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更想問的是，她還能不能感覺到陸瑧對她的情意，畢竟這突然帶個孩子回來確實挺讓人驚訝的。

但阮嬌嬌卻誤會了，她想到了段胥昨晚上說的話，從手機上抬起頭來，從椅背中間探出頭去，和前面的舒潔說道：「媽，胥哥哥說瑧哥哥和那個小孩amon身上都有很重的血腥味。」

「什么意思？」舒潔回頭。

阮嬌嬌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將阮嬌嬌送到學校之後，舒潔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就坐在車里給段胥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陸瑧身上血腥味是什么意思。

但段胥給她的回答，卻讓她有些不安了起來：「不是血腥味，是死人味，很重的死人味。」

段胥嗅覺最靈敏的時候是他剛做人的那會，隨著他做人的時間越長，他的這些超脫常人的本能也會跟著稍微減弱。

不過那小孩和陸瑧身上的死人味實在是太濃郁了，即使他的嗅覺有了退化，也還是聞得很清楚，只是目前，他還無法確定這個味道，他們是從外面沾染的，還沒有消退，還是他們中的誰本身就帶的。

死人味？

聽到這三個字，舒潔眼皮都跟著跳了跳：「會不會對嬌嬌……」

「不會。」段胥立即回答。

這也是他為什么今天還能安心出門的原因，不管是陸瑧，還是那個小男孩，都對阮嬌嬌沒有惡意，尤其是那個小男孩，甚至像所有動物一樣，對阮嬌嬌特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