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蹲大牢(18)(2 / 2)

何思陽悶哼,眉眼一沉,用力一壓。

「……」

陳又一口被子上面。

其他人睡的跟死豬一樣,就連離他們最近的東子跟老余都沒反應。

在今晚之前的每個晚上,陳又也是那群豬之一。

夜還很長。

陳又可以安穩躺在被窩里時,已經是黎明了,他又困又累,眼皮全黏一塊兒去了。

做夢都是在跟何思陽哼哼哈嘿,吧唧吧唧吧唧。

哎,他喜歡看,摸,何思陽喜歡把干的地方弄濕。

陳又的意識徹底昏沉,睡了。

何思陽神清氣爽,沒有一絲睡意,他伸手摸著男人的臉,一寸寸往下,細細的描摹。

「肖飛,你是我的。」

滿足的喃喃自語,何思陽把男人的頭抱在自己懷里,兀自笑出聲,開心的像個孩子。

下午出去放飛的時候,逮著機會,陳又跟何思陽就在們活動的後面搞事情。

你想想,大冬天,冰天雪地的,能不冷嗎?

激動時,何思陽把陳又的兩只手緊緊握住了,「肖飛,你喜歡我嗎?」

陳又瞪他,特么的,你堵著我的嘴巴,我怎么說話啊?

「不喜歡也沒關系,」何思陽著他的味道,認真的說,「我會一直喜歡你。」

陳又秀好感度的機會就這么白白的錯過了。

他心痛的無以復加,回大隊伍里的時候,臉拉的老長,誰多看一眼就用眼刀殺過去。

大家齊刷刷的往陳又的後面瞅,眼神都有點怪。

他們不敢問,還是東子跟老余出馬的,問褲子怎么濕了那么多。

陳又有意揚聲道,「那邊有個水坑,大家走的時候看著點,別摔進去了!」

眾人不約而同的去看獄||花。

在那些人看過來時,何思陽淡淡的說,「水坑不容易被發現,最好別往那邊去。」

兩人就這么睜眼說瞎話,蒙混過關了。

回去的路上,陳又的褲子濕的更厲害了,還好其他人沒有盯著他看,何思陽的褲子沒濕,上衣前面濕了一塊,是陳又的口水。

他在若有所思,想著什么。

陳又突然停下來,蹲到地上。

何思陽的腳步頓住,彎著腰問,「怎么了?」

陳又綳著臉,不想說。

何思陽有所察覺,他抿唇,「我背你。」

「還是我背你吧。」陳又說,「你遮著點,我們快點回去。」

何思陽照他說的做了。

陳又這身體強壯高大,背個少年不在話下,走起路來很輕松,嘩嘩的。

到了號兒房里,陳又就把沉甸甸的褲子一脫,啪的丟地上。

被何思陽拿走了。

連續三天夜里不睡,陳又有加持,也吃不消了。

東子跟老余還問老大是不是拉肚子了,不是躺著,就是去廁所。

陳又搖搖頭,不想說話。

他看看兩頭豬,你們晚上睡覺也太死了吧,老大就在你們旁邊都不知道。

東子跟老余收到老大擔憂的眼神,一頭霧水。

陳又閉上眼睛,真怕你們哪天一覺醒來,發現花自己開了。

熟悉的氣息過來了,他翻身,瞪著當事人,用只有他們能聽到的音量說,「今晚別碰我!」

「好,不碰,」何思陽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他溫柔的說,「那就改成白天吧。」

陳又的面部抽了抽,你就任□□,我不管你了。

男人吞咽口水,突顯的喉結就上下滾動,非常。

何思陽也跟著吞咽,他克制著渴望,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以前你沒做過承受的那一方,我以為你會跟我大鬧一場。」

陳又送他一個迷之表情,你誤會了,我不行的,從來就沒攻過。

再說了,我鬧有用么?

顯然是沒用的,何思陽想做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一定會去做到,「我怎么樣?」

陳又說,「還行吧。」其實非常棒了,哥是怕你驕傲。

何思陽聽來,只覺得是自己做的很一般。

他是個極其偏執的人,要么不做,一旦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於是陳又哭了。

東子鋪床的時候,發現被子上有幾點不明物,面積有大有小,已經干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弄上去的。

「老大,你的床上有沒有……」

「沒有!」

「……」

東子眨眨眼,「我還沒說完,老大你怎么就知道我問的是什么?」

陳又斜眼,你說呢?

沒得到答案,東子抓了抓頭,覺得老大很可疑,他的嗓門大,嚷嚷道,「還不起來嗎老大?」

陳又把被子拉過頭頂,兄弟,別瞎叫了,你老大我的了,需要晾一涼,不要打擾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