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2 / 2)

劉銳,就知道你夠意思!

蔣忻把它交給徐久照,徐久照頓了一會兒,蔣忻閉著眼睛等他的動作。

他沒有等來徐久照探索,反而是被徐久照壓著腰艱難的坐下來的動作驚的一下子彈了起來。

「久照——」蔣忻扶住因為他這個大動作而整個腰軟了的人。

「嗚——」徐久照低低的悲鳴一聲,一下子坐到了底。

「你怎么沒?」蔣忻心疼感動不解,他抱住徐久照的上身,湊過去去親吻他緊咬著的唇瓣。

「什么?」徐久照困惑的看他,「你不是很想?」

蔣忻看著那純然的眼光,整個胸膛都要被濃烈的愛意炸裂了。他本來以為徐久照是想要在今晚壓他,然而徐久照卻全然只想著照顧他的需要。

蔣忻激動的親吻著徐久照,激烈的翻攪著他口腔,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弄的唇邊下顎濕漉漉的。

「慢、慢點。」徐久照氣息不穩躲開他的腦袋,被撞的搖搖晃晃的扶著蔣忻的肩膀,他氣急敗壞的低喊:「你不要動!」

蔣忻使勁克制著往上挺的沖動,急促的低喘,低頭咬著徐久照的脖頸。

「別弄出痕跡。」徐久照仰著腦袋微弱的說。

「好。」蔣忻埋頭改咬為舔。

這讓徐久照哆嗦了一下,他控制著自己的力道動作著,蔣忻掐著他的腰幫助他。這樣的角度和前所未有的深度與感觸,還有那清晰到觸動靈魂的巨大輪廓,都深刻到可怕的地步。

……

「……你怎么還不出來?」徐久照都要哽咽了。他膝蓋都要軟了,腰也酸的要命,然而蔣忻仍然精神的要命,簡直要折磨死他了。

蔣忻也很無辜,他說:「沒辦法,我太興奮了。」這是他做夢都沒想過的體驗。

徐久照咬牙,勉力的加快動作給予蔣忻更刺激的感受。蔣忻抖著聲音喘道:「你讓我動吧,很快了。我保證很快。」

徐久照猶豫了一下,說:「那你來吧。」他實在沒力了,再這樣下去明天指不定又站不起來了,這又不是在家里,那也太難看。

這一下就跟解封一樣,蔣忻抱住他的腰順著徐久照的動作往下壓,自己動腰往上。原本和風細雨的節奏轉眼就變成了疾風驟雨。

就連一直輕微作響的病床都因為這動作而劇烈搖晃起來,床腳摩擦地面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而距離牆面原本有5厘米空隙的床頭也不停的發生碰撞。

徐久照頓時後悔不已,可是這會兒他讓連綿不絕猶如滅頂的狂亂感覺弄的連喘氣都顧不上。只能仰著腦袋抱著蔣忻的脖子自暴自棄的想到,幸好這層為了防止媒體進入而被單獨隔開了。

蔣忻凶狠的幾個大力之後,抱著徐久照靜止不動片刻,然後再軟軟的躺倒下來。

急亂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之後,徐久照恨恨的說:「你個大騙子。」

蔣忻低笑:「我怎么騙你了。」

徐久照實在說不出口,什么很快了,根本就是騙他的。

徐久照不說話,蔣忻享受的用手心摩挲著他的皮膚。等休息了一會兒,徐久照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蔣忻卻把他弄起來帶到單人間的衛生間里邊又洗了一個澡。

等到重新睡下的時候,徐久照發現蔣忻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其實沒那么虛弱」!

徐久照想要睡了,蔣忻卻不停的親吻他的肩膀,弄得他睡不著了。

「你不困了?」

蔣忻嗯了一聲說:「你們來之前我一直在睡。沒事,你睡吧,我不鬧你了。」

徐久照翻了個身,跟他面對著面:「你是不是在孤島上吃了很多苦?一直睡不好嗎?」

蔣忻說:「這邊氣候處於熱帶氣候,白天晚上都不冷,我們都是露天席地的睡。有一個叫艾登的男人是個開野外生存俱樂部的,有他在我們基本沒有餓過肚子,就是吃不好而已。」他親了親徐久照的眼,輕聲的說:「就是很想你。」

徐久照蹭了蹭他,聲音悶悶的說:「我也很想你。我一直很後悔,為什么那天在電話里沒有對你說『我也很想你』。」他抬起頭,看著蔣忻幽黑的雙眼,輕聲而鄭重的說:「也很後悔,我為什么沒有意識到我很愛你。」

蔣忻猛然之間聽到徐久照的告白,驚喜的身體都僵硬了一瞬,他使勁的摟著徐久照說:「我也很愛你,很愛很愛。」

晚上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蔣忻早早就醒來,趁著徐久照還在睡覺,出去厚顏無恥的找護士要了干凈的床具。早上例行查房的時候,病床已經看不到一絲狼藉,干凈的無比純潔。

徐久照起來之後,見到來查房的醫生護士還很不好意思,躲躲閃閃的。直到他意識到似乎沒人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這才放松了下來。

蔣忻勾著唇角,悄聲的對他說:「放心,這邊病人少,住的又遠,根本就聽不到。」就算聽到了除非過來才能分的出是哪個房間。

徐久照埋怨的看他:「怪不得你膽子那么大,要是讓人發現,多沒臉。」

蔣忻吃飽喝足乖順的跟個大貓一樣,不同不癢的接受徐久照的責備。

劉銳給蔣家人買了大後天的機票,然後幫著給一個當地旅行社報了個兩天兩夜的旅行團,三個人就高高興興的去玩了。

盡管見不到他們這些幸存者,可是那些媒體記者還是想方設法的靠近,即使是坐在輪椅上被護士推去檢查的一個背影也能上報紙頭條。

蔣忻畢竟是個商人,半個公眾人物,他可不喜歡這么高調。讓劉銳跟專家組的人溝通了一下,沒什么大問題他們就打算提前出院。

得知他要提前離開,住在這個樓層其他病房的幸存者都跑來跟他告別,他們每一個人對蔣忻都心存感激,如果不是他冒險潛入海中把應急滑梯拖出來,他們這會兒肯定已經葬身海底了。

他們不只是很熱情的擁抱蔣忻跟他告別,幾個老外甚至還親切的親吻徐久照的面頰,弄得徐久照手足無措,很不好意思。

「我們都很感謝你,久照。」梅爾用不太標准的中文說:「如果不是你教會了蔣忻,我們不會活著回來。」

艾登擁抱了他一下:「聽說你的作品會在法國雙年展上展出,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看。」

徐久照還為這些人熟稔的態度而莫名,蔣忻已經很欣喜的拍著人家的肩膀說:「你可到時候一定要去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