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卡進去的時候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想要再拔出來,卻是一件比登天還能的事情。
任由阮家和段家人怎么努力,陸子書這個頭就是出不來,死活出不來!
最後只能忍著丟人給他找人,找了一圈,只能是喊來了一個焊鐵的鐵匠,將阮家鐵門中的其中一根鐵欄桿切掉,他的腦袋才得以拔出來。
對此,阮嬌嬌從昨晚笑到今天,肚子都要笑疼了。
陸子書很生氣,很郁悶。
可是面對阮嬌嬌的嘲笑,那是什么也不敢說。
只能摸著自己被鐵門夾過現在還嗡嗡疼的腦袋,問阮磊:「昨天你怎么也不攔著一點我啊,還是不是兄弟啊??」
「你喝醉了,力氣大,我拉不住你。」阮磊低著頭喝著粥,毫無心理壓力的說道。
他又是學表演的,皺著眉頭睜眼說瞎話的樣子,沒有絲毫的違和感,仿佛昨晚上一腳將兄弟踹到鐵門里的人不是他一樣。
於柔在一邊也笑得全身顫抖,她算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昨天阮嬌嬌和段胥走在前面,她走在後面,跟阮磊和陸子書並排,但她並不打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