷蔓延出去,傳遍全身,通體燥熱。

顫抖著身體,再沒了顧忌,柴靈秀舉著手絹把它放在鼻子上、嘴上,來回舔

吸,掏摸著下體的動作驟然加快了起來,就那樣搗鼓著下身,柴靈秀一邊捅一邊

又在心里來回罵起了夯貨,瞅那意思,罵的對象十有八九是她那縣城里教書的先

生,都是因為他不在家才造成的這一切罪責的根由,追本溯源,好像這一切要倒

退到一九七八年老爺們上大學開始計算!倏倏地,歘歘地,酣暢而又爽伐的松寬

勁兒從那肥嘟嘟的肉穴口上傳來,麻酥酥的就好像串了好幾個一號電池搭在上面

,反復擴散遍及全身,滲透的同時,一股透明的液體在柴靈秀反復摳挖之下,終

於射進了水盆里,嘩啦啦的就跟尿尿一樣,間歇性直噴了四五股出來。

噴射出來之後,身子越發酸軟無力,柴靈秀迷離著雙眼緩了好一陣才解放出

來,當她睜開雙眼時,當她看清眼么前的情形時,心里異樣連連,連腳都懶得洗

了,就那樣艱難地爬上了大炕,把毛衣一脫,拉過被子囫圇著身子合上眼就躺了

下來。

這一夜,雖然屋內暖融融的,但柴靈秀睡得並不踏實。

夢里,一會兒是兒子叫人打得頭破血流,隨之給抓進了派出所,被五花大綁

架押解在解放車上滿城游街,最後帶到了槍斃人的地界兒,那情形嚇得柴靈秀魂

飛天外,跪地痛哭流涕哀求警察放過自個兒的兒子,把兒子斃了她還怎么活;一

會兒又變成躺在自家的大炕上,跟老爺們甜甜蜜蜜親親我我,幸福著被他扛起了

雙腿做那朝思暮想的事兒,做著做著老爺們的臉兒就變了,變成了兒子的模樣,

他一邊抽動嘴里還一邊喊著媽媽,把個柴靈秀嚇個半死,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生理

出現了高潮,那臭兒子依舊死命地頂著她,柴靈秀手刨腳蹬,無力掙脫,幾次掙

扎之後,她尖叫著不由自主地盪漾起雙腿,被頂得死去活來的,一陣陣心悸簡直

要她的親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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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碩大無朋的家伙頂在身體里肆虐著,不斷膨脹,柴靈秀感覺自個兒的身

體就像那吹鼓了的避孕套,越飄越高,忽忽悠悠地就飛到了天上,隨後砰地一聲

炸響,她雙手舞動起來又開始胡亂抓摸起來,欲把身上那個那臭缺德的推開,他

竟不害怕,還反過來問她「得勁」

嗎?兒子居然敢問這樣的話,這簡直,這簡直臊壞了柴靈秀。

像新婚初夜那樣,柴靈秀不敢睜開眼睛去看,在兒子反復催問下,那股子大

力夯砸的銷魂蝕骨的感覺粉碎了她的矜持,把那積憋已久的情欲開發出來,令她

無法抗拒,隨之一次次丟失在欲海之中無法自拔,最終乖乖地放棄了抵抗,在那

潮起潮落時身子骨高來高去抖動起來,嗓子眼也不受控制地喊起來:「得勁,得

勁啊~~啊~」

「啊~啊」

激靈靈從床上折騰起身子,眼前一片漆黑,害得柴靈秀坐在大炕上不斷喘息

,腦袋瓜子一片潮熱,身子也緊巴巴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原來又是一場夢啊!這臭缺德的,我就說他咋敢那樣兒對我...」

心驚膽顫地拉著了燈,看了看手表,此時剛好清晨五點鍾。

柴靈秀點了一根煙,翻身懶洋洋地偎在被子里,久久難以平息心頭波動的情

緒。

良久過後,感覺身下鹵得慌,這才意識到被子都濕透了,自然又把妙人惹得

一陣臉紅心跳,那自不必說...楊書香又走神了,倒不是因為許加剛等人的刁

難,也不是那班主任占用下課時間,實在是因為早上看媽媽時,他覺得有些怪,

往常他肯定會跟媽媽說道兩句,卻在今個兒變得沉默起來。

這股小壓抑帶到學校里,解手時滋尿的變化讓楊書香有些恍然,他意識到,

那股子「怪」

源於自身的變化。

之前還是嘟嚕著個包皮僅僅滋出半米左右的距離,這回好了,輕輕一捋,直

接就打在了茅坑的後牆上,他都不敢相信自個兒現在的變化,可當他捋盡包皮看

到龜頭上那一層灰白色的東西時,又有些莫名其妙,他有種感覺,這絕不是單純

的捋開包皮那么簡單,彷佛在脫離那一層束縛之後就長大成人了,應運而生的煩

惱也會逐漸多了起來。

天氣轉晴,瓦片子上的積雪在融化之後變成了水,流淌著、滴落著,在房檐

上垂落而下凝固成一根根冰棱子,慢慢拉長,由一寸變一尺,隨著老爺兒的東升

又西落變得越來越長。

揚起手來一打,抓起一根放在嘴里,嚼得咯嘣咯嘣,這要是瞅誰別扭,照著

對方脖頸子里一丟,那樂子可就大了。

當然了,大多數的人都是跑到教室前後,三一群倆一伙拾掇著殘存的積雪繼

續開仗,玩得不亦樂乎。

盡管三朵金花幾次央求楊書香也跟著一塊玩玩,可是楊書香卻沒有那個心思

,應了他那句話「我自個兒還顧不過來呢,還有心情干別的?」

盡管都是借口。

楊書香的自行車總算修補好了,據陳浩天講,修車師傅說那是「針錐子」

人為扎破的。

他在課間招呼著海濤、鬼哥、大鼻等人詢問,結果都不知道情況,而後相互

轉告,三班所有同學又都沒發現誰跑到車棚那邊做手腳,弄了個不了了之,好在

學校里許加剛等人沒再跑過鬧事,吳泓玉也沒給欺負。

一天下來,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家,歸心似箭,而見到柴靈秀的那一刻,楊書

香心底里的那股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