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寧靜夜】(中)(1 / 2)

殯儀館寧靜夜 本站 5147 字 2020-12-17

從那夜之後,靜怡和老耿之間,有了一層特殊的友誼。

二人都慶幸遇到了同樣愛好的人,因為這種特別的愛好,基本上沒有誰可以

傾訴交流,所以在這么小的環境中,能夠了解到自己並不孤單,兩個人都覺得是

件欣慰的事。

靜怡對老耿的稱呼變成了耿叔,工作之余,靜怡會偶爾到老耿的門房去聊天

,兩個人都講了些各自的經歷,當初為什么會喜歡上冰戀。

靜怡的故事非常簡單,在大學期間上解剖課時,原本是心無雜念得聽著老師

對屍體標本的講解,當老師講到男生殖器的時候,她卻莫名其妙的產生了生理反

應。

幸虧當時臉紅的不只她一個女性同學,所以大家也並沒有發現她的反應有何

不同。

那節課後,解剖室里那具男屍標本越來越多的出現在了她的自慰幻想中。

最後發展到,她曾經有幾次以作筆記為名,在課余時間,借了解剖室鑰匙,

偷偷跑去,隔著冷藏櫃,看著男屍自慰。

可因為冷藏櫃都有上鎖,她也只限於看看而已。

上課中雖然會有機會肌膚接觸,但當著老師同學的面,她只能壓制自己的想

法,盡量裝得平靜。

後來在畢業前的實習時,靜怡特別找了一家有太平間的醫院,在一段實習,

對醫院環境熟悉之後,她偷偷搞到了太平間的鑰匙,為此,她甚至和其中一個管

理員談了兩個多月的戀愛。

在實習差不多半年後,靜怡終於找到機會實現了自己的夙願,偷偷進了太平

間,懷著擔心害怕,找到了一具男屍,嘗試了第一次的禁忌之欲。

靜怡從此愛上了其中的感覺,而且欲望越來越強烈,以至於有一段時間,她

對活人完全失去了性趣,正好目的已經達到,就順理成章的和那個管理員分了手

雖然欲望強烈,但現實的環境並不能給靜怡太多的機會,後來一年多的實習

時間里,靜怡也總共做了四次而已,其中一次還因為時間太緊,只能是邊為屍體

口交邊自慰的吃了快餐。

再後來正式畢業,靜怡在上做了很多的找,終於找到了這家招聘儀容師

的殯儀館,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個冷門的職業,所以很順利的應聘成功,靜怡才正

式開始了自己的快樂「淫」

生。

這個故事,是白天靜怡在老耿的門房里講給他聽的,而老耿的故事是另一個

夜晚,老耿看上了一具新送來的女屍,專門讓靜怡和同事調了夜班,然後照老規

矩,伺候他玩了一場人屍三角戀之後,老耿講給靜怡聽的。

那時候老耿還是小耿,未滿2歲的他正趕上邊疆戰事,懷著愛國的情懷和

年輕人的沖動,他參軍到了前線。

在一次任務中,他所在的班奉命蹲守在一個防御點的貓耳洞里。

蹲守的第四天,他們視線中出現了小股敵人,戰斗的時間並不長,敵人的大

部分都被消滅了,不過他們班也只剩下了四個人。

這時候對面的敵人停止了進攻,不知道是繞開還是退走了,又或者全部被消

滅了,因為小耿班負責的任務是堅守,所以他們並沒有追擊或者展開。

在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陣地對面出現了一個人影,長長的頭發很明顯

是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只舉了一塊白布,不是說她沒拿武器,而是說她全身上

下除了那塊白布之外,一絲一掛。

當時小耿他們全班年紀最大的就是班長,也不過才2歲,可以說個個都是

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裸體,一開始大家都有些傻了,眼睛不知道是該看,還是不該

看。

好在一個戰場傳說出現在他們腦海里:以前聽經驗豐富的老兵說過,敵人有

一種很無恥的戰術,就是會抓一些平民女子,強迫她們脫光衣服走在前面充當掩

體,如果我們的戰士起了色心,或者因為難為情分散了注意力,就很可能被躲在

女人身後的敵人干掉。

想到這里,班長穩了穩心神,帶著其中一個戰士,悄悄從戰壕側面繞了過去

,果然發現在女人的身後不遠隱藏著一個敵人。

班長二人潛伏接近,敵人也非常狡猾的發現了班長他們,槍聲響起,敵人被

消滅了,和班長一塊的那個戰士卻犧牲了。

與此同事,那個赤裸的女人聽到槍聲,嚇得發出了尖叫,下意識的朝前狂奔

,最後一跤摔進了小耿他們的一段戰壕。

班長也來了,三個拿槍的小伙子,對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不知道該怎么

辦。

女人剛才那下摔得不輕,身上有好幾處擦傷,現在正流著血。

班長拿了急救箱,又覺得不好意思為她包扎,只好放在了她的身邊,讓她自

己處理。

女人根本不看抬頭看他們,只是把頭緊緊的埋在胸前,兩手抱掩著胸部,她

她爸聽不懂小耿他們的話,看來這是一個敵國的女人。

小耿幾個人,本想拿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可當時在前線,士兵們並沒有多

余可換洗的衣服,要給只能脫身上的,這一來自己就光了,也不雅觀,後來沒辦

法,只好從犧牲了的戰士身上脫了件比較大的上衣扔給了女人。

可是女人還是縮成一團在那里一動不動。

班長想,這也難免,三個大男人看著,女人怎么好意思起來穿衣服,於是示

意大家離開戰壕退到貓兒洞里。

反正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也沒什么可害怕的,就算跑了也沒什么要緊。

果然,過了沒多一會兒,那個女人穿好了衣服出現在了貓兒洞口,一開始小

耿還以為女人要過來道謝或者說些別的什么,可機敏的班長發現了問題,女人的

表情非常奇怪,班長警覺的看向了女人的手,她的手里居然握著一只手雷,保險

環已經摘掉,並且還冒著煙,她故意要等到最後一秒才扔進來,讓大家根本來不

及撿了往外扔。

而貓兒洞里空間小得可憐,根本無從躲閃。

大家瞬間明白了,可這時候手雷已經扔了進來,小耿和另一個戰友本身就沒

什么戰爭經驗,這時候已經嚇得有點傻了,心里只想著自己就要光榮了。

就在這時,班長挺身而出,用胸膛迎向了手雷,然後順勢緊緊趴在了地上,

手雷在他的身體下爆炸了,小耿和他的戰友得救了,班長卻永遠停止了心跳。

那個女人扔了手雷之後轉身就跑出了戰壕,她根本沒打算留下來看看自己的

戰果,小耿和戰友這時候跟瘋了一樣追出了戰壕,可因為在狹小空間遭遇了手雷

爆炸,沖擊波的威力,讓他們一時失去了聽覺和平衡感,兩個小伙子追得踉踉蹌

蹌,直跑了快十分鍾,才連滾帶爬抓住了那個女人。

一句話不說,他們拖著女人到了貓兒洞,望著班長的屍體,再看看女人身

上穿著的,還是班長替給她的犧牲了的戰友的軍裝,小耿氣得一把扯掉了女人身

上的衣服,意思她不配穿著這個。

為了防止女人逃跑,小耿和戰友並排擋在貓兒洞口,他們的聽覺和頭疼還沒

有結束,其實剛才是因為憤怒掩蓋了其它的感觀,所以這會的不良反應反倒比剛

才更加明顯。

兩個人認也沒有說話,等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復過來。

一個問題出現在腦海中,這個女人,不,這個敵人究竟從哪兒來的手雷,明

明是全身赤裸著。

兩個人把目光落向了女人。

這會女人又變成了裸體,可這次和剛才不同,她表現的毫不羞澀,對自己的

身體不但毫不掩藏,還故意挺胸抬頭的往前,一付誓死如歸的樣子,那勁頭好像

要把自己的肉擠進兩個戰士的眼里。

看著她故意往前挺的身子,小耿和戰友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

曾是他們這些青春初蒙的小伙無比好奇,卻又感到無限神秘;無比向往,卻又無

從設想的一個地方,一個象征著生命之源的地方而如今,那個地方帶來的,

是死亡。

戰友首先沖了過去,一把推倒女人,分開了她的雙腿,胡沖亂撞的在一坐黑

草中找那個地方,他想看看那里是不是還藏著什么武器,更想用粗暴的行為來

報復那里給他們帶來的傷痛。

小耿也加入了報復的行列,他的手指也伸進了那片草叢。

一開始,兩個人眼里只有仇恨,所以看到的只是一個敵人和敵人的武器,可

逐漸的,仇恨宣泄過後,敵人漸漸變成了女人,武器開始還原成肉體,青春的騷

動、戰場上積累得壓力、剛剛和死神擦肩而過的後怕,一骨腦的又迸發出來,這

股力量全都以性的沖動反應出來。

不知何時,小耿和戰友都脫掉了褲子,插在女人下體里的手指變成了他倆的

陰莖,他們倆忘記了身處戰場,忘記了身為戰士,忘記了胯下壓的是一個敵人,

不知道有多久,是很快還是很漫長,總之那一段時間,在那個貓兒洞只有最原始

的動作與聲響。

當小耿和戰友逐漸清醒過來之後,他們發現,那個女人早在他們的暴力蹂躪

中死去,不知道是他們弄死了她,還是她選擇了某種自我解決的方式。

看著已經變成屍體的女人,小耿和戰友失去了意,他們首先想到的是把屍

體扔出去,可又不約而同的都沒有那樣做。

一開始,他們不明白為什么,但後來想通了,這是他們接觸到的第一個女人

啊,如果戰爭繼續,自己隨時可能會犧牲就像前不久還活生生在自己身邊的

班長和那些戰友一樣,如果是那樣,那「她」

也可能是自己接觸到的最後一個女人了。

算起來這個女人和他們已經「相處」

時間不短了,但一開始的靦腆,後一段時間的獸性爆發,都沒讓他們真正把

她當成一個女人那樣去觀察,去了解,去欣賞。

這時候那具女屍就躺在那里,安靜得像睡著了一樣,雖然滿身的泥污和血水

,但絲毫沒能掩飾她原本的美麗,長長的頭發襯托著秀氣美麗的臉孔,胸前的乳

房飽滿尖挺,小腹結實平坦,雙腿修長而有力,整個身體都富有彈性,而且他們

現在才注意到,這個女人其實也非常年輕,可能只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

可是戰爭,讓他們各自背負了本無法背負的重量。

這個想法讓他們產生了同命相連的感覺,對女人的恨意已經隨著她的死去而

死去了。

小耿和戰友的手,再次撫摸到了女人的身上,這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撫摸,

他們像入伍後第一次拿到槍時那樣,仔細認真的撫摸著,屍體還保持著生命的溫

度,兩個人的下體在不知不覺中,被這溫度再次點燃。

於是,兩個小伙第二次,或者說這才算是第一次,插進了女人的身體。

他們腦海里並沒有把女人當成屍體,當然更不會有奸屍的概念。

女人在貓兒洞里陪伴了他們兩天,小耿和戰友不記得,這兩天里他們和她做

過多少次,直到第三天,南方的氣候已經開始讓女人失去女人的美麗,他們才從

惡夢中驚醒,被迫承認了這個女敵人早已死去的事實。

兩個人誰也沒說什么,默默將她埋葬了。

那一夜彷佛天意一樣,下了很大一場雨,好像是要沖洗掉這幾天人們的記憶

,事實上好像也真的起到了這樣的效果。

大雨在第三天停止,小耿和戰友接到了撤離的命令,到大部隊,班長和死

去的戰友被追記了一等功,小耿和戰友被記了二等功。

後來的戰爭中,兩人心照不宣的似乎都忘記了那段經歷,只記得他們遭遇了

敵人,全班除了他倆,別人都犧牲了。

再後來,戰爭結束,兩個人轉業家,各自也就斷了消息。

直到十來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倆才再次碰上。

原來轉業後戰友轉業當了警察,第二次碰上時,那位戰友已經身為一個派出

所的所長,又過了幾年,戰友當上了副局長,現在老耿的這份工作,就是他介紹

的。

聽故事的時候,靜怡一直跪在老耿兩腿中間,開始是一邊聽,一邊清理他在

女屍陰道里釋放完精液的肉棒,後來慢慢被故事吸引,就停下了嘴上的動作,改

成趴在大腿上仰起臉來專心聽講。

直到老耿講完了好半天,靜怡還沉浸在故事當中,她直直盯著老耿,把老耿

都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長出了一口氣說,耿叔你的故事太了,你們那代

人真可愛。

老耿低頭看了看靜怡,兩個人突然有了一種忘年交的感覺。

靜怡突然重新把身體跪直,一本正經的對老耿說:耿叔,我答應你一件事。

老耿莫名其妙問什么事。

靜怡說:耿叔,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走了。

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一,才送你上路。

看著靜怡臉上認真的樣子,老耿忍不住哈哈大笑,剛才因為憶而勾起的傷

感一掃而空了。

他一邊笑一邊點頭,對靜怡說著好好好,謝謝你答應我。

靜怡還是一臉正經,繼續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老耿問,什么條件?靜怡說:萬一要是我比你先死,耿叔也一定要好好的疼

我,就像你對她們一樣。

說著她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旁邊床上的女屍。

老耿連忙說:傻丫頭,你這么年輕,不要亂講話。

靜怡不依,非要讓老耿答應。

老耿只好答說,放心,要真有那么一天,就算你不要求,耿叔我也會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