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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兩個身披白色對襟紗衣的女子從後面緩緩走出。

當先的一個女子年歲不過十六七,梳著丫髻,眉清目秀,一雙大眼格外動

人,輕薄的紗衣下嬌軀若隱若現。

她身後的女子年約雙十,面容姣好,步履緩慢,托著一個圓滾凸起的肚子

,紗衣已無法遮掩那對雪白的大乳房和兩顆粉紅色的櫻桃。「三哥,這是……

」丁壽疑惑地看向江彬,這是哪一出啊。

「這就是車霆那老王八的外甥女楊雨娘和貼身丫鬟菊香,今晚便讓她們陪

兄弟樂樂。」

「這是三哥家眷,豈能如此。」丁壽有些為難,倒不是不好意思上,關

鍵還有一個大肚婆,怕搞出人命。

「兄弟這話見外,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哎呦,輕點,耳朵掉了

!」江彬話說一半,耳朵便被玉奴狠狠揪住。

「你個賊漢子想把老娘當成衣服!脫給誰啊?」玉奴手指使力,喝問道。

江彬不住告饒,好不容易才讓玉奴松了手,揉了揉那只火熱通紅的耳朵,

江彬遷怒道:「兩個賤人,還不過來給我兄弟行禮,站在那里等死么?」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篩糠,「老爺饒命。」

丁壽有些不忍,江彬卻先道:「兄弟不必客氣,這兩個娘們平日沒少給哥

哥氣受,今日權當為我解恨了。」

話都說這份上了,丁壽還能說什么,拱手道:「兄弟卻之不恭了。」

江彬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著自家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這兄弟,你

還做你的正房夫人,只要事事聽玉奴的話,爺也不會難為你們,你肚子里的野

種,爺們也認這個賬,將來給他份家業,聽懂了沒有?」

二女口中稱是,膝行到了丁壽身前,螓首低垂,不敢吭聲。

丁壽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女,丁壽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女,菊香皮膚光滑,鴿

乳細嫩,那雨娘則因懷孕,一對奶子圓鼓肥漲,銅錢大的乳暈顯露在紗衣之外

,身材雖因肚子走了樣,可配上一雙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夫人出身大家,想來熟知律法,按《大明律?戶律》所載:凡以妻為妾

者,杖一百;妻在,以妾為妻者,杖九十,並改正……」丁壽自斟了一杯酒,

慢悠悠說道。

江彬和玉奴互相看了一眼,面露驚愕,還有這么一說么。

「三哥所為,於法不合,夫人可有冤要訴?」

「妾身不敢。」雨娘眼中閃過一絲尷尬,跪在那里不敢直視。

「是不敢還是不願?」丁壽聲音轉冷。

「大人說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氣,何冤可訴。」為了腹中胎兒,雨娘

強顏歡笑,「妾身敗壞家風,幸老爺憐憫,得存中饋,已是感恩戴德,玉奴姐

姐旺夫宜家,治下嚴整,有大婦之相,妾身只覺委屈了姐姐,又怎敢有半點不

平。」

丁壽點了點頭,「果然知書達理,有林下之風,卻不知府中下人是否也這

般識趣?」

菊香見丁壽目光掃向自己,連忙叩首道:「奴婢與小姐俱是一心,不敢對

玉奴夫人有半點不敬。」

「若有不知上下尊卑的潑奴,不消老爺與姐姐動手,雨娘自會料理干凈。

」雨娘搶聲道。

「夫人若能如此明白事理,將你那姨母放出來與你相聚也未嘗不可。」二

人知情識趣,丁壽很是滿意。

「大人之言當真?」雨娘驚喜萬分,如今她除了指望保全腹中胎兒,就是

那血親姨娘了,至於姘頭車霆,她可真不敢去想。

「自然當真,老夫人那么大年紀了,即便沒入教坊,怕也掙不回幾個脂粉

錢。」丁壽語意輕佻。

明時教坊對娼妓征稅,也就是所謂「花捐」,文雅點謂之「脂粉錢」,最

高一年能到四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