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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與獸齊歡 鳳舞 13784 字 2020-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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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色的大帳內,在野外極少出現的魔法燈懸掛於帳蓬的四角,將帳內映照的宛如白晝。

「來了!」霍德急不可耐的迎向進帳的兩人,目光落在其中一人的肩上時,立時柔若春水,連原本拉高的聲調都低了幾分,道:「快,把他放到床上去,輕一點兒,別手腳的弄疼了他。」

bl?蠟燭皮鞭辣椒油?銀蕊眼神驟亮,突然就興奮了起來,想她在那個世界雖然熱衷於科學研究,可工作之余也算得上腐女半枚了,關於爆菊的各種姿勢和高難度技巧,她曾經也是詳細的研究過的。沒想到在那個世界只能看dvd流口水的她,今天會有機會看到真人秀,真是讓人期待啊。

銀蕊滿目星光的咬著衣袖,一顆小心肝激動的卟嗵卟嗵直響。

靈被輕輕的放在帳中唯一的大床上,兩個黑影被霍德遣了出去。

當斗蓬掀起,美麗的靈便就那樣無助的,柔弱的,不遮無攔的承現在霍德眼底。他美麗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清澈如流泉般的紫瞳靜靜的望著虛空中的某一點,白色的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衣服宛如他的第二層肌膚般,熨帖在他的身上,突顯得他的身材更加修長纖美,肌膚潤白如玉。碧綠的長發一半散落在床鋪上,一半蜿蜒在他的身上,他本該陽鋼的身體上就這么平添了一抹嫵媚的的柔美,隱隱的顯出一絲脆弱與無助,這樣不經意流露出的風情直叫看到這一幕的人幾乎窒息。

哇——!銀蕊是第一次這么清楚詳細的審視一只靈,此時這只無助的靈流露出的風情,差點兒沒讓她跑出去對月狼嚎。

折磨他,蹂躪他,愛撫他,撲倒他——某女被刺激的眼冒星光,激動異常,已經完全陷入邪惡的顛狂狀態了。

「王子,我美麗的王子。」霍德雙眼迷離的望著靈美麗的臉,卻又似自慚形穢的不敢靠近一般,他不再年輕的臉上滿是痴迷,緩緩的在床塌旁跪了下來,已生了折皺的雙手微微顫抖著撫上靈散於床塌上的一縷碧綠長發,他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好像他手下撫著的便是世上最最珍貴的珍寶一般。

銀蕊目光一凝,慢慢的皺起眉頭,直到此時她才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靈無異是年輕的,美麗的,看起來讓人賞心悅目的,且非常適合弱受這個角色。可霍德呢?一頭發黑白相間,五觀雖也長得不過,可眼角、唇邊那深刻的紋路卻明確的表明他已經不再年輕了。他體形雖也高大卻太過的清瘦了,不再年輕的身材,皮膚松馳下垂,松松垮垮的披掛在骨格上,那個樣子丑得足以讓人看了倒足味口,就算以他五十好幾的年紀還有能力抬頭當一回強攻,可是就憑他這滿身**皮的丑陋身體,他要真敢拿他那個東西褻瀆這么美麗的靈……

噝——銀蕊狠狠的打了個寒顫,頓時美目圓瞪,一臉猙獰。

他丫的,太狗血了。她還是先一巴掌拍死那個不要臉的色老頭好了。

一想到滿身起**皮的霍德壓在靈美麗的身體上的情景,銀蕊差點兒抓狂,壓血急劇飆升,連帶著散布出去的神識也隨之激盪起看不見的漣漪。

倒在床上像個沒有生命的瓷娃娃般的美麗靈,那漂亮的臉上突然間有了變化,他原本清澈的沒有一絲波動的美麗紫眸突然浮現出一絲憂色來,他眼波流轉間,視線最終望定空中的某一點,突然開口,聲音如清泉流過石澗,清朗而悅耳,他說:「你為何生氣?」

嚇!」銀蕊卻嚇了一跳。大帳里只有靈與霍德兩人,靈突然開口,可那句話明顯就不是對霍德說的,因為他清澈的紫眸在虛空中一陣查找,最後竟定定的望住了她神識停留的方向。

這只靈竟然能查覺到她的神識所在?那豈不是說,他一直就知道她在偷窺他?而且照他問出的那句話的意思,他還能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

哇,這也太變態了吧?要知道,她現在雖然實力退步了,可神識卻還是神階水平的。

「王子,你……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你終於明白我的一片真心了嗎?你終於肯相信我是真心愛的你嗎?」突然聽聞靈說話,霍德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激動的撲了過去一把抓住靈潔白修長的手,連聲的叫著。

靈雙眉厭惡的皺起,他狠狠的甩開霍德的抓握,掙扎著退到床鋪的一角,神色不郁的冷聲道:「我不是在跟你說話,你這狡猾的,讓人惡心的人類。」

霍德臉上的神情有片刻的空白,他有些無措望了望四周,喃喃道:「您……您剛剛不是在跟我說話嗎?」

靈抬起下額,神情顯得高傲無比,他冷冷的道:「你這些狡猾,險的人類,你們竟然膽敢闖入神的花園,還抓走我們那么多族人,你們的種種罪惡,萬能的神是不會無視的,你很快就會受到比死更可怕的懲罰了。」

啊哦——,銀蕊皺著眉頭咬指頭,想到自己那個詭異稀奇又絕無僅有的尊貴身份,這廝不會有某種感應到她身上血脈的能力吧?他該不會覺得我是來救他兼懲罰霍德一行人的吧?可她帽似從來沒有那種無私的美德啊。

這絕對是個華麗的有著美好期望,可現實卻極為讓人無奈和絕望的誤會啊。

銀蕊抬頭望著帳蓬頂,無辜的眨眼,心中默念:我只是個打醬油的路人,我只是個打醬油的路人……

霍德的神情有瞬間空白,但隨即眼底猛然涌出一抹戾色,臉上卻擠出溫柔的笑容,他的聲音柔和的好像在對戀人的呢喃,輕輕道:「我美麗的王子,你要知道,神離開這片大陸已經有上萬年了,連神之森林在十五年前出現異像後,也已經有十五年沒有使者出現在外界了,那些眾神的子嗣八成也都離開這片大陸了,魔獸大陸被眾神遺棄了,您盼望的神只怕是不會出現了。」

「哼!」靈冷笑,「神的足跡豈是你們這些罪惡的人類可以探測的到的?神之子早就來了,你看不到他正在虛空中看著你嗎?」

霍德看靈說的煞有介事,頓時臉色大變,他知道靈皇族有些特殊的天賦能力,若這靈王子說的是真的……

這頭霍德嚇得半死,卻不知就在離他不遠的一座小帳蓬里,某女正瞪著無辜的大眼,自我催眠的不斷默念:我是打醬油路過的,請無視我……

靈一臉厭惡的看著霍德道:「快向神之子請求寬恕吧,或許慈悲的神還會饒恕你們犯下的種種罪惡。」那神情就好像在望著一堆臭狗屎。

霍德瞪著驚恐的眼不斷在帳中四處掃視。

半晌之後……

什么異常都沒有,什么異像都沒有出現。霍德高懸驚跳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他無奈的笑了笑,轉頭望向靈的神色,好像在看一個撒謊搗亂的孩子,無奈又寵溺,「王子,你太淘氣了。」他拍著口,釋然的笑道:「不過霍德真的被您嚇到了。」他說話的口氣,就好像在哄一個孩子惡作劇成功嚇到了人一般,寵愛無比。

「你這罪惡的人類,竟然感無視神的存在。」靈氣的雙頰通紅。

霍德的神情一愣,呆呆的看著盛怒中的靈,痴迷的眼底滿是熱烈的情感。

嘖嘖嘖,這只靈真是個妖孽啊,連生氣都能這么賞欣悅耳,也難怪能把這個老頭子迷得五迷三道的。銀蕊嘖嘖有聲的驚嘆,卻沒有半點兒去解救靈的意識。

笑話!靈說的是神之子,這天底下的神之子又不只她一個,不是還有個惡神殿的洛克嘛,憑什么讓她來救?

某女抬頭四十五度角望帳蓬頂,立場異常堅定:我就是個打醬油、看戲的。

「葉藍,我的王子,你好美。」霍德痴痴的向靈走去,神情有些瘋狂。

靈美麗的紫眸倏然緊縮,清澈的眼底涌上濃濃的恐慌,他尖聲驚叫起來:「走開,不准你靠近我,你這惡心的人類。」

啊?要開始撲倒了嗎?那個猥瑣的老頭兒真的想玩強撲?

銀蕊的神識感覺到了靈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恐懼氣息,一顆半腐女的心也不由的揪緊起來。她啃著指甲,表情萬分糾結,難道真要眼睜睜的看著惡心老頭撲倒美麗靈嗎?

那么狗血的場面一定傷眼、傷心又傷身的說。

可要她跳出去救人嘛?

銀蕊無奈的撇嘴,嘆氣,還是算了吧,就她現在這么渣無可渣的實力,救人無異於自尋死路啊。她這聖階實力說出來好聽,可其實就是個花瓶擺設。她不懂武技,控制力又差,雖然曾經被眾獸特訓過,可當時特訓的內容是教她怎么逃命啊,要真跟人過招,估計沒兩下她就被人打趴下了。以前有眾獸護身,她還不覺得,眾獸沉睡之後她才突然醒悟,原來自己就是一廢物。以前獸多勢眾,還可以無法無天,現在嘛,孤家寡人一個,若不惜命一點兒,會死的很快的啊。

不好意思啊,不是本姑娘不想救你,而是能力有限啊。銀蕊毫無愧疚在心底嘆氣。

「葉藍,我愛你啊,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呢?」霍德有些受傷的靠向靈,他看著靈掙扎躲閃的樣子,眼底的戾氣越來越濃,表情也慢慢的扭曲起來。

「走開,不准你靠近我,滾開——」靈拼命掙扎著往床角躲。

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銀蕊握拳咬唇,雙目卻鬼畜的泛起星星之光,神識高度集中異常緊張的關注著場中形勢。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葉藍,我是那么的愛你,你怎么可以拒絕我?你怎么可以拒絕我靠近你?你怎么可以拒絕我擁抱你?」霍德終於卸下了偽善的面具,他面容扭曲,瘋狂的向靈撲去。

「敵襲——敵襲——」就在霍德的手堪堪就要抓到靈之即,帳外突然傳來驚恐的大叫。

該死,差一點點就要被撲倒了!銀蕊怒了,她憤憤的又探出一絲神識向四周探去……

哇咧!?靈?!

「該死的!」霍德憤憤的一錘床鋪,跳起身就往外走,走到一半他又氣沖沖的走回來,沖著靈惡狠狠的道:「你永遠都別想逃離我,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銀蕊眼睛一轉,瞬間便明白了事情的大致情況:霍德闖入靈的居住地抓了靈後一路逃跑,而靈族的人則在他們後面一路的追,這就是為什么他們的護衛力量那么薄弱而且個個帶傷的原因;霍德有靈在手,打不過時還可以以靈做人質,所以他們的獸車貨物才會這么整齊;霍德愛上了這個靈男,愛屋及屋之下大約也沒有下死手傷害抓到的靈。銀蕊猜想,這兩方人馬大約就這么一個追一個跑的,直到遇上了他們。

霍德走了,靈驚魂未定的看向虛空,滿是不解的輕叫道:「神之子,您為什么不幫助我?為什么不懲罰那個人類?」

救你?怎么救?本姑娘實力太渣就算想救也救不了啊,何況你我還非親非故的,我為毛一定要救你咧?銀蕊不屑的暗自嘀咕。

銀蕊的實力確實很渣,她能用神識查探外界情況已是極限,本不會用神識傳音這種高難度技術,靈自然也就聽不到銀蕊的心聲了。

不過,聽不到也是件好事,不然估計這靈能被活活氣死。

「咻咻咻——咻咻咻——」如雨般的利箭自遠處的森子里疾飛而來,閃著致命的寒光。

我靠!銀蕊一驚跳起三尺高,急如旋風般疾奔出去。達西他們可不知道霍德和靈族的糾葛,要是被卷進去可就不得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靈族一定對霍德一行人狠之入骨了,就算他們天生不愛爭斗,就算他們眼看著自己的老媽被奸,王子被人爆菊也還不舍得致敵人以死命,可達西他們現在都是歸她罩的,就算是擦破點皮,她也不充許。

營地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獸吼聲,驚叫聲,慘嚎聲,利箭劃破空氣的尖嘯聲響成了一片。

「達西大叔,瘦子——」銀蕊早就用神識探知了達西等人的位置,一出帳蓬就直奔他們而去。

瘦子眼尖的看到急奔而來的銀蕊,「混蛋!誰叫你跑出來的,快回去。」

「達西大叔,摩達,別攻擊那些靈,快放下武器退到一邊去。」銀蕊身形敏捷的躲過一個個驚慌逃竄的仆役,一蹦一跳的沖了過去。

「你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有多危險?」營地里太亂,瘦子沒有聽清銀蕊剛才說了什么,看到銀蕊沖到近前,兩步沖上去一把抓住銀蕊的衣襟憤怒的大吼。

「瘦子,放開艾文。」達西一把拉開瘦子,定定的看著銀蕊,「艾文,你剛才說什么靈?攻擊我們的是靈?」瘦子的實力太渣沒有聽清銀蕊喊話,他卻是聽得清楚。靈一族在魔獸大陸幾乎絕跡,這使得這種美麗的生命非常神秘。傳說,靈是神的寵兒和最忠心的奴仆,凡是大陸上信奉眾神的人,對靈這一美麗的種族都抱持著由衷的友好和崇敬。特別是佣兵們這種生活在死亡線上的群體,他們對眾神的信仰更加誠摯,現在從銀蕊口中他竟然聽到靈二字,怎么不叫達西他們這群神的信徒震驚呢。

「靈不是在攻擊我們,他們是在攻擊霍德的商隊,霍德抓走了他們的族人,那些蓋著布幔的獸車上關的都是。」銀蕊伸手一指,達西等人跟著扭頭看去,只見獸車周圍天空箭矢密集,霍德商隊的那些佣兵早就熟練的圍住了獸車,正要揮刀抵擋天空中落下的利箭。

「不會是真的吧?!」瘦子瞪著眼低喃了句。

眾人都愣在原那里,呆呆的看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沖上去幫忙一起抵擋箭雨,還是去掀開獸車上的布幔。

「咻咻咻——咻咻咻——」 空中箭雨不斷。

「那些箭的目標是獸車?!」達西懷疑的轉頭看向銀蕊。一聽達西肯定的話語,眾佣兵看向銀蕊的眼神都涌上一股憤怒,他們懷疑銀蕊在說謊。

銀蕊搖頭,指指獸車,道:「不,他們的目標是獸車上的布幔。」

達西連忙轉頭望去,突然,他驚訝的瞪大了眼。那些箭矢的目標確實是獸車上的布幔,因為有幾輛獸車上的布慢在被利箭連連劃過後,已經破裂垂掛了下來,露出了下面雕刻著禁魔咒語的囚籠。那些瑟縮在囚籠中的,長發尖耳,背生透明雙翅的美麗生物便就這樣大赤赤的映入所有人的眼底。

「靈!」

「真的是靈!」驚呼聲四起,原本從營地另一邊沖過來幫助抵擋箭雨的鐵血佣兵團的佣兵們都驚呆了。

「媽的,他們竟然抓了靈。」達西突然怒吼一聲,倒提著重劍便沖了上去,「兄弟們,殺了這群膽敢褻瀆靈的混蛋。」

「殺,殺光這群狗娘養的。」

「***,連神仆都敢抓,下地獄去吧。」

鐵血佣兵團的佣兵團群情激憤,宛如一群惡虎一般,凶狠的撲殺了過去。

銀蕊站在原地扯了扯嘴角,暗嘆這群靈還是挺聰明的,知道要先將布幔破,將那些對靈友好的人類爭取過去。營地里的形勢已經嚴重發生傾斜,霍德的人在憤怒的鐵血佣兵團面前就跟紙糊的一樣,快速的倒了下去。

勝利已經沒有懸念了。

銀蕊腳跟一轉,全力往那頂月牙白的大帳飛奔而去。外頭的戰斗很快就會結束,可那頂大帳里還有個漂亮的靈男呢,為了防止霍德掉頭拿靈男當人質,她還是去看看好了。

之前不出手是因為她本就沒意願救人,而且就算想救,光憑她渣得可以的實力也救不了人。現在看達西他們打得這么起勁,那個霍德也不一定能躲過憤怒的佣兵們回到帳蓬里,她只是去看看,危險系數應該不大。而且,她還想順便問問靈男,看他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他竟然能查覺到她的神識探測,實在不簡單,等她問清楚了原由,也好想想對策,免得下回又碰到個什么種族也通過她的神識猜到她的身份,那就不太好玩了。赤裸裸的暴露在人前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啊。

「你想干什么?不要,滾開,不准你碰我。」還未進帳便聽到靈的驚叫聲從帳蓬里傳來,銀蕊心頭一跳,急急沖了進去。

知道大勢已去的霍德,一臉凶狠的獰笑著撲向靈,眼中滿是瘋狂的神色,「那些靈逃了就逃了吧,只要有你在,他們還不得乖乖的跟著我走?只要回到了甘泉,他們還不是我得乖乖落進我的手心?」

眼看霍德的爪子就要碰到靈男了,銀蕊急亂之下一把抄起地上一塊用來壓帳布的大石就猛的扔了過去。這石頭若換做這營地里的任何人來扔,都來不及求下靈男,偏這石頭是由銀蕊來扔,這便注定了霍德悲慘的結局。銀蕊現在是什么實力?那可是聖階。雖然她由神級降到聖階一級,實力大退步了,可對於大陸上的普通武者而言,聖階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啊。要知道,武學進境,差一點便是天地之別,在一堆的劍師面前,聖階就是能鈔殺所有人的存在。所以就算銀蕊控制力不好,不會武技,僅憑著身為聖階強者的一股莽力扔也的石頭,那也不是一個劍師級強者可以輕易接下的。

足有人腦袋大的大石頭就這樣「呼」的一聲就飛了出去。

「嘣——」,「咚——」兩聲異響接連響起,第一聲是石頭正中霍德後腦勺發出的悶響,第二聲則是霍德兩眼一翻,暈倒後頭撞到地上的聲音。

「哇——」銀蕊瞪著眼緊張兮兮的蹦過來,低頭一見暈死過去的霍德後腦勺上一片血紅,不由齜著牙嘀咕道:「不會被我給砸死了吧?」

「他,他只是暈過去了,沒死。」床上的靈男顫著聲音答道。

銀蕊抬眼望去,只見靈男臉上還殘留著未退盡的驚懼之色,明白他剛才嚇的不輕,神情不由的一柔,輕聲安慰道:「你不要怕,這老頭兒暫時醒不過來,那些來救你們的靈很快就能進來的,他再也不能傷害你了。」

靈男聽著銀蕊的聲音,臉上的驚懼退去,換上一臉的崇敬,他突然面向銀蕊虔誠無比的跪拜了下去,「靈皇族葉藍,多謝神之子出手相救。」

啊?——銀蕊傻眼了,這小子還真有看穿本質的本事啊?她什么都沒說,他竟然就什么都知道了?心中雖是這樣想,不過銀蕊當然不會傻傻的應下來,連連擺手搖頭道:「我不是神之子啦,你弄錯了,也不是我救你的,救你的是外頭的那些靈,我只負責扔了塊石頭,能砸中這老頭完全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這老頭兒活該倒霉,真的,真的。」銀蕊萬分肯定的點頭,以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葉藍抬起頭來,似乎覺得有趣,他歪頭看著銀蕊,美麗的紫眸浮現出點點的笑意,道:「我靈一族自古便被稱為神的寵兒,也有人稱我們為神的忠仆。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我們受到神的眷顧,擁有著漫長的生命和天生的魔法天賦,甚至還有感應到神之血脈的能力。」

呃——好嘛,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裝就太假了。銀蕊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到床上,把脖子一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賭氣道:「好啦,好啦,我身上是有神之血啦,你說你想怎么樣吧。」

隱藏的身份被看破,銀蕊心底大為不爽,低頭看著暈死的霍德,心中怨憤頓起:你說你抓誰不好?偏要抓靈這種變態生物。抓了也就抓了吧,你說你跑遠點不行嗎?偏要在這片營地里蹲著。在這里蹲著了也就安份點蹲著吧,你說你還喜歡窮折騰,搞什么不好,你搞同戀?搞同戀也就算了,你有本事把靈壓倒了爆爆菊花嗨咻一下也行啊,至少能讓本姑娘一飽眼福,多少也能安慰一下本姑娘此時郁悶的心情了。可最可氣的就是你抓了靈,蹲在這個營地里,給本姑娘知道了你給靈下葯准備嗨咻後,在本姑娘滿懷著一顆赤誠的腐女心,滿懷期待的等著看你現場表演時,竟然沒壓倒靈。害得本姑娘被靈看破身份,自己還卻沒用的被人打暈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銀蕊越想越氣,越想越郁悶,遷怒的直接後果就是抬腳就往地上暈死的霍德一頓猛踹。她已經選擇的忘記了,她正是打暈霍德造成他不能成功撲倒靈的罪魁禍首。

「你為什么突然生氣?神之子?」靈男的心理素質顯然不錯,剛剛還嚇得跟只離群的小鹿一樣,這會兒已經有心情管她生不生氣了。

銀蕊當然不能說自己因為沒看成他跟霍德圈圈叉叉,才有些氣不順。她頭一甩,決定不理他,伏身抓起霍德的手就去扒他手上的戒指,自己這回損失大了,不將這霍德搶光,她會活活嘔死的。

霍德手上一共有五個戒指,兩只儲物戒指,一只生命儲物戒指,一只是能開啟一個能量保護罩的寶器,最後一個刻有圖章的戒指好像是個代表身份的物件,五個戒指入手,銀蕊用神識侵入其中輕輕一震,便將霍德留在戒指中的神識血契給震碎了開去。然後看也不看一眼就收進自己的儲物戒指里。

地上的霍德突然痛苦的悶哼一聲,嘴角有一股股鮮血溢了出來。銀蕊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因為她強行震碎霍德留在戒指中的神識和血契,所造成的反噬。

「你不看看那些戒指里有什么嗎?」靈好奇的看著銀蕊又問道。

銀蕊瞪眼,財物她又不缺,有什么可看的?她搶東西又不是貪這老頭的財的,她純粹就是為了發泄心中的不憤而已。不過這靈男是怎么回事?銀蕊不滿的轉頭瞪他,之前不是看他挺安靜的嗎?怎么這會兒這么多話?

靈男則瞪著一雙尤如紫水晶般的美麗眼睛無辜的回望著銀蕊。

「啪嗒啪嗒——」混亂的腳步聲直直向這邊沖來。

大眼瞪小眼的兩人頓時都回過了神來,靈男眼睛一亮,驚喜的叫道:「神之子,我的族人來救——」

銀蕊嚇的撲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吼道:「笨蛋,不准叫我神之子,這是秘密,不能說的,明不明白。」

靈男眨巴眨巴眼睛,乖乖的點頭。

銀蕊一見火速放手退開,蹦到霍德身上,擺出正在痛踹霍德的模樣。這一系列動作幾乎在瞬間完成,就在銀蕊的腳正好踩在霍德的背上時,幾道人影正好沖了進來。

「王子,您沒事吧?」沖進來的靈一眼就看到了跪坐在地上的靈男。

「艾文?艾文?你在不在這里?」摩達扯開大嗓門喊著,人還在帳外,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臭小子,你還活著嗎?」這是瘦子的聲音。

「呃?——」緊跟在靈身後進帳的達西看到艾文,心頭先是松,緊接著看清艾文的動作時,又不由的一愣,當再看清地上倒著的正是擁有劍師八階實力,據說還擁有一只地背龍契約獸的霍德時,他的下巴差點兒沒掉到地上。艾文不是個普通人嗎?他怎么可能是霍德的對手?

達西情不自禁的揉了揉眼。張眼再看,只見地上躺著的實實在在就是霍德,帳中除了一個被下了葯的靈就只有艾文。是艾文打敗了霍德?艾文不是普通人?可為何以自己劍師九階巔峰的實力也看不出艾文的修為?難道艾文的實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自己?可是他才多大?如果艾文只是個普通人,那霍德又是怎么倒下的?

一大堆疑問在電光火石間閃過達西的腦海,他看了看艾文,又上前認真的查看了著已經陷入重度暈迷的霍德。

「艾文!」摩達進帳一見銀蕊就驚喜的大叫起來,沖上前來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原來躲這兒來了,讓我們好找啊,我們都擔心混戰時,你是不是被誰給亂刀砍了呢。」

緊跟著進來的瘦子一見銀蕊,眼中緊張的神色也是一松,隨即便吊兒郎當的上前哼道:「你小子倒真會找地方,這帳子風水不錯啊,咦?地上躺著的這個是誰?」他直到這時才注意到銀蕊的腳邊躺著個腦袋淌血的人。

「是啊,這帳子風水是不錯的。」銀蕊竟然還笑嘻嘻的點頭回應。

「這家伙誰啊?怎么躺下了?」摩達也靠上前來嗡聲嗡氣的問道。

「這是霍德,雄獅商行商隊的總管。」達西查看完霍德的情況起身道。

「啊?——」瘦子和摩達皆是一驚,連一旁的幾名靈都驚呼了一聲靠了過來。

「也幸好他躺下了,否則我們還得有一場苦戰,這霍德雖然只有劍師八階的實力,但可怕的是他有一只成年的地背龍契約獸,以我們這些人的實力,若真打起來,不會是地背龍的對手。」達西淡淡的說道。

「對,對,那只地背龍極為可怕,當初就是因為那只地背龍,才使得我們王子殿下與眾多族人被霍德抓走。後來我們多次前來營救,也都因為那只地背龍而無功而返。」一個靈心有余悸的說道。

「艾文,霍德是怎么倒下的?」達西緊盯著銀蕊,目光顯得頗為凌厲。

銀蕊無辜的撓頭,「我進來時正好看到霍德要抓靈,一急之下就從地上抓了塊石頭扔了過去,當時害怕,我連吃的力氣都用上了,然後他就「咚」的一聲倒下了。」

眾人聽得黑線,幾個靈更是無語凝咽,他們一路追著霍德一行人深入魔獸大陸,營救行動執行了數十次,每次都在霍德的手里功敗錘成,無功而返。沒想到這個還是男孩模樣的人類只用一塊石頭就將他們認為最難纏,最危險,最難搞定的霍德給搞定了,這怎么不叫人淚流滿面啊。

「他說的都是真的。」靈男也上來橫一腳的解釋道:「當時霍德就快要抓到我了,我就聽到「嘣」的一聲,他突然就臉朝下倒了下去,然後頭撞到這邊的床角,又發出了「咚」的一聲巨響,然後「艾文」就沖上來一直踹他一直踹他,直到你們進來。」靈男果斷的點了點頭以增加效果,然後又沖銀蕊道:「我沒說錯吧,艾文?」

銀蕊眉頭跳了跳,暗自咒罵:你丫的,說話就說話,為毛尾音還要拉那么高,搞毛曖昧啊?臉上神情卻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也點頭證明靈男所言非虛,末了還做了總結陣詞,道:「事情就是這樣的。」

眾人聽得唏噓不已,皆在心底為倒霉的霍德掬了一把同情淚。

他娘的,做人能倒霉成這樣也不容易啊,擁有一只強大的地背龍契約獸的堂堂劍師八階的強者,最後竟然敗在一塊小小的石頭之下,這真是……讓人無語……

霍德的商隊除了那些不懂武的普通奴隸,其他人全軍覆沒,霍德被憤怒的靈亂箭死了(是哪個傻子說靈愛好和平,即使老媽被奸,王子被爆菊花,還不舍得傷敵命的?{無聊作者客竄白話。笑:就是你這傻子說的。)被抓的靈全部獲救了,靈族美麗的王子殿下葉藍同志也菊花完好無恙,可謂皆大歡喜,真該普天同慶啊。

整個鐵血佣兵團的佣兵都很高興,能與神的寵兒——靈們一起戰斗,還成功解救了被抓的靈,他們都很激動,正在大肆的喝酒慶祝。

巴汗老爹也很歡喜,因為他有幸跟尊貴而美麗的靈王子同桌吃飯,同桌喝酒,為了表達謝意,葉藍同學還非常大方的送了他一顆據說是生命之樹上摘下的,能讓人青春的果子。巴汗老爹千恩萬謝的接了,三兩口囫圇的吞下了肚,然後果然就青春了,瞬間年輕了二十年,樂得他差點兒沒暈過去。

全場唯一高興不起來的就屬銀蕊了,她這回總算是深刻體會到,靈族那個天生能感應到神之血脈的天賦能力有多變態了。近百只靈,近兩百只眼睛,全都閃動著鬼畜的綠光,幾乎一眨不眨的定在她身上,那感覺就好像一群惡狼看到了一只肥碩美味的小肥羊,正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暗自盤算先吃哪里會更加美味一樣。若不是有坐在首位的靈王子鎮著,銀蕊只怕自己早就被這群靈給生吞活剝了。

倒底是那個腦殘說靈族愛好和平,情溫和的?那些人真該讓來看看,看看這些靈哪個溫和了?哪個給人愛好和平的感覺了?他丫的,情溫和會兩眼冒綠光嗎?愛好和平會一個個都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了的模樣嗎?丫丫個呸了的,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個被扒光了衣服的雛兒,正坐在一群獸欲發的色狼之間一樣,那滋味:真是讓人糾結到抓狂啊。

好不容易挨到慶典結束,天也亮了,銀蕊歡天喜地的爬上自己那輛小小的破舊獸車,正打算拋開一切煩惱,美美睡上一覺,那如人還沒躺下,車簾一掀又進來一個人。

銀蕊一軲轆趕緊爬了起來,待一看清來人,不禁滿臉愕然:「怎么是你?」

「神之子!」靈男葉藍同志恭恭敬敬的跪好,再端端正正的伏身一拜。

「你想干嘛?」銀蕊眯眼,她怎么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靈男葉藍同志抬頭微笑,破舊的車廂內頓時有如壁生金輝,百花齊放,直叫日月無光。

「我靈一族自古便是神的衷仆,葉藍自願追隨神子,侍奉神子,懇請神子成全。」

銀蕊被葉藍那一笑迷的下意識的就要點頭,可頭點正要往下點時,她突然心中一凜,驚的硬生生將自己的腦袋僵在了那里。回過神來的她怒瞪靈男:我靠,卑鄙啊,竟然使用美男計。

某妖孽男竟然絲毫沒有詭計被拆穿的尷尬羞窘,反而兩手一攤,頗有些無奈的輕嘆道:「唉,不愧為神之子啊,神力竟然這么強大,我都使用了秘術了,竟然還沒有辦法迷惑你,這下該怎么辦呢。」

我擦,膽子不小啊,對本姑用秘術竟然還敢公然承認?銀蕊怒目而視,直接道:「你倒底想干嘛?說!」

「葉藍想跟隨神子左右。」靈男也不廢話,乖乖的答道。

銀蕊斜眼將葉藍童鞋從頭打量到腳,再從腳打量到頭,然後下額一抬,神情不屑的答:「不行!」

「為什么不行?」葉藍不解,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急切,「我靈一族是天生的自然魔法師,特別是我靈皇族,實力更是強大,有我追隨神子左右,是必然會對神子有所助益的。」

「助益?」銀蕊冷哼一聲,「別到時沒有助益,倒先給我惹來殺身之禍。」

靈男有些茫然的望著銀蕊,好像在問他怎么可能會為她惹來殺身之禍?

銀蕊沒好氣的睨他,「你該不會不知道你的臉有多大的殺傷力吧?」

靈男無辜的眨眼,「我們靈一族生來就是這樣的,美麗是神給予我們的恩賜。」

「可是在人類的世界,過於美麗的外表有時就會成為累贅,會帶來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銀蕊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對靈男進行再教育,道:「你還記得霍德吧,他是個男的,跟你一樣的別,可他看見你之後發生了什么?別告訴我你都忘記了。」

靈男突然打了個寒顫,眼底浮現一抹驚色,他眉頭厭惡的皺了起來,側頭想了想,半晌才道:「可巴汗老爹他們並沒有……」

靈男沒有繼續說沒有什么,但銀蕊明白他的意思,徑直道:「在人類世界,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像霍德一樣,對你不懷好意,但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巴汗老爹或達西大叔他們一樣,對你心存善念,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這只靈男橫看堅看都是個麻煩攜帶體,長得人神共憤不說,那腦子還單(蠢),讓她帶著他走,豈不是在給自已找麻煩?打死她都不要收這種麻煩在身邊。

靈男葉藍同學綳著臉想了好一會兒,才抬頭望向銀蕊,又對著她的臉發了半響的呆,才憋出一句:「神子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故意把臉變得普通的嗎?」

銀蕊身子一歪,差點兒摔倒。好嘛,這只變態靈竟然連她易了容都知道。

不等銀蕊回話,靈男馬上舉一反三的說道:「那如果我也把臉變得普通,是不是就能追隨神子左右?」

真沒見過這么奴堅強的靈,好像不當她奴才不舒服一樣。銀蕊著實無奈,綳著臉想好一會兒,才一本正經的道:「改了臉還不夠,還得把你的耳朵和翅膀都藏起來才行,而且就算變普通了也不能讓人看出你是靈。你要知道,靈畢竟是稀有種族,在人類社會里,有些有權勢的人格極為扭曲,他們就喜歡收藏那些稀有的東西。」銀蕊有意嚇退靈男,故意說的恐怖異常,道:「像你們靈這么美麗的種族,如果被那些人抓住,最好的結果就是成為他們的愛人或寵物。」

見說了半天,靈男葉藍同學也沒半點反應,銀蕊特意重點重申了一下「寵物」的深刻內涵。

「咳,寵物嘛,你的——明白?」

這回靈男同學終於有反應了,一臉興奮的讓銀蕊看他的手心,「就像我養的花妖一樣,對嗎?」

「妖!」銀蕊同學激動的差點兒想跳起來,她一雙眼睛頓時如有千萬顆星星涌動般,明亮無比。那是妖哇,是過去只有在西方神話傳說中才會出現的妖哇。

只見靈男如玉般潔白的手心上,站著一只如瓷娃娃般致而美麗的小生物,她的身體只有成人的一食指般高,卻是一副成熟女子的體態。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是以什么材質做的,會發出淡淡的瑩光,那如花朵般形狀的淡藍衣裙完美的包裹著她小巧卻凹凸有致的身體。她有一頭粉紅的帶著卷的及腰長發,那發長長的披下來,有幾縷落在身前,顯得是那樣的嫵媚動人。她站在那里,顯得有些膽怯與害羞,一雙與靈男一樣顏色的紫色眼睛卻滿是好奇的望著銀蕊,她背後兩對如蝴蝶般有著美麗金紋的透明翅膀輕輕的扇動著,隨著那每一次扇動,銀蕊甚至能看到一些好像是金粉一樣的東西從那兩對翅膀上飄落了下來。

「這是紫晶蘭花妖,你說的寵物是這樣的嗎?」靈男嘴角噘著一抹溫和好像帶著聖潔光暈的笑,將手心的美麗生物向銀蕊面前送了送。

那樣美麗、可愛、萌得簡直讓人撓心抓肺的小生物,簡直就是世間所有女生物的殺手鐧,銀蕊幾乎就要被那一雙紫色的小眼睛給迷得暈過去了。事實上,她也確實暈了那一下下,不過暈完她就立即驚醒過來了。

無恥!卑鄙!不要臉啊!竟然拿這么可愛的小東西誘惑她,是哪個混蛋說靈單(蠢)的,這一只難道是基因突變的物種嗎?怎么這么狡猾、腹黑啊——。(無聊的作者客竄白話。笑:是個名叫銀蕊的混蛋說的。)銀蕊心中郁悶的快吐血了,她瞪圓了眼,死命的對靈男去n把極端「纏綿」的憤怒眼刀。

靈男葉藍童鞋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一撩垂在前的長發,頗為可惜的低嘆,「神子的神力果然非尋常人可比啊,竟然連紫晶蘭花妖都失敗了。」

銀蕊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憋死過去。我靠啊!這只長著天仙臉,生著腹黑心的生物真的是靈嗎?被靈男的腹黑刺激到,銀蕊的心底不禁生出幾分真怒來,她最近已經夠倒霉了,天羽城的神殿被毀,那么多神殿護衛和祭祀被殺,契約獸離自己而去,解除血契還因為自己實力太渣獨立承受了全部的反噬,好不容易過幾天安生日子,現在連只靈都要跑來跟她玩腹黑,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

銀蕊用力握拳,眼利似刀的瞪著靈男。老娘不發威,還真被你小瞧了去。深吸一口氣,銀蕊臉上神情一整,重新將先前的話題拉了回來,一本正經的搖頭道:「你這小東西也算寵物的一種,不過我說的寵物嘛,可不單是養來這么玩的。」

「那要養來怎么玩?」葉藍同學這會兒好奇的神情純潔的就像一只無害的小兔。

「這樣!」某女突然奮起,撲過去就一把抱住了靈,她有意要嚇這只基因突變嫌疑的靈,動作間力道自然就不會小。

「嗤啦——」衣料撕裂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葉藍同學驚愕的瞪大了一雙美麗的紫眸,「神……神子……」

銀蕊那半腐卻毫無實戰經驗的小心肝也被那突兀的聲音嚇得顫了顫,但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抱都抱了,要是不實行到底,豈不是表示她怕了?

她怕了嗎?當然不!

想她好歹也是受過無數gl,bl,鬼畜,百合小說、漫畫,av小電影熏陶的半腐女,雖然在那個世界活了二十四年也沒有機會把理論付諸實踐,但這不妨礙她調戲這冒似連一點兒理論知識都沒有的靈男。

想到這里,某女瞬間信心百倍,小宇宙的轟隆隆大爆發,她臉一側,低頭便往靈男那耦白的好似上好美玉的脖子上啃了下去,一雙手更是肆無忌憚、毫不客氣的從靈男那被撕破衣襟探了進去,毫無阻隔的撫上了那如上好金絲絨的玉白膛。

美麗的靈男葉藍同學此時完全的愣住了,他料不到銀蕊突然會向他撲過來,更料不到她會撕破他的衣服還啃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