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愣了愣:「你從哪看出來的?」
秦朔陽勾唇:「從你的嘴唇看出來的!」
袁斌聞言,連忙拉下面前的後望鏡,看了下自己嘴唇,下午他已經做了不少措施,總算是消腫了,本以為不仔細看,根本沒人會發現,但還是沒逃過他身邊這個秦朔陽的法眼。
秦朔陽見他的動作後,不由笑道:「把楊靜強吻了?」
袁斌合上鏡子,摸了摸嘴唇:「你怎么知道是楊靜?」
「你會主動幫忙打掃衛生的地方,也只有楊靜的家!」
咳咳咳——說的他好像是楊靜的專用保姆一樣。
袁斌臉色微囧:「我打掃我自己家不行啊!」
秦朔陽對他的辯解,嘴角的笑容更加深邃:「對楊靜霸王硬上弓!這不太像你的風格啊?」
袁斌猛地咳嗽幾聲,隨後瞥了秦朔陽一眼:「你怎么知道我的風格如何?」
「你對楊靜產生非分之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一直都相安無事,今天卻發生意外,是受了什么刺激嗎?還是說楊靜對你霸王硬上弓!」秦朔陽道。
聽完秦朔陽的言論,袁斌頓覺這個過來人還是蠻厲害的,不過他卻死不承認:「神經病,還有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對楊靜有非分之想了?」
「一個男人對待一個女人無限包容,本身就是一種愛的表現!」秦朔陽道。
咳咳咳——袁斌再次咳嗽幾聲:「胡說八道!」
秦朔陽勾唇:「真是我胡說八道嗎?」
袁斌瞟了他一眼,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沉默幾秒之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男人嘆氣傷腎!」秦朔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