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軍妻(全本)_分節閱讀_177(2 / 2)

之所以帶著沈書意一來是因為她還算安靜,並沒有想要過逃走,二來還是莫家的關系,除非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他們不想得罪莫家,一旦和莫家聯系上了,雖然可能離開中國境內,但是卻會被莫家一直追殺。

雇佣兵頭目回頭看了一眼後座上因為車況太差而被顛簸的睡著的沈書意,這會真殺了沈書意如今更加不可能了,之前逃走的男人不但見到了他們,也見過她了,到時候事情必定會完完全全的曝光出來,如果真的殺了莫家的人,這輩子這些佣兵都不要指望有安生的日子了,所以沈書意目前對他們而言倒成了雞肋,丟不得更殺不得。

汽車越開路況越差,又開了三個多小時,到了下午三點多,才緩緩的停了下來,一眼看去倒是綠意黯然,一些樹木和種在田地里的農作物,讓這個看起來有些貧窮的村庄顯得倒是很寧靜,只是這邊路況太差,所以才會顯得很是貧窮。

幾個正在田地里勞動的村民詫異的看了看開過來的車子,倒也沒有太好奇,從伊萊市過來開差不多是個小時,道路路況太差,這邊人口又少,中間還要經過一塊戈壁的荒地,除了本村子的居民之外,就只有一些野外冒險和探險家才會過來這邊。

山上倒是有個哨所,住了一些巡邏的士兵,但是離這里最近的軍營也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放眼看去,廣袤的大地都看不到人影,和喧鬧的城市那種車多人多的擁擠是截然相反的情況。

從一幢普通的房子里快速的走出來一個男人,穿著是本地村民的那種民族服飾,臉色黝黑,眼神戒備的看了看四周,隨後快速的向著雇佣兵迎了過來,當看到最後一個下車的沈書意時,臉色不由一變,整個人身上的氣勢都變了,帶著一種肅殺的凶狠,陰狠的目光憤怒而仇恨的盯著沈書意。

之前和絕殺的這一戰,艾布力死傷慘重,有些精良火力強大的武器都丟了不說,關鍵是損失了太多太多的人,死在子彈下的,被活捉的,重傷死亡的,這份痛苦已經沉淀成了無法消除的仇恨,而看到明顯是漢人的沈書意,男人牙齒咬的嘎嘣響,一手向著腰間摸了過去。

這邊不等男人拔槍,這些雇佣兵速度更快,一個人快速的掐住了男人的手腕,另一個佣兵手里的槍卻已經拔了出來,黑洞洞的槍口對准著男人的腰,如果他敢動,他們絕對會開槍。

雇佣兵頭目臉色也陰霾下來,他們之所以和這些恐怖分子聯系,也是被逼無奈,因為無法留在伊萊市,只能選擇逃離,而且面孔都已經曝光出來了,所以才被迫和這些恐怖分子聯系上,誰知道才一個見面,他們竟然想要掏槍。

看到這邊氣氛不對,另一個男人從屋子里快速的走了過來,操著當體的方言,快速的詢問著被制服住的男人,似乎是在問他出了什么事,也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幾個雇佣兵。

而被制服的男人也是哇喱哇啦的說了幾句,陰沉而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瞪著一旁的沈書意,對於這些漢人,他們已經仇視到見一個想要殺一個的地步了。

躺著也中槍的沈書意無辜的摸了摸鼻子,不由害怕的後退了一步,站到了佣兵團里那個吃貨的身邊,他是所有佣兵里對自己最和善的一個,尤其是當沈書意做飯的時候,直接在一旁打下手,剁肉剁的那叫一個歡快。

「這是誤會,西提,向我們尊貴的客人道歉。」後出來的男人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快速的向著這些雇佣兵道歉著,若是其他時候,完全不需要和外人合作,甚至可能暴露頭領的行蹤。

可是現在整個中國軍方都在嚴格戒嚴,相信即使安全離開了邊境,離開中國的國土也不安全,所有和x省接壤的這些國家,不管是阿富汗還是俄羅斯、印度、尼泊爾,只要和x省接壤的國家,中國政府勢必會讓這些國家的特工潛伏在邊防線這邊,趁機暗殺頭領。

所以頭領才在知道有一群雇佣兵同樣要穿越喇昆山脈離開中國境內,頭領才會讓他主動和這些雇佣兵聯系上,甚至不惜高額的費用,這樣可以遮人耳目,而且這些雇佣兵實力的確不錯,必要時候可以將他們推出去當擋箭牌。

西提依舊怒紅著一雙眼恨恨的盯著沈書意,仇恨扭曲了他原本平凡的臉,直到一旁男人嚴厲的訓斥了一聲,西提這才將低下頭,快速的向著屋子走了過去。

「幾位客人不要見怪,西提的兩個兄弟這一次因為意外而犧牲了,將生命奉獻給了真主,他只是有點無法接受親人離開身邊的事實。」男人笑著解釋了一句,若有所思的目光看了看沈書意,這個突然突然出現的女人絕對不是佣兵團的人。

那么只有可能是這一次佣兵團的任務目標,難道是有什么人要活捉這個女人?而事情敗露了,所以佣兵團的人才會不惜代價的想要穿越喇昆山脈離開中國境內去阿富汗,再次阿富汗離開去其他國家。

沈書意低著頭,看起來有點惶恐不安,余光卻快速的將四周的地勢地形都收入眼中,不遠處的山上,至少有四個地方都有人在放哨,因為地勢的原因,整個小村庄的一切都被他們收入眼中,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

留在村子里應該是艾布力的手下,至於艾布力這個東突恐怖分子的頭目,想必這個時候還在山上,如果不能確定百分百的安全,他絕對不可能下山的,這些年來,艾布力活躍在x省和境外恐怖分子中間,籌劃了多起慘無人道的恐怖襲擊,行蹤成謎,這絕對是拿下他的最好機會。

「姑娘,請坐,請吃一點東西,食物有些粗糙,請不要見怪。」一個蒼老的老婦人淳朴的笑了起來,臉上是被風吹的黝黑粗糙,笑著將手里的食物放在了木頭桌子上。

簡陋的屋子很是昏暗,木頭的窗戶有些的小,再加上牆壁都是最粗糙的毛坯,也沒有天花板,所以屋子就顯得更加黯淡,再加上屋子里雜亂堆放的物品,還有些才收回來的農作物,看起來格外的凌亂。

老婦人端來的一大湯碗的米粉丸子湯,碟子上是烤面餅,還有兩樣就著面餅吃的小菜,對於顛簸了一路的佣兵而言,比起餅干和面包,這些熱食看起來要誘人多了。

可是當沈書意拿起面餅咬了一口,眼睛猛然的瞪大,硬的差一點崩了牙,看著一旁老婦人殷勤的目光,沈書意撐起笑容,用力的咬了咬,終於啃下了一塊僵硬的面餅,然後直接吞了下去,太咸不說,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當地的調味料,有種怪怪的和芥末差不多的味道,所以沈書意是吞下去的。

一旁的幾個佣兵也沒有客氣,紛紛抓起面餅吃了起來,如同沈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