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陳氏推倒在床,一陣哆嗦,射了出來。
丁七趴在陳氏那身滑膩的白肉上,舒服的哼哼幾聲,陳氏雖被壓得難受,
卻不敢起身,由得他在胸乳胯下不住掏摸。
「老七,好大的膽子。」
聽了熟悉的聲音,丁七一激靈,從陳氏身上跳起,直挺挺跪到地上,「二
爺饒命,饒命……」
「別成天死啊活的,敗興。」用絹帕捂住鼻子,房間內的體液氣味讓丁壽
很不適應,輕踢了丁七一腳,一指床上陳氏,「連這老貨你也吃得下去?」
丁七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二爺不知,老屄敗火。」
丁壽不屑地笑笑,待他問清床上三女的身份,驚訝道:「老七,眼光不錯
,巡撫大人的妻妾都讓你肏了。」
「小的該死,早知道應該留給二爺的。」丁七諂笑著磕了個頭。
丁壽不屑地一笑,不置可否,饒有興致的打量蜷縮的三女。
不著片縷的三女看著身穿飛魚服的丁壽毫無避忌的眼光,心中羞恥,又不
敢遮擋,畏縮在床腳,驚恐萬分。
「大人,找到了。」杜星野在門外稟報。
丁壽點了點頭,一腳把丁七踢倒,「別挺屍了,接著樂吧。」帶人轉身出
門。
看著丁壽等人沒了影子,丁七爬起,看著抖若篩糠的幾女,得意地一挑拇
指,「看到了吧,那就是七爺的主子,錦衣衛,飛魚服,欽差大人,威風吧?
」
小心翼翼地看看身後沒有來人,丁七還是心里沒底的小聲道:「這是七爺
親手帶大的,對我的話言聽計從,乖乖伺候我,有你們的好處,曉得了?」
三女茫然地點了點頭,丁七拽過陳氏,按倒胯下,「給七爺嘬硬了,再肏
你們一回。」
含著沾滿淫水精液的丑陋肉棍,陳氏掄圓了舌頭,拼命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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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霆此時已被扶著坐了起來,怨恨地盯著這些將他迫害如斯的奸佞走狗,
起碼車大人是這么認為的。
「車大人,按你這賬冊所記,所獲馬匹不止朵顏,這么大的數量你一人吃
得下?」丁壽翻看著剛抄出的賬冊秘本,笑對車霆。
車霆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
「車大人夠朋友,這時還不忘保全他人。」丁壽贊了一句,一指一個一尺
見方的黑漆書箱,喝問道:「這是什么?」
錢寧一抱拳,「大人,這里都是一些坊市閑書,從車府書房抄出的。」
「車大人飽學名士,怎會讀這些雜書?」丁壽斜睨錢寧。
「大人所言極是,其中必有蹊蹺。」錢寧煞有其事的細細翻檢書箱,不多
時,便驚呼「找到了」。
錢寧從書箱夾層內取出一封信來,呈給丁壽,丁壽展開一看,面色大變。
連車霆都好奇信中寫了些什么。
丁壽猛沖一步,走到車霆近前,指著他鼻子罵道:「車震卿,你身為朝廷
封疆大吏,卻通款資敵,你枉讀聖賢之書,枉食君祿,罔顧聖恩。」
「丁……丁大人,何出此言?」車霆嚇出一身冷汗,這罪名他可擔不了。
丁壽一抖手中信,「這是韃靼小王子巴圖孟克與你勾結,以漠北良馬換取
鹽鐵的回信,從你書房內搜出,還敢狡辯?」
「這……這不是我的,有人冤枉於我。」車霆聲嘶力竭,若是罪名坐實,
他必受天下人唾棄,誰也不會拉他一把。
「誰人與車大人有如此深仇,敢陷以通敵大罪?」丁壽冷笑道。
「江彬,是江彬,他構陷老夫,丁大人你要明察啊。」
「江彬?笑話,他是你的內親,今日之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