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們獵殺雌獸】第一章 女俘虜們(1 / 2)

女俘虜們

五月份高原上開始暖起來的時候,我們從梅各布里山下帶來五個平地軍

隊的女人。

上一個世紀的五十年代,我們經常在附近的山並且殺死外來的平地人

,那是一場隱秘的戰爭。

我們得到了高原貴族的鼓勵和支持,有人為我們武器和錢。

我們在開始的時候小心謹慎,所針對的目標是掉隊的零星士兵,或者是少數

進入高原農牧村庄的工作人員,那其中有一些婦女。

無論如何,這是我們收獲最大的一次行動,我們頭一次抓到了那么多敵人軍

隊的俘虜,而且還有女人。

這些女人都很年輕。

她們雖然是駐扎雪城的平地軍隊成員,不過她們的工作是唱歌跳舞。

高原的冬天很多道路都無法通行,她們要借著這個暖和的季節返內地去,

但是運送她們的汽車被崩塌的山岩阻擋了道路。

那對於她們是一個意料之外的問題。

被困在山中經過四到五天以後,由於飢餓和高原反應,不光是這些女孩,就

連護送車隊的平地士兵們也變得昏昏沉沉了。

在山中放牧的高原人向我們報告了這個消息。

我們裝扮成一支運送茶磚的商隊找到了他們,在那種情況下他們很難有所防

備,我們發動的突然襲擊幾乎沒有遇到什么抵抗。

而且我們能夠把他們全都活著抓了來。

當然這是一個難得的好運氣,我們這支幾十個人的起義隊伍本來並沒有能力

攔截平地軍隊的汽車。

異族的軍隊可以在我們的高原上自由來去,他們在五十年代初期占領了高原

平地和高原達成了和平共處的協議,我們接受平地軍隊進駐雪域的現實,而

平地人承諾不干涉我們的統治方式。

高原的人民長久以來保持著一種人和奴仆唇齒相依的傳統關系,貴族確實

對他們的仆人負有管理責任,那是上天交到我們這個驕傲的階級肩上的命運。

理論上,雪域政府仍然在管理著高原的會生活,老爺依舊是老爺,奴仆仍

然是奴仆。

傳統並沒有改變,但是每一個高原貴族都知道這種情形不會永遠持續。

外來的平地人有他們的想法,他們一直在煽動農民和牧人反對自己的老爺,

按照他們的說法貴族是剝削和壓迫人民的敵人。

生活中的真理就是,永遠不要相信已經鑽進羊圈里的狼會遵守諾言,除非你

有獵槍。

所以我們要有槍,而且要把狼趕走。

我曾經在國外生活多年,y國是我們雪域的近鄰,那里也有不少高原族裔定

居,它在歷史上就與高原保持有特別的聯系,而現在我決心返家鄉為族群的自

由戰斗。

我在梅格布里雪山腳下的沁卡小村建立了起義者營地,招募願意為自由獻身

的高原戰士。

以後一直跟隨我的獵人頓珠是我少年時代的朋友,被人尊敬地稱為山南流浪

者的布林是一個偷馬的人,他帶領一些伙伴參加了我們,並且擔任了我們這支軍

隊的副指揮官。

沁卡村的丹增是我們的支持者,他邀請我們住進他的庄園里,但是一個整天

都有一伙帶著槍的男人游盪的地方很快就變得吵鬧,那跟丹增過去的生活方式也

許不太一樣,結果是丹增委托我照看他的庄園,自己一走了之去了國外。

其實丹增有些天真了,這是一件關於人殺掉人的事,你不能指望你領導的戰

士像綿羊那樣溫順服從。

那一天丹增庄園中的戰士們像狼一樣凶惡。

當然,不能指望他們抓到女人的時候還會溫順。

哭叫著的女孩們被粗壯的高原漢子拖來拖去,幾分鍾之內她們的棕綠色軍裝

和白內衣就被扔得到處都是。

她們拼力掙扎,平地族姑娘裸露出來的雪白的小乳房和細嫩的大腿在我們民

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動的樣子真是難言的美麗,一個親身經歷過這樣一種場面的男

人,也許終生都會迷戀這種橫掃一切阻擋的狂暴力量。

折磨女人會上癮。

一直到六十年代的後期,高原的起義者們已經撤退到國境以外建立反抗據點

,在我指揮的軍隊駐地中仍然建有關押囚犯的地下監獄,我仍然會在那里監禁女

人。

流亡當地的高原人中經常隱藏有間諜,漂亮的姑娘也可能是間諜,消除敵人

的威脅是我的責任。

每當我特別高興,或者是特別不高興的時候,我會帶一瓶酒去找她,我會用

上一整夜的時間慢慢割掉她的肉。

要是我那天不高興,也許我是割下她的陰唇讓她自己生吃下去,要是我正好

碰到了高興的事,我會把她的小腿肌肉割成一條一條的,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

我自己吃。

做完這些事能讓我覺得身為一個被趕出家園的高原人還不算太失敗。

我讓那些餓狼們給我留下一個最小的姑娘。

我想她應該還是處女,她大概只有十六歲。

那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剛被拉扯掉了外面的絨衣,她只穿著一件月白色的短衫

和一條短褲,赤著雙腳坐在地下,捂住臉哭泣。

我抓住她的頭發,沒怎么用勁就把她提了起來,拖出兩步把她推到門外邊去

一路推推搡搡的爬上二樓,我要讓她去地方的是我們丹增老爺家女兒的閨房

丹增以後可能會有點記恨。

因為我總是在她女兒過去住的地方干這種事。

不過反正他已經帶上了全家熘之大吉。

現在這里沒有女兒,這里只有我和小動物,還有一張鋪著豹子皮的凋花大床

我在床頭脫自己的衣服褲子,她蜷縮在床邊的地下歇斯底里的干嚎。

脫光以後我走過去揮手兩個耳光:「閉嘴!」

那以後她就使勁的憋住哭聲,只剩下了一些抽抽噎噎的啜泣。

對於一頭象她這樣的小動物,只要不吵的人心煩,扯掉她身上包裹的幾張布

片是很容易的事,撕扯干凈提起臂膀朝床上一扔。

女孩光熘熘的仰躺在床上,她已經被嚇得不敢動了,就連被扒開大腿的時候

都沒有太多掙扎。

女孩胸脯上趴著的乳房象兩頭剛出生的小兔崽子,她的大腿根上毛發稀疏,

里邊躲藏著一個圓鼓鼓的小陰戶,就象是一顆被樹葉擋住了大半邊的青蘋果。

也就是那一眼讓我動了點心。

可是最後發生的事卻是我吃掉了這個東西。

這個平地女孩並不是我這輩子先奸後殺的第一個女人,她只是我吃掉的第一

塊人肉。

而且還是長在那么個荒唐地方的肉。

吃掉女人陰唇雖然聽起來有點刺激,其實那只是一塊肥油,上面的毛孔還特

別粗大,直截了當的說,陰唇不好吃。

我再也沒試過第二次,以後那些雜碎都被丟給我的狗去收拾掉了。

當然還有另外的辦法,比方說把那東西丟給她自己。

使用烙鐵或者電擊都足夠讓她們聽話,她們會乖乖的吃掉自己的陰唇,乳房

,腳掌,最後是同伴的腦漿。

我試過。

我以後在國外營地里關押過不止一個刺探情報的女人,我也試過不止一次。

依靠暴力把人變成動物並不是有多困難的事。

所以如果遭遇任何阻礙,我們就要依靠暴力。

小女孩細嫩的皮膜擋在了我的雞巴前邊,一頂之下她就變得四分五裂,女孩

這才凄厲的喊叫出來一聲,她滿巴掌細嫩的手指頭,一支一支尖銳地摳進了我的

背嵴。

她摳的越緊我插的越狠。

一陣狂暴的抽插過後再來看看底下,底下的豹皮上灑出了幾點洇開的血跡。

在這種平地人所謂的開苞的時候確實會疼。

這算是她的第一次。

女孩那條東西一開始其實是又干巴又擰的,但是我用了非常大的力氣,我的

進退也快,很快就把她完全弄散了架子。

那就是說她既不接受也不抗拒,她肯定來不及去思考青春花朵,人生果實,

被玷污的肉體和靈魂,甚至還有要為敵人生出一個兒子那種事,實際上她只剩下

像一頭動物那樣的驚慌和恐懼。

我想她也沒有感受到侍奉男人的身體快樂。

一直到我熱烈地奔涌出來的時候,她只是緊閉著眼睛像一只死掉的雞。

她的臉上顯露出那么呆蠢的表情,也許她只是覺得惡心。

除了床墊上那些星星點點的艷紅顏色,老實說,她洞口的折皺和洞里邊的嫩

肉雖然還算細致滑爽,可是遠遠比不上大女人那樣的成熟厚實。

女人是要有風情的。

她就象個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泡清水能算干凈以外,要味大概多少有點酸

澀。

不過說起來也許只是因為我把她干的太狠了點。

這是在打仗。

她早該知道被敵對那一方的男人抓住了會有什么下場。

只不過能用自己的屄親身體驗過一遍,這才真叫刻骨銘心了吧。

經常給我們送印度大米的一個廓爾克矮子曾經用一個尼泊爾小女奴給我們表

演怎樣慢慢地開發一個女人,他象一條狗似的圍著那個小身體一會兒摸這里,一

會兒舔那里,他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總算讓那個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還叫了他兩聲「叔叔」.那家伙的把戲嚇住了我的戰士們,難道他

的意思真的是我們應該象他那樣去討好被抓到的平地女人?如果雪域上真的發生

過那種傷風敗俗的事,他倒是很像一個正和女人偷情的家養奴才。

下一再輪到這個矮子來送補給的時候,頓珠綁起了一個已經被我們玩弄過

好幾個月的平地軍隊的女工作隊員,一小片一小片的削平了她的乳房,齊根鋸掉

她的胳膊和腿,最後用烙鐵給她的殘肢斷口止住血。

我們給矮子灌了一瓶鹿鞭酒,再把他推進房里去調教那個光棍子一樣的女人

身體。

這件事在以後的整整一年里都是我們的笑料。

被俘虜的女人如果不能讓她的征服者快樂,她就可以去死。

我已經不想再干這個癱軟在床上,哭到滿臉都是眼淚鼻涕的小東西,高原人

會有自己的調教辦法。

我用牛毛繩子把女孩的兩腳分別捆到床頭兩邊的凋花木柱上。

再就是到處找我的獵刀,它該是掛在我的褲腰帶上,不過褲子已經不知道被

我踢到哪里去了。

女孩被我扒開的大陰唇里邊有些黏煳。

我拉過床上的被子擦了兩把。

高原貴族經常蓄養尖的指甲,我用指甲緊掐住底下的小陰唇往外邊拉,疼得

她在另外一頭尖叫。

陰唇那種東西滑來滑去的不是太有把握,我把獵刀的鋒刃伸進去大概的劃了

一下,這一刀不知道割到了什么地方,連劃了三四,一細條粉紅色的嫩肉花瓣

抽抽搭搭的粘在我的手指頭上,我從那條還沒發育完全的縫隙里面抽出了她的小

陰唇。

她叫得象頭一下蛋的母雞那樣震天動地,大腿兩邊的細白肉團抽成了一股

一股的死硬疙瘩,她全身顫抖的像一台發動起來的機器。

好事一定要成雙,我用力扒開她痙攣打結的生殖器具,再割開另外的那一條

,最後插進刀刃轉過一小圈,連根剜掉了她的陰蒂。

現在我推開門去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帶幾個人到這邊來!」

她不肯用自己的屄去喜歡男人,她可以用自己的屄去吃刀子。

我的勇士們在以後的大半天里輪番狂暴地操弄這個剛被刀子割開了屄的小女

人,她再也不會有什么身體快樂了,她只是一直的疼。

疼到死去活來,魂飛魄散,她現在一定會打起精神感受每一次男人雞巴的抽

插,因為每一次抽插都要疼。

她會發出瘋狗一樣的吠叫,瘋狂地揮舞起細胳膊細腿,那種樣子看上去倒像

是在做著一場全心全意投入的愛。

她現在的樣子真像一條狗。

等到傍晚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我去問她:「母狗崽子,很痛是嗎?」

小姑娘已經昏過去又醒過來的反復了好幾。

獵人頓珠掐住她的脖子,像提一只雞那樣把她提高起來,她的兩條白腿上流

淌著大片血漬和精液。

頓珠搖晃著她,抽她的耳光,總算讓她在地毯上站直了自己的腿腳。

「走吧,往前走!」

她只是發呆,她好像已經聽不懂人說話。

小丫頭盯著我們的眼神就象是活在夢里。

頓珠揮起獵刀用刀背砍她的肩胛骨頭,她哎呀一下。

人疼的狠了夢就會醒,她也能夠挪動身體了。

「帶到外邊院子里去,」

我說,「外面也該干的差不多了?出去看看。」

另外三個赤條條的女孩也被歪七扭八地拖到了院子中間。

剛才在房里沒有多管外邊的事,我現在才聽說第四個女人有點不同常。

第一她已經不是個年輕的小女孩,剝光了以後看出來她是個成熟的大女人。

這才有人想到去找扔在一邊的軍裝,有一套衣服上綴著的肩章是少校。

這在我們抓到的平地俘虜里要算是個很高的軍銜了。

第二條是她微微地挺著肚子,她是條已經懷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看起來我們碰上了一件很特別的事,這是一個需要認真對待的獵物。

平地女軍官被直挺挺地捆到一棵小樹上去,當然了,還是那樣精赤條條的。

我問被我破了身的那個娃娃:「說,這個女人是誰?」

她被頓珠架住一支胳膊往樹干那邊推。

她誰也不看,只是緊咬住嘴唇搖頭,不過她只來得及搖了兩個來。

我落後一步靠在她的身邊,正好握住獵刀抬手往上捅,一小截刀尖連割帶轉

的插進了她的小屁股眼里。

她嚇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沒敢搖頭。

「這東西不高興就會往里鑽的!這個女人是誰?」

「不,我不認識她。」

她從牙縫里擠出聲音來,嘰嘰喳喳地說著。

真見鬼,我還沒舍得就這么殺了她呢。

我把刀子從她底下抽出來,另一手握緊了她的頭發,再低低地喝問一聲:「

她是誰?」

跟著把刀子捅去,不過這捅的是她的屁股蛋蛋。

就那么簡單,問一聲,捅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嚇的弄昏了,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勁直點頭。

我看她就是真想說什么也沒可能編排出象樣的句子。

不過我們的大肚子少校雖然已經被剝得什么也沒剩下,而且又被十幾條壯漢

干了半天,身上到處是抓痕和青紫的腫塊,大腿之間淋漓污穢,到這時卻還能表

現出一點驕傲。

她靠著樹干喊道:「你別再動她,我叫李春,我是聯絡部的軍官,你們對我

來吧。」

哈,聯絡部的大人物。

我的下一刀捅進了小丫頭的大腿,不過問的是少校:「你這肚子是誰搞大的

?」

她一猶豫,我的刀子插在肉里往下切:「是誰?」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會交好運,把這樣的東西弄到手里,真值得高原的勇士們

好好慶祝一次。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種特別的對峙局面。

平地軍隊表面上遵守著我們雙方簽定的協議,他們只是進駐了一些特別重要

的地。

但是他們的聯絡部一直在進行一場隱秘的戰爭。

他們拉攏高原家族,誘騙高原人支持在雪域發起變革。

更大的問題是平地軍隊暗中建立了他們的情報絡,他們要確定我們在哪里

,我們是誰,他們是監視我們這些起義者的眼睛。

再有就是既然提到了xxx,這個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里能讓人跳起來立正

敬禮,而對於我們來說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個可以指揮成千上萬的軍隊毀滅

高原的天神或者妖魔。

我就是沒想到天神也會找一個真的女人來當老婆。

或者李春不該自己提到聯絡部,也許她有些急了,不過她也和我一樣清楚地

知道,既然這有那么多人落到了我們手里,這件事是沒有可能隱瞞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頓珠,他們露出了狼那樣既凶惡又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臉

色發青。

他們已經連著干過了不少,現在更需要的恐怕是休息。

我叫人把其他的女俘虜也都捆到樹上去,這些女人赤條條地緊貼著樹干展覽

自己的樣子,看上去有點像是她們平地城里那些商店的賣貨招牌。

我下令誰都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男人們的勁頭攢足了,全都用到我們的小

女軍官身上去。

「來吧,喝酒吧,喝酒吧,高原的勇士們!」

在那些年間我和我的勇士們所做的僅有的事只是戰斗還有喝酒。

可以想到我們其實並不經常戰斗,所以更多的時間只是在喝酒,那天晚上全

體的狂歡暢飲一直持續到半夜以後,大家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才從宿醉中清

醒過來。

屋外的太陽光線溫暖明亮地照耀著樹葉和草地,還有展覽在樹下的光身女人

赤身裸體的女軍官被解開來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睜大眼睛凝視我們,並

沒有掙扎反抗。

好吧,兄們,讓我們開始好好的認識一下一個年輕女少校的屄。

布林正在走到院子中間去,他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只是在右手提著他

的德國934年手槍,那是一支很大的武器。

他蹲在女俘虜的身邊把槍管頂在女人的左邊乳房上,他盯著女人的臉慢慢扣

下扳機,咔的一聲。

當然,槍膛是空的。

布林大笑起來,他把那個大女人的兩條腿往兩邊分開。

李春已經沒有剩下多少力氣。

但是布林的手一松開,她就晃動身體把自己的兩條腿並攏,這樣來反復了

幾次。

布林笑了一陣,突然揮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臉上。

李春的頭砰的一下勐甩到一邊,她閉上了眼睛。

「分開腿,少校。」

女人一動不動。

「分開腿!」

閉著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

不緊不慢的一下接著一下,像一台穩定運轉的機器。

布林是個很有力氣的高原漢子,女軍官的頭臉象個風中的鈴鐺一樣激烈的

旋動盪。

我們眼看著她的面頰一層一層的腫脹起來,女人的嘴和鼻子都在往外流血。

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條東西也越翹越高。

「疼嗎,姑娘,疼嗎?」

停下手來的布林冷笑著問,他把槍口頂在女人的肚臍眼上。

「要我捅一捅肚子嗎,還是分開腿?」

已經有眼淚從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來,她的腿實際上是緊扭著交叉在一起的

,她現在慢慢地把壓在上面的那條腿移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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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林粗大的手掌摸在女人白色的肚子上,沿著她微微隆起的弧線滑進腿縫中

去。

李春的全身都哆嗦了起來。

布林當然不光是在摸她。

男人的手指埋進了女人的陰唇底下,他在前後試探,用勁地搓揉著女人的什

么地方,他的力氣很大。

女人躺在地下的整個身體跟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搖晃。

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恥辱,或者就是男人的動作觸發了她的生理反應,李

春不再咬緊牙齒,她的喘氣聲音也變得粗重,女人微微地張開嘴發出一點呻吟聲

音,她說:「哦哦」,但是接著她突然抬腿蹬在布林的肋下,布林向後

摔倒出去。

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頓珠連忙打橫踢出一腳,踢的女俘虜在地下打了個滾。

女人痛苦地蜷縮起身體,她的喉嚨里「格格」

地響動一陣,哇的一下吐出一口帶血的臟水。

「慢,慢點。」

布林從地下爬起身來,他冷靜地說:「把她吊到樁子上去。」

我的高原戰士拽住李春的頭發拖她,把她拉起來推到那排捆綁著其他女人的

松樹對面。

在丹增土樓大門前邊不遠的地方豎立有兩根超過兩米的木頭樁子,它們通體

染滿了一種陰沉的紫黑顏色,那是淤積起來的人血,它們被安置在這里的目的就

是用於解決我們的獵物,折磨或者處決,可以看出這些年來我們倒也不算完全的

無所事事。

布林他們把李春的手和腳都緊緊捆上繩,然後把她吊起在兩根木樁中間,

左手左腳拴到一邊,右手右腳拴在另外一邊。

赤條條的女軍官象是一個字母x那樣懸空挺立著面對她的士兵,對於一個光

身女人來說這是個很適被人觀賞的樣子,她就連自己的屄都沒法遮掩,那對女

人們肯定是件很要命的事。

保持著這個狀態被我們仔細觀察過一陣以後,就會發現她的乳房的確比處女

更脹大,帶著凸露的青筋,她的肚子臃腫的形狀比起穿著衣服的時候顯眼多了。

在女人的腿胯前邊放上兩個木頭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摟緊女人的腰,他

把臉擠進女人的下巴底下去,磨蹭她的脖頸,男人的腿在下面扭動不停,當然他

是在把自己的那個東西往女人的身體里塞。

後來他的頭臉緊貼著女人的肩膀胸脯往下滑動,他把李春左邊的乳頭含進了

嘴里。

女人凌空的身體跟隨布林的動作上下顛簸起伏,她低下頭看著男人的頭頂,

滿臉流露出難以言傳的表情。

她忍不住再一次哼出了聲音,苦苦地擰著眉毛。

接著她在突然在空中左右扭動,發出了一長聲的慘叫。

布林從女人的胸上抬起頭來,女人的乳頭周圍正在流溢出鮮血,她的乳房上

綻裂開兩排深深的牙印。

布林狠狠咬了她一口。

男人分開粗壯多毛的大腿穩定地支撐住自己,開始不慌不忙地進攻女軍官分

展開來的生殖器官。

他一邊笑著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軍官,再來另外一個,嗯?」

她的嘴唇顫抖了一會兒,終於低沉地說出來:「你這個畜生。」

我對身邊的頓珠說:「兄,去幫幫我們山南的勇士。」

獵人頓珠咧開嘴笑出聲來,他走上去接過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國手槍,轉

到了李春身後。

他在那里撫摩著女俘虜光裸的屁股。

「嗯嗯嗯」,布林在前面的攻擊更加凶勐,女人身體聳動的幅

度也十分激烈,女人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頭顱,她忽而俯視忽而後仰,頭發朝向

四面披散飄飛,而她再一次大聲尖叫,就像一只陷落在蜘蛛上的小蟲突然發力

掙扎的那種蹦跳,是因為身後的頓珠正把手槍的槍管用力地捅進女人的肛門中去

他蹲下去抓握住女人的一條腿,把槍管往上全部捅進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支

槍管的頭上可是有突起來的准星的,布林把槍往下拉,再往上推去,他咧嘴笑

著,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帶勁。

「哎呀哎呀啊啊痛痛啊!」

她說。

布林咬住了她的另外一個乳頭,他象狗一樣往外面用力撕扯,不幸的女俘虜

靠她懸吊著的兩支手臂把自己的身體往高處拉,彷佛想用這種方法逃離這兩個家

伙動物一樣的前後攻擊。

她的身體在空中扭絞成彎曲的形狀,象游泳的蝦一樣朝向後方拱出白色的屁

股。

布林摟抱住女人的腰干把她拖拽來,同時踮起腳尖迎接上去,等在底下的

頓珠一點也不費勁就把槍管戳到了頭。

李春現在既不像個軍人,更不像個長官。

她確實是在哭泣著啊啊亂叫,被兩個男人緊緊壓制在下面的女人只剩下拼命

地左右扭動。

「好好!」

狂躁的布林終於呲牙咧嘴地喊叫出來,他突然貼緊在女人的身體上停止了動

作,我們只看到他的光屁股輕微的抽搐。

我們發出了哄然的大笑。

他離開她,頓珠仍然在她的肚腸里玩那把槍,女人全身不停地發抖,兩只乳

房都在流血。

下一個健壯的高原人站到箱子上去。

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兩腿之間滿滿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個下體,他單手托舉

著女人在空中搖晃,然後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東西朝上試探。

他一邊發出了急不可耐的哼哼聲。

我叫上一個漢子走到他們對面的那一排樹下去。

我們從被捆在那里的第一個小姑娘開始,她們都閉上了眼睛,盡量地低垂下

頭。

「睜開眼睛,看著你們的女長官!」

皮鞭象雨點一樣潑灑到她們赤裸的胸口上去,一直到她們抬起頭來,目不轉

睛地凝視她們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輪奸的樣子。

我讓那個高原漢子看住她們,就是眨一下眼睛也要挨到一鞭子。

在被高原的男人們操弄過十多之後李春開始求饒,要是承受著全部重量

和沖擊的手腳太疼了。

她的臉上流滿了一條一條的淚痕。

她說:「放下來放地下疼啊哎呦疼啊」

沒有人理睬她,不過再被干過幾次她就失去了知覺,只能把她解下來往臉上

澆水,而後是把她拖到樹叢那邊去。

開始有些清醒了的少校軍官躺在和她同樣赤身裸體的女部下們的光腳底下,

有人踢她的兩條腿,用腳把它們撥弄成大大張開的樣子。

李春現在就算想反抗也沒有力氣去做,只是一動不動地聽任我的部下擺弄。

赤裸的小女兵們默默地看著躺在自己腳下的少校女官,濃厚的精液正從女軍

官沾染著血漬的陰戶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來,看上去象是我們高原山谷底下的

石灰泉眼。

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掀翻起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開的肉皮。

我們往她的身上也澆了兩桶水。

男人們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李春的身體上噘起屁股吭哧吭哧地用勁工作。

羞辱所給予被俘女人的最初的強烈沖擊逐漸消退,女人在熱烈的抽插之中開

始麻痹,在粗壯的漢子們無窮無盡的推擠和壓迫下,李春象一塊沒有生命的膠質

物體那樣柔和地晃動,從她半開半的嘴中斷斷續續地吐出含溷的哼聲。

被設想成為復仇的輪奸象開始一樣突然地結束了。

赤條條的高原勇士們互相打量了一陣,最後發現大家的雞巴全都無精打采地

掛在下面,也許有幾個強壯些的已經干過了第二,但是現在誰也沒有剩下的欲

望了。

這才只是下午呢。

養馬的大木屋子那邊傳來了布林響亮的聲音:「看到你們的女戰友了?啊啊

,還有你們的女長官呢看到她的光屁股了嗎?哈哈哈哈!」

他領著幾個人把那些守衛車隊的平地士兵帶過來了。

那就是我們共同創造的歷史。

人類有愛也有仇恨。

今天我已經是一個七十歲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曾原諒我的敵人,我想我的

敵人也決沒有忘記我這個凶惡的對手。

人殺我兄,我必辱其妻女,佛的報應是遙遠的,隱晦的,天國那一邊的,

人的生命沒有辦法等得到那么長久的正義。

我們是高原叢林中的動物,我們的復仇直接,狂野,不這樣做活下來的就不

是我們。

我的家在遙遠的何處?又有誰在乎我如何能夠重見故土?不,我決不懺悔我

所做過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是她的宿命。

如果在那些瘋狂的歲月中遇到了壞運氣的是我自己,我也會象李春一樣勇敢

赴死,我決不抱怨。

被綁在馬棚里過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虜們也光著他們的屁股,從昨天一開始就

撕掉了他們的軍服。

我的勇士們在干完女人之後就會無聊地轉到那邊,隨手拎起一根柴棍沒頭沒

腦地抽打下去。

男人打男人可不會是一件細致的事,他們現在大多已經是血流滿面的,上下

什么地方斷了幾根骨頭,或者是瘸著腿。

他們只能互相摟抱攙扶著才能走在一起穿過空場。

實際上這些赤身的男人從神情到舉止都是一副萎靡頹喪的樣子,他們現在只

是一伙高原人的獵物,完全不再像那支氣勢逼人的軍隊戰士了。

「跪下,跪下!」

布林掄圓了手里的棍子砸他們的肩膀,有個長著連鬢胡子的高個北方人趔趄

了一步,轉過臉盯著布林,不過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他的臉上,那條漢子只喊出了

一聲:「雜種!」

就一頭栽到了地下。

布林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舉起大棒指著第二個說:「你!」,第二的這個看

了看他,跪下了。

反綁著的男人在那兩根血染的木頭柱子底下跪成一排,要讓他們看清楚對面

赤裸的女俘虜們,還有中間地上仰躺著的氣息奄奄的李春。

兩個高原人提起一個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邊,「平地人,娶過媳婦嗎?」

他掙扎,想把他們甩開,嘴里說了些「他媽的,他媽的」

之類的罵人話,布林沖過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彎起了身子,痛得

沒法再發出聲音。

他們松開他,讓他佝僂著癱倒在李春的兩腿中間。

「平地人,試一試你們自己的女人!」

布林用腳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臉來看著他,似乎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竄起來一口

咬住了布林的小腿。

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雙皮靴。

布林大吼一聲向後跳開,我說:「割掉他的東西。」

俘虜被幾條高原漢子緊緊按住,頓珠拿著匕首在他的胯下來摩擦:「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遠不會干了!」

「做夢!」

他把他割得連血帶尿流得一塌煳塗。

無窮無盡的慘叫讓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強地從地上撐起來一點身體,她說:「你們,你們」

布林抬起皮靴跺在她綿軟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了地面。

「下一個。」

我說。

又拖出來一個。

他呆滯地跪在他的長官身邊,他也沒有太多掙扎。

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來幫幫你吧,朋友。」

布林用他手里的大木棍子緊緊頂住女俘虜的陰戶,左右旋轉著往里邊擠。

那根棍子太粗了,捅不進去的,它只是把女人的兩片陰唇擰翻了起來。

木頭滿滿地堵住女人的整個生殖器官,棍子左右著扭動,下面的女人也左右

著扭動,李春的兩只手抓握住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經軟弱無力,她朝向空中伸

起兩條腿來,像蛇一樣扭絞著夾緊木頭,女人赤腳上的每一個腳趾頭都在瑟瑟發

抖。

布林的臉上露出了虛假的笑容,他提高起棍子,突然往原處頂撞去。

木頭打擊肉面發出「噗」

的一聲悶響,更加嚇人的是李春長長的嚎叫聲音。

女人象一條扔在沙灘上的魚那樣騰挪跳躍,那種爆發力量使她掙脫開了粗大

的木質刑具,她緊緊地捂在自己的屄上,似乎是沒完沒了地翻身打滾。

有些高原人在笑。

我們只是袖手旁觀。

等她終於鬧騰完了再把她拖原地,按照原來的樣子扯開兩條腿。

女人那兩片肉唇的縫隙中蓄滿了血水,正在淅淅瀝瀝的流淌到土地上去,實

際上她的屁股眼里應該也在流血。

現在可以看到她腫脹的臉上浸潤著眼淚口水,再粘連上雜亂的頭發絲縷和泥

土污垢,還有全身各處擦傷的斑斑血跡,一條這樣的女人身體是不是還能有性的

吸引力也許會是個問題,不過我們早已經知道,現實的男人其實是有許多的可能

性,我的高原奴才們就算跟母牛母羊都能搞到一起去的。

人被脫光了以後就沒法隱藏自己的本能欲望。

不管你的腦子里裝了多少了不起的想法,你一低頭就會看到自己的雞巴。

當然更要命的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雞巴。

我們都看到了那個跪在李春兩腿之間的平地士兵正在發生的身體變化。

面對著赤裸而又受傷的女人身體,他的東西又粗又壯地朝上挺立了起來。

布林揮手打在他的後腦勺上,像是在對一個很久不見面的老朋友親熱地打個

招呼。

「嘿,動心了吧,想操你們女長官的屄了吧?」

布林掐住那個兵的後脖頸用力往前推,把他按倒在他的女長官的身體上。

這還不夠,布林彎下腰去繼續按緊他,推搡著他在女人光裸的身體上擠壓摩

擦。

男俘虜似乎是掙扎著挺身躲避,又象是在試探用他的東西去找女人的地方

他反背著手,其實沒法幫助自己做出很多的動作來。

被壓在身下的女軍官咬住自己的嘴唇,側過頭去避開她的男士兵近在咫尺的

嘴臉。

布林說:「數十下,還沒有干起來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倚靠腰干的力量微微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豐滿均勻的髖

部在空中來晃動,明顯是在迎男人。

「哦」

地吐出一口氣,女落到地面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兩聲。

布林站起身來,一棍打在那個男人的屁股上。

「動起來啊,快他媽的動!」

男俘虜往左往右努力搖擺屁股,他不能支撐起自己的上身。

「不行,挺起來,挺起來!」

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

男俘虜發出粗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為挨打還是因為作愛。

他低下額頭拱在女人的胸脯上,用那個東西當作支撐抬高自己,脖頸稍一松

弛,他的身體就會笨拙地拍打去。

而後他又會努力地拱起來。

這看上去當然既愚蠢又可笑,我們都在笑。

這個屁股已經被布林打腫的男人在費力地抽插了五六以後歪倒到一邊地上

去了。

李春又哦哦地吐出氣來。

幾個人上去割斷了反綁他的繩子,把他重新扔到女俘虜的身上去。

男人雖然在喘息,但是現在可以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體兩邊。

他開始很慢,李春在底下輕輕喊疼,而男人仍然在逐漸加快。

他在最後終於癱軟地抱住了女軍官赤裸的身體。

高原男人們拖開他,再換一個上來。

第四個男人拼命掙扎,布林輪圓了棍子打在他的胯下,把那塊地方變成了一

團搗碎的肉餅。

不過其他的人最後都在他們女長官的身體里做完了。

我的戰士們圍在旁邊觀賞過一遍,他們十分及時地重新興奮了起來。

只是這一他們有些偷懶,不太願意再往地上趴去。

李春軟綿綿的身體被拖拽起來放到了那兩個迭起來的木箱上,把她的兩只腳

分開捆綁到木箱兩邊。

女人因為懷孕而飽滿的腰桿垂掛在箱子的邊沿,象要折斷似的彎曲成很大的

角度,她的上身朝向另外一邊倒懸過去,那甚至讓她的乳房怪異地落在靠近肩膀

的地方。

現在高原的男人們只要站到箱子邊上挺一挺胯骨,就能把他們的器具捅進女

俘虜的身體里去。

當然他們也可以拉扯她的大腿或者腰腹增加速度和力量。

有很多男人等待著再做一次。

在他們搖晃著女人的肢體勐烈攻擊的時候布林走到另一邊去。

他低頭觀察了一陣,女人好象已經失去了知覺,她緊閉著眼睛。

布林分開腿摸起自己的生殖器對准李春倒懸的身體開始排泄,尿液變成一條

弧線澆灌下去,先是女人的胸口,而後是她的臉。

不知不覺的,高原昏暗的太陽沉落到遠方閃爍著冰雪銀光的山峰之後。

起風了,吹拂起赤裸身體的女人們紛亂的發絲。

丹曾的馬棚是一間使用粗重原木搭起來的大房子。

獵人頓珠打開門上懸掛的銅鎖,把穿過門環的鐵鏈叮叮當當地拖拽出來。

他把厚重的木門向外拉開。

赤裸了兩天的平地姑娘簇擁在一起,在對面的木頭牆底下坐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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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挨個把她們的手銬到了身子背後,我們從來不缺少這些抓人殺人用

的東西,cia給我們送起炸彈來可比送錢大方。

另一堵牆邊坐著五個男俘虜,還有三個是躺著的,他們就算沒有斷氣也差不

太多了吧。

「李春,站起來。」

她的頭原來一直低垂在胸口,現在仰起臉來注視著我,以後她背靠著牆壁慢

慢站起身來。

馬棚的一邊原本就放著一座木頭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個笨重的東西拖過來

,一直拖到所有人的眼前。

有人端進來一個取暖用的鑄銅火盆,他撥弄著里面的木炭,使火苗慢慢地升

高。

聽說我得到了一個聯絡部的人,我們遠在y國的資助者們興奮得象一群揀到

香蕉的猴子。

昨天晚上放在丹曾家二樓上的電台發瘋一樣響了一整夜。

開始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們專門組織一支馬隊把李春給他們送去,我的

電直截了當地告訴了他們我的想法:他們瘋了。

於是他們給我發來了長長的一串問題清單,這倒是些我也想知道的事情。

「過來,李春,走過來,」

我盯著我的獵物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因為懷孕稍微的有些臃腫,但是那也

許更吸引人。

我露出了象一只呲牙的雪豹那樣的笑容:「我們對你干的活兒很有興趣,我

得要跟你談一談。」

我捏住了她左邊的奶頭。

女人的肉柔軟,濕潤,我輕輕地搓揉著她。

即使是一個勇敢的戰士也會有美麗的胸脯。

李春低下頭去看著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

被布林咬傷的地方翻開了一塊破皮,露出底下鮮紅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會不知道高原人殘忍的名聲,我們是野蠻人。我今天會問你一

些我想知道的事,一邊會用燒紅的鐵條燙你的肉,我喜歡聽敵人的姑娘慘叫的聲

音,我喜歡看她們流血。你的男的女的兵們都要留在這里看著你,他們會親眼看

見一個不穿衣服的少校軍官最後變成一個什么東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會變成

什么樣子?你會爬到我的腳底下哭著求我的。我試過許多次了,到最後所有女人

都是一樣。」

我突然地用勁,我感到乳頭在我的手指間變成了兩層淺薄滑膩的皮。

她沒有准備,「啊」

了一聲,勐烈地扭動身子甩開了我的手。

我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綳緊了,我對李春說:「我們這就開始?」

高原的男人們抓住女軍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體拖到木頭台面上去。

李春只是開始掙扎了一下,她很快就放棄了。

男人們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腳拉開用牛毛繩子捆緊在四個

角上。

送進來的是一個沉重的鐵盒子,那是我們電台用的手搖發電機。

現在她可沒有辦法再躲避,無論我想做的是什么。

我把手放到她的脖頸上轉著圈撫摸了一遍。

我在微笑。

女人整個袒露無遺的身體在屋外照進的光線中看起來有點松散,象是半透明

的膠質那樣不可理喻地晃動。

我往手上增加了力氣,掐住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女人身體的細膩

柔軟甚至會使人產生虛幻的感覺,而那對男人肯定是個刺激。

我更加粗暴擰起她厚實的大腿肌腱,按住她的肚子重重地擠壓下去。

當她在我的手掌下掙扎的時候,她在台面上平攤開的腹部象是要盪漾出容器

的水面。

「說點什么,姑娘,說點什么。」

她一定要把她知道的那些事情都告訴我。

我需要知道誰是隱藏在高原人中的叛徒,我已經等不急的要去剝他們的皮了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過秘密來往,我要你告訴我,他

們是誰?」

「沒有,我們沒有。」

頓珠從銅火盆里抽出一直烤著的鐵釺,那是我們平常用來烤牛肉的東西。

頓珠緊盯著正在發出白熾光芒的鐵釺尖子,他激動得兩手發抖。

折磨女人是頓珠這一生中唯一的夢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夠真正地實現

了它,這使頓珠始終保持了對我的狂熱忠誠。

他把燒紅的鐵器輕輕地觸碰到李春左邊的乳尖上,女人的身體像寒顫那樣跳

躍了一次,但是她忍住了沒有發出聲音。

被燙的淺表皮膚轉瞬之間顯出鮮艷的紅色,迅速脫離了肉面擴張膨脹開來,

人體的水份正在滲入其中。

女人的乳頭上隆起了一個半透明的水泡。

「y國的起義者營地里肯定有你們的人,說出來是誰,是誰?」

李春搖頭。

沒有吭聲,她只是搖頭。

頓珠手中的烙鐵打橫按緊了女人右邊的乳頭,他繼續用力擠壓下去。

那樣的劇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聾。

赤裸的女人身體急劇甩向木台邊緣,但是她不能掙脫手腕的束縛。

頓珠抬高鐵釺的角度,銳利的鐵尖扎進了女人的乳肉里,然後他向一邊劃開

烙焦的黑暗表皮層層翻卷起來,女人的乳頭正從中間被犁田一樣分割成兩半

李春瞪大的眼睛緊盯在男人的手上。

「啊不」

她象是被嚇住了似的張口結舌地說。

女人從前額一直到下巴尖的整張臉面上,層層涌現出來雨點一樣的晶瑩汗珠

「那就說說我們山南,各幸城里,你們一直在跟誰聯系?」

她痛苦地凝聚起眉毛,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但是她沒有張嘴答。

暗紅色的鐵器再到左邊乳房的乳暈上去,「滋」

的一聲,在那地方留下了一個紫黑的血泡。

我向後讓開,沒有再多說話。

頓珠對提問也沒有興趣,烙燙女人這種事本身已經足夠讓他得到滿足。

頓珠只是頻繁地更換手里的鐵釺,確定它們保持住剛出爐的熱量。

一個好看的女人同時又是一個凶惡的敵人,這種事情的兩面性會讓男人產生

奇怪的感覺。

實際上我想大家都注意到了李春因為懷孕而有些特別脹大的乳暈,她們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