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1 / 2)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font></font>

之三

黃醫生當然沒有放過奸污我的機會,他把我洗得干干凈凈,至少在這段時間

里我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並不特別討厭他,在經受了那么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後,他干我的時候總算

還讓我躺在洗過的床單上。而且他事前還多少會摸摸我的身體。

這樣懶散地養病的日子人當然不會讓我多過。等我的體力剛有點恢復,能

夠起身搖晃著在院子里走上幾圈,就有人來告訴我說該是出發去各個寨子的時候

了。

我本以為我會嚇得發抖,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天也就沒什么可怕的。幾個人忙

亂了一陣,給我全身鎖上了前面說到過的那一整套鐵鏈,再把寫著「我是女wa

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給我掛到脖子底下,阿昌領著幾個人把我帶出了

人的別墅。

其實當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開進汽車的,但是我的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

地押解著示眾的樣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體拖上十多斤重的鐵鏈,赤著腳一步一

步的走遍他的領地。保鏢們的心也真的是狠,還沒走出院子的大門,他們手里的

皮鞭就啪啪響著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這樣慢慢地穿過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們沒讓我在這里停下。村

民們有些驚訝地站在屋檐下注視著我一絲不掛的身體,經過了這么幾天,他們多

少知道一點我的人正在對一個女人復仇的事。

那么我覺得羞辱嗎?幾乎不了。在我過去所習慣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

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異端的、可怕的事,僅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會讓人心

生戰栗。而在這片炎熱骯臟的蠻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沒有什么不可能。女人可以

被所有人當眾輪奸上一整夜,然後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開肉綻,和這些相比起來,

我身上什么都沒穿著去男人眼睛前邊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開頭我的臉頰多少還有些發燒,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轉移到了我的腿

和腳上。才走上對面的山坡,鮮血已經染紅了我被磨爛的腳腕和腳掌。每邁出一

步都象針扎一樣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後面的人就等著我有一點不聽話的表現,好有機

會再多抽我兩鞭子。

每走進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讓我跪下,阿昌他們跟寨里的頭人去招

呼村民。出來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當然全都圍在旁邊盯著我看,阿昌再告

訴他們後邊一天一夜可以隨便玩我。m國這一帶的民族對這種事似乎並不怎么在

乎,要是鄉民們因為木訥害羞,不太踴躍的話,領著我的保鏢就會給他們分派小

禮物,干我一給兩支香煙,或者三顆獵槍子彈。反正最後大家總會興高采烈地

在我的身子里無窮無盡地折騰下去,就像是在過一個節日。等到第二天早上還壓

在我身體上用著力氣的那個人,真不知道是在試驗他的第幾了。甚至會有母親

帶著她才十歲上下的兒子蹲在我的兩腿中間,鼓勵著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點的寨子里這場狂歡可能會持續到第三天。等到確定了每一個想做的

人,都在我的身體里至少射過了一次精,阿昌他們會把我分開腿倒吊起來,抽打

我已經讓人慘不忍睹的陰戶,用小竹簽子翻來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後用皮帶,

有時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細鐵條放在篝火中燒紅了燙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贏得圍觀者贊嘆的,肯定是最後烙我大小陰唇的那幾下。

就是把在臘真干的那些來再做一遍。做的少點,輕點,讓我在下一天里還

能有力氣再去趕下一個場。到了後半夜要是趕上阿昌心情好,可能會讓我躺在空

地中間歇一歇。等到太陽重新升起,雖然我又疼又累,幾鞭子下來還是掙扎著撐

起身體,踉踉蹌蹌的再往下走。

東南亞的太陽在我的頭頂上熾烈灼熱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漬著我皮肉翻卷

的傷口。阿昌特別關照要把竹簽子全都留在我的乳房肉里,扎在里邊睡覺,扎在

里邊走路,我用一對乳房把它們搬運到下一個寨子,到了用刑開始才拔,轉手就

往皮開肉綻的破口里重新再扎來。扎進兩三根我就要疼死過去一。有人好心

告訴我說,走路的時候不能把腳鐐拖在後面,要把鐵鏈子提起來抓在手里,那樣

腳腕才會好過點。我說過給我手上戴的鏈子也很長,也得靠手特別費勁的籠絡收

拾。從一個村寨到另一個村寨之間的山間小路上鋪滿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頭,我

就是這樣拖帶著一大堆鐵器,嘩嘩啦啦響著走在上面。

走遠路特別無聊,男人們會想出各種辦法用我開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

趴到地上,四肢著地朝前爬,再給肛門里塞進一根長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這樣

在背上馱著一個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頂。更殘忍的做法是找塊大石頭拴到我脖子底

下掛的木牌上,壓得我的頭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經過一個寨子的時候有人找

來兩個給牛掛的銅鈴鐺,把它們系到一直插在我乳頭里的竹簽尾巴上。後來我的

人很喜歡這個意,那可能讓他憶起了放牛的童年時光,他按照這個思路發

揮下去,在我的身體上做出了更加驚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誰只要覺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

去給他口交。因為我經常都是滿身的血污穢物,大概只有走到溪水邊上,讓我下

去洗過一遍身子,才會有人屈尊玩玩我的陰戶和肛門。到了歇腳一般都是大家懶

洋洋的躺在樹蔭底下打瞌睡,沒人還對我有興趣,阿昌就會叫人砍一段粗糙的小

樹枝條來,讓我跪在太陽底下進進出出的折磨自己的陰道。

一整天里就像夢游一樣,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啊,走啊,陰戶或者是肛門里很

可能還往外捅出來一根木頭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現了一座翠竹環繞的新村

寨,我終於可以停下這雙又疼又酸軟的腿腳了,只不過緊跟著的,又會是一場狂

熱漫長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讓我有了點指望呢,還是更加倍的感覺害

怕。

走一天,打兩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鏢們已經換過一班。周五那天有

車把他們運莫岩過周末,也送來了另一伙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嶺里,赤

身裸體,日曬雨淋著繼續煎熬下去,就象是一頭遍體鱗傷的小母野獸。

我頭一次的赤裸游鄉是這樣結束的。重新來的阿昌讓我洗過澡陪他,他還

想著我開始的樣子,還在想法拿我開心,其實我已經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

地上讓我跨上去給他做,要求是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來,可是才一支煙的

功夫我就再也抬不動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著眼淚喘氣,他覺得是我居然敢反

抗了。「你說你腳桿子軟了是吧?老子讓你知道腳軟是個什么樣子!」

阿昌一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緊緊按住我的腳。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腳掌

上割開幾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橫著連劃了三四道,再抽著我的屁股逼我往前

走。被皮帶抽上也很疼,我掙扎起來還能強忍著站住,可一邁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頭硌進傷里去人是真的要軟,一下子就會蹲到地下。再後來就是爬吧,

爬出去兩步又被他拖起來站,一走又軟。哭著,爬著,被拽住頭發拖著,一路的

草上石頭上全都是血。被這么亂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終於狠狠的一頭栽

倒,隨便怎么踢怎么打也動不了了。

我也被車送了莫岩的人別墅,又是黃醫生給我治傷,從我紅腫潰爛的身

子里把折斷的竹刺絲絲縷縷的挑出來。

這一讓我養了二十天。然後照原樣讓人押著繼續轉山。

轉過幾天我不行了,拉來再養,養完了再走。好幾個月里都是這么過著,

一直到走完這個邊疆的最後一個小村落。

這是我被綁架到人家里的第四個月,我的人用這樣的方法徹底催毀了我

的肉體和精神。就是從那段時候開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覺得我可能生出來就是一

個m國的奴隸女孩,我對邊境另一邊的那些遙遠朦朧的生活記憶,說不定只是我

的一個殘夢吧。

夢醒以後的現實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現在,而且一定永遠,都是我

人的女奴隸。不管他對我曾經做過什么,以後要做什么,做的有多凶,有多狠,

一定都是我活該應得的,我都要認,我都要忍。他要我終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

要我永遠戴鐐受虐,那只能說是我的命該如此。天理運程轉到我這個地方,就是

那么的打了個大紅的勾勾,就像小時候老師批改我的作業本那樣,特別的清楚明

確,而且沒法改變。

這就是我的命。

至於我這一身的皮膚和肉,反正是再也不會和光潔、柔嫩、細膩那種事有什

么關系。已經愈的疤痕盤根錯節地糾纏在一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膚表面,

有的深陷進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棵老樹底下被雨水沖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這也不是定型,挨打是個持續發展的過程。每天每天,不一定什么時候,這些

皮上肉上還會啪啪的綻放開來流溢血水體液的新鮮傷口。我也永遠不會再有青蔥

一樣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強長出了一些又黑又厚的角質結層,在指頭的

頂端凝成一團粗糙不平的硬塊。

我在人的別墅里住過了一段時間,為人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規則是要我

隨時隨地緊跟在他身邊,他往哪里坐下養神喝茶的時候我必須端端正正的跪在旁

邊,要是他在後院的涼傘下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那我就得一動不動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人的女奴隸必須嚴格遵守許多規定。前面的一、二、三條是誰都會想

到的,就是我必須服從屋子里每一個人的命令,挨罵不准辯解,挨打不准喊疼這

些。不過不叫痛說的是守在人身邊干活的時候,挨一個嘴巴踢一腳什么的一定

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認真開打起來,拿個鐵條燒紅了往我腋窩底下一捅,

隨便什么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樣基本是要往死里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

逃不過去。

還規定了聽到人對我說話的時候答應要特別恭敬,要完整的說出來:「是,

人」,答應別人那就得說「是,昌叔」。

那規定我對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雖然聽上去稍微有點怪,聽著一個剛被

自己揍到死去活來的,生過孩子的年輕媽媽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么感覺。不過中

國傳統的習慣都要先占住輩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壓低一個層次。我好像還

記得王小波寫的魚玄機在監牢里就叫人大叔。所以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

的。

再就是挨打挨操了。不算隨時高興了打我的那些,對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

早晨起來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這兩次鞭打我必須大聲地報出數來。

另外一個侮辱性的懲罰,是每天晚飯以後跪到別墅院子的大門外邊去,用一

根木棍捅自己的陰戶。規定我必須捅滿一下,也要大聲報數。那根木頭做成的

「我的老公」就是從這時候開始陪著我,一直過到現在的。捅過自己以後就是去

別墅一邊保鏢們住的平房門前跪好,大喊一聲:「求叔叔們來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沒有人答應我要連喊三遍。

阿昌、小許他們一共就是十幾個人,又不是每個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興

趣,我的人認為這對於我遠遠不夠。因此在阿昌他們做完之後會有人跟著我去

下面的士兵駐地,在那里的五十多人一般每天會有三分之一來跟我做一次。每天

總要到半夜十二點以後才能全部結束。

我的人是個處事嚴謹的人,跟著我的保鏢會給我計算次數,哪一天在這兩

邊用我的男人加起來不到二十個,第二天是不給我吃飯的。有一次帶我的小許害

我,故意少報人數,讓我被連著罰了三天的飯,餓得我趴在地上挨個地乞求他們

來操我,最後還哭著給小許磕了半天的頭,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進用過我的數字

表里。

那段時間給我規定的睡覺的地方是人別墅院門外的牆角底下,露天。「要

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從營地帶來以後,就是用鐵鏈鎖住我脖頸上套

著的項圈拴到牆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風,下著多么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鏢把鐵鏈放長到夠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

感謝還關愛著我的神了。隨他們高興,可以讓我臉沖牆壁跪好,把鐵鏈收短到我

的臉孔緊貼上牆面的磚頭為止,我就得那樣跪上一整夜。

那時候還沒有我女兒,我被他們看管得很嚴。為了不讓我有機會自了斷,

晚上不管是讓我躺著還是跪著,都把我的兩手背銬到身子後邊,那樣我就什么也

干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點守夜的保鏢用皮鞭把我抽醒,一大清早給我規定的工

作是打掃別墅周圍的整個院子。另外一件不能馬虎的事是在人起床以前仔仔細

細的洗干凈自己,誰都不會喜歡一個臟女孩子。

老實說,我的人把我帶在身邊只不過是為了隨時發泄他的郁悶和怒火。當

時他的還被關押在邊境的那一邊,命運難卜,到處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傳言。

我能說那時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後都是用我的身子掐滅的,他接過我端的

熱茶一抬手就潑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飯了。我對他的滲入進了骨髓的畏懼感就

是在那段時間中形成的。我的人會在一秒鍾內毫無預兆地大發雷霆,一天之內

會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肉體痛苦來結束。他在根本和我無關的事情

上突然暴怒,然後喊個人進來就在客廳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個小時。沒有哪個

女孩的神經能夠長久地忍受這樣的摧殘。

算起來那時是我懷孕的第五個月,我的肚子開始明顯地凸出起來,另外的一

個變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開始為哺乳做准備,她們逐漸變得豐滿而且沉重,象

是青澀的果實正在成熟起來。但是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壞,我在生病,一直發著燒,

每天一睜開眼睛,僅有的感覺就是精疲力盡。我想我的人那幾天是猶豫過的,

他在考慮就這樣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幾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經是遍體

鱗傷了,他還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他,然後幾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

股、肚子和陰戶。按照人的指示接連幾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牆吊起來過的夜,

在那樣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還掙扎著爬起來撐過了兩個白天,到第三天解開繩子

我就象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下了。於是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去,叫巴莫他們用細

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後來我並不覺得痛,只是一陣一陣惡心,可是嘴里吐出來的全都是血。

我那時想這就該是我的結束了,我真沒有覺得害怕,甚至還有點感激我的人。

我也沒去想戴濤和爸爸。

我後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沒有流產,人

沒有讓他們把事情干到底。那天腓臘正好到人的別墅來,他勸住了人。

「再養她幾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圇成形了再殺才好玩呢。」他說:「我們可以把

戴濤的小狗崽子從她肚子里剖出來,塞進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臘有車,但是他騎馬臘真。他找了條鐵鏈來一頭扣住我的項圈,另一頭

拴到他的馬鞍上。我用兩只手托著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著他的馬走了二

十里山路才昏死過去。跟著的兵們把我搭在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臘真是一個鎮。它不象只有來個居民的莫岩,早晚見面的就是這么些熟人。

臘真好歹要算是一個的中心。這里有店鋪,有學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開的旅

店,還有私人醫生行醫的診所,街上甚至還有一家錄像廳。而我竟然就袒露著全

部身體,手腳鎖著鐵鏈在這里前後間斷著住了不止一年。對於那些棕色皮膚的當

地人來說,我是被他們了不起的保衛者抓來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

街上這么牽來牽去,打來打去的是罪有應得。要是長的兵們不給她衣服穿,那

她就光著好了,他們只是覺得挺好玩吧,然後就習慣了。至於我自己,我已經懂

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人的、也就是命運的安排,幾乎是用一種什么也不

在乎的心情去面對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慮感情,只是就事論事的

話,到了現在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過我的身體,他們都

親眼見過我叉開大腿被人壓在下面的樣子,更不用說那些自己就壓上來過的。這

地方也許有一半男人連我身體里邊長什么樣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沒有什么需

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說過在我女兒出生前的第一年人對我看管很嚴,怕我會用自殺來逃過他

的懲罰,我的身邊總有看守跟著。那時到臘真來的很少幾個外地旅客見到我會被

嚇上一跳,不過他們會想,在這樣的鬼地方也許就是這么打強盜、打妓女、甚至

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里,要是他們在臘真的中央大路上見到一個從脖子到腳

丫全都鎖上又粗又重的黑鐵鏈條,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和幾個當地婦女低

聲說笑著迎面走過來,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時候有我的女兒作人質,人已經允許我可以單獨行動,我和鎮

上朴實的居民們也少少的會有一點交流了。

到臘真的第一天腓臘把我關進府小樓他自己的套房,里邊的衛生間又寬又

大,他在瓷磚地面上連續干了我三,把我各個不同的地方輪流試過一遍,真沒

想到外表瘦長的他還有那么大的勁頭。他喘著氣說干孕婦讓他特別興奮,第四次

再輪轉來,他要我仰天躺下,自己趴到我已經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壓又晃,

做的時間還特別的久。好不容易等到射完,他壞笑著要我爬起來跟他跳探戈。我

根本就撐不起身體,只好求他再讓我多少躺一陣子,他根本就不搭話,抬起腿來

一陣猛踢。

他在上邊掌管著方向,我在地下連滾帶爬,最後爬到了洗手池的邊上。腓臘

抓住頭發拽起來我的上半個身體,把我的頭硬塞到水龍頭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繩

子把我頸上的項圈和水龍頭捆在一起,打結的地方是我的後脖梗子,我的手也被

他拽到身後一起捆住,再是擰下熱水器的噴淋頭,把那根出水的軟管往我的肛門

里硬插進來,插得又深又緊。

他笑,說他只要一開開關我就該跳搖擺舞了。我臉貼著水池悶在里邊哭,求

他把我放開,他抽著煙聽了一陣,說,哪有這么哭喪著求人的?姑娘得搞點才藝

表演什么的男人才喜歡呢。你唱歌好聽不?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他要我在那里面給他唱鄧麗君的老歌。我從甜蜜蜜開始,一直唱到了何日君

再來。「就這么完啦?想不起來別的了嗎?」想不起來了他就打開熱水,我被燙

得兩腳一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開開關關的拿我逗樂,我就象個電動玩具似的

又蹦又跳。他問我:「該怎么求我啊?」

還能怎么求,我喊:「求腓臘叔叔來操女奴隸的屁眼呀!熱熱的屁眼啊,

軟軟的哎呀燙死了啊屁眼啊!」就象是在賣剛出籠的肉包子。

他沒有解開我的脖子,頂在後面攬起我的腰就捅進我的肛門里來,反正我的

下半個肚子已經都象是火在燒,他進進出出的我就沒什么感覺。可是他這一次到

最後好象是沒射出來就軟了。

他以後就用鐵鏈把我鎖在這間浴室里,告訴我聽到他的腳步聲就要在抽水馬

桶邊上跪端正,抬頭張嘴,把自己裝扮成一個男用小便器,為他可能是進來解手

作好准備。當然他那一個禮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說:「小

母狗洗一洗吧」,一邊把熱水器的出水管給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熱水燙我的嘴。

過了一陣子又問:「小母狗,你好象還是臭耶!你知道是哪里的問題嗎?」

我就慢吞吞地往兩邊拖動膝蓋,把中間的地方大大開放出來。我說:「是女

奴隸的逼臭,求求菲臘人讓女奴隸再洗一洗臭逼。」

他這么花樣出的玩弄了我一個星期。興頭過了總算能夠放我出去。出去以

後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一樣,我的工作就是為士兵兄們解決性問題。菲臘的政府隔壁

就是軍營。住進那里邊挨過的頭一個月特別特別的混亂可怕,我被鐵鏈鎖住脖子

拴在一間空房子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時間走進來,對我做任何事。屋里什么也

沒有,我赤條條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么時候發覺身子里已經沒有男人的器官

在動彈了,趕緊爬到牆角邊去讓自己迷糊一會兒,一直迷糊到下一個男人踢過來

一腳。過完一天滿身滿地都是他們排泄出來的體液,尿,再加上周圍扔了一大堆

衛生紙。

每天早晚的鞭打當然沒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瀆就多少有點不同。臘真算

是個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讓大家都高興。吃過晚飯會把我帶到營房外面去,一

直走到公路邊上跪下。頭幾天來看熱鬧的人真是不少,甚至還有女人,大家層層

疊疊的圍起好幾個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齊刷刷的緊盯在我的陰

戶上,我的兩手一動作,他們看得連嘴巴都張開了。不過這種事也是有興頭,我

那一在臘真住了好幾個月,每天這個時候我都在這個地方捅,到後來就根本沒

人再關心了。我很快就會說到,住在臘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著

記住時候去等。

跟著腓臘一起來臘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邊,他總是帶著那種皮

笑肉不笑的怪模樣。「小母狗,今天被幾個男人操過呀?」他慢悠悠的問我。

我深深地低垂著頭,整張臉差不多完全掩進了散亂的黑頭發叢里。我聲音不

大,不過還算口齒清晰。我說:「報告阿昌叔叔,女奴隸今天被三十四個男人操

過。」

經過了那么長時間的訓練下來,我的答算是符要求。

「他們操小母狗那里啊?」

「報告阿昌叔叔,他們操女奴隸的逼。」話剛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一鞭。

「大聲點!」

「是,阿昌叔叔。他們操女奴隸的逼!」這我就是大聲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爛屄嗎?」

「報告阿昌叔叔,還有女奴隸的嘴巴和屁股眼。」

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為什么不一起說完了,還要老子問?」他露

出了一點殘忍的表情:「他們是怎么操的啊?」

我一時怔住了,只好答說:「他們進進出出的操。」

這個壞蛋還不肯放過我:「他們這么進進出出的,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轉之下,我說:「他們這么進出的操了女奴隸兩千下!」

這下輪到他發呆了,他反正不能說我錯。不過鞭子總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

里的皮鞭調了個頭,把鞭桿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邊上。

「用這個做做樣子,操嘴怎么操法?」

我只能抬臉了。我抬高起來的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應,平淡地把鞭桿含進嘴里吸吮起來。

阿昌跨前了一步。他用空閑的那只手滿滿抓緊我的頭發,同時握住鞭桿發力,

讓那支木頭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轉過一個圈。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體順著我的

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滿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開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點疼,我摸了摸它,趕緊拖動膝蓋沿著地面往兩邊分開。右邊

手里一直握著那根木頭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開始搓揉起來我的

整個生殖器具。其實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說實在話,住在臘真軍營那種地方,我

的陰戶從外到里基本不會有干燥的時候。我左右搖晃著棍子,很快就把它塞進了

那個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為每天都要有幾十個男人在那里亂七八糟的攪,

蹭破了皮以後反正就是長不好。

周圍的人群騷動起來,有人說:「看不清楚!」

「讓她朝天躺下!」他們說。

我扶住陰道里的東西挺起身體來,再往後邊躺下。一個兵給我的屁股底下塞

進一捆稻草,我再擺出一副特別配的態度,更大的張開我的兩條腿。這樣大家

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後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一邊口齒清楚地大聲報數。「一二

三四」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來為止。其實大多數時候根本不會有高潮,

不過我必須裝成有的樣子,插進來拔出去的頻率越來越快,進進出出的幅度也越

來越大,那東西把陰道從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帶動起來,一陣上下翻飛。

他們喜歡這樣,他們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讓我停下,就算捅夠了一下

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幾個月我已經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數到七八十下的時候我開始向兩邊猛烈的側身,用兩只腳掌和肩膀把

自己的整個身體離開地面朝上支撐起來,落去再撐起來,要這個樣子做上五、

六,一邊喜悅地高聲喊叫。接下去舉高兩腿彎曲膝蓋,先把大腿小腿都攏到

肚子上面,再往朝後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邊閉緊眼睛扭歪滿臉的肌肉,大張

開嘴巴。這時候堵在胯底下的兩只手,要配著把陰道里的棍子頂到底。有一次

阿昌就是挑准這個機會往我的手上再輕輕加了一腳,疼得我從地下直竄起來,緊

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幾個圈。

完事以後我安安靜靜地躺在地面上。陰道被機械摩擦到了這么個地步,完全

不用動情,它就是純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兩腿中間積蓄起來粘糊糊的一大

灘。阿昌告訴圍觀群眾誰都可以上來玩,隨便他想怎么玩。不過這里可是個小城

鎮,和那些偏遠的村寨不同,從來沒人夠膽量當著鄉鄰的面脫光自己表演強奸游

戲。後來士兵們找來了幾個流浪漢,可能還給了他們半包煙,讓他們跟我當眾做

過幾次。

有一天上午菲臘到軍營這邊來找人,一大群兄擠在我的身邊,正在用我試

驗一種有趣的玩法:先讓我騎到一個男人身上,他的陰莖當然已經在我的身體里,

另外兩個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對肩膀。這之後才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其它

人抽出步槍的通條在火里烤紅,一下一下燙我的屁股和肚子。燙一下,我就忍不

住要尖叫著往上竄,上面兩個人再把我往下按壓去。烙燙的頻率越來越快,我

叫著跳著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沒有規律的磨擦加上扭絞,讓我身體里的那個男人

很快樂。一直到他射精為止,然後再換一個人躺到下面。

已經試過一個小隊二十個人了,現在剛開始把我往第二小隊的兵們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體已經被燙成了什么樣子。。好在槍的通條很細,他們又做的特

別小心,就是點到為止那一下子。我的皮上雖然鼓起來了一堆水泡,算是沒有太

傷到更深的肉去。

菲臘不喜歡這樣亂糟糟的場面。要記住這里是軍營,我人的這支武裝擁有

這一帶地最強大的戰斗力。總不能讓五十來個兵二十四小時不斷地圍在一個爛

女人身邊轉,就算他們有那么大的勁,那也太不象一支軍隊了。和在莫岩我的

人那邊一樣,必須規定士兵們玩耍女人的時間。

菲臘讓我給他沏上一杯茶,點起一支三五香煙來思考。他看著默默地跪在他

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許營地的士兵們下午使用我的身體,晚上再讓我陪陪幾個

軍官,干點雜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讓我閑著不是太便宜我了嗎?

他當然可以讓我給軍營再加上他的政府那邊掃掃地,洗洗衣服,這就足夠

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這些事對我來說太輕松,也不夠好玩。

香煙燒到了頭,菲臘彎下點腰,把帶火的煙頭往我的陰戶里塞進去,我一點

也沒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緊嘴唇哼哼一聲。菲臘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

天結束以後,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全部五個煙頭從陰道里弄出來。

他彎腰的這一下跟我臉對著臉,近得幾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

個地方呆住了,他湊上來親了親我的嘴唇,說:「阿青,你這張臉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們打得很厲害,不過一直給我留著這張臉,他們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

耳光,這多半是人關照過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別美麗的那種女人,我的臉也許

並不能算「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謂鳳眼,顴骨有點高,薄嘴唇,眉

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國這邊沒多久我就知道讓當地人著迷

的是我袒露出來的胴體,這從他們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來,摸著我的

肉把他們刺激得渾身哆嗦。

當地婦女的身材矮小結實,皮膚黑里透紅,短腿。我近一米七的個子比她們

所有人都要高出半個頭。人的幾個貼身保鑣,象阿昌他們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

的,可其它那些當地招募的士兵們,大概這一輩子也沒見過幾個象我這樣高高大

大、細膩白凈的姑娘,更不用說她被剝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腳底下,隨便你怎么

玩了。

我人上次說的沒有錯,那時候他們確實迷我的白屁股。

我對於他們意味著另一個階層,有車有樓、手腳嬌嫩,從來不必為生活操心,

又受過高級教育。這都是他們自己從未得到過的,以後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

東西就要想法子毀掉,人就是這樣。糟蹋我這樣的女人讓他們產生了難得的自豪

感,能有機會親自動手,把美麗驕傲的公作踐成毫無廉恥的骯臟的小母狗,大

家會覺得命運並不總是那么不公平。

菲臘自己是讀過書的,他知道士兵們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怎么樣讓

我更難受。

陪著菲臘坐在旁邊的阿昌建議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礦里去,「讓她到大太

陽下面光著屁股背石頭去。」

「算啦,那一來她最多只能活上一個月。」

這樣就制定了新的規矩。對於士兵們來說,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

務,我為他們一直做到晚上十點鍾全體就寢時結束。不能大家一齊來了,第一天

我去一小隊的那間房,第二天二小隊,第三天三小隊。就這三個小隊,每隊二十

個人,輪完一遍再從頭開始。

而給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煩多了。

一大早提著皮鞭的士兵把我領出來的時候天邊只是剛有點泛白。我們兩個人

一直走出鎮邊,沿著一條細窄的紅土小路走上臘真鎮後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鎮背靠著的一座山梁,滿山一片亞熱帶的綠樹濃蔭,走到半腰的地

方會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圍明黃的磚牆,這里有一座佛教寺院。m國的這一帶地

方佛教信眾其實並不多,這座叫做明惠的寺廟據說是我的人出於一種還願的理

由建造起來的,也只是靠著他的供給才能夠維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來自

國境線的那一邊。

我扣著明惠寺紅漆大門的門環,應門的亦痴師父面對著我這個赤身懷孕的女

人只是眼觀鼻、鼻觀心地雙手十而已,在以後的幾個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徑直

繞到正殿後的齋房,其他僧人們還沒起身,只有幾只無名的小鳥在樹枝上婉轉地

叫。齋房門口擺開一排三口大瓦缸,扔著一個大木水桶。

臘真的政府和學校幾個地方是打了機井取水,他們燒火用的是人從幾

公里外運的燃油。但是不管因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卻完全處於普通山民的

生活狀態,所有的生活必須品一向要靠僧侶們自行解決,比方說每天從臘真鎮邊

的小河里背他們十來個人的飲用水。

從今天起這就是我要干的活兒了。

帶著六個月的身孕,我連彎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臘這個壞蛋卻要我背水。m

國婦女背運東西的方法跟國內不同,她們都是在筐邊或者桶邊系上一根繩子,等

那個大物件上身以後,用自己的額頭承住這根繩子負擔重量。反正隨便什么方法

我都不會,我在來m國以前只在電視里才見到過彎腰赤足地背水的勞動婦女。我

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繩勒在我的額頭上,光裸的腿腳

扎開馬步一樣分立兩邊,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勁兒讓自己帶著大桶站起來。

隊里派來看管我的那個兵站在我身前咧開嘴笑,他准是覺得我這樣的姿勢挺淫盪

吧。

頭幾天經常是,我一站起來水桶就滑到一邊去了,繩子也從我的頭頂上掉下

來。當兵的抬手就是兩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個樣子,快!」

就那么簡單,我一出錯就挨鞭子,動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

學會許多事情。

滿滿的一大桶水壓在我的光背上,沒過幾天我嬌養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

象是一塊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這樣那家伙還嫌我不夠快,皮

鞭「啪」地一聲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腳從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來,猶猶豫豫的往一大塊露頭的石頭上落,

我緊盯著她一邊哆嗦一邊收攏起五個腳趾頭,死緊死緊的摳住地面,連細細的青

筋都突出來了。我把重心挪動到這一只上擺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後面的那一只。

每一只光腳拖動起來都帶著嘩嘩的鏈子。這一次出現在視界里的就輪到了我的左

腳,她瘦伶伶的在岩層面子上摸著,找支撐的地方。就是那么沉甸甸的,慢

慢吞吞的,邁出去一步,再邁出去一步。

要是輪到看守我的那個兵心情不太好,他就會在後面用皮鞭桿子桶我的屁股

眼,他一捅我只好扭著躲他,把水灑出來了正好給他當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

頓。那時候最好旁邊有棵樹,我就抱住樹干隨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

上十幾下一定會疼得軟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灑了一地,那就白背這么一大

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個大缸需要我背六桶水才能裝滿。很多天以後

我漸漸的發現,雖然這是每一天里最累人的一件活計,但卻有它值得的地方,尤

其是背著空水桶從寺里出來的時候,清早的大山彌漫著森林的氣息,微風掠過我

光裸的身子,我的頭發飄來盪去的,清爽干凈。我一直走進小河里去給大木桶裝

水,赤裸的腳掌摩挲著河床底下圓滑的卵石,有點酥,有點麻,感覺很舒服。清

冷的溪水繞著我的小腿肚子快樂地轉著圈,有時候還會滑過一條很細小的魚,我

就用腳趾頭去逗逗它。

當然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上鋪著的純羊毛小墊里,懶洋洋地修自己

的腳指甲玩兒,我想的也不是再賴一會兒就開上那輛日本車去做頭發。我想的是

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後,要動點腦筋勾引這個今天看守我的兄在我的嘴里或者

陰戶里射一次精。依照我這幾個月的經驗看,生理上發泄過後的男人,打起女人

來下手多少是要輕一點。

我那幾個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性交,早上這一次算是我認真為男人做

的。如果說被男人們玩弄到現在也會積攢起一點經驗的話,在這里我就把它們全

都用出來了。我趴在他身邊從他的脖子往下一直舔到他的腳後跟,一邊柔和地搓

揉著他的那個東西。只要那個看守不是太壞,做過以後總會有點表示,一般會允

許我在草地上坐一陣子歇歇腳。整片草地上濕漉漉的,四處閃爍著虹彩一樣的露

珠。

給那幾個水缸盛滿水大概是八點多鍾,我已經來著走過了十四趟山路。那

以後就該把我帶軍營交給做飯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給我外加一副手銬,而且要

背銬到身子後面去,這讓我背起來的是個竹籮筐,我把銬緊的雙手擱在自己的

屁股上,拖動腳鐐相跟著老丁穿過大半個鎮子去集市。

市場里東一片西一片的搭著又臟又破的雨布棚子,從外邊村寨里來的山民大

多賣的是蔬菜,還有熱帶水果和茶葉。有鎮上的居民在賣鋁盆膠鞋和套頭布衫,

一看就知道是從邊境那邊販過來的。三三兩兩的各種人等在場子里面轉悠著,當

然比不上k城的小東門里那樣的摩肩接踵,不過在臘真也就是這里最熱鬧了。大

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樣的過著日子,可是他們里邊多出來了一個我,走在

那里面可就不怎么象樣子。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上下精光不提。我的一對赤腳滑溜溜地踩著泥巴和爛菜葉子,胸前那對青

筋綻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盪,我邁一步,大肚子就從一邊顫顫巍巍地搖擺到

另一邊去。鎖著我的亂七八糟的鏈條從身前到腳後叮當亂響,我在人群里繞來繞

去的跟緊老丁,背上還背著那個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領著的一頭大母驢,只有

毛驢在市場里面才什么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這里來是買菜,他要給那五十個兵准備當天的飯食。老丁跟種菜

的農民們說說笑笑的我就站在旁邊發呆。有只大蒼蠅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一邊

爬,想想又往另外一邊爬,我的手在背後銬著也沒辦法趕它,只好低下頭去盯著

它看。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個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連我的奶頭都變得那么

嚇人,兩顆又大又濕的黑葡萄一樣,說不定已經能擠出點奶水來了。再往下面呢,

四個月,五個月,原來懷孕六個月的女人肚子是這么樣的大啊,上邊羅著一道

一道棕色的妊娠紋路,連肚臍眼子都會翻到外面來。老丁頭把一捆一捆的菜心

扔到我背上的竹筐里去。

大家多少有點尷尬,而且這里邊還有一多半人是婦女。買們假裝什么事也

沒有的躲開了,賣們沒法躲,就假裝老丁身後跟著的這個光溜溜的大姑娘並不

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們,假裝仔細研究那只蒼蠅和我自己。不過比方說我身後

那個殺豬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緊盯我的光屁股看著大概總是不

會錯吧。

這和每天傍晚大家圍著看我捅陰戶不太一樣,和被人抽打著驅趕著示眾也不

一樣。那時候我是一個被強權挾持的俘虜,是被暴力摧殘的女人,我可以縱情的

哭,大聲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敵人。一直到今天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場戰

爭,我是在受難。可現在我不光是被剝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尊嚴和裝飾,還被

赤條條的扔進了大家的日常生活里邊。光著屁股站在這個地方你僅有的感覺就是

怪異和荒謬,在這場既愚蠢又諷刺的情景劇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來。菲臘能夠

把摧殘女人的悲情劇本導演成了一場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著我腳邊堆積的那些廉價的塑料器具,聽著周圍克族土語高高低低的談笑

聲音,太陽光線暖洋洋地照著平靜安寧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邊,可是卻永遠

永遠地與我隔絕成了兩個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一樣裂開在恥辱之水中。我麻

木地搖晃身子驅趕著蒼蠅,我知道自己變成了一頭畜牲。

當然了,再後來大家就跟這頭畜牲打招呼了。「wagong阿妹,過來坐

坐啊,別去管老丁。」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開頭我不敢惹他,我誰都不敢惹,

光是乖乖的繞過豬肉攤子坐到他身邊上。老兵老丁已經老了,對我一直很好的,

他從來沒有打過我。

曼波一邊賣豬肉一邊跟我胡扯,說他前幾年經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

姑娘怎么怎么樣的。曼波說,「wagong阿妹,你比她們可俏多啦。」他的

手一邊已經伸進了我的大腿中間,擰上一把:「看看看看,大著肚子還象小姑娘

一樣嫩。」

我看看眼前的豬肉攤子,上面並排擺放著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這時就會

知道為什么得把我的手銬在後面,集市里亂糟糟的什么都有,對我這樣的人可得

小心防備。

後來熟了以後我就不再理他,蹲到從寨子里出來賣竹籃的克族女人邊上,用

結結巴巴的當地話跟她們聊天。女人塞給我一張小竹凳讓我坐,一邊幫我卸下筐

子:「wagong阿妹,你的個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還高呢。就是腿太細啦,

要論干活可真難為你呢。」

熟了以後女人們喜歡圍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說:「嗯,肯定是個兒子。」

我就是在那一陣子跟臘真的居民們熟悉起來的,整天擠在一起嘛。現在大家

都不躲我了,男人們會故意挨到我的身邊,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腳趾頭這種

事都算老實的。他要干的太過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就一起罵他,蠻好玩

的。

「她手都被鎖住不能動了,你還欺負她!」

「你過來摸我呀,給你一個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誰要是跟我說我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著腳丫站在農貿市場

里讓販子們摸陰戶,他也會挨我一個大嘴巴的。可我現在就這么個樣子站在這兒,

還跟著女人們一起傻笑。

菲臘會喜歡我這個樣子。中午菲臘坐在長辦公室里脫光了鞋襪輕松一下,

他把腳擱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邊從他的腳底心一直舔到腳後跟,再挨個吸吮他

的腳趾頭。

「林青青,還記得那天你從hongda車里沖出來的樣子嗎?穿一件小紫

花的連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嘖嘖嘖。」他眯起眼睛看著天花說:「從來沒

人跟你說你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著腳丫站在農貿市場里讓販子們摸陰戶吧?」

最後老丁轉來,我們該走了。女人們幫我把已經盛滿的竹筐上肩,「明天

再來哦。」

胖曼波就不說明天再來,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沖他笑笑,臉上一點也不紅。

在我左邊的乳頭上橫過來扎著一個曲別針,底下掛著一塊比巴掌還要大一圈

的硬卡紙,上邊用記號筆寫著:「我是婊子/ 我賣5m幣一次/ 我晚上睡在學

校對面」

就是這樣。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門前都親手別上這個小牌子,誰都能看見它。

胖曼波已經來睡過我好幾了。

學校就是我人辦的勵志中學。把我放到那邊去賣是因為那里是鎮子的邊上

了,晚上清凈些。總不能讓嫖客們到軍營里來找我玩吧,菲臘為他們想得挺周到。

中學里有兩個我人的干部長期住校,晚上沒事正好管理我這個妓女。

菲臘向住在學校對面的瘸子戈貢租下了他的房子。木頭柱子在離地面一米來

高的地方撐起一圈欄桿,上邊鋪著木地。這里是敞開的一樓,又透風又透光,

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樓上去。

戈貢不知道為什么堅信自己一定能發財,他老是一個人在大山里轉,夢想找

到一座金礦。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沒有幾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每天到十點鍾士兵們准時熄燈睡覺,找個人,一般是有

點自由活動余地的和氣的老丁,把我領到戈貢家去。

每天到那時我已經被整個小隊的士兵糟蹋了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老實說,

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狀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來。老丁會說:

「唉,妹妹,洗個澡吧。」

他也跟著集市上的鄉民們叫我妹妹。

到那邊兩個小軍官把我領到樓上去用條長鐵鏈拴住我的脖子,有勁的話就玩

玩我,玩完了下樓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樓上,聽到胖曼波的聲音說:

「嗨,兄們抽一支!」我就得爬起來跪到樓梯口那兒去接我的客人了。

臘真居民們的竹木房屋沿著蒙米山腳散亂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戶人家。

鎮上有雜貨店,有醫生診所,可是沒有公開做皮肉生意的姑娘。這個鎮子太小

了,又多是老實的農民。一般只是說,鎮上有幾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戶,家里的

女孩子會願意收錢陪客。還有就是誰跟誰是相好,不過那是另外一事。

現在我是臘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掛起牌子來做生意的妓女,客人並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