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挑逗美艷岳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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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飯店出來,喬津帆的心中一陣興奮,想不到自己今天不但與何超儀有了深入交流,還享受到了美女播王怡仁那誘人的肉體,更重要的是認識了趙雅芝這個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想著趙雅芝,喬津帆就忍不住想把她那豐滿的肉體壓在身下肆意蹂躪,而他胯下的小兄也情不自禁的抬起頭來。

「滴滴……」

就在這時,突然喬津帆聽到口袋中手機的響聲,他連忙壓下心中的欲望,按下接聽鍵,將手機放在耳邊:「喂,是津帆嗎……我是張阿姨!」手機里面傳來蕭韻兒的媽媽張海芸的柔柔聲音。

「啊!是的,阿姨,您好,有事嗎?」

喬津帆一聽到這個軟綿綿的性感嗓音,心中剛被壓下去的欲火頓時再次被點燃了,他情不自禁的又想起當初他和張海芸在她家浴室里的那銷魂之吻,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喬津帆裝作平靜的問道。

「津帆,你現在是和韻兒在一起嗎?阿姨今天做了一桌子好菜,都是你們喜歡吃的,你和韻兒馬上一起過來吧!剛才打她手機也沒有我,估計是手機沒電了?」電話里張海芸說道。

「好的,我們馬上來。」喬津帆連忙答應了下來。

「嗯,那就好,你們快來吧!廚房里還在燒菜,不多說了,待會兒見啊!」掛斷了手機,喬津帆腦中不由自的浮現出那個賢惠溫柔的少婦的誘人身姿來,胯下的巨龍不知何時已經完全抬頭了,變得與鋼鐵一般堅硬,將他的褲襠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喬津帆正准備去學校接蕭韻兒,突然他的心中浮現出一個大逆不道的念頭來:真是天助我也啊,這次不正好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拿下岳母的機會嗎?我可是一定要抓住啊!天授不取,反受其咎,韻兒寶貝,老公對不起你啦!以後老公一定會對你加倍補償的!

想著喬津帆英俊迷人的臉上微不可查的浮現出一次淫邪的笑容來,隨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他看了看時間,並去路邊的超市買了一些了貴重的禮品,然後徑直打的向蕭韻兒的家里而去……

「津帆,你來了,快進來……咦?韻兒呢?她沒有來嗎?」

今天的,張海芸穿著一身普通素白色的居家服飾,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個賢惠溫柔的花信少婦一般,有一種鄰家姐姐的柔弱純凈的感覺,烏黑的披肩長發在微風中不時的撩動著,俏麗的臉龐上長長的睫毛下圓圓的杏眼清澈明亮,眉眼間柔媚動人。

窈窕的身段纖細的小腰被貼身的裙袍修飾得十分到位,豐腴的乳峰在酥胸前頂出渾圓的形狀,裸露的胳膊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白嫩,連衣裙下擺中露出白嫩修長的大腿,足下穿著一雙黃色的拖鞋,雪白的小腳上閃著晶瑩誘人的光澤,瑩白纖巧的腳丫包裹在肉色透明水晶絲襪里面,一排可愛的小腳趾頭整齊的布排在一起,鮮紅的腳指甲在凝脂的玉足上閃閃發光。

由於張海芸大腿上收得太窄,連衣裙的料子可能有些薄了,喬津帆幾乎能夠看見她性感豐腴的大腿的膩白,還有的豐臀上神色的凹痕……看著看著,他差點沒噴出鼻血來:「哦,這個……韻兒臨時有事,可能要晚點來,她叫我們先吃,不用等她。」

「這個小丫頭,成天哪里有那么多事情忙啊!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吃吧!」

張海芸並沒有注意到喬津帆的異樣,像一個賢惠妻子似地細心的幫他拿來一雙拖鞋並彎下腰幫他換上,喬津帆一邊享受著美艷岳母的服侍,一邊用眼睛偷瞄張海芸胸前那一抹耀眼的雪白,以及她腳上那雙掩映在拖鞋中的誘人玉足。

「好了!」

當張海芸抬起頭時,正好迎上了喬津帆那一雙炙熱的充滿欲火的眼神,張海芸的心中情不自禁的一顫,因為她在其中看到了無邊的欲望,對自己身體的欲望,同時她的腦海中,也情不自禁的想起當初自己和喬津帆在浴室之中的那一銷魂之吻。

說實話,那天晚上張海芸聽到蕭韻兒和喬津帆兩人歡愛的聲音時,她那久違了的春情也悄悄萌發了,下身也開始有了感覺,並慢慢濕潤,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沒有享受男人的疼愛了,自從丈夫早逝之後,一心一意把寶貝女兒帶大成人,這才顧不上自己,但張海芸她也沒有其他的什么辦法,只能獨自忍受孤寂,到後來,她的心基本上也死了,再也沒有想過男女之事。

那一整夜張海芸躺在床上,內心一直想著寶貝女兒蕭韻兒的歡叫、還在腦海中想象著喬津帆與女兒在一起時的動作,更在味著聽到他們歡愛時,自己內心那種美好的感受:「原來男女之間還可以有那么多的花樣,還有那么多的樂趣,自己一直沒有領略過那種樂趣、更沒有享受到那種快樂,這一輩子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思前想後,張海芸的心中甚至還浮現過這樣的念頭:「憑什么女兒可以和喬津帆一起相戀,讓自己這個媽媽在一邊獨守空房,忍受寡婦寂寞?枉了自己含辛茹苦把女兒拉扯大,她卻拋棄媽媽投入了這個男人的懷抱?」

張海芸想著想著,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心一陣火熱,甚至她發現自己的私密處不知何時已經微微濕潤了,心中一驚,張海芸連忙快速站立起來,可能是剛才蹲的過久,使她的腿微微有些發麻,於是她徑直迎面地倒向了喬津帆的懷里。

「啊……」

張海芸嬌呼一聲,眼睜睜地任憑自己成熟的身體朝自己的女婿壓過去,緊接著她立刻感受到自己柔軟的胸部被壓迫,白皙的玉臉龐騰的紅了。

「哇!真是一對超級美乳。」

胸膛傳來柔軟、鼓脹而又十分飽滿的感覺,喬津帆在內心嘖嘖驚嘆著,胸肌不著痕跡的輕輕旋轉磨蹭,去感受那兩大團東西的美妙觸感。

「你,啊,津帆,真是對不起,我……」

張海芸明顯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飽滿的胸脯被對方緊緊的壓迫著,兩顆巨碩的乳球已經被擠得變了形,將身上的衣衫撐得更加緊綳鼓起。

更要命的是她發現這個喬津帆的胸膛居然如此寬闊強壯,肌肉發達,剛才一瞬間的摩擦卻使得她的乳尖產生一絲麻酥酥的感覺直向整個乳房深處竄去,她的心底也不由自地嬌喘一聲,多少年沒有過這樣強烈的反應,張海芸粉面緋紅,暗罵自己今天怎么總是胡思亂想的,銀牙緊咬著粉唇,曲起膝蓋,撐著蓮臂頂開對雙臂,然後慌亂的站起身來,絕美成熟的臉上瞬間爬滿了濃濃的紅暈,嬌艷欲滴,誘人犯罪。

「津帆,廚房里還有菜,阿姨失陪了,你坐一會兒,飯馬上就好!」說著,張海芸不等喬津帆答應,便扭著妖嬈的腰肢急匆匆的小跑進廚房里。

喬津帆站在那里一邊細細的品味著剛才那銷魂的一擁,一邊意味深長的望著美艷岳母的越來越遠的嫵媚身姿,嘴角微不可查的劃過一絲邪魅的微笑,沉吟了片刻,然後他緊跟過去。

到了廚房,喬津帆就看見張海芸背對著他,在那里為他准備午餐,她身上穿著一條緊身素白的連衣裙,一條圍裙系在她的身上,短擺的衣裙下裸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衣裙雖然把屁股蓋住了,但臀部豐滿的曲線還是被勾勒了出來,而且每當她彎腰時,使人能看見她里面那件透明的內褲。

喬津帆英俊的臉蛋上頓時露出了淫盪的笑容,看著岳母那妙曼豐滿的身體,吸引人的誘人背影,喬津帆躡手躡腳地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

「阿姨,」喬津帆輕輕的走到張海芸背後站定,對著她的身體輕輕的吸了一下鼻子,輕聲說道。

張海芸聽到有人不聲不響的來到自己身後不由得嚇了一跳,臉色有點蒼白,轉頭看見是喬津帆之後,想到兩人剛才的曖昧姿態,蒼白的玉臉上頓時出現了紅暈之色。

「津帆,真是嚇死我了!怎么一聲不吭的就進來了啊,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張海芸嬌嗔地說道。

張海芸剛才臉上的蒼白之色喬津帆看見了,不由關心的問道:「阿姨,你沒事吧。」

聽見喬津帆關心的話語,張海芸心里那絲絲怒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當然有事了,嚇的我的心兒到現在還在那里撲通,撲通低跳。」

「是嗎?」喬津帆關心的問道。

「當然是了。」張海芸沒有看見喬津帆臉上那越來越淫盪的笑容,據實說道。

「哦!這樣啊,那真是對不起了,等一會兒,我一定好好給您賠罪……什么味道啊?真香!」喬津帆不懷好意地淫盪一笑,炙熱的眼神偷偷的快速掃描了一遍美艷岳母的成熟胴體,若有所指的說道,而且他還特地在賠罪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這個是魚香肉絲的香味。」張海芸微笑著說道。

「呵呵,阿姨,我是說你身上的好香,又不是說魚香肉絲。」狡黠光芒在喬津帆眼里閃過。

「啊,壞小子,連阿姨都敢開玩笑,小心我告訴韻兒,讓她再也不理你了!」

張海芸聽到喬津帆肆無忌憚的挑逗,芳心忍不住再次慌亂,俏臉瞬間紅暈遍布,極為誘人,看得喬津帆微微一呆,忍不住脫口而出道:「阿姨,你真美啊!」

「胡說什么啊,我都四十歲了,人老珠黃了!」張海芸芳心一顫,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一臉漫不經心的說道。

「呦,那還真看不出來,你這么美,我感覺你頂多二十五六呢!您和韻兒站在一起,就像是親姐妹一樣呢!」喬津帆繼續給張海芸灌迷葯。

「油嘴滑舌的,我是什么樣的人,我自己還不清楚嗎?你這些甜言蜜語,騙韻兒那個小妮子還可以!」喬津帆的話使得張海芸心中一陣甜蜜,絕美的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笑著嬌嗔道,世上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贊揚自己的美貌,張海芸自然也不列外。

「真的,阿姨,我絲毫沒有奉承您的意思,我雖然年紀輕輕卻也見多識廣,看年齡一般都是比較准的,阿姨一看就比實際年齡小十幾歲呢,要是也到健身房跳跳舞,練練瑜伽,會更年輕的!」喬津帆一臉真誠的說道。

「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嗎?」張海芸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認真的說道,看來再成熟的女人都有過不去的關啊!

喬津帆和美艷岳母兩人相距也就不到半米,他甚至能聞到她的體香,看著她專注沉思著的恬淡溫柔的俏臉,喬津帆忍不住怦然心動,熱血沸騰起來,胯下的小幾乎都快要把內褲撐破了,他再也沒有耐心挑逗下去了,直接上前一步走到美艷岳母的身後,一把抱住她柔軟的腰肢,吻住了她那如白天鵝一般美麗修長的雪頸。

當喬津帆把摟住她的一瞬間,張海芸的大腦也一片空白,因為她水汪汪的眼睛直盯著喬津帆的,嘴巴略微張開,她根本就不敢相信,剛才還是彬彬有禮的喬津帆,此時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的侵犯自己的岳母。

喬津帆輕輕的將張海芸柔軟妖嬈的胴體擁在懷里,此時他能從她哀怨的眼睛里讀到一絲羞怒,因為他胯下碩大的龍頭早已沖開包皮的阻擋,變得怒發沖冠,他深知此時不上,更待何時,一把摟住她豐臀按向他的腹部,他的也頂在她的雙腿間的私密處上。

「啊,不要這樣!」張海芸又羞又怕,嚶嚀一聲。

「阿姨,我的小兄在向你抬頭致敬呢!為了你培養了韻兒這么一個絕色美女,也為了你守身如玉這么多年,你是一位令任何男人都忍不住想憐惜愛護的賢惠妻子。」喬津帆一把摟抱住張海芸豐腴圓潤的嬌軀,深情款款地說道。

張海芸相貌十分端庄,長相也相當絕美,只是多年寡居,含辛茹苦把韻兒帶大,這些年來她的目光也沒有精神、整個人缺少一種女人應有的濕潤,沒有其他女人應有的那種活力,也就是說沒有多少女人的風情,因而也很少能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不過,自從母女交心,寶貝女兒蕭韻兒交代了和喬津帆的交往,又等到那天在房間外面偷窺到寶貝女兒和女婿的春宮戲,張海芸壓抑多年的春心蠢蠢欲動起來,現在的張海芸就格外多了一種活力,臉上不再是喬津帆先前看到的那種白慘慘、沒有生氣的白了,而是白里透紅,流露出一種少有的生機,讓她端庄、美麗的臉龐更顯漂亮。

此時此刻,張海芸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雙腿間那條碩大堅硬炙熱滾燙的巨龍,當她意識到那是什么之後,她那絕美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濃濃的嬌羞和嫵媚的春色,使得喬津帆有一種認不出來她的感覺。

「阿姨,我說的是真的,雖然你很漂亮,但以前你一直心情壓抑,沒有什么笑意,也就顯示不出你本來的魅力,今天,你雖然還是以前的你,但你多了一種以前沒有的生機與活力,整個人也顯得漂亮了很多,也就讓人看出你原來還是這么漂亮的女人。」喬津帆贊嘆道。

「沒有想到我的女婿還這么會說話,怪不得韻兒跟你……」說到這里,張海芸停了下來,芳心羞澀而甜蜜地看著喬津帆。

喬津帆知道張海芸想什么,溫柔地擁著張海芸慢慢地來到客廳里,看著她美麗的玉臉,心中想道:「今天的便宜岳母確實很美麗,與她以往槁木一樣的面容,簡直有天壤之別,也許,這就是她放開心情的緣故吧?」

看著眼神火辣辣的喬津帆,張海芸情不自禁地又想起兩人當初在浴室里接吻時的情景,頓時她心里忍不住開始慌亂起來,口中急忙說道:「津帆,你要干什么?」

喬津帆伸出手,搭在張海芸的柔弱的香肩上,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說道:「阿姨,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說說話兒而已。」說著,他就坐到張海芸的身旁,手也就順勢從她的肩膀滑到她的腰部,並用力環住。嘴巴咬著她的耳珠,輕輕地吻弄。

張海芸哪里經歷過這樣的事?剛與韻兒爸爸結婚時那會兒,他也就是到了床上,在她身上發泄一番,在她感覺痛苦還沒有消失之時,他立刻就結束,之後就倒頭而睡,後來,每次都是如此,她就越發沒有感覺,到最後也就心如槁木,韻兒爸爸早逝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與男人行過房。

現在被喬津帆這樣一弄,張海芸只感到一陳麻癢感從她的腰、喬津帆炙熱滾燙的小兄挨靠的地方傳來,一陣陣地沖擊著她的大腦,而那種酸麻的感覺,是她三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嘗試過的。

這種感覺讓張海芸全身一陣酸軟,下體一熱,只覺有一股熱流從自己的兩腿心中間流出,她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軟,就癱瘓下來,往椅子下溜去,喬津帆一見,又手把她抱著,死死地摟在懷里,問:「阿姨,你怎么了?」

張海芸口中喘著粗氣,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我……坐不住了……」

喬津帆使張海芸站立起來,強迫她分開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讓她的豐臀叉坐在的雙腿上,淫盪地笑著說道:「阿姨,沒事的。既然你坐不住,就直接坐到我腿上吧。」

張海芸大腦雖然已經陷入迷醉之中,但她的大腦還保持著一絲清明,雙手撐住喬津帆的胸膛,勉強支起身子,雙眼迷離地看著他,口中斷斷續續地說道:「津帆……我們不……不能這樣……不要……這樣……會被……會被……別人看見……」

「不會的,放心吧,我剛才騙了你,韻兒根本就不知道我會來你家里!」喬津帆柔聲說道,同時,他的手就開始在張海芸的妖嬈誘人胴體上游動,嘴也印到她豐滿性感的紅唇上。

「津帆,不要胡鬧,聽我說話,你知道阿姨為什么肯將寶貝女兒托付給你嗎?阿姨既是對你期待很久,也是出自內心感激。」張海芸嬌喘吁吁說道。

「期待什么?又感激什么?」喬津帆納悶道。

「阿姨感激你讓韻兒走出了自閉的狀態中,變得開朗起來,同時阿姨期待你在將來能夠好好的對待韻兒,讓她永遠快樂幸福!」張海芸柔聲說道。

「放心吧,阿姨,我答應你這一輩子我絕對不會負韻兒的,我保證會讓她永遠幸福。可是,阿姨你也要答應我一個事情。」喬津帆撫摸著美熟婦張海芸的玉手,好嫩好滑,讓他色心大起,緊盯著張海芸那亮麗的玉容,赤紅的眼中發出淫欲之光。

張海芸被喬津帆這么肆無忌憚地撫摸著玉手,並沒有將玉手縮去,口中嬌滴滴的問道:「津帆,想要阿姨答應什么事情呢?」

「阿姨年輕就守寡至今,平時是一個人就寢吧。」喬津帆色色的張海芸那豐滿的胸部問道:「平時一個人的時候不想要嗎?」

「什么想要了?」張海芸不解的問道,忽然看到喬津帆淫邪的看著自己,一下子明白了,羞色染紅了自己的玉臉和粉頸。

「津帆,你怎么可以問阿姨這么羞人的問題啊?」張海芸羞澀的嗔道,不過手依然沒有縮去,繼續被喬津帆握著。

喬津帆忽然抱住張海芸,「我有點好奇啊,而且我先前已經說了,要阿姨你答應我一點事情嘛。」

「津帆,你快放開我。」張海芸嬌羞的想要推開喬津帆,但是那模樣去頗有點半拒半迎欲拒還迎的意味。

「阿姨你說了,在下就放,不說我就不放。」喬津帆當然不會放過張海芸,他知道只要在床上征服張海芸,母女雙收其樂無窮。

「哎,我說了,阿姨想要的時候就自己解決,誰叫自己命苦呢。」

說完張海芸害羞的低下了頭,同時將嬌軀移動了一下,豐滿的肥臀正好被喬津帆已經堅硬起來的龐然大物頂住,讓她再也不敢繼續移動,因為張海芸那一瞬間,已經感受到喬津帆龐然大物的熱度和強度。

「自己解決,怎么解決啊?」喬津帆問道。

「哎呀,你怎么能這樣問啊,津帆你真是壞死了。」

張海芸更加害羞了,喬津帆注視著她,張海芸秀發長及肩,烏亮柔順,在她那高雅的舉止下,顯得更加迷人,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滿溢著似水柔情,秀發飄飄然地灑落下來,半遮半掩著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益增艷媚;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瑩白肌膚,被喬津帆問了那么羞人問題,臉蛋早已染上了嬌媚暈紅,身上里面穿著薄薄的素白色的居家連衣裙佛透著光,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她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

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豐滿玉峰,此刻正幾乎毫無掩飾地高挺著,不但豐腴圓潤,而且碩大,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彷彿正等待著異性的采摘一般,一雙誘人筆直修長的玉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著,更讓看著的人魂為之銷,在這輕薄雪白連衣裙之中,張海芸的身子是如此的巧奪天工,如此嬌媚的令人發狂。

張海芸今年已年近四十歲,或許她保養得宜,從外表看,比她真實年齡足以年輕了許多,而且生得美艷,兼且她那肌膚賽雪,削肩細腰,雙乳豐挺,身段美好之極,連雙十年華的女子也為之嫉妒,想必年輕時的她,更是清純美女。

「津帆,你怎么這樣看阿姨啊?」

張海芸發現喬津帆色眯眯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尤其是在她豐滿高聳的酥胸上逡巡徘徊,只好先說話轉移喬津帆的注意力,也掩飾一下自己內心的羞赧和緊張,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見到喬津帆這個未來女婿越來越有些心慌意亂的呢?

「阿姨的麗容令我嘆為觀止了,歲月根本沒有在阿姨的麗容上留下痕跡。」喬津帆看著張海芸說道。

「阿姨已經老了,怎么比得上韻兒她們啊。」張海芸好像初戀的少女似的躲避著喬津帆火辣辣的目光,卻又不時想要接觸一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

「阿姨哪里老了?我看還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嬌羞處子呢。」喬津帆順勢靠近張海芸,嬉皮笑臉大耍貧嘴地說道。

「津帆說什么呢,難道你不怕阿姨將你的無禮舉動告訴韻兒嗎?」張海芸羞赧無比地低著頭,嬌嗔道。

「阿姨你告訴韻兒什么呢?是不是告訴韻兒,她的老公和自己的媽媽現在在做什么呢?」喬津帆壞笑著,輕輕摟住張海芸的柳腰,一臉不壞好意的道。

「津帆,你胡說什么?……啊……真是羞死人了啦!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張海芸羞澀不已地嬌嗔著,掙扎著要推開喬津帆的摟抱。

「不要推開我,阿姨,我有句話跟你說呢。」喬津帆不管不顧地將張海芸摟抱在懷里,溫情款款地說道,「阿姨,剛才我已經答應了要替你照顧韻兒,那阿姨准備怎么感謝我呢?」

「阿姨把寶貝女兒都托付給你了,還要阿姨怎么謝你呀?」張海芸羞赧無比地嬌嗔道。

「阿姨不想以身相許以示感謝嗎?」喬津帆調笑道,大手在張海芸豐柔的香肩上撫摸著。

「津帆你說什么呢?不怕被人取笑啊?胡說八道!」

張海芸羞赧嫵媚地嬌嗔道,粉面起了迷人的紅暈,她的芳心也快速的跳動起來,本來她剛才已經被喬津帆撩起了空曠多年的春心,雖然再三提醒自己眼前這個可是自己寶貝女兒的男朋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卻有了一種動心的感覺,感覺和喬津帆說話特別的快樂,雖然此時被他輕薄著身子,但是她發現自己的芳心心其實並不太抵觸,甚至還微微有些興奮。

「阿姨,我從來不胡說八道,第一眼看見阿姨的時候我就怦然心動了!」喬津帆誘惑道。

「啊,津帆,你在干什么?」

張海芸突然感受到喬津帆居然開始咬嚙吮吸她的柔軟的耳垂,立刻渾身嬌顫,內心酥麻,嬌嗔著卻不想推開他,喬津帆不說話,張海芸也不言語,慢慢扭動著頭卻在享受著喬津帆的舌頭的吮吸攢動,一絲過電的快感傳到靈魂深處。

張海芸嚶嚶出聲,那還支持得住,全身無力,嬌柔的身子一軟,一下子全倒在喬津帆的懷里,只能任由喬津帆胡弄。

「女人只要動情,她就會放棄一切,越是端庄嫻淑,用情越深,到了床上,在春潮泛濫時的銷魂媚態也最是令人怦然心動。」

久曠寂寞的張海芸哪堪喬津帆這種手法的刺激?被情欲燒紅的臉蛋依埋在喬津帆胸口,張口喘氣,香舌微露,身體陣陣顫抖,下體的嫩穴肉壁不斷抽搐,全身滾燙,被喬津帆挑起的欲火,弄得她全身嬌軟無力。

喬津帆不敢相信張海芸的反應會如此激烈,她肌膚滑膩柔嫩,顯見平常養尊處優,保養得當,特別是動情處,顯示出她乃是一個難得的誘人尤物,在喬津帆全面的侵襲下,張海芸的反應敏感無比,本就不堅強的防線馬上潰堤,急速的春心陣陣盪漾,欲火難耐,顯見禮教的道德,無法壓制少婦久未享魚水之歡的性愛欲求。

張海芸本是個衣著賢惠溫柔、氣質典雅的少婦,其仙姿佚貌、豐神絕代,表露無遺,身材也非常豐滿,雙腿修長,蜂腰輕盈婀娜,體態曲線優美,在喬津帆的情挑下,皮膚細膩白嫩,白中透紅,真可以說得上是風姿綽約。

喬津帆細看張海芸緊閉雙眼無比佼美的容貌: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口,鼻若懸膽,他望著張海芸那美麗的容顏,雖然有些憔悴,但是仍然掩不住美婦的麗質,心中嘆道:「去世的岳父真是無福無命,放著這么美的妻子不好好開發、享受,卻一命嗚呼撒手而去,真是沒有福分啊。」

喬津帆又細細的打量著張海芸,穿著一身普通的素白連衣裙的成熟美婦,平時注意衣著保持自己的氣質,明顯進行了精心打扮:在雪白連衣裙下,是低胸短幅的細肩帶、紫紅絲質上衣,除了袒出雪白的胸肌,呈現粉嫩幼細的肉丘之外,在兩團半球中間,擠成可愛的乳溝,戴著一條配耳環的鉑金項鏈,搭在她豐滿的胸脯上,益增誘惑。

那絲質上衣薄如蟬翼,懶散的貼在張海芸豐滿的雙峰上,甚至還露出小小的兩點,下身穿著花色羅裙,將她的纖細的腰部、結實的小腹和圓翹的臀都裹成最誘人的形狀。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滿成熟女性的誘惑。

「阿姨,你真漂亮!」喬津帆盯著張海芸雪白豐滿的酥胸說道。

「少來了,你不要拿你阿姨開心!」看著喬津帆盯著自己胸脯的眼睛,張海芸臉上露上了少有的羞紅。

喬津帆緊緊樓抱住張海芸綿軟纖細的柳腰,深情款款地說道:「等一下我就會讓阿姨你嘗試到做女人的開心,就像那天的韻兒一樣開心,比她還要開心。」

張海芸嬌軀輕顫,粉面緋紅道:「津帆真會逗阿姨開心,啊」她清晰感受到喬津帆的炙熱的大舌頭在舔弄著她的柔軟嬌嫩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域之一,張海芸又羞又喜又是生氣,想要推開他,可是身體酸麻酥軟無力。

喬津帆見張海芸雙頰飛紅,睫毛低垂,說不出的風姿綽約,不禁看得呆了,心想:「女人的變化真大,只是一小會功夫,張海芸就由一個不解風情的怨婦,變成神采飛楊的美女,怪不得人們常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

喬津帆的舌頭親吻舔動著張海芸的雪白修長的玉頸,潔白的臉頰,粗糙的色手撫摩著揉捏著她的豐腴美臀,張海芸感受著喬津帆的舌尖不斷輕舐著她的敏感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瑩的耳垂,她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動數圈後,便不住刺激著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神經。

喬津帆的侵襲仍然在繼續,張海芸耳畔涼涼的是喬津帆吻過的濕痕,熱熱溫潤的是喬津帆肆虐的長舌,還有「嘖嘖」吮吸的聲音隔著耳朵清晰地傳進張海芸的心頭,使得她擋不住陣陣快感和需求從體內升騰迸發。

忽然喬津帆沉沉的呼吸聲漂浮到張海芸的耳際,並有意地在她耳邊呵了口氣,那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咻』地直吹了進去,劃過張海芸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幾根發絲,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慢慢將欲望悄悄地挑上她的心頭。

喬津帆看著張海芸嬌媚的神態,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張海芸的嬌軀,嘴就撲天蓋地的壓了上去,他飢渴的吸吮著張海芸柔軟的香唇,舌頭往她牙齒探去。張海芸嬌軀輕顫,牙齒緊閉,一副拒不作的樣子,卻又任誘人的雙唇隨人吸吮。

張海芸心里掙扎,想維持禮教道德下的清白堅貞,嘴巴嗚嗚著,發出只能是自己聽到的聲音:「喬津帆,不要這樣,我是韻兒的媽媽,你怎么可以這樣?」

喬津帆沒有理會,知道她只不過是最後的掙扎,他一邊用手掌侵入張海芸全身,讓她渾身酸麻、無力抵抗,一邊將舌尖輕舔她的貝齒,讓她難以放棄。

張海芸體會自己口唇正被這個女兒的男朋友親昵的吸吮,覺得甘美難舍,這時,喬津帆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開了張海芸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張海芸的舌尖,她的雙唇被緊密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憑舔弄,喬津帆的舌頭先不住的纏攪張海芸的香甜香舌,然後猛然將她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輕咬細舐,又吸又吮。

張海芸雖是已三十多歲了,風韻柔媚成熟,但她被喬津帆如此親密的擁吻還是頭一遭,更沒有嘗過這種滋味,只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心理上的不安基本消失了,喬津帆將張海芸甜美的小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進出於雙方嘴里。

張海芸的欲火漸漸盪漾開來,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喬津帆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過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喬津帆探入自己口中的濕潤舌頭,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濕吻起來。

喬津帆的右手慢慢地往下探去,滑進張海芸的素白的連衣裙,隔著小小內衣撫起張海芸圓翹的臀部,張海芸正專心吸吮著他的舌頭,無心理會下邊已是失守。

「不要啊……啊!津帆,你不可以!」張海芸又是害怕、又是羞澀,又是喜歡,又是不舍,所以動作一直都是半推半的。

張海芸沒想到喬津帆這么快就直搗自己聖潔,久未接受甘露滋潤的嫩穴私密處傳來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刺骨酸癢,美麗少婦強壓已久的渴望強烈反撲過來,張海芸不自禁的抬起頭來,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然後嬌軟無力的癱軟在喬津帆懷里,任憑擺布。

喬津帆覺得自己真是艷福不淺,竟能得到到這樣風騷、美麗,風韻迷人的婦人,只見她冰清玉潔的嬌軀在自己雙手褻玩挑逗之下,婉轉呻吟,春情盪漾,更有種說不出的淫盪。

張海芸愜意地微閉著美目,喬津帆說道:「我們坐在床邊說說話,好嗎?」他的說話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讓人不得不服從於他。

張海芸頭望了喬津帆一眼,喬津帆摟抱著她坐到大床上,讓張海芸坐在自己身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著她,深情款款地說道:「阿姨,你好美,好誘人啊!我一看見你就忍不住直流口水,真想快點就吃了你。」

張海芸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頭藏在喬津帆溫暖的懷中,喬津帆順勢把張海芸擁倒在床,單手支腮,側卧在她身邊,欣賞著她迷人的臉容,一只手卻溫柔地撫摸張海芸耳邊的發鬢柔聲說道:「阿姨知道要答應小婿的是什么事情了吧?」他的聲音溫柔得有如拂面而過的春風。

喬津帆的手指徐徐移到張海芸雪白的下顎,雖是微不足度的碰觸,但在張海芸已封閉多年的芳心里,竟產生了一股驚人的影響力,讓她微微顫抖了一下,張海芸從來沒有想過還會有男人在她心里產生這樣的影響力,自從韻兒的爸爸早逝之後,她已經多年沒有受到異性的撫摸,現在仍是不能馬上適應,尤其是這種不倫禁忌的誘惑和刺激。

「津帆,你這樣會令阿姨產生迷惑的。」張海芸低語呢喃著,卻沒有推開喬津帆愛撫的拇指。

「有什么好迷惑的呢,隨心所欲就行了。」

喬津帆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張海芸的雪白的連衣裙,將連衣裙的紐扣一拉,讓連衣裙的前襟幾乎敞開到腰際,使他得以飽覽這雪白深邃誘人的乳溝,喬津帆己經看出在張海芸的素白連衣裙之下除了內衣就是一絲不掛的,他知道家庭婦在天熱的時候多是這樣的穿著,居家制服里面就是內衣遮掩住她們的關鍵部分,隱隱約約之間倍增誘惑。

喬津帆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開始緩緩地消失,他的注意力開始渙散,滿腦子里只有想觸摸張海芸羊脂白玉胴體和親吻她每一寸光滑細膩肌膚的念頭。

張海芸的心跳開始加速,連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現在的她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么事情,但是她一點也不想推開眼前的小男孩,反而等待著喬津帆的繼續。

喬津帆用手插進張海芸的素白連衣裙內,五只手指來輕拂張海芸的高聳的乳房,柔聲贊美道:「阿姨,你的玉膚是這么光滑,乳房是這么豐挺,這么誘人,如此荒廢韶華,真是暴斂天物,把她交給我吧。」說完後用大掌把張海芸雪白豐滿的乳房包住,用充滿著享受的力度撫摸揉搓。

張海芸無法正視喬津帆,早已害羞得紅暈天臉,敏感的櫻桃立時挺起,觸電的快感讓她嬌喘吁吁,嚶嚀聲聲,春心萌發,呢喃道:「啊……啊……」

她大膽地把雙手放在喬津帆肩上,動地用她的舌頭催促喬津帆響應一個吻,找親吻的美妙感受,喬津帆見到張海芸的反應,將嘴對上了張海芸的紅唇,把舌頭探入她溫暖柔軟爽滑細膩的口中。

張海芸感覺到喬津帆的嘴唇,最後壓在她柔軟濕潤的紅唇上,被喬津帆火熱的雙唇攻擊,張海芸感覺自己好像此時在夢中一樣,當喬津帆的舌尖分開她雙唇時,她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當喬津帆的雙唇與她香舌纏繞到一起時,張海芸口中竟然開始不斷地分泌出甜蜜津液來。

喬津帆又突然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張海芸濕潤柔軟的雙唇,粗大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小口,她頭腦中突然想到自己不能和喬津帆發生關系,於是下意識把臉向兩邊拼命的擺動著,試圖避開喬津帆那張大嘴,可是喬津帆的舌頭放肆的在張海芸口中活動著,時而和她甜美滑膩的小舌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游走,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

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張海芸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天翔,輕盈無限,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張海芸溫柔馴服地獻上了自己的紅唇,完全喪失了最後一點矜持和抗拒,喬津帆的技巧是格外的高,張海芸只覺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喬津帆的舌頭已經快速地溜了進來,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帶著她在唇間甜美地舞動著,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簡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張海芸頓時忍不住想夾緊修長的雙腿,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私密處已經是泥濘一片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的熱吻直到張海芸快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喬津帆才松開她呵氣如蘭氣喘噓噓的香唇。

喬津帆望了一眼純情流露嫵媚誘人的美艷岳母,忍不住再次俯下頭,找到張海芸的嫩滑香舌,張海芸這一次也是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勾住自己女婿的脖子,她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往上迎接,兩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數下,張海芸動將香舌繞著喬津帆的舌尖撫舔一陣,然後再將喬津帆舌頭吞進小嘴,又吮又咂起他的舌尖,間或輕咬戲嚙他的下唇。

喬津帆就將唇舌留給她,自己雙手專心在張海芸濕濘至極的溝壑幽谷處肆虐享受,而張海芸內褲也被撐褪到臀部下緣,兩人默契十足,一個管上,一個顧下,一直到張海芸喘不過氣時才松放開來。

「津帆,不要啊。」張海芸嬌喘吁吁地嚶嚀呢喃道。

「不要什么?」喬津帆的熱吻再次降臨,這次他的吻帶著飢渴和欲望,近乎野蠻地探進張海芸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張海芸的舌頭無法不與她交纏,狂烈的擁吻讓她開始迷失,三十多歲的中年美婦張海芸愈發春心萌動,春情難耐,她情不自禁地拉下喬津帆的衣服,用手指輕撫他的頸背,嬌小可愛的腳趾也摩擦著他的小腿,愉悅的快感緩緩襲來,使她下意識地在喬津帆懷里扭動,直到感覺到喬津帆胯下已經堅硬亢奮的龐然大物,正抵住她兩腿之間,並感到喬津帆刻意地用龐然大物頂擦她的花唇,且動得愈來愈厲害,張海芸才不敢扭動的太厲害。

不過這股折磨人的碰觸,立時點燃了張海芸這個中年美婦體內深處的欲望火苗。

喬津帆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霸道無比地掀開張海芸連衣裙的下擺,不但把他的臉湊近她嫩白細致的大腿,一雙手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同時張海芸也隨即發現自己的性感高衩內褲已暴露在喬津帆面前,頓時她嬌靨一遍羞紅,不但連耳根子和粉頸都紅了起來,就連胸脯也顯現出紅暈。

這時喬津帆的手掌撫摸的范圍已經越來越廣,他不但像是不經意地以手指頭碰觸著張海芸的雪臀,還故意用嘴巴朝按揉的地方吹著氣,而他這種過度殷勤的溫柔,和業已逾越尺寸的接觸,讓張海芸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張海芸兩手反撐著床柔軟的邊緣,紅通通的俏臉則轉向背對津帆那邊,根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喬津帆的舉動。

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張海芸不安的心境,喬津帆悄悄抬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張海芸高聳豐滿的酥乳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著,而側臉仰頭的張海芸緊閉著眼睛,那神情看不出來是在忍耐還是在享受,不過喬津帆的嘴角這時浮出了得意的微笑,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訴張海芸說:「來,阿姨,你把大腿張開一點,讓女婿幫你把不舒服的地方揉一揉。」

張海芸猶豫著,但就在她遲疑之際,喬津帆的雙手已經貼放在她膝蓋上方的大腿上,當那雙手同時往上摸前進時,張海芸的身體綻放出一陣明顯的顫栗,但她只是發出一聲柔糯糯的輕哼,並未拒絕讓喬津帆繼續揉搓著自己的大腿,當喬津帆的右手已經卡在張海芸的兩條大腿之間時,他又輕聲細語的對張海芸說:「阿姨,把腿再張開一點好嗎?女婿還看不到啊!」喬津帆的聲音就如魔咒一般,張海芸竟然順從而羞澀地將大腿張得更開,不過這次喬津帆的雙手不再是齊頭並進,而是改采分進擊的方式進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過張海芸雪白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張海芸豐滿柔軟的臀部為止,然後便停留在那兒胡亂地愛撫和摸。

而喬津帆的右手則大膽地摩挲著張海芸滑膩的大腿內側,那邪惡而靈活的手指頭,一直活躍到離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離時,才又被張海芸的大腿根處緊密地夾住,不過喬津帆並未直接硬闖,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張海芸說:「我的美人阿姨,大腿再張開一點點就好了,來,乖,寶貝,聽話啊,再張開一點就好!」

張海芸蠕動不已的胴體,開始難過地在床上輾轉反側,她極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子,時而緊咬著下唇、時而甩動著一頭長發,媚眼如絲地睇視著蹲在自己面前的喬津帆,但不管張海芸怎么努力,最後她還是夢囈似的喟嘆道:「啊呀……津帆……這樣……不好……我們……不能……這樣子……唉……」

雖然她嘴是這么說,但張海芸蠕動不安的嬌軀忽然頓住,大約在靜止了一秒鍾以後,只見張海芸柳腰往前一挺、兩腿也同時大幅度地張開,就在那一瞬間,喬津帆的手指頭立刻接觸到了張海芸隆起的秘丘,即使隔著三角褲,他的指尖也能感覺到布料下那股溫熱的濕氣,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愛撫著那處美妙的隆起。

而張海芸盡管被摸的渾身發抖,但那雙大張而開的修長玉腿,雖然每每隨著那些指頭的挑逗和撩撥,不時興奮難耐地作勢欲,但卻總是不曾攏過,張海芸的反應正如喬津帆所要的,看似極力推拒,實則只能欲拒還迎。

這時,喬津帆頭一低,便用嘴巴輕易地咬開了張海芸居家連衣裙上打著蝴蝶結的紐扣,就在連衣裙完全敞開的瞬間,喬津帆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潔胴體,明晃晃地呈現在他面前,那豐滿而半裸的雙峰,像是要從水藍色的胸罩中彈跳而出似的,輕輕地在罩杯下搖盪生輝,他眼中欲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朝著那深邃的乳溝深深埋了下去。

喬津帆就像頭飢餓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著張海芸的胸膛,但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想吸吮的粉紅奶頭,因此他連忙抬起左手要去解開張海芸胸罩的暗扣,而這時已然氣息緊屏、渾身顫抖的張海芸,卻像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雙腿一夾、杏眼圓睜,一邊伸手推拒著喬津帆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啊……啊……津帆……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喔……唉……不要……津帆……真的……不能再來了……」

但已經淫興勃發的喬津帆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張海芸的掙扎與抗議,不但右手忙著想鑽進她的性感內褲、左手也粗魯地將她的連衣裙一把扯落在地上,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張海芸的胸前猛鑽,這么一來,張海芸因為雙腕還套著連衣裙的手臂,在根本難以伸展雙手來抵抗的狀況下,她衷心想保護住的自己嬌滴滴的奶頭,終究還是被喬津帆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內,急促而靈活地刮舐和襲卷著,而且喬津帆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熱。

此刻的張海芸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迎,張海芸知道自己的奶頭已經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從張海芸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張海芸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即將沉淪,但她卻怎么也不願背叛自己的亡夫,更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寶貝女兒。

因此,張海芸仗著腦中最後一絲靈光尚未泯滅之際,拼命地想要推開喬津帆的身體,她這一用力,喬津帆干脆就一下全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壓在張海芸身上的喬津帆,突然嘗到溫馨抱滿懷的喜悅,只是靜靜打量著身下純情流露、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卻又不敢睜開眼簾的極頂悶絕神色,叫喬津帆一時也看呆了!

他屏氣凝神地欣賞著張海芸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唯美表情好一會兒之後,才發出由衷的贊嘆說:「喔,岳母阿姨,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在澳門見過最美的女人。」

說著喬津帆已低下頭去輕吻著張海芸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而張海芸然緊闔著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說,任憑喬津帆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然後喬津帆再由上而下的吻肩頭,接著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去,並且將虛懸在張海芸臂膀上的奶罩肩帶,輕巧地褪到她的臂彎處,猶如對待摯愛的情人一般,喬津帆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內,輕輕愛撫著張海芸的乳房,隨著張海芸微微顫抖著的嬌軀越縮越緊,他才將嘴唇貼在張海芸的耳垂上說道:「不用緊張,岳母阿姨,女婿會好好的對你,讓你享受如處雲端一般的感覺,如痴如醉,食髓知味!」

張海芸發出軟綿綿的誘人輕哼與低唔,但是依舊沒有說出只言片語,只是臉上的紅潮越來越盛,喬津帆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刻,便將舔著張海芸耳垂的舌頭,悄悄地移到她豐潤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愛撫著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開式胸罩的暗扣上。

而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的張海芸,直到喬津帆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企圖進她的雙唇之間時,張海芸才如遭電擊一般,驚慌萬狀地閃避著那片火熱而貪婪的舌頭,但無論她怎么左閃又躲,喬津帆的嘴唇還是數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張海芸因逃避而蠕動的嬌軀,也讓喬津帆輕易地解開了她胸罩的鉤扣,就在張海芸那對飽滿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後,她才急切地輕呼著說:「噢……不要……津帆……真的不行……啊……這怎么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津帆……你要適可而止呀!」

但張海芸不說話還好,她這一開口說話,便讓喬津帆一直在等待機會的舌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她的檀口,當兩片濕熱的舌頭碰觸到的瞬間,張海芸慌亂地張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闖入者,但已欲火中燒的喬津帆,豈會讓張海芸如願?他不僅舌尖不斷猛探著張海芸的咽喉,逼得張海芸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擋那強悍的需,當四片嘴唇緊緊地烙印在一起以後,兩片舌頭便毫無選擇的更加糾纏不清,最後只聽房內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

當然,喬津帆的雙手不會閑著,他一手摟抱著張海芸的香肩、一手則從乳房撫摸而下,越過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無阻礙地探進了她的性感內褲,當喬津帆的手掌覆蓋在隆起的秘丘上時,張海芸雖然玉體一顫、兩腿緊夾,但是並未做出抗拒的舉動,而喬津帆的大手輕柔地摩挲著她那一小片卷曲而濃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後,再用他的中指擠入張海芸緊夾的大腿根處輕輕地叩門探關,此時張海芸胸膛一聳,喬津帆的手指頭便感覺到了那又濕又粘的玉液蜜汁,不知何時已經溢滿了張海芸的褲底……

當確定張海芸此時已經欲念翻騰之後,喬津帆放膽地將他的食指伸入她的雙腿間的嫩穴處,開始輕摳慢挖、緩插細戳起來,盡管張海芸的雙腿不安地越夾越緊,但喬津帆的手掌卻也越來越濕,他知道打鐵趁熱的竅門,所以馬上低下頭去吸吮張海芸已然硬凸著的奶頭,當他含著那粒像葡萄那般大小的小肉球時,立刻發現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堅硬,喬津帆先是溫柔地吸啜了一會兒,接著便用牙齒輕佻地咬嚙和啃噬,這樣一來,一直不敢哼出聲來的張海芸,再也無法忍受地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她的雙手緊緊住臉蛋,嘴則漫哼著說:「哦……噢……天吶……不要這樣咬……嗯……喔……上帝……輕點……求求你……噢……啊……不要……我快要受不了了啊!

喬津帆聽到張海芸殷殷求饒的浪叫聲,這才滿意地松口說道:「美女阿姨,女婿這樣咬你的奶頭爽不爽啊?要不要女婿我再用力一點幫你咬?」說著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著張海芸的那早已您泥濘一片的嫩穴。

張海芸被喬津帆挖得兩腳曲縮,想逃避的軀體卻又被津帆緊緊側壓住,最後只得一手扳著他的肩頭、一手拉著他蠢動著的手腕,呼吸異常急促的說道:「喔,津帆……好女婿……不要……求求你……輕一點……唉……噢……這樣……不好……不可以……唔……哦……津帆……你趕快停……下來……哦……噢……你要理智點……啊……」

張海芸不叫停還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激喬津帆想征服她的欲望,他再度埋首在張海芸的酥胸上面,配著自己手指頭在張海芸秘穴內的摳挖,嘴巴也輪流在她的兩粒小肉球上大吃大咬,這次攻擊展開以後,張海芸也知道他的厲害,她緊張地兩手抓住背後雪白的床單,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床單的纖維內,隨著張海芸體內熊熊燃燒的燎原欲火,她修長的雪白雙腿開始急曲緩蹬、輾轉難安地左擺右移,俏臉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卻又沉溺於享受的淫猥神色,喬津帆知道張海芸並不想抗拒,因此連忙把右手從她的性感內褲中抽出來,准備轉向去脫掉她的內褲。

當喬津帆拉扯著被張海芸壓在雪臀下的內褲時,那原本並不容易的工作,卻在張海芸挺腰聳臀的巧妙配之下,被他一把便將內褲拉到了她的腳踝上,喬津帆眼看張海芸已經動情,故意不再去管那條小內褲,反而開始忙碌地去褪除張海芸的連衣裙與胸罩,同樣在她的配之下,輕松地剝光了她身上的衣物,喬津帆的眼光一直注意著一件事,他清楚地看見張海芸動地把纏夾在自己的足踝上的那條內褲悄悄踢掉!

喬津帆流覽著張海芸一絲不掛的誘人胴體,那白透紅、玲瓏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軀,令他由衷地贊賞道:「啊……阿姨,你是我在澳門見過長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

而這時的張海芸滿臉紅、迷蒙的雙眼含羞帶怯地望著津帆,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那份感覺,張海芸終究還是未發一語,只是輕咬著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臉轉了開去,而津帆迅速地翻身而起,那光溜溜的身體,讓一直偷偷用眼角餘光看著他的張海芸,心頭立即又是一陣小鹿亂撞,小兄已經血脈噴張,斗志昂揚起來。

喬津帆再也難承受占有張海芸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張海芸身上的雪白連衣裙,讓她晶瑩雪白的身軀呈現在眼前,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乳峰,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色美女和成熟美婦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不由心跳口渴。

喬津帆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張海芸的一只雪乳,瘋狂的舔拭吮吸著,手上則同時握住了另外的一團美玉饅丘,盡情的搓揉撫弄起來,張海芸白嫩的面頰上不知不覺就染上了兩抹艷麗的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呼吸也立刻變得喘息急促起來,豐滿挺拔的雙乳在喬津帆不斷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樣披上了粉紅的紗巾,一雙小巧玲瓏的殷紅兩點,也因為強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來,嬌嫩的幽谷溝壑里面,透明粘稠的乳白色愛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喬津帆目不轉睛地盯著張海芸,同時把她身上的內衣解除,順手拋在一旁,二人頓時肉帛相對,在張海芸眼里,喬津帆胯間的龐然大物早已怒氣沖天,纏繞在其上的紅筋清澈顯現,而龍頭上也蓋上濕濡的光芒。

喬津帆沒有立刻迫不及待地壓上張海芸雪白豐滿的胴體,只是撐著頭側卧在她身邊,龐然大物卻擱在她大腿上柔聲說道:「替我握住他,岳母阿姨。」

似乎發覺了張海芸吃驚又帶著點好奇的表情,喬津帆得意地蹲到她的腦袋旁邊,將自己那根已勃起約七、八分硬的小兄,刻意地垂懸在張海芸的鼻尖上,他並且拉起張海芸的右手,把張海芸那只細嫩優雅的柔荑,輕輕地按在自己的小兄上面,然後握住張海芸的手,帶領她幫他打起手槍,而張海芸雖然把臉側了開去,像是不敢面對眼前這個自己寶貝女兒的男朋友,但她握住小兄的那只手,卻是愈握愈緊,套弄的速度也逐漸加快。

張海芸仰起她清麗溫柔的俏臉,含羞地望向喬津帆,面對喬津帆身上散發的霸氣叫她不能不依從,五只如春筍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龐然大物握住,炙熱脈動的感覺,讓張海芸更覺羞澀。

「阿姨,替我套動一下,感受一下雄偉吧。」喬津帆伸出唯一能活動的大手,用中指尖劃著張海芸的下唇,往下移劃至雪白深邃誘人的乳溝,最後落在她的櫻桃上輕按。

「啊……不要這樣……不要看……」張海芸看見喬津帆那貪婪的目光,正緊緊盯著手指的動作,讓她嬌羞無限。

「這樣完美的身軀不看,豈不暴殄天物?女人的美麗不是孤芳自賞的,而是需要男人欣賞贊美的。」喬津帆的手掌蓋上張海芸雪白豐滿的乳房,每一次輕握把弄撫摸揉搓,都能看見張海芸的玉乳在掌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張海芸羞得閉上眼睛,芊芊玉手把喬津帆的龐然大物弄得更硬更挺,但接著而來,她感到喬津帆的手再次移動,竟滑過她齊整的芳草萋萋,繼而觸及她敏感的花唇,手指撥著上下拭磨,電擊似的快感,讓她無法不嬌喘吁吁,嚶嚀出聲:「乖女婿……放過阿姨吧……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而喬津帆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挑逗張海芸的春心,撩撥她的激情,一面望著她嬌靨的喜悅變化,只見張海芸早己眼含薄霧,潤光盈盈,下顎因滿足而不停往上撐起,一張迷人的小嘴不時半張半,顯得極度陶醉,喬津帆其實早己亢奮到極點,險些連理智也已失去,那種壓抑已變成痛苦的折磨,令他很想馬上跨到張海芸身上,要猛烈地沖刺她,填滿她體內的靈魂,可是他告訴自己,必須要慢慢來,慢慢欣賞品嘗這全無瑕疵的幽怨美婦張海芸。

接下來是喬津帆一邊欣賞著成熟美婦如夢似幻的羞赧表情、一邊雙手愛撫著張海芸充滿彈性的雙峰,而張海芸已經被他釋放的那只手,則動而熱烈的幫他手淫著,也許是張海芸感覺到了手中的小兄越來越脹越來越熱,也越變越粗,甚至到達了她無法一手圈握的粗碩程度,所以張海芸好像真的大吃一驚似的,忽然轉頭羞澀地盯著喬津帆的小兄好幾秒鍾,然後才倒吸了一口氣。

「岳母阿姨,你幫我弄出來吧!」喬津帆說道。

「津帆,阿姨幫你弄出來,那你就放過阿姨,可以嗎?」

喬津帆知道張海芸既然已經敢正眼打量他的大小兄,就表示她已經放下身段,不會再拘泥於岳母女婿那層關系,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張海芸身上,把他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長、龍頭比高爾夫球還大一圈的小兄,置放在張海芸的乳溝中間,然後緩慢地聳腰扭臀,開始在自己的岳母身上打起奶炮;張海芸也配著他的抽插,雙手動擠壓和搓揉著自己豐滿的雙峰,拼命想用自己的兩粒大肉球夾住喬津帆粗長的肉柱,而她那對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膽地注視著那顆不停從她乳溝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龍頭。

眼看張海芸對自己的小兄顯露出一付興趣盎然的模樣,喬津帆更進一步地抬高屁股,奮力沖刺起來,經過這次角度的調整,他現在只要一往前頂,他的大龍頭便會碰撞到張海芸的下巴,而張海芸似乎也很喜歡他這項花招,只見她春情滿溢的艷麗臉蛋上笑意越來越濃,而在喬津帆的凝視之下,張海芸竟然不知不覺的輕舔著嘴唇,而且還膩聲呢喃著說:「哦,好大的龍頭……你好強壯喔……津帆……噢……你真的好強壯……好雄偉啊!」

喬津帆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緊盯著張海芸的雙眸說:「告訴我,阿姨,你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

羞人答答的張海芸含情脈脈地瞟了眼下的巨根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轉向旁邊,但她雖未答,卻又不自覺地再度舔著嘴唇,這看似自然的動作,讓喬津帆馬上知道張海芸的秘洞必然已經玉液蜜汁潺潺,只是他並不想現在就大快朵頤,所以他往前移動身體,同時把張海芸的雙手壓在膝蓋下面,形成他硬挺的小兄就貼在成熟美婦的鼻尖上。

而張海芸嬌艷的臉蛋也被夾在喬津帆跪立的雙腿之間,然後他握住自己的肉柱,先是用大龍頭輕輕磨擦和點觸著張海芸的下巴和臉頰,直到美麗的岳母又窘又急地搖擺著腦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樣時,他才把他的大龍頭靜止在美人的鼻孔下方,而張海芸似乎也聞到小兄所散發出來的濃郁味道,她偏著頭想閃避,但喬津帆雙腿一夾,張海芸的臻首便被固定在他的陰囊下方,這時候無處躲藏的張海芸,水汪汪的凄迷雙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熱光芒,大膽地凝視著喬津帆暴出淫光的那對眼睛。

而喬津帆這時握著他的大小兄,一面拍打著張海芸的臉頰、一面吩咐她說:「張開你的嘴巴,阿姨,女婿的大雞巴已經插過你女兒騷穴很多次了,現在就麻煩你把女婿的龍頭含進你那張櫻桃小口里,快,女婿要你幫我吹喇叭。」

但張海芸卻辛苦地搖著腦袋說:「噢……不要……津帆……人家不會吹……啦……人家連……韻兒爸爸的……都沒吃過……真的……不行啦……嗯……哦……不要嘛……人家……真的不會這個啦……」

一聽張海芸連自己的丈夫都沒口交過,喬津帆心更是大樂,所以,她並不著急,他依舊慢條斯理,握著小兄輕拍著張海芸那吹彈得破的細嫩雙頰,片刻之後,他才開始將大龍頭緊抵在張海芸的嘴唇上,試著想要頂入她的口中,但張海芸卻是拼命地搖頭掙扎,牙關緊鎖,說什么也不肯讓喬津帆的大龍頭闖入,而喬津帆除了左沖右突,不斷企圖闖關之外,嘴也持續地哄著張海芸說:「好岳母,好阿姨,快張開嘴巴,幫女婿把龍頭好好地含一含。」

然而張海芸還是不肯就范,她水亮的雙眸半開半闔,臉上的表情既嬌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雖然在劫難逃,但卻不想輕易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喬津帆,好像也樂於和她繼續玩這種極度挑逗的攻防游戲,他開始改變戰略,不再胡亂朝著張海芸的雙唇沖刺,而是利用他猙獰而堅硬的大龍頭,上下左右的刮刷起美人那兩片紅潤而性感的香唇,這樣玩弄了一陣子以後,他乾脆伸出左手撥開張海芸的雙唇,好讓他的龍頭能夠直接碰觸到那兩排雪白的貝齒,張海芸逃無可逃地闔上眼簾,任憑喬津帆用龍頭幫她勤快地刷起牙來。

不過張海芸的牙門還是不曾松開,而喬津帆在用龍頭刷了二、三分鍾的貝齒之後,也逐漸失去了耐心,他忽然用左手捏住張海芸的鼻翼,張海芸嚇得睜開眼睛,就在那不經意的剎那間,她本能地想開口說話,但她才一張開檀口,喬津帆那等待多時的大龍頭便立刻趁虛而入,對著她呵氣如蘭的小香口輕輕的插進去。

「啊……真舒服啊!美人阿姨,現在快張開你的小嘴,幫女婿把龍頭好好地含一含吧!」

張海芸雖然她聽到了喬津帆循循善誘的聲音,但她從未幫男人舔過的舌頭,也一樣驚懾在方才那一舔的強烈震撼中,她渾身滾燙、芳心顫動,紅噗噗的俏臉上也不知是喜還悲的表情,張海芸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喬津帆的臉,只是兀自味著那份令自己打從心底深處奔竄而出的興奮!

此刻的津帆在等不到張海芸的反應之後,便再度捏緊她的鼻翼,同時急著要把大龍頭擠進她的小嘴里,起初張海芸還可以勉強撐持,但那越來越緊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張開嘴巴呼吸,盡管張海芸刻意地只把嘴巴張開一條縫隙,但虎視眈眈的喬津帆卻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讓張海芸無奈地把嘴巴越張越開,當張海芸終於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氣時,喬津帆的大龍頭便也如願地插入她的嘴,雖然張海芸連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過三分之一的龍頭成功闖入她兩排潔白的貝齒間,咬著一具碩大而紫黑的大龍頭,那模樣顯得無比妖艷而且淫盪絕倫!

一時之間,喬津帆也看呆了,他松開左手,愛撫著張海芸的臉頰和額頭說:「來,美人阿姨,慢慢地把女婿的小兄整個吃進去。」

張海芸凝視著喬津帆好一會兒之後,才稍微放松牙關,讓他的大龍頭又硬生生地擠進一點,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惡的大龍頭一口咬斷那般,而喬津帆雖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卻忍著疼痛,執拗地握著肉柱繼續往前挺進,不過張海芸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龍頭,硬是不肯再讓他越雷池一步。

就這樣兩人四眼對望,似乎都想看進彼此的靈魂深處,僵持了片刻之後,還是張海芸先軟化了下來,牙門緩緩地放松,讓喬津帆的龍頭又深入了一些,然後她垂下眼簾,開始用舌頭輕舔著咬在口腔的部份;喬津帆再度發出了痛苦而又刺激的哼聲,他低頭欣賞著張海芸第一次幫男人口交的珍貴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贊嘆道:「喔,你真美,岳母阿姨,女婿好喜歡你這樣子幫我舔。」

張海芸抬起眼簾幽怨地看了喬津帆一眼,然後忽然牙門一松,輕易地讓他的整個大龍頭滑進了嘴,那粗大的體積擠在口腔內,使張海芸漂亮的臉蛋都有點變形,張海芸辛苦地含住大龍頭吸啜,靈活的舌頭也忙碌地亂亂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悅自己的女婿;而當喬津帆開始緩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時,張海芸發出了一連串的咿唔和悶哼聲,那聽起來像是異常痛苦的呻吟,恰好與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詭異的對比,喬津帆腰一沉,已經准備好讓張海芸嘗試一插到底、全根盡入的深喉嚨游戲。

喬津帆試探著將他的大龍頭頂進張海芸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頂到喉嚨的入口,張海芸便發出難過不堪的哼叫聲,使他也不敢過於燥進,以免頂傷了成熟美婦的喉頭,不過他又不肯放棄這種龍頭深入喉管的超級享受,因此他雖然動作盡量溫和,但那碩大而有力的龍頭,隨著一次比一次更強悍的逼迫和搶進,終於還是在張海芸柳眉緊皺、神情凄苦的掙扎中,硬生生地擠入了那可憐的咽喉,雖然只是塞進了半顆龍頭,但喉嚨那份像被撐裂開來的劇痛、以及那種火辣辣的灼熱感,已經讓美艷岳母疼得溢出了眼淚。

張海芸發出「唔唔」的哀戚聲,劇烈地搖擺著臻首想要逃開,只是喬津帆卻在此時又是猛烈一頂,無情地將他堅硬的大龍頭整個用力撞入了美艷岳母嬌嫩的喉管,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張海芸痛得渾身發顫、四肢亂踢亂打,倏地睜得老大的眼睛,充滿了驚慌和恐懼的神色,但正在欣賞著美艷岳母臉上表情變幻不定的卻津帆,嘴角悄然地浮出一絲殘忍的詭笑,他輕緩地把龍頭退出一點點,就在張海芸以為他就要撥出小兄,讓自己能夠好好地喘口氣時,不料喬津帆卻是以退為進,他再次挺腰猛沖,差點就把整根小兄全干進了自己的性感小嘴內!

喬津帆看著自己的大香腸大約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這大概是美艷岳母所能承受的極限,所以他並未再硬插硬頂,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兩眼開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張,渾身神經緊綳的成熟美婦,那付即將窒息而亡的可憐模樣,而張海芸一直往上吊的雙眼,也證明美艷岳母已經瀕臨斷氣的邊緣,看到這里,喬津帆才滿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大小兄,當大龍頭脫離那緊箍著它的喉管入口時,那強烈的磨擦感讓他大叫道:「噢……真是太爽了!」

喬津帆才剛站起身軀,喉嚨被大龍頭塞住的張海芸,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鮮空氣的瞬間,整個人被嗆得猛咳不止,那劇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續了好一陣子之後才慢慢平息;而喬津帆看著嬌軀曲卷,嗆得淚流滿面,還在大口、大口喘著氣的美艷岳母,冰冷而殘酷的說道:「站起來,跪到我前面,開始幫我好好的吹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