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眼前經常笑得特別好看,特別溫暖的人是不一樣的,但沒想到,原來都是這樣的。
李博學不說話了,轉身就往屋里走。
阮嬌嬌不解,讓段胥將碗放在了邊上破舊的小桌子上,和段胥先出來了。
「怎么樣嬌嬌?」舒微立即上前問。
阮嬌嬌搖頭,回到家,將剛剛李博學說的話說了一下。
阮林氏當即就拍腿直罵道:「感情這事是真的,我之前聽村里的人說,還不信來著,親生的,怎么能這么狠,常晴這婆娘也真是惡毒,自己的親兒子都賣!」
原來當初李書一死,常晴拿到了賠償款,但是還打著這個兒子的主意,一次趁著老兩口沒注意,帶到了市里,是想賣給一戶沒有兒子的人家。
結果被老兩口知道了,常晴知道這個家待不下去了,當即卷著賠償款就跑了。
而事後,李家老兩口也將李博學毒打了一頓。
尤其是李家那個老婆子,以前就不是個好相與的,這次認定了李博學就是嫌貧,又氣常晴卷款跑的事情,再加上老年喪子,精神難免有些不正常,隔三差五的就打李博學。
村里也為了這事調節過很多次,但是李家老兩口,經常是當面一套,背面一套。
若是要說李家老兩口不疼李博學那也不是,疼他的時候也疼的跟眼珠子似的,畢竟這是他們老李家好不容易留下的根,埋頭死干就是為了讓他讀書,但是打他的時候,也是真的下了狠手,往死里打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