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理養病。
「奴家苦口婆心,終於勸得人家姑娘願意隨侍公子,可終究臉皮子嫩,這
火候啊,還要您自己把握。」杜雲娘酡紅嬌顏仰起,纖纖玉指點著丁壽額頭。
************
房門突然被推開,將正捧著醫書的梅金書嚇了一跳。
「世叔,你……」梅大先生見這位師門長輩一話不說開始解腰帶脫褲子,
臉色尷尬,「世叔,小侄並無龍陽之好。」
「滾你的蛋,」丁壽難得對自家師侄爆了句粗口,「你那個什么生肌散、
活血丹、金瘡葯快往我身上使,屁股上這點傷晚上前必須治好。」
「皮肉之傷又不是糊紙,哪能說好就好。」這要求讓梅太醫犯難。
「起碼也不能讓這傷影響動作。」丁二爺的聲音都開始尖銳了。
************
紫檀架子床周掛著銀紅蟬紗綉帳,粉紅色的流蘇垂簾,無風輕擺。
梨木圓桌前,可人單手支頤,痴痴地看著眼前的紅色紗燈,明亮柔和的燈
光灑在她俏美的臉上,泛起朦朧的光暈。
門扉輕響,可人驚醒,起身開門,門外之人長身玉立,雙眉斜飛,眼含深
情,少見的沒有帶著那招牌式的壞笑。
「可人姑娘,可方便一敘。」丁壽微笑。
可人點了點頭,側身讓他入內,「公子請坐。」
丁壽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不必了,只是幾句話。」
「雲娘已經將事情本末告知我了。」丁壽突然說的話讓可人神情哀傷。
「說起來根源還是丁某之過,害得姑娘孤苦無依,」丁壽嘆息一聲,「丁
壽為人貪花好色,本是配不上姑娘,但若姑娘不棄,丁某不敢說此生只愛姑娘
一人,但會傾盡一生愛你護你,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可人身子一震,想起凌泰分手惡言,兩行清淚滾滾而下。
丁壽伸手欲為她拭去眼淚,可人本能地向後一躲。
緩緩放下手掌,丁壽苦笑,「若是丁壽無福,姑娘也請安心在此住下,府
中上下必待姑娘如同上賓,以贖丁某前愆。」
誠懇說完,丁壽回身欲走。
「公子留步。」
丁壽止步,卻沒有回身,臉上浮起淡淡笑意。
可人心中酸楚,凄惶道:「你我已有肌膚之親,我還能到哪里去,只求公
子憐惜可人命苦,不再負我。」
丁壽沒有答話,回身向前,將她輕輕攬入懷中,這次可人沒有閃避,將臉
頰靠在他的胸口。
丁壽低首,將她玉面上的淚珠輕輕啜凈。
可人正被男子氣息熏得沉醉,忽然朱唇已被兩片溫熱厚唇封住,驚得她星
眸大睜,想要推拒,卻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丁壽攔腰將她抱起,輕放到綉榻上,可人大眼中隱含懼色,不知將迎來的
是何場面。
單膝跪地,丁壽為她褪下天青色的綉鞋,一只一只落地,可人心房好似也
受了兩下重擊。
手握玉足輕輕用力,雖隔著一層湖絲羅襪,仍覺柔若無骨,玉足主人不安
地扭動了一下,丁壽輕輕一笑,兩只羅襪也離她而去。
玉足纖削,欺霜曬雪,玉趾瑩潤,宛如十顆無暇莢玉,隨著主人輕抖掙扎
,微微張合,煞是可愛。
丁壽忍不住握住她的腳踝,捧到眼前,觀賞把玩,玩得興起,甚至以唇相
就,細細品味那份瑩潤輕盈。
可人不禁扭動凌波,不時發出一聲嬌呼,咬著牙暗暗承受那種酸癢,心底
的那層驚恐抗拒不知不覺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