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太平洋的春色】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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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竟是一個講故事的高手,也許我在場的時候他顧及我的感受,不忍對妻上

下其手,語言上也稍文明一些。

這會兒,只有兩人在房內,他完全的放開了。

再加上抱著我妻,他愛的女神,可以隨性的吻、摳摸甚或以他的大龜抽打妻

的屁股,而妻則每每以尖叫或嬌喘,這一定也給了他莫大的靈感。

妻後來對我說,w所講的他自己小時候還有婚後和小如的經歷,窮極她想象

力也不會想到的。

我有幸在門外伴著妻的呻吟,和時而有兩人肏干的「啪啪」

聲斷續聽完了整個故事。

w的家鄉在贛省某市的鄉下,父親雖是農村戶口,卻不下地勞動,與母親兩

人都是小學教師。

w的母親娘家在北京,當年作為知情她毫無背景,大返城的時候留在了農村

,與w的父親結了婚,有了w。

母親長的白凈,大方,個子也高出村里幾乎所有的女性。

自小,母親就是w眼中的女神,也是全村男人的。

有時,來人串門,家里只有母親和幼小的w的時候,那些個男人毫不掩飾的

用他們熱切的、有如實質般的目光從母親的身體從上到下掃過,然後有時便停在

母親的胸,有時是停在臀,有時又呆呆的盯住母親的臉。

每當這時,母親便紅了臉,小聲的提醒人家:「他叔,要不我去找老王來

。」

來人總會訕訕的說不用不用,然後倉皇而逃。

「你媽媽這么美呢!」

妻問。

「是啊,有的女人美的驚艷,有的呢美的讓人憐愛,母親的美,怎么形容呢

?讓人悵然若失。」w難得正經的說,「我媽媽祖上成分不好,知青大城的時

候,沒人幫忙。否則,媽媽的境遇肯定不同了。不過,母親大家閨秀的做派也是

家庭傳下來的。」

「影,你的氣質與我媽有幾分像呢。」

說著,w的雙臂箍緊了妻的腰,右手從妻的身後伸到妻的腚溝,抓撓了幾下

,然後捻著妻的兩片小陰唇。

「嗯,討厭...你不會對你母親也這樣吧?」

我心頭一震,妻忘形了,竟問得出這種話。

平時的嫻淑與修養抵不過w的一番調戲。

「...」

片刻的沉默,w「沒有,但我見過。」w恨恨的說,語氣就像最心愛的玩具

被搶走的孩子。

w的父親親兄、堂兄們多,他行五,有個堂兄,他管叫二哥的,是村里

出名的不務正業的二流子。

八十年代,這二哥殺豬宰羊,掙了些錢,卻不想著養家置業,只到處晃盪。

當時,傳出他跟好幾個寡婦或者有夫之婦的流言流語。

掙的錢也都花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w的這位二伯還嗜賭如命,欠下賭債的時候,常能見他眼角,臉上被人打的

青紫。

親戚們都躲的遠遠的。

只有w一家心善,不忍看他潦倒,時常接濟他。

但日子長了,母親也難免有怨言。

那年w9歲,那是一個夏日的午後,父母都放假,父親找相熟的棋友去下棋

,w就在堂屋里涼席上歇午覺。

母親愛干凈,趁著沒人,打水洗了個澡,穿的特別清涼,坐在屋內歇涼。

母親坐下的時候w其實已經醒了,但他不想讓媽媽知道,因為醒來媽媽就會

給他補課。

w這樣假寐著,一時又迷迷煳煳似睡非醒。

這時,傳來大人說話的聲音,w聽出來是二伯的聲音。

「五妹,小五不在家啊?」

二伯訕訕的。

「去西頭下棋去了。」

母親待理不理的。

「嗯,嗯...五妹啊,再借哥點錢吧,就一。」

「二哥,妹妹以前可從來沒說過不。可你也得體諒我們哪。小w上學,一家

人吃飯穿衣也就指望點工資--學校都仨月不發工資了。」

「妹子,你救救哥,他們這說要砍我的手啊。5,就5。哥給你跪下

了。」

說著,這無賴二伯真就跪在母親面前,一手摟住母親的腿,一手假裝抹眼淚

母親下身之穿了很短的短裙,一雙白腿被二伯的粗手沾盡了便宜,那張滿是

褶子的丑臉還在母親的腿心處嗅著。

「二哥,你這是干啥,唉...」

母親窘的手足無措。

「我自己還存了點備用的,這就給你。只此一次!放手!」

母親心軟,不過說到後來還是強硬起來。

母親轉身去了卧室拿錢。

二伯起身也跟了進去,還無賴的笑笑:「還是妹子疼我。」

聽的w一陣惡寒。

卧室傳來抽屜打開的聲音,緊接著有撲撲騰騰的幾聲響動,卻沒聽到媽媽和

二伯說話的聲音。

w正猶豫要不要起床,卻聽二伯說:「小曼,你真好。」

「放手,出去。你再這樣我喊了啊!」

「小曼,別吧。小w在睡呢,你不怕他看見啊。」

媽媽似乎對此頗為忌憚。

只是壓抑著發出「嗯...哼...」

卻沒有在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