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將肩上玉手拍開,傲慢道:「規矩變了,
以後都是這個日子,還得加一成。」
一秤金面露難色,「朱爺,這怕是……」
「怎么,不願交?」朱瀛眉毛一挑,眼神中盡是挑釁之色。
「哪兒的話,宜春院能有今天,都是朱爺照拂,豈能逆了您老的意思。」
一秤金香帕掩口,吃吃笑道。
「算你識相。」朱瀛滿意地點了點頭,「要不是有保國公的面子,你這婊
子窩能開到今天?」
「還不是朱爺您多方維持,奴家這里感激不盡。」一秤金繼續逢迎,「您
且稍待,奴家這就去取銀子。」
回到自家布置香艷綺麗的卧房,一秤金恨聲道:「貪得無厭的死胖子,若
不是為了魔尊大計,老娘早把你剁了喂狗。」
喃喃咒罵聲中,一秤金緩緩轉動雕花香案上的三腳香爐,咯咯聲中,牆上
出現了一道暗門。
一秤金閃身而入,不一會兒,點數著幾張銀票走了出來,重新合上暗門,
推門而出。
軒窗倏開,一道倩影如同落葉般飄入房內,朱唇輕抹,浮起一絲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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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黃昏,燈火萬家。
院內已是賓客滿滿,笙歌聒耳。
「爹,不要么,小心讓媽媽看見……」
後院僻靜處,一個身穿紅色灑花湘裙的粉頭半推半搡著一個相貌猥瑣的漢
子。
「那婆娘看見又能把爺怎么樣,來,小寶貝,讓爹香一個,爹回頭給你打
一對金鐲子。」
女子美目中泛出一絲喜色,「真的?可不許騙我。」
「自然是真的,好乖乖,快點聽話,你爹我等不及了。」漢子唇上的鼠須
都焦急地跳動了幾下,一把將那粉頭推到了牆角。
「別,別那么急呀。」女子還在推搡,不過卻是旁的理由,「慢點,別壞
了衣裳。」
長裙撩起,猥瑣漢子拉住女子的長褲一擼到底,一雙圓潤纖細的長腿顯露
了出來。
漢子呼吸急促,快速脫下自己褲子,抱著女子便挺動屁股,沖了過去。
「哎呀!」女子羞惱地捶了一下粉拳,「你倒是對准地方啊,急三火四的
,媽媽平時喂不飽你呀?」
「別提那娘們了,平日里根本就不讓我上手,憋死老子了。」漢子說著話
,一手握著分身重新調整位置,下身一挺,小船入港。
女子鼻腔發出「唔」的一聲,便不再動靜,由著漢子在自己身上折騰。
漢子抬手托起一條粉腿,吭哧吭哧自顧自己干著泄火,倒也不慮其他。
「爹,爹……」一個小丫鬟跑了過來,待看到牆角里糾纏著的兩條肉蟲時
,嚇得驚叫一聲。
「什么事,嚎喪呢。」漢子喘著粗氣,屁股聳動不停,喝罵道。
「媽找您。」小丫頭低頭,輕輕吐出三個字。
漢子嚇得一激靈,退出身子,回頭道:「她知道我在這兒?」
「沒……不知道,不過……她喚你有一陣子了,如今……怕是等急了。」
小丫鬟期期艾艾地說道。
「怎不早說。」漢子拎起褲子,一邊系著腰帶,邊急火火地向那邊跑去。
靠在牆上的粉頭緩緩整理著衣裙,向著男子跑去的方向鄙夷地啐了一口,
「沒脊梁的癩皮狗,算老娘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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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一秤金房間外,漢子整理下衣裳,堆起笑臉,推門而入,「老婆,我
來了,有什么……」
話未說完,咽喉已被鎖住,一秤金往日可以柔媚到滴出水來的雙眼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