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永抬腿踢開店門,就要闖門而進,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塊巴掌大的金色
腰牌,一個「御」字映入眼簾。
「御賜金牌,如朕親臨。」散披著衣服的丁壽舉著金牌,冷眼掃視周圍,
「你們真想造反么?」
錦衣衛率先跪倒,山呼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
幾個軍漢的軍刀已經不覺放下,緩緩跟著跪倒,郤永慘然一笑,扔刀下拜
。
剛剛蘇醒過來的大牛迷茫地看著眼前景象,摸不著頭腦。
癱坐在地的李龍,在房門推開的一剎那,雙眼又有了些許神采,透過丁壽
與店門間隙,向里面望去:妹妹李鳳姐披頭散發地倒在地上,嬌顏蒼白萎靡,
赤裸的玉體輕輕顫抖,柔白豐潤的嬌軀上汗水淋漓滿是塵土,上面布滿了青紫
捏痕,胯間卷曲茂盛的毛發濕貼肌膚,兩腿大張間陰門撐開如血洞,紅白相間
的血水由內不停的溢出……
「妹妹……」李龍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嗓子,地上的李鳳眼神空洞,仿佛被
抽干了魂魄,沒有任何反應。
「李龍?」丁壽只覺頭痛欲裂,回身看了看屋內被蹂躪得奄奄一息的少女
,喟然一嘆,「起來吧,二爺自會給你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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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昏暗,佳人腸斷。
龍鳳店後院,淚眼滂沱的李鳳姐斜倚在水井邊上,布料窄小的肚兜掩不上
嬌軀上的片片青紫,破爛的長裙也蓋不住胯間和兩腿根部的斑斑血跡。
生在宣府,雙親雖早逝,卻有一個疼愛自己的哥哥,家業殷實,自幼嬌生
,也從未受過什么苦。
卻有一天,哥哥愁眉苦臉的回來,說是得罪了惡人,受人勒索,要變賣家
產抵償,幾天之內細軟一掃而空,家中境遇一落千丈,哥哥整日長吁短嘆,說
是對不起妹妹,連陪嫁都沒保住。
那些時日自家沒少寬慰兄長,只要兄妹平安,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可心
里不免埋怨那仗勢凌人的大惡人。
店中周轉不靈,生意也倍加冷清,兄長說皆因那惡人家里斷了「劉伶醉」
供貨的緣故,沒奈何,最後典了祖業酒樓,只留下那一塊匾額,將酒鋪開到了
這個小巷子里,伙計不足,她這個曾經的大小姐也只得文君當壚。
拋頭露面接觸的人多了,也知道了前因,自家兄長利欲熏心,欺凌丁家寡
女,最後被衣錦還鄉的丁家二爺收拾一番,才有了今日果報,但畢竟是拉扯她
長大的手足兄長,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女子賣酒,少不得一些潑皮閑漢言語調戲,李鳳面上雖不假辭色,心中也
自凄苦,午夜夢回,常盼著有英雄俠士帶她脫離苦海,醒來後不過是春夢無痕
。
那日長街遭逢惡少,她孤苦無助之際,終有人仗義援手,懲惡少,斥總督
,風采翩然,少女芳心那一刻為之傾倒,可為什么那人卻是丁家二爺,若是讓
他知道自己是欺他長嫂的李龍家人,他又會如何看待自己?
幾日以來,少女魂牽夢縈,夢中人時而柔情蜜意,時而絕情呵斥,夜半驚
醒,淚濕衾枕,短短數日,衣帶漸寬,伊人憔悴。
當他握住自己手腕時,真不知自己是害怕多一點還是歡喜更甚,可是隨後
夢中情郎竟化身惡魔當著眾人對自己非禮。
當他的大手在自己嬌軀上游走時,被摸的地方又酥又癢,乳丘上的那粒櫻
桃在他牙齒間廝磨,刺痛的同時,感受到的是一種漲漲的難言歡愉。
她再度被按伏在桌案上,他順著她的柔軟頸窩,沿著光滑脊背一直下舔,
到了細腰那處凹陷,還不停嘴。
鳳姐兒腰身擺動,也不知是想躲避那濕熱的舌頭,還是不想讓女孩家的羞
穢之處暴露在他的眼前。
纖細柔軟的腰身被猛地按住,雪白臀丘被大力分開,自家那羞人的地方定
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