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呢?」他問。
溫平笙垂眸看了一眼,臉紅地說,「……褲子你自己可以脫。」
翊笙站著不動,目光直直盯著她。
他語氣理所當然,「我受傷了。」
「你傷的是後背,又不是手,褲子可以自己脫。」溫平笙回道。
「彎腰可能會牽扯到傷口,會疼。」翊笙催促她,「平笙,趕緊幫我把褲子給脫了,害什么羞,我哪兒你沒看過?」
溫平笙聽到他後面的半句話,差點兒沒忍住一巴掌呼他身上。
但最終,她還是忍著羞恥,幫他把外面的運動長褲脫掉。
見她紅著臉要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還有內、褲。」
「自己脫,脫不了那將就著洗。」
說真的,雖然她跟翊笙在一起快一年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並且很多次,但大多數都是關燈的。
就算有時不經意瞥見他那兒,也是立刻移開視線,不敢直視。
翊笙道,「那里也得洗,還有,你覺得我能給自己洗澡么?脫了衣服,你還得給我洗澡。」
「……」溫平笙。
怎么覺得他那么欠打呢。
雖然有些放不開,但最終溫平笙還是給他把內、褲也給脫了。
稍後翊笙踏入浴缸,大爺做派般靠在浴缸里,雙手放在浴缸邊緣,讓溫平笙幫自己在手臂上、胸膛抹沐浴露。
至於後背,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一會兒用濕毛巾小心擦拭掉舊的葯,然後再上新的葯。
溫平笙幫他把前面的身體洗干凈後,就坐在浴缸邊上,准備幫他洗後背,看著背上猙獰恐怖的傷口,想起大半個月前的情景,他在手術室里與死神搏斗、安危不明,他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心臟就忍不住抽痛。
至於圖圖誘之的下場,雖說沒有造成人員死亡,不過圖圖誘之在機場機場制造槍擊事件的影響太過於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