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梁夕似乎在發呆,拓跋婉婉一咬嘴唇,猛地撲上來,嘴唇如蜻蜓點水般在梁夕唇上碰了一下,旋即飛快離開,臉若火燒一樣躲到了床上。
梁夕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香風撲鼻,自己的嘴唇上微涼碰到了一絲柔軟。
但是自己還沒來得及品嘗那份香甜,那兩半嘴唇的主人就已經跑開了。
「我被強吻了?」梁夕摸了摸鼻子,臉上露出一絲盪笑,「婉婉,你要對我負責喲~」
聽到梁夕的話,拓跋婉婉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蒙進被子里當鴕鳥,心臟仿佛小鹿亂撞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見縮在床上的女孩子沒有反應,梁夕臉上銀-笑更甚:「女施主,貧僧來給你療傷了。」摩拳擦掌正想著要不要打她幾下屁股以作懲罰,外面突然傳來嗚嗚的報警聲。
「怎么了?」梁夕眼中利芒一閃,轉身開門而去,「這時候怎么會有報警的聲音?」
聽到房門被打開,梁夕離去的聲音,拓跋婉婉心里不由一空,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要是剛剛他撲過來了我怎么辦?我現在有傷在身一定掙扎不掉的。」
來到城牆上面時梁夕見到眾人都已經到了。
「怎么了?」梁夕手搭涼棚朝著遠處望去,一邊問著布藍老爹道。
「負責警戒的弓箭手報告說發現了一只百人的隊伍正朝著我們快速逼近。」林仙兒代替布藍老爹答道。
爾雅站在一邊仰頭看了梁夕一會兒,突然把頭探過來,小鼻子一皺一皺地嗅了幾下,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嘿嘿嘿嘿嘿,好香。」
看她壞笑的模樣,梁夕一陣頭疼,這個乖乖老婆的鼻子越來越靈了。
不過這時候不是關注這方面問題的時候,梁夕目光如炬,很快就在遠處鎖定了小小的一排正在快速移動的黑點。
「現在是雨季,城外的積水幾乎都到腰間了,而且積水里有許多暗流,不小心陷進去或者被卷走幾乎就等於被判了死刑,這些是什么人,竟然在這時候外出,他們難道不擔心嗎?」凝水微微皺眉道。
她的話也說出了眾人心頭的疑惑。
對在桑曲河畔生活多年的村民們來說,雨季就等於是死亡在門口徘徊,離家越遠死掉的幾率就越大,這些到底是什么人,難道命都不要了?
「難道是強盜軍團又有什么新花招?」秦安宇的話讓眾人心頭一緊。
「是強盜軍團又怎么樣,看我們怎么用鋼筋插-爆他們的菊花!」桑竹瀾粗聲粗氣地說。
鱷魚族戰士是水屬體質,在這種大雨天能夠出戰的除了梁夕他們這些修真者,能出城的戰士也就只有他們了。
不過眾人都在疑惑來者是誰的時候,梁夕卻一點不擔心。
雖然現在還沒有看清來人的樣貌,但是梁夕已經感覺到一股很熟悉的氣息。
趁著眾人都在討論的時候,梁夕走到城牆邊上暗暗開啟邪眼,遠處的景象一下子被拉進,仿佛就在眼前一樣。
那些黑點也一下子變得格外清晰,梁夕一眼就認出來是什么人了。
「怎么會是他們?」梁夕眉頭微微一皺就舒展開來,相比意外,更多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