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無極苦笑：「他曾在我耳邊直言，之所以不殺我，且讓我好好的活到如今，為的就是在我面前戰敗你，然後送你我兄弟一起歸西。」

「呵呵。」林凡冷笑：「夠狂。」

這酆都太自信與自負，竟然敢這般開口，只因無極說了一句酆都不如他林凡，就要如此證明。

最主要是，林凡自問，與這酆都真的沒有什么大仇恨，無非就是在荒人塔時有過短暫的接觸而已。

「林兄，別小看他。」無極凝重開口：「這一路而來，他機緣不斷，至少比在天人界時要強盛幾個台階。」

林凡為無極醫治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到：「我從未小覷過我的任何對手。」

無極道：「他真的很恐怖，一路在不同的歲月中征戰與廝殺不停，曾在某段混亂的時空中，與手持神鏡的強者大戰三夜最終平局收場，也曾帶著我無意之間闖入一條未知的小路中。」

林凡皺眉。

無極繼續道：「我懷疑，那是輪回路，有太多魂體木訥行走，但就連聖境這個層次的魂體都只能成為滋補其他魂靈的養分。」

「什么？你們真實的走上了那條路？」林凡驚悚。

只因，無極口中所說的這一幕，他曾親眼見到。

那是一尊聖者，但被監視那條路的人斬殺，魂光飛起附著在其後的魂體上，臨魂飛魄散的剎那，聖者的慘嚎被他聽見。

「是的。」無極點頭，且直到此時，他都還在驚悚，因為提到了那段往事而驚駭：「我與他都差點被當成魂體而被誅，好在他極強，殺穿那條路的某一個段，我們才得以闖出來。」

林凡震撼莫名。

這酆都現在有這么強了嗎？

竟然能殺穿那條路的某一段。

當時雖然他只是粗略掃過那條路，知曉了某些事，但肯定那些穿著制式鎧甲與戰兵的身影都很強，最起碼都在帝君這個層次，且那手中的刀兵等，對於魂體有克制作用。

結果，酆都竟然能殺穿。

「不止如此，他曾經進入過雷神的道場，也深入過荒人的墓地去，他到底得到了什么，很難說清，但我每一天都能看著他的成長。」無極很忌憚，不止一次的要求林凡謹慎，不能對酆都出現任何的大意與小區，否則會很吃虧。

林凡蹙眉：「我明白了。」

「無極師叔，為何你會在此地？那酆都呢？」小武開口。

他不信同境中，會有人能強盛過自己的師尊，至少在他小武的心中，自己的師尊是無敵的。

「他得到某張獸皮，按照那張獸皮的指引，一路來到此地。」無極開口。

「獸皮？」林凡啞然，隨後拿出從丹堂中得到的獸皮：「是這東西嗎？」

「一模一樣！」無極辨認後凝重開口。

林凡是真的震驚了。

他原本以為，這塊獸皮具有唯一性，舉世只有這一塊，但沒想到，酆都竟然也得到。

「咦……」

宇主驚咦，他指向獸皮的某處，那是一個大黑點，但若是按照比例放大，真的太像苦海了：「這可是苦海？若是這黑點是苦海，那么之後這個地方，豈不是彼岸？」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