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四章 沉淪(1 / 2)

「還敢來送死?」

見到三位妖族主神上來為天使主神擋住自己的誅仙劍,王成不屑一笑,這三個雖然也是主神,但只是新一代主神,在戰神空間內實力又下降,更重要的是,他們戰意不足!

沒錯,這三位妖族主神戰意不足,這看似不正常,其實相當正常,因為王成太強了,他們根本不可能獲勝,那戰意自然不足,被王成一劍便砍的軀體破碎,只能勉強支撐。

但在這么短的時間,聖子聖女已經做好了准備,兩人手拉手,再一次融合,變為了光明化身,只是一融合,聖女便驚駭的發現聖子的改變,大驚失色,想要第一時間脫離融合,但馬上被聖子給制住,聖子獰笑道:「親愛的妹妹,你是我的,以後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哥哥,你居然墮落了……」

聖女感應到聖子身上無盡的邪氣和負面氣息,一臉不可置信,光明之主的化身居然墮落了,比一國的太子居然跑去當強盜一樣還要讓人驚駭不知道多少倍,她怎么都無法理解聖子居然會墮落,他們可是光明的化身,對撒旦的墮落之眼抵抗能力非常強,幾乎不可能成功。

「我不是墮落,我是覺醒,天帝不可戰勝,我們跟他作對完全是自尋死路,而且當光明化身有什么好的,必須沒有感情,哼,沒有感情那豈不是跟工具一樣,光明之主根本就是在利用我們,等功成之後,你覺得他會讓我們晉升神王,跟他一個等階嗎?」

以往虔誠的聖子此刻口中卻吐出一句句當天誅地滅的褻瀆之言:「到時,只怕我們還只能繼續當聖子聖女,聽從他的命令,也就是繼續當他的仆人,這有什么好,我們跟著天帝,馬上就有一個大好的晉升主神機會,將來神王也不是沒有希望。」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啊妹妹,你知道我為什么拋棄安吉拉嗎,不是為了主,是為了你,你才是我的全部。」

「不……」

聖女心沉到谷底,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徹底墮落,就和那些被撒旦引誘墮落變成墮落天使的天使一樣,自己說什么都沒用,更令她震驚的是,引誘聖子墮落的不是撒旦,而是天帝,他居然擁有跟撒旦一樣的能力,而且只怕更加厲害。

沒錯,引誘聖子墮落的的確不是撒旦,而是王成,當初在盤古墓一戰,王成摧毀聖子聖女的軀體,本來打算殺了他們,結果被光明之主的後手破壞,聖子聖女逃走,但在他們逃走之前,王成將墮落符文打入了聖子的體內,無聲無息,沒有人發現。

之後聖子脾氣就變大,負面情緒就變多,但他畢竟是聖子,即使當時王成的實力已經超過他,但因為他體內有著光明本源存在,依然無法讓他墮落,但王成可以知道他的一切,這就是王成所說他不懼怕天使族的原因,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他有一個這樣的內奸在,還怕什么?而且關鍵時候他可是可以強行控制聖子的。

只是王成的氣運真不是蓋的,之前光明之主一副要放棄聖子的模樣,外加他的投影被王成斬殺,雙重打擊,讓聖子的光明本源徹底被墮落符文滲透,所以他徹底墮落,他本來壓制的感情如火山般爆發,而這感情就是對聖女的感情,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接下來該重新變回去。

「等等,晉升主神的機會,哥哥他是要……這一定是天帝在策劃,我必須通知其他主神,不能開始接下來的計劃……」

聖女想到什么,大驚失色,只是現在她的一切都被聖子控制,還有王成的墮落符文在幫助,她根本無法控制光明化身的軀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聖子大聲喊道:「天使們,事不宜遲,把所有的力量都借給我,我們合為一體,一起對抗天帝。」

「是,光明化身!」

所有的天使們異口同聲的答應著,沒有一個天使反對,即使是四個天使主神加天使長米迦勒都不例外,這太正常了,那是光明化身,是他們信仰的對象,難道還會害他們不成?

而且現在情況不妙啊,三個妖族主神太弱,根本擋不住多久,為了殺死天帝,也為了活命,根本沒那么多時間考慮,必須馬上融為一體,然後讓光明化身施展大預言術,這才有希望。

「大犧牲術!」

天使們同時使用神通,化成一顆顆天使之心飛入光明化身的體內,光明化身氣勢無限拔高,很快便突破主神,並且一路提升,不過沒到主神巔峰,這主要是因為天使們領悟的大道和法則重復太多,基本都是光系的,所以掌握的大道數量不多。

天使族可以聯手施展神通,甚至可以用大犧牲術令光明化身一瞬間實力暴漲,這些都是優勢,但有優勢就有劣勢,之前的那個就是其中之一。

「太好了,我感覺我前所未有的強大啊。」

光明化身哈哈大笑,聖女明知不可能,還是盡最後一分力的喊道:「哥哥,不要,千萬不要……」

「妹妹,哥哥我從今以後就是主神,你就為我高興,為我自豪吧!」

聖子一臉得意以及狂熱,開始封鎖身上的天使之心,並且將他們逐漸與自己的天使之心融合,而使用大犧牲術,這些天使之心都陷入沉睡,對此生死存亡的危機居然一點都沒感應到。

使用大犧牲術其實不會真的犧牲,只是把力量借給光明化身,戰斗之後就會恢復,當然,犧牲肯定是有一些的,會虛弱一段時間,甚至小世界又或者神魂還會受創,不過這是正常情況,但是,要是光明化身願意的話,其實是可以讓他們永久犧牲,以此為代價讓自己永久提升,只看光明化身願不願意。

就像一個女的和一個男的去賓館,女的脫光衣服睡在男的旁邊,而且是吃了葯的,男的究竟要不要什么什么她,已經不是女的決定了,而是完全由男的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