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存在的感覺在冷風中讓他知道,這前兒仍是冬天。
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身體,楊書香不敢再往深里去想那個夢了,就像他把目光
從媽媽身上移開一樣,由崩馬秀琴面對柴靈秀所產生出的心虛是一方面,早前夢
的延伸又是另外一個他打心底里不願面對的局面,後者准確計算的話,更應該說
是從他次窺視到爸媽做愛後就已經出現了,如春芽得著雨露,某些神神秘秘
的東西恍惚著就從他的心里覺醒出來...看到楊書香跑進來,趙永安招起手來。
自那天挨打之後,他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尋思了不知幾百回,最後得出了結
論:眼前的人看似還是個孩子,那表現出來的性格很大程度上跟他大大一個模子
,平時溫順如水,霸道起來那是一點情面不講。
這是趙永安不樂意看到的,也是打心眼里怵怕的。
楊書香歪著腦袋沖趙永安打了聲招呼。
他越是這樣,趙永安的心理就越是嘀咕,而且朝後退了兩步,生怕楊書香暴
起再給自個兒臉上勺那么幾下,打也打不得,又不敢拿他跟馬秀琴說事兒,一時
半會兒這心情沮喪到家了。
院外頭沒看到趙大的車,楊書香的心里活了起來,提著書包走出去堂屋時,
回頭蔑視了趙永安一眼。
下午經由馬秀琴的解釋算是稍稍解開了心里的疙瘩,對於趙永安的猥瑣楊書
香懶得計較,只要他趙永安不再去禍禍琴娘,咋都好說。
朝著西廂房走去,楊書香不忘回頭掃上一眼,見趙永安鬼鬼祟祟正偷偷看向
自個兒這邊,朝他伸手一指,就把趙永安嚇跑了,趁著這心情舒暢的勁兒,楊書
香撩簾兒走進廂房。
馬秀琴正做著飯,忙叨叨的剛把雞蛋下了鍋,就給身後的人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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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是公爹過來騷擾,猛然看到抱在自個兒心口上的大手,提溜的心這才
放下來,沖後言語道:「怎沒等琴娘給你送過去就跑來啦!」
楊書香環住馬秀琴的身子,見她喜上眉梢,就舔起嘴角照著她的脖子吹了口
氣,像貓兒撲到草叢里戲耍,對著她的脖子嗅來嗅去,小聲哼哼:「我不吃是什
么雞蛋,我要吃琴娘的蜜肉。」
說著話,手就探進了馬秀琴的衣服里。
孩子的手有點涼,打晃兒間馬秀琴按住了楊書香的手,笑道:「還沒摸夠?」
送他的手來到自個兒的胸脯上,把咂兒挺了起來。
「摸~不夠!還想崩你呢!」
楊書香捏住了馬秀琴的奶頭,在她耳邊稍稍拉長了音兒。
他跟馬秀琴這么多年的感情,一旦爆發還講究什么文縐縐的細雨無聲,就是
家鄉話對家鄉話,原汁原味。
甫一出口,楊書香就想起自個兒伏在琴娘身上撲騰的場面,雞巴往她的蜜壺
里一泡,太得了,於是心里的火就燒起來了。
「琴娘正做飯呢!」
給楊書香這么一搗亂,馬秀琴的心也跟著一起忽閃起來,說話聲音軟綿綿的
,臉兒也燒紅了。
她這下午睡了個覺,腦子里就跟跑火車似的,翻來覆去都是兒子圍在自個兒
身邊時的鏡頭。
她一遍遍喊著兒子的名字,高興得手舞足蹈,直到躺下身子,劈開了腿。
「你憑什么管我?」
被兒子壓住手腳,大聲質問著,緊接著就插了進來,隨之馬秀琴也從夢里驚
醒過來,直到楊書香跑過來,她還琢磨自個兒哪里做得不對,為啥兒子會疏遠自
個兒。
「不礙事兒!」
說著,楊書香的手就伸向了馬秀琴的褲腰。
馬秀琴用手一攔,小聲說道:「別在這兒。」
楊書香嬉笑一聲道:「那你得答應晚上給我!」
順勢把她的繩帶兒解開了。
馬秀琴回頭看了看,見楊書香一臉火熱,心里一軟,又不知怎么解釋,訥訥
地問:「大晚上去哪里給你?」
就感覺一只大手探到了自個兒的兩腿間,摳挖起來。
這股沖勁讓馬秀琴有些抵擋不住,她縮著身體央求起來:「太勤了對你身體
不好。」
只覺下體很快就給楊書香摸濕了,便哆哆嗦嗦再不敢言語。
「琴娘,你下面又流水兒了,我滿足你!」
褲子給楊書香猛地一扒,馬秀琴以為楊書香要在這廂房搞她,忙驚嘆一聲:
「會被發現的。」
哪知道楊書香只是把她的身子按倒下去,蹲下身子抱住屁股用舌頭舔吸起來。
「兒呀,你都把琴娘的心嘬亂了,琴娘晚上給你。」
亂拳打死老師傅,楊書香這么一鬧,馬秀琴很快丟盔棄甲哼叫了起來,然而
這話不但沒有起到效果,反而引來楊書香的吮吸聲更烈了,吃得馬秀琴身體戰栗
,屁股越抬越高,水兒也涌溢得特別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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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楊書香次用嘴去觸碰女人的身子,對他來說既新鮮又刺激,就又扒
了扒馬秀琴那肥嘟嘟的白虎,除了聞到琴娘身上的那股肉味,他還聞到了一股淡
淡的體騷,就改而嘗試著用舌頭去裹馬秀琴肉縫里面的粉紅色,誰成想水兒越流
越沖,便把嘴堵在她的肉道上,狠狠地嘬了起來。
楊書香才多大歲數,他的道行差得太遠了,用嘴去體驗馬秀琴的下體純粹是
從父母的房事和那趙永安公媳亂倫的偷窺中學來的,他不知道男人為什么會用嘴
巴去嘬女人的下體,好奇之下就嘗試了一把,嘬了幾口感覺還挺好,也沒聞到多
大的尿騷味,就抓捏著分開馬秀琴的大肉屁股,堵在她那白虎屄上使勁嗅使勁嘬
,直嘬得馬秀琴身體打顫兒,他己個兒的雞巴也從卡巴襠里挑了起來。
「兒,我快不行了,別在這欺負琴娘。」
急促的話語驚醒夢中人,把楊書香從興奮之中拖回現實。
腦子里一驚,剎那間冷靜下來,自個兒的所作所為確實太過了,真的成了第
二個趙永安,就咧著嘴把馬秀琴的褲子提了起來。
「生氣了?」
馬秀琴轉身倚在桌角處,她拉著楊書香的手,喘息著問。
她在乎楊書香的心里,怕孩子不樂意,又怕好不容易換來的溫情給自個兒的
那一聲拒絕攪合黃了,就用眼睛死死地盯著楊書香,等待他的回答。
楊書香舔著嘴角,上面還殘留著琴娘下體的味道,他看向馬秀琴,說:「琴
娘,你怎么不打我耳刮子呢?」
馬秀琴沒太明白,她看到楊書香一臉暗悔之色,忙問道:「為啥要打?」
轉瞬間想起了下半晌楊書香跟自個兒所說的話,忙把他拉到自個兒的懷里,
胡擼著他的腦袋,說道:「舍不得,可舍不得!」
楊書香反抓住馬秀琴的手,說:「我又對你犯渾了。」
馬秀琴搖了搖頭,一臉溫柔:「就是個孩子!」
鍋里的水翻滾了好幾個開了,熱氣騰騰地冒著白煙。
見狀,馬秀琴趕忙把煤氣爐的火滅掉,拿著笊籬撈起雞蛋,沖楊書香吩咐:
「就熱吃,琴娘給你煮了六個。」
收斂心神,楊書香把水盆端來給雞蛋過著涼水,七尺咔嚓剝皮,先把雞蛋送
到了馬秀琴的嘴里,死活這口要先喂給琴娘。
馬秀琴退讓,搖晃著腦袋要楊書香先吃。
楊書香言語道:「六個呢,我就得看著你先吃這頭一口。」
把雞蛋硬塞進馬秀琴的嘴里。
這短短的一幕轉瞬即逝,像粒石子被扔到了寬闊的青龍河里,泱泱之中連個
泡兒都沒打出來,看似尋常,卻給馬秀琴孤獨寂寥的心里掀起了波浪。
敏感的她處在底層社會,容納楊書香後就特別在意這小小的舉動,哪怕一絲
一毫,心里都覺得特別溫暖。
沒等楊書香剝完第二個雞蛋,就給馬秀琴手里的東西送進口中,他抬頭一笑
,看到馬秀琴正吊著眼偷偷看著自個兒,就邊咀嚼邊說:「琴娘,這不還有。」
又忙不迭補充了一句:「琴娘,你的樣子真勾人,我想,我想...」,想
了半天也沒好意思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馬秀琴是過來人,豈能不解楊書香心里惦著的東西,可問題是上哪里搞呢?
總不能跑到外面去做,再凍壞了身子骨。
徒地看見楊書香眼圈泛紅,立時想到了自個兒臉上的火辣,忙搖起腦袋說:
「可再不能去你家里做了。」
楊書香聽出了馬秀琴的弦外之音,又看她一臉羞澀,忙丟下手里的雞蛋抱住
了她的腰,叫道:「琴娘,咱們去我爺家里做呀,肯定沒人打攪咱們!」
說話間那倆大眼周圍泛起的紅暈就跟喝過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