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說她記起來的話,那就等於承認自己認輸,要讓梁夕摸十下屁股,想到自己的手現在還被梁夕握著,薛雨柔就一陣眩暈。
但是如果撒謊說不記得的話,雖然能躲過這個登徒子的輕薄,但是卻和自己一直以來修行中的誠實這一點相違背。
薛雨柔一時間心情格外矛盾。
梁夕倒是不在乎,笑吟吟看著她。
不管薛雨柔承認還是不承認,他今天都沒虧什么,而且還賺了——小手這不是還摸著嘛。
多摸了幾下,梁夕感覺自己還隱約有些上癮了。
「我——我——」薛雨柔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承認了,畢竟她沒有梁大官人那厚比城牆的臉皮,「我記起來了。」
梁夕看著膚若凝脂的薛雨柔嬌羞的模樣,連連點頭,道:「那下面你知道該做什么了?」
梁夕總覺得自己現在像是逼良為娼的老鴇子,而且還是特理直氣壯的那種。
聽到梁夕的話,薛雨柔立刻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跳到了一邊,眼中滿是驚慌失措。
她沒想到梁夕會這么直接。
不過她同時也有一種今晚一定逃不掉的想法。
「為什么我今天要找他一個下午,晚上飯都不吃,特意到這里再找一遍。」薛雨柔的心里充斥了委屈,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對於梁夕的這個要求,她的心底竟然還有這隱隱的一絲期待。
等她發現自己的這份期待時,就連自己也被嚇了一大跳。
梁夕滿臉是笑看著薛雨柔不講話。
被梁夕看著,薛雨柔嘴唇蠕動,剛要開口,突然梁夕滿臉嚴肅道:「你要知道,我是一個很正經的人,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啊。」
薛雨柔聽到他的話,只覺得胸口一陣氣血翻涌,一口鮮血差點噴出去:「你要是正經正直的話,青樓里的那些女子就都是賢妻良母了。」
被梁夕這么一攪和,她原本緊張的心也稍微平定了一些,兩手攪著衣角,心中掙扎片刻後退到距離梁夕一米遠的地方,面對著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看到薛雨柔的動作,梁夕嚇了一大跳,眼睛睜大:「她不會是答應了吧!」
在梁夕的預想中,薛雨柔應該是像以前一樣,狠狠瞪他一眼,罵上一句臭流氓然後揚長而去,怎么都不可能現在一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模樣啊。
但是薛雨柔臉色羞紅,鼻息咻咻,胸口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模樣,這分明就是任君采擷了。
「我該怎么辦!」看到薛雨柔竟然閉著眼慢慢朝自己挪過來,梁夕後腦勺冷汗直冒,「大家不是都知道我是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嘛!臭丫頭你不要再來,再靠近我就叫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