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回檔之淪陷】(1)(2 / 2)

「怎么又整出個邊學道來?有故事啊?講講。」

看著左亨的表情,閩傳政提起了點興趣。

「也沒啥故事,因為一個姑娘過了兩次事,吃了點虧。」

左亨有點不情願的講了幾句因為追蘇以和陳建、邊學道之間的事。

閩傳政和左亨不同,左亨雖然出身官政家庭,但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學校廝混

,所以相比已經在部隊和政府部門歷練時間不短的閩傳政,左亨的思維和手腕還

稍顯稚嫩。

聽了幾句話閩傳政就大概明白這幾個人之間破事兒。

「所以說,你和這個邊學道並沒有直接沖突,只是你在人家兄弟女朋友過生

日的時候送了一根電動雞巴,被人家撞見了,並且挨了頓揍?呵呵。」

閩傳政有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操!你笑屁啊!」

左亨有點急眼的架勢,越想越郁悶郁悶,「哎,那時候鬼迷心竅了,你沒看

著,蘇以那小妞賊帶勁的。為了躲我,她才跟陳建處對象的。還有那個邊學道,

總感覺這人挺雞巴陰的。「左亨一個根苗正紅的官二代,堂堂市長的公子,從小

到大圍在他身邊的人怕不是都言聽計從,玩個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及時到了大

學,也無非是多花些心思多花點錢,一樣是予取予求,沒成想到了蘇以這兒好像

二代的身份反倒成了減分項。男人嘛,對女人向來都是越得不到越想要,這也就

導致清幽澹雅,氣質如蘭的蘇以讓左亨越來越向往。所以當蘇以答應做陳建女朋

友的時候,左亨有點氣急敗壞了。「呵呵,這個邊學道挺勐啊,一個打四個還沒

吃虧。」

閩傳政倒是對邊學道挺感興趣的,左亨有背景,所以打架沒事,但邊學道也

沒事。

還有這次的錄音事件,有點兵不血刃的風采。

但對閩傳政來說,也就緊緊是有點興趣。

無論做什么事,只要不牽扯到利益的人他從不招惹,這是閩傳政這么多年來

的自我總結。

什么是利益?對他來說,權利,金錢,就是利益!或許,再可以碾壓的情況

下,美女,也是利益。

閩傳政看著郁悶的左亨說:「你好像上學上傻了,再說這事兒跟邊學道也沒

關系,你管他陰不陰,他不惹你,你搭理他干啥。這事你開始就像差了,重點是

那個叫蘇以的姑娘,知道不?」

左亨一聽蘇以,兩眼冒光問:「啥意思?你好好說說。」

閩傳政反問道:「按你說的,這個蘇以,很極品?」

左亨看著閩傳政的表情,就覺著有戲。

從小到大倆人在一起,碰著難事兒也好,遇著難下手的姑娘也好,從來都是

閩傳政指點出招,左亨執行。

倆人搭檔的頂峰時期是在高中的時候就能一起禍禍大學美女了。

直到閩傳政應家族要求去部隊歷練,左亨形單影只,卻也沒碰到什么特別有

難度的美女。

畢竟官二代的帽子挺好使的。

「肯定極品啊!長得漂亮,主要是太有氣質了。頭一次見面,我就尋思這要

是操她一次得老有感覺了。」

左亨提起蘇以,就有點精蟲上腦,話語間也沒有了剛才提起邊學道的郁悶。

「呵呵,不是,我就問你,以前操姑娘的時候我沒少交你招吧?你腦袋里都

是啥啊?」

閩傳政點了點左亨,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多簡單一事兒,非整那么復雜。你別管蘇以身邊有幾個男的,你就研究她就行了,一個大學生,她能有啥招?」

「咋研究啊?」

左亨問。

「我草,我還得掰碎了喂你是不?」

閩傳政有點無奈的回道。

「哎呀,你墨跡啥啊?趕緊的。」

左亨推了閩傳政一下。

「沒啥難度,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你就奔她家里人下手被。也別真整出太大

的事兒,一步一步慢慢磨她。你捅咕兩次她就老實了,那清高股勁磨沒了,你就

能隨便玩了。」

「她家也不在松江啊?」

「家在哪能咋的?安排個人多跑兩趟的事。我給你推薦個人,你這么整……」

要么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倆官二代研究一個女大學生,而且一下手就

是社會上的手段,直接拿你家人說事。

蘇以也不知道,父母給予她秀雅絕俗的容貌,冰清玉潔的身體已經被兩個浸

淫此道多時的官二代惦記上了。

「妥了,明兒我開始整。」

閩傳政的回歸,彷佛給左亨打了一劑強心針。

倒也不是說左亨真不能自己干,只是有閩傳政支招,左亨感覺很踏實。

就好像回到了高中時所向睥睨的荒淫年代。

「對了,你這回來松江啥事啊?」

「嗯……這回事兒真不小,廖蓼,知道吧?」

閩傳政答。

「啊,廖蓼,咋了,大美女啊。可惜,我整不了她,這姑娘帶刺兒啊。」

左亨吧唧著嘴說。

「廖蓼她爸的那個油脂廠出問題了,我家跟豐益國際的人達成了一個三方協

議,互相交換一下利益。」

閩傳政揉了揉太陽穴,「有點復雜,不過收獲會很大。」

「我操,這是有人看上廖蓼她爸那塊肥肉了啊?」

左亨問。

「嗯,廖遲這回是跑不了了,有人牽線,我跟著喝點湯。這回沒准能在松江

定居了,呵呵。」

閩傳政笑了笑,「蘇以那邊你好好整,我也好好研究研究,這兩天我找找廖

蓼,沒准咱倆最後還能來個勝利會師。」

「哈哈,那你抓緊吧。多少人惦記廖蓼大美女那塊美肉呢,你要是能把廖蓼

那雙大長腿掰開,咱可有得爽了!」

左亨激動的怪叫了起來。

「呵呵。慢慢看吧!」

多日不見的兩人繼續天南地北的交談,偶爾幾聲張揚的淫笑壓抑的飄盪在優

雅肅靜的茶樓包房里,直到天色漸暗兩人才相繼離開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