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藏在妖界呼風喚雨,哪只小妖誰見他不是恭恭敬敬。
結果在這里,被一個人類如此無視,司藏心底有多不爽可想而知。
司藏看看自己手掌,握緊、松開,最後慢慢的放回去。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回自己的力量,以及回去的辦法。
這個人類就暫且……放過她!!
初箏可不知道司藏在心底想些什么,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司藏盯著她看幾秒,問:「你叫什么?」
初箏抬眸掃他一眼:「你叫什么?」
司藏皺眉:「本王先問的你!」
「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訴你。」司藏不可愛,初箏也不想哄著他。
司藏:「……」
司藏差點就拍桌子說自己是妖王,竟敢如此放肆,拖出去砍掉腦袋這種話。
好在司藏穩住了。
司藏:「本王的名諱豈是你一個小小人類能知曉的。」
初箏冷漠的將原話還回去:「我的名諱豈是你一個小小妖族能知曉的。」
司藏:「……」
拖出去!砍腦袋!!
司藏淺紫色的瞳眸瞪著對面的女孩子,眸底的光晦澀,好半晌,他睫羽一垂:「司藏。本王的名字可不是誰都能知道的,算你好運。」
這么好運我可真是謝謝你全家呢。
司藏見初箏沒什么表示,不耐煩的問:「你叫什么?」
「初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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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吃完飯,拿了一套衣服給司藏,語調沒起伏的吩咐:「這衣服換上。」
司藏沒接:「為何?本王的衣服有何不妥?」他這身衣裳在妖界就是標志,怎能換掉!
初箏:「我們這里沒人這么穿,會被當成神經病。」
司藏皺眉:「何為神經病?」
初箏:「就是腦子有病。」
「……」司藏盯著初箏手里的衣物,最後冷硬的擠出兩個字:「不換。」
「讓你換就……」初箏身上的凶氣一盛,還沒發出來,她眸光一轉,語氣冷淡的說:「行,你不怕被圍觀就行。」
反正你是妖王嘛,心理素質好,被人看看也沒什么。
好人卡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
初箏就這么帶著司藏出門。
看初箏開門的時候,司藏特意仔細觀察,發現那門下面還有一個開關。
即便沒有門把手也可以擰開……
外面是一條走廊,有些狹窄,還堆著不少雜物。
初箏走幾步,沒聽見聲,回過頭就見司藏站在門口,嫌棄的看著四周。
初箏:「站著干什么?」
司藏嫌棄更重:「此處如何下腳?」
之前覺得屋子狹窄破舊,可是出來後發現身後的屋子竟然還可以。
初箏雙手插兜,微揚下巴:「那你飛。」
「……」
他要是還能飛,還能跟她在這里瞎扯?
司藏皺眉盯著外面,好半晌終於下定決心一般,踏出一只腳。
地面是有些臟,但還不至於下不去腳,可是司藏仿佛走在臟水里,瞧著像個隨時要爆發的火葯桶。
原主沒什么錢,只能租這樣的房子。
這房子自然也沒什么電梯,初箏領著司藏下樓梯。
樓梯比較干凈,司藏緊綳的身體略微放松。
司藏單手放在身後,另外一只手放在身前,目不斜視的跟著初箏,將妖王的架子擺得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