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飛舞他們幾人大早上也靜悄悄走了。
走的時候不死心依然守在他們門外的幾個各勢力說客都沒有發現。
幾經波折,三人找到道格拉斯和利維亞道別,這才上了門外一輛皇族馬車。
「舞,我們這是要去哪?」南宮風上了馬車看到雅典娜坐在里面已經泡好了茶,說明這兩人一早商量好的,一臉疑惑。
「去皇宮接個人。」源飛舞笑道,接起一杯茶品了一口,「我們的新搭檔。」
南宮風和雪月對望一眼,完全不知道源飛舞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葯。但無所謂,他們小隊出發的第一站是皇宮也好像挺有意思。
沒有特別的任務和時間限制,他們這一行走的特別輕松寫意,一路游山玩水般行走,甚至路途附近有什么著名的景點,他們都會專程偏移路線過去游玩。
如果是交流賽之前的雪月,是永遠想不到自己居然有這么享受寧靜的一刻。那時的他恨不得每一分鍾都用來修煉,變強,證明自己。如今看來,更像是執念,他已經擺脫了那股執念,因為他覺得有更值得他去重視的事物。
跟著這兩個伙伴,令他開始聆聽世間萬物的各種聲音,開始欣賞錦綉山河的波瀾壯闊或山清水秀。
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還能不能保持這種心境?
雪月不知道,即使面前的溪流汩汩滔滔清澈流動,他也無法確定孤身一人的資金能不能被此美景吸引。因為他覺得自己更像是被那兩人吸引,才進而能看到美景。
景很迷人,但人也得有願意沉醉的想法,才能迷醉其中。
「走不走?不走我下水玩會啦?」南宮風看著眼前清澈的河流,興高采烈。
「先玩會吧。」源飛舞笑道,回頭看了一眼雪月,「這里的安靜很少地方有,享受片刻再說。」
雪月淡淡一笑,一身白衣面如雕塑的俊容恍如白雪初化。
他,只憑一個動作一個神態就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何為知己,此為知己。
而自己,也只憑他一個眼神一句話就知道他的意思。
足以證明自己,也是他的知音。
這種相伴而行的日子,挺好。
南宮風爽朗一笑,只把上衣脫掉赤身躺入清澈的小溪中,感受涼水的清爽。
這時源飛舞身後傳來悠悠一聲:「小舞啊,你不下去玩水嗎?溪水清涼,很舒服喲!來吧,乖乖下去玩會水……」
「下次吧,等下次你沒帶那個玩意再說。」源飛舞指了指雅典娜藏在身後,露出了一角的映像法陣。
「魔鬼!小舞是魔鬼!被偷拍一下美人戲水又不會少塊肉!我好傷心啊,傷心有辣么大啊……」
源飛舞回過頭,壓根沒有理會身後有雙手劃出誇張大圓的雅典娜,自顧自欣賞這難得清靜的美景。
沒有恢弘大氣的建築物,沒有一覽眾山小的絕景,只是叢林中一股流淌的小溪流,這種平靜的風景自有它的味道。
後來這幾人就用這種速度,慢悠悠地回到皇宮。
當晚他們就在國王的偏廳受到了國王的款待。亞歷山大穿著便衣,沒有國王的架子,就好像女兒同學來家里玩的爸爸,熱情好客。
但南宮風和雪月知道他們不是專門為了作客而作客的,源飛舞說過,是來接人。
「有南宮風和雪月兩位高手在,還有道格拉斯大魔導師的小弟子源飛舞,我覺得足夠安全了。」亞歷山大忽然話題轉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弄景,你跟著他們出外游歷,長長見識,我覺得不錯。」
雅弄景?那個太子?
雪月和南宮風一起看向在飯桌上溫文雅爾的雅弄景,他雖然給人感覺很舒服很平和,但存在感實在有點低啊!
怎么忽然話題扯到要讓這個太子跟著他們走?要接的人是太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