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楊驛行

我本人在情色寫手里是一個異類,有讀者喜歡,更多的讀者不喜歡或者不太

喜歡。不喜歡的原因是我比較文藝,看到後來看不懂。不過也不一定,文字的流

傳也取決於傳播技巧。陳惠芹是我寫的第一個長故事,她就得到了非常廣泛的流

傳,遠遠超過大多數情色文學。

反過來說就是我並不特別在乎被最多的讀者喜歡,我就是要寫的我自己喜歡。

所以才說有追求嘛。嚴肅臉。

有一段時間每有新的情色論壇開張,轉文面里貼到二三十條,基本就會出

現《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和《雪域往事我們獵殺雌獸》,每一次我自己看

到都是一則以喜,一則以羞。喜是難免的,我再是不在乎,也有人性中必然包含

的虛榮心。所以我會覺得挺得意。羞是因為我自己不敢再看。

我很清楚它們存在的問題。我從25年開始寫巨長的《中南亞洲女性酷

刑史》,寫到後來得到了一些感悟,也受到鍛煉。我已經不太喜歡開寫《我的四

年》和《雪域往事》時候的造句感覺。我對那里邊的表達方法是不滿意的,我自

己很不願意重讀。要是硬讀下去,從第三第四個自然段開始就會覺得臉紅。還有

一個是事件情節的設計是一個方面,要使用文字把自己設想的場景尤其是涉及到

的人物心理表達出來是另一個方面,而後者非常考驗寫手的文字能力,我在十多

年前並不完全具備這種能力。我後來看四年和雪域,我自己知道它們有很好的,

非常獨特的地方,但是也有很多地方因為當時能力不夠,沒法做到自己滿意,就

是為了一玩一爽硬貼了出去。

舉一例如下:

原文:

「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小母狗了,搞她一放松點吧。」

於是那個叫曼勒的老族長在苦瓜一樣的臉下顯出些活力來:「去,去,爬到

車子後面去。」

他還頭往村庄里看了看。

他們在吉普後面把我翻來翻去地干,弄得幾個人大汗淋漓。

老曼勒先把自己脫光了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們這邊看了一陣子他的生殖

器才稍微有點意思。

我趴著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應付著正插在里面的小許,一邊偷偷看了一

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點急了,開始用手幫起忙來。

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說:「去幫幫我們族長吧。」

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皺縮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騰了半天,還是

不夠好。

我在心里罵了一句,「還是得用嘴。」

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割他的龜頭,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著小碎步子,一

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齶緊壓著,象吸

可樂似的往下咽唾沫,弄的「嘖嘖」

地響。

這么兩個來後他感覺好一點了,我握住他空下來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間

,把那個木柄交到他手里。

「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愛這個捅啊用勁啊嗯

嗯」

我讓整個身體也跟著扭擺起來。

我從下面抬起臉看著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藝退出去。

我打算順著他的肚子舔上去讓他急一急,再問他一聲是想在我的嘴里射還是

在我的x里射。

我萬沒想到他的肉柱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動了起來!跟

著那個小口子里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漿。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做了這幾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這個:沒讓服務對象射在

自己的肉里面。

平常在軍營里犯下這樣的大錯兄們不把我打死過去三五是決不會罷手的

,除非那是他們自己願意。

我勐撲下去抿進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沒有了,這個老不死的一轉眼就

軟得象條死蟲子一樣。

我只好上下來地舔他的肉條來拖延時間,小許哈哈大笑起來。

「起來吧姐姐,把東西給我。」

這對於他們只不過是游戲,可這游戲不是我的。

對於女奴來說最後只有挨揍這么一個結果。

「女奴隸該死,求小許叔叔懲罰。」

本次改定:

「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咱們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松點,放松點,搞一

吧。」

經人那么一勸解,叫曼勒的那個老族長苦瓜一樣的臉底下果然顯出了點活力

「去,去,爬到車子後面去。」

他招呼起一個光身女人的樣子,簡直就像在趕母雞。

一邊趕著還頭往村庄那邊偷看了一眼。

一伙人貓在大日本吉普後面翻來覆去的干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

老曼勒可能算有點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脫光了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

們這堆東西看了好一陣子,他的雞巴才稍微有那么點意思。

到那時候我的肚子已經好過了點,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勐挺

屁股,對付正插在里面的小許,一邊偷偷看一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點急了,開始用手幫起忙來。

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說:「小狗婊子哎,去幫幫咱們的老族

長嘛。」

我挪動膝蓋跪行過去,順手從旁邊撿那個被小許拔開扔了的皮鞭把手。

老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時候一准是要指望情趣用品。

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著他笑,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別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

一逼逼,掀開鈴鐺以後連梢帶把兒的再插一給他看看。

帶著重鐵鐐子的一副干瘦的手掌手指頭,緊攏住老曼勒皺縮干燥的老包皮滑

上滑下的折騰了半天,我的小細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還是不怎么好。

我在心里罵了一句粗話,還是得上嘴。

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啃他的龜頭,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著小碎步子,一

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齶緊緊壓結實,

一邊象吸可樂一樣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嘖嘖的一邊水響。

這么兩個來走過他感覺該是好了不少。

我拉住他空出來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縫里塞,腿縫不是夾著捅進一半的皮鞭

嘛。

他再是蠢,也該知道要抓住里邊那個木頭木柄吧?「往外拔出去點點嗯

嗯拔出去點點,哎呀小奴隸的小逼逼,最愛族長的大棍棍了哦捅嘛

,捅嘛,嗯嗯,用上點勁頭兒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條光熘熘的身子,順著他那條大棍棍的上下勁頭周旋的可真叫一個千

轉。

嘴里可還是含著滿滿一團雞巴。

我從底下抬臉看他,兩只眼睛使勁放電,一邊慢慢的往後收嘴唇。

他那個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總算大起來一圈了,我思這時候是要敵進我

退。

我准備的路線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陣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

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線,一路順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時候就可

以問他一聲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還是在我的逼里射。

問題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萬沒想到他的肉棒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陣亂抖。

緊跟著那個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漿。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好像是出了個大狀況。

據說一般男人不喜歡那么走空,他們經常說道的都是中出內射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