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189章(2 / 2)

怎么又是這個問題?陳又喝著營養快線,「三十……」

「都三十了?真看不出來,阿姨以為你沒過二十歲呢。」

笪秀琴瞧著青年過於蒼白的臉,「要多注意勞逸結合,身體是最重要的,什么也買不到健康。」

陳又說,「嗯。」

笪秀琴去樓上,抓一把牛肉干下來塞陳又手里,就忙自個的事去了。

陳又在鞋店站著,進來的但凡是個女的,都往他身上瞅。

笪秀琴聽好幾個客人說,老板娘你兒子長的真帥氣。

倆人有幾分像,不知道的,會以為是一對母子。

笪秀琴一開始還解釋,後來就隨著客人說去了。

她心里高興又惆悵,如果這是自己的孩子,那該有多好。

天黑的時候,陳又還沒看到男人出現,他的眉頭打結,在鞋店外面走動。

覺得他麻煩,不找他了嗎?

陳又吃多了牛肉干,胃里難受,想有個床躺著睡覺,最好是身邊還有個信任的人。

一輛公交車停在不遠處,陳又無意間看到一張海報,上面是家酒店的廣告,他才知道自己住的酒店名稱。

這時候,陳衛東剛好從學校回店里,見陳又要走,就二話不說把比亞迪開過來。

笪秀琴不舍的說,「小陳,有時間再過來啊。」

陳又說,「會的。」

陳老爺子出來,把手里的一袋子叮叮糖給陳又,「拿著。」

陳又接著叮叮糖,「謝謝爺爺。」

叮囑幾句,陳老爺子擺擺手。

陳衛東是本地人,知道酒店的位置,他盡量避開擁堵的路段,將陳又送回酒店。

陳又下車,對著陳衛東道謝。

陳衛東看後視鏡里的瘦高身影,那孩子傻頭傻腦的,真的沒問題?

他搖搖頭,應該沒事的,都送回來了。

車子消失在視野里,陳又需要移開視線,視野里就出現一個高大的陰影,夾帶著恐怖的氣勢。

厲嚴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波動,「我找了你一天。」

陳又沒出聲。

厲嚴還是那種語氣,面上也不見什么表情,「知道我從超市出來,見不到你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嗎?」

他按著陳又兩側的肩膀,語調溫柔,神情卻令人毛骨悚然,「我害怕,惶恐,自責,我弄丟了你,我像個瘋子,一條街一條街的找你,恨不得把南昌翻起來。」

「我無數次的咒罵這座城市,後悔帶你過來。」

厲嚴的情緒一點點爆發出來,那是極致的憤怒,也是極致的恐慌。

他怕之前那個新聞里大學生的遭遇會出現在自己老婆身上,更多的,他不敢想。

察覺男人瀕臨失控,陳又的眼睛閃了閃,「我在鞋店。」

厲嚴從青年的氣息里聞到了牛肉干的味道,有的吃,想必也有的喝,「這么快就交到新朋友了?」

陳又說,「不是朋友。」

厲嚴克制著情緒,沒有吼出來,「那你告訴我,這一天你跟什么人在一起,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陳又只說,「不知道號碼。」

厲嚴,「……」

他深呼吸,「那又為什么不回超市?」

陳又說,「不知道超市全稱。」

「……」

厲嚴抵著陳又的額頭,哭笑不得道,「無論你要選擇哪一種方式生活,我都可以由著你。」

「但是,你能不能別這么任性?」

陳又垂了垂眼,「我沒有任性。」

「小騙子。」厲嚴怒極反笑,「你的生活大小事一直都是我在管理,你一旦離開虛擬空間,走出工作室,什么都不懂,跟個白痴沒有兩樣,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這樣的你,不好好待在我的身邊,乖乖的聽話,你還想出去亂跑?」

陳又不答反問,「沒有我,何來的你?」

厲嚴的面部抽搐。

陳又道,「注意你的言詞。」

厲嚴挑了挑眉毛,「怎么,主人是要說我以下犯上?」

陳又看男人一眼,淡淡道,「如果你不能控制自身的情緒,我會給你刪除干凈。」

厲嚴的額角青筋直蹦,冷著臉不顧他人打量的目光,將青年拽回酒店,門砰地砸上。

陳又感到危險,他後退幾步,發現自己無處可逃後,臉色沉了下去。

便秘剛好,螺獅還沒吃過。

這個男人肯定不會輕易罷手,他可能會壞掉,吃不了螺獅了,還有水煮。

厲嚴的面部籠著一層戾氣,「說!」

陳又開口,「說什么?」

厲嚴閉了閉眼,到現在了,竟然都不知道說自己錯了,看樣子也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簡直是不知死活。

不懲罰不行。

厲嚴輕松把陳又的手扣在後面,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陳又刷地扭頭,憤怒地瞪過去,「你敢打我?」

厲嚴冷笑,手再次揮動,連續打了有五六下才停下來,「我不光打你,我還要你!」

他抱住青年的腰,大力往房間里拖,做十幾二十個禱告,把上帝請來了都不頂用,今晚他要讓這人長點記性。

陳又被推在床上,掙扎著坐起來,就被厲嚴按回去。

他再起來,還是被按。

力量懸殊,沒有翻身的可能。

要是比腦力就好了。

厲嚴捏住陳又的臉,居高臨下的俯視過去,他的眼里陰雲密布,「知道錯了沒有?」

陳又說,「不知道。」

厲嚴的呼吸一頓,他忽然笑了起來,「不著急,我會讓你知道的。」

陳又的聲音里帶著警告,「厲嚴!」

這是回來後的第一次,厲嚴聽到青年叫他的名字,他俯身,「你可以把給我取的那些名字都叫一遍,我喜歡聽,它也喜歡。」

不到半小時,白天沒怎么睡覺的陳又就有點犯困,也沒什么力氣,掙扎幾下就不動了,任由男人肆意妄為。

厲嚴離開,又回來,掰開青年的嘴巴,將手里拿著的食物喂進去。

他的拇指跟食指用力,捏住青年的兩邊嘴角,不讓對方把食物吐出來。

陳又難受,食物好像頂到胃了,他想吐,也想讓男人放過自己,白天的事,他是不對。

厲嚴帶著懲罰的把食物往他嘴里塞,「說你錯了。」

陳又抓住男人的短發,扯了好幾下。

那點痛對厲嚴來說,和撓癢癢差不多,「你要明白,虛擬空間只有一堆死的數據,現實世界卻是形形□□的活人,你不知道哪個是好人,哪個是壞人。」

他一邊給青年喂吃的,一邊說著社會上的人心險惡,他在告訴青年,沒有人可以信任,只有他。

厲嚴永遠都不希望青年把城府算計用在他身上,就像現在這樣就好,他是對方特殊的,唯一的存在。

他們之間,需要的是坦誠,擁抱,親||吻,永生永世都說不完的情話。

陳又的語氣很冷,眼睛卻是紅紅的,哭了,「我討厭你。」

愣了一下,厲嚴低笑,唇貼在青年的眼淚上面,「嘴里說著討厭我,卻緊緊抓著我不放,我都沒法抽身離開。」

陳又偏過頭,臉埋在枕頭里,耳根子泛紅。

「老婆……」

厲嚴的喉結滾動,他趴在青年的背上,在那只越來越紅的耳朵邊說,「不要跟我鬧別扭了,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柚子他爸媽,其他的就不詳細寫了哈,反正就是都在地球,那是一個有著五千年文化的星球,非常了不起哈哈哈哈哈,明天見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