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9章(1 / 2)

阮嬌嬌嘴角的笑容根本沒法憋住,等到一出警察局的大門,她笑得腰都跟著彎了,楊窕和於柔和她一樣,也是笑得不行。

文殊沒有說什么,但嘴角也是掛著幾分忍俊不禁的笑意的。

別人如何段胥不在意,只是看阮嬌嬌笑成這樣,忍不住眼神寵溺的看著她,他也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

他就是自私,他就算有一身的本事,也從未想過為其他人服務,從來沒有過。

這次掏了扒手窩,完全是順手的事情,也怪對方運氣不好,扒誰不好,偏偏要扒到阮嬌嬌的身上。

是呢,為什么要扒到阮嬌嬌的身上呢?

現在警察局正在做筆錄的爭奪扒手也欲哭無淚,他們干這一行已經很多年了,平常他們傾巢出動的時候,基本都是唬住對方,還從來沒有這樣被掏了底過。

沒有留下度段胥,還被對方堵得啞口無言的警察局長,背著手頗有些遺憾的回來時,那個被段胥手中吃了大虧,嘴角流著血絲的扒手見段胥走了,絲毫沒有要管自己的意思,就捂著胸口,在警察局里痛苦的呻吟:「啊,剛那個人打了人,你們就讓他這么走了啊……他將我打成這樣,不賠償的嗎?你們做警察的這么沒有人道的嗎?我要告你們。」

和他同屋的扒手一聽這話,立即也跟著附和,都表示他們要告剛剛的段胥。

警察局長雖然在段胥那兒吃癟了,但是對付這幾個扒手還是搓搓有余的,他哼笑一聲:「打人?有證據嗎?我明明看到你們是在抓捕行動中自己磕傷的,怎么就成了別人的打的?作為公民,污蔑可是要不得的。」

說著他看向了其他警察,笑眯眯的問:「他們說打人,你們看到了嗎?」

一行警察自然都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