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燕歸何處

本章人物介紹：

姓名：栗峰

性別：男性

生年：1976年

身高：181cm

職業：跨國傳媒公司總裁

個人簡介：

程秋燕童年時青梅竹馬的富家公子，也是程秋燕的初戀，可謂啟蒙了程秋燕身為偽娘的自知。

當年曾經一句話就讓程秋燕飛蛾撲火地參加了電視台的選秀，結果卻在選秀結束後因為家庭的原因不辭而別地前往美國，拋下了當時孤獨無助的程秋燕逃之夭夭。

在美國工作了三年之後，如今又回到中國的栗峰想要彌補當年對程秋燕的虧待，可面對他的卻是程秋燕毫不留情的厭惡。

每年五四青年節左右的時候，燕大的各個學院都會選出從上一個年度的勞動節開始，持續一年表現極為出色的學生報給校方，作為該年度燕大傑出青年的表率，不僅有校方頒發的獎學金作為獎勵，更會獲得全校師生的頂禮膜拜，可謂是對個人的極高榮譽。

正如孫穎之前向我透露的那樣，今年經濟學院向校方推舉的三人之中赫然有於學桑的名字，理由是他對市場有著精准研判，學習成績十分優異，以及擁有對社團的組織能力。

幾乎沒有征得於雪莎本人的同意，在付金川的暗箱操作之中，名單被經濟學院的院領導在勞動節放假前一周提交給了燕大校方，在勞動節小長假放假前一天，據張雲強帶來的小道消息，於學桑這個名字已經通過了校方的審核，似乎獲得今年的校內傑出青年獎已經毫無懸念了。

得獎這種事情，對於一般學生來講當然是值得慶賀的事情，可對於精圖社及於雪莎來講，可謂是不折不扣的大麻煩。

按照每年的流程，五一小長假結束，校方便會舉辦簡短的頒獎儀式，在全校師生面前表彰這些在各個領域做出成績的傑出青年，而經濟學院一般會在頒獎儀式一周以後，在院內由獲獎同學對院內師生進行一次獲獎感言。想必孫穎口中所謂的，付金川的捧殺，一定會在院內的大會上，通過大肆吹捧於雪莎的方式來進行。

更麻煩的是，目前院內已經有老師對於雪莎遲遲不入黨表示了質疑，在天朝這個地方，入黨這種事情一直不只代表自身的政治覺悟，還有著更深層次的，判斷團體內陣營所屬的作用。

可目前經濟學院所屬的第三黨支部，恰恰由付金川擔任黨支部書記，如果於雪莎頂不住壓力入黨，就必須要聽從付金川的使喚，等同於成為了自己對手的階下囚。

對於接下來要面對的難關，我、於雪莎、程秋燕和呂琳都覺得頗為棘手，可又不可能讓於雪莎臨陣脫逃，因此我們商量決定決定盡量拖延入黨的事情，同時寄希望於這次於雪莎對市場的反轉判斷千萬不要有任何閃失，否則不僅所謂的傑出青年立刻被啪啪打臉，精圖社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點點口碑也會毀於一旦。

如果說上學期學生會在孫穎的主導下，並不成熟的伎倆宛如兒戲，那么本學期付金川親自策劃的這招欲擒故縱的確頗為狠辣，體現了他作為老師們面前的紅人，的確是有點歪門邪道的本事，以及必不可少的油滑。

在付金川的壓迫感下，勞動節的七天小長假讓我們可以稍作喘息，從緊張的學業及校內人際斗爭中暫時解脫出來，不過由於今年的cuba華北賽區剛好在5月4日正式開賽，加之我們還要加緊找新房的速度，原本打算出去遠游來放松心情的我們只好作罷，決定在盡量放松的前提下好好處理這些事情。

【哎~~為什么四個人里，只有我必須長假回家啊……其實我很想和你們待在一起的。】在五一小長假的天早上，呂琳卻滿面憂傷地背起了背包，原因在於身為家族未來的他，無論如何也拗不過望子成龍的父母，小長假多少還是要回家看看的。

【其實也就兩天而已，咱們三號晚上應該又會再見的~~】程秋燕輕拍著呂琳的肩頭，對他報以溫和的微笑，不知不覺中，這對兄弟倆的感情的確越來越好，而且呂琳變得比過去更加活潑，程秋燕則逐漸開始成熟。

【這幾天別忘了抽空鍛煉身體呀，你回來之後咱們可有比賽任務嘛。】因為馬上就要開始cuba的全國決賽圈比賽，我也站在自己的立場叮囑著即將暫時離去的呂琳。

【恩……我肯定不會忘記鍛煉的……】一邊提著鞋子一邊低頭看了看手表，也不知呂琳心里都在想些什么，總之倒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一般。

按照我和程秋燕的打算，送走了呂琳之後，勞動節都不會回家的我們就要拿著個人用品去於雪莎的住所度過這個小長假了。其中我借口籃球隊要假期集訓，因此七天都可以陪在於雪莎的身邊，程秋燕卻只有今天、五號和七號可以稍微休息，其余四天要和一家唱片公司商討一下錄制支個人ep的事情，以及和一家雜志社拍攝約好的雜質寫真。

此時正值上午十點十分，貌似距離呂琳和家里人約好的，在校門口集合的時間還有點差距。呂琳剛剛低頭看表似乎也意在於此，當他抬起頭之後，對我和程秋燕露出了略微不懷好意的抿嘴微笑。

【好啦好啦~~~就知道你這個不省心的弟弟，臨走之前一定會要點什么的~~~~】沒等我反應過來，程秋燕忽然開始動手解開裙子的裙扣。

【喂喂……這是……】隱約知曉這對『姐妹』的意圖後，我注意到彼此程秋燕臉上那股宛如對小孩子般的無奈以外，呂琳似笑非笑的樣子則包涵著很多的期待。

【嘿嘿，我要回去將近三天呢~~~臨走之前怎么也要留個紀念嘛~~~】呂琳說著已經伸出雙手，將我穿在身上的寬松運動褲一把扯了下來……

五分鍾之後，在春日和煦的陽光下，在溫暖的宿舍里，我坐在宿舍的上鋪，雙腿垂落在床外，肉棒正位於床邊。呂琳站在下鋪的床邊，上半身探出上鋪的高度，讓我的雙腿架在他的肩上，頭部埋入我的兩腿之間，右手套弄著我的肉棒根部，掰著我的肉棒讓龜頭沖向床外的方向，並被他的香舌不斷舔弄。而在我下方的下鋪，程秋燕則跪在床邊，細心地為自己的表弟吸吮著肉棒。

我從來沒想過學生宿舍的上下鋪居然可以有3p游戲的助性作用，不過即便看不到下鋪程秋燕和呂琳如何互動，感受著自己的肉棒被頻繁舔弄的快感，目睹著呂琳不住的閉眼呻吟，也是一件很有性趣的事情。

作為四人里本就最敏感的呂琳，很快便一邊呻吟著一邊抽離了自己的身體，當他一屁股坐在對面的下鋪之時，我注意到那根細長的肉棒已經被他的表哥吸吮地通體口水，龜頭脹大的程度顯示著大量的精液已經蓄勢待發了。

【呂琳~~臨走之前只是口交當然不行吧~~~】剛剛被挑逗起性欲的我一躍下床，拉開抽屜便取出避孕套戴在了肉棒之上。

【你剛才對我們的挑逗，可要負起責任來哦~~~】在我走近呂琳之時，程秋燕先為呂琳的屁股下墊了一個枕頭，然後將大量的潤滑液塗抹在自己表弟的菊門之上。

因為時間已經不早，距離呂琳家人來接他不過十分鍾左右了，我便不再多言，自己爬上床後便抱著呂琳的大腿，肉棒一挺便送進了呂琳早已適應了我進入的後庭之中。與此同時程秋燕則跪坐在呂琳的頭頂，將自己的屁眼對准呂琳伸出口外的舌尖，讓自己的表弟帶給自己的快樂。

臉上坐著程秋燕肥碩的屁股，自己的屁眼被我速度很快地抽送，呂琳當然無比興奮，雙手反手抱住表哥的大腿，自己的肉棒隨著我的抽送不住搖擺，大量的愛液也從已經快要爆發的馬眼口流淌出來。

【啊~~~時間不多了，就讓姐姐我來幫你一把吧~~~】感受著表弟熱情地親吻自己的屁眼，程秋燕終於伸出右手摸到了呂琳的肉棒，突然就進入了大力套弄的節奏之中。

【哦哦哦~~~後面突然縮得很緊啊！！！！】因為呂琳一瞬間就被帶上了高潮的邊緣，感受著約括肌劇烈收縮的我頓時爽得叫了幾聲。

【嗚嗚嗚嗚嗚嗚~~~~~~~~~~~~~】在表哥嫻熟有力地套弄中，被埋住臉孔但想必一定在抽搐狂亂中的呂琳放聲淫叫，肉棒一個抽動，大量的精液便如同小噴泉一般噴涌而出，瞬間染白了他自己的下陰和程秋燕的手。

【既然要走了，臨走前就送你份大禮吧~~~~】在俯身將呂琳射在自己下體的精液貪婪地吃進肚里後，程秋燕拉著呂琳讓他坐起在床邊，然後也拉著我，兩人並排站在呂琳的面前。

【恩恩~~~這三天我會想念你們兩個，以及這兩個好家伙的~~~】在我和程秋燕各自手淫自己的肉棒，龜頭正對著呂琳的嘴巴之時，他的雙手繞過我們的身體，左手和右手的食指摳挖著我們的屁眼。

【那就如你所願……一路……走好！！！！！！】在我和程秋燕相繼發出愉悅地歡聲之際，兩股精液如同下雨一樣噴涌而出，而在下方的呂琳貪婪地張大嘴巴並伸出舌頭，盡可能讓的精液落在他想要品嘗的地方……

十分鍾之後，呂琳總算懷著戀戀不舍的心情，背著包坐進了自家的座駕。而我和程秋燕則站在宿舍樓上目睹著他的離去，在稍稍平復了一下剛剛淫樂中的激動心情後，開始打包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仔細想來，好似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像現在這樣有機會和程秋燕單獨相處了。貌似自從上學期國慶節那陣，於雪莎正式接受了我的心意後，和程秋燕有關的記憶不是夾雜著於雪莎就是連帶著呂琳。盡管我心知短短幾個月內，逐漸在社會上接觸更深，也對自己失而復得的表弟愈加重視的程秋燕顯然成熟了不少，可我卻一直沒有閑心來欣賞他的成長。

尤其是這學期開始，本就和我不在一個專業上課，周末又經常要外出工作的程秋燕，仿佛和我之間的交集越來越少了。我們之間的關系貌似早已不是過去那種同仇敵愾又彼此喜歡的伙伴關系，相反倒有點被呂琳聯系起來，仿佛他的兩個家長一般，在呂琳不在場之時反而交集減少的古怪關系。

【喂？您好~~放心吧，我這兩天會注意飲食的~~不會讓自己再變胖啦~~~反正你們也一直主打我的豐滿身材嘛，哈哈哈~~~~】收拾行李之際，程秋燕如同過去兩個月一樣電話不斷，而電話的另一頭自然是那些想要把他當明星般捧起來的娛樂公司了。

【李總？恩恩，明天一早我一定會准時到達的，這次爭取三小時就收工哦~~~】一個電話接著另一個電話，這不是次我甚至無法時間和程秋燕彼此對話了。

【王哥嗎？哦哦，我現在在學校呀~~今晚沒法和你們吃飯了，替我問大家好吧~~~~】甚至到了我們都背起行李走出宿舍，反鎖扣上宿舍房門之時，程秋燕還在持續性地打電話，這也是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之間關系的最好縮影了。

『我們之間到底缺了些什么呢？這種關系到底是出於彼此的熟悉和信賴，還是真的有點逐漸疏遠了？』不僅是今天的疑惑，事實上最近我開始克制不住地有此類思考。

之所以有這樣的煩惱，當然不僅僅因為如今和程秋燕的獨處時間減少了。

就在兩天之前，趙代庸告訴我，他將在勞動節期間去一家珠寶店打工，賺來的工錢只是為了為程秋燕買一件漂亮的首飾而已。

『比起代庸來講，我確實太幸運，但也貌似不那么稱職啊……一直以來我對雪莎都牽腸掛肚，對呂琳也有著一股階級戰友一般的感情……可唯獨對秋燕，好似真的少了很多關懷吧……』

我深知偽娘偶像若想在天朝成名要經歷多少不易，所以我不能因為自私去限制程秋燕的夢想。可我也是有血有肉的年輕人，對於上學期雖然頑皮但也可愛地陪在我們身邊的程秋燕，如今變得成熟事故，而且開始和我們漸行漸遠，我多少還是感到了一絲苦澀。

說白了，我開始感覺到程秋燕和其實只是個窮小子的我自己，差距似乎正在拉大。更何況我們身邊還有一個身為我的兄弟，而且對程秋燕愛慕有加的趙代庸。

論對程秋燕的上心程度，身為程秋燕男朋友的我卻竟然遠不如自己的這位好兄弟。趙代庸甚至提出過要用業余時間幫程秋燕打理他今後的演藝生活，只是考慮到他的學業以及不敢輕易回應他的好感，程秋燕才對此表示了拒絕。

大概在連續打了四個電話後，程秋燕的通話才暫時告一段落。此時我們已經走出宿舍樓，正並肩走在前往於雪莎住所的路上。

【阿力，對不起……】盡管我努力裝作若無其事，但想來我的臉色總還是不那么自然，程秋燕也察覺到了這點，掛掉電話後就主動對我開口。

【沒關系……沒關系……】不知為何，此時的我除了說沒關系這三個字以外還真不知該說其它的什么內容。嚴格來講，程秋燕對自己的疏忽顯然多少違背情侶之間的一些小原則，不過站在『偽娘的艱辛』這個大原則上，我又不能真的去埋怨他，想必這就是我內心中最大的矛盾吧。

【阿力……我最近確實沒什么時間和你交流，以後時間也可能越來越少……不過我希望你知道，其實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很有位置的。】因為我們四人大體上還是天天相見的，程秋燕其實知曉我的不悅源於什么，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小手，輕輕地拉住了我的手。

【你真的不用道歉。我們剛剛還和呂琳做過一次……你把身子都給了我，我又怎能不講道理。】為了讓程秋燕寬心，我努力在臉上綻放出寬厚的笑容，和他十指相扣的同時，甚至還低頭親吻了他的額頭。

在我的寬容厚愛下，程秋燕立刻小鳥依人地將頭靠在我的肩頭，仔細想來這樣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的經歷，好像這兩個月來都沒有過了。

事實上我並不是對程秋燕步入社會這種事情感到不滿，更不是那種非得讓女人守在自己身邊的大男子主義患者，我唯一感到有些難過的，只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那就是愈加成熟的程秋燕或許將和還是個普通大學生的我走向不同的未來……

漫步在學校的主干道上，我感受著程秋燕靠在我身邊的溫暖，努力調整著自己不太平靜的心情。望著道路兩旁已經盛開的月季花，以及早就枝繁葉茂的綠樹，我默默祈禱我們的關系一定要朝著更親密而健康的方向發展下去。

小長假時期的校園人煙稀少，這也是程秋燕敢於在女裝狀態下和我依偎的前提。往日人頭攢動的教學樓及操場上都杳無人煙，可在主干道的盡頭，卻停著一輛我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豪車，豪車的主人見我們逐漸走近，立刻打開駕駛座的車門走了下來。

因為當時正值上午陽光明媚之時，事後我依然清晰地記得，那個穿著西服革履，帶著墨鏡的男子從豪車走下之時，陽光剛好照在他的側臉之上，讓整個人看起來簡直沐浴著陽光一般，而他腳上那雙鋥光瓦亮的皮鞋也同樣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我注意到在那人走下車子的一瞬間，原本靠在我肩頭的程秋燕忽然陷入了僵硬。我也注意到那人在見到程秋燕後立刻朝我們的方向走來，戴著墨鏡的他看不出是否注意到我的存在，可從他夯實有力的腳步來看，貌似並未把我放在眼里。

【我回來了，三年了，我真的回來了。】身材高大氣質優雅的男子走到我們面前，的確暫時無視我的存在，對程秋燕深情地說著。

【……】看起來這個大概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和程秋燕關系匪淺，不過從程秋燕越來越糟糕的臉色來看，他顯然並不為此感到高興。

【我知道，三年前的不辭而別會讓你恨我，可你也知道當時我的處境。如果那時我不回趟美國，那么我父親的家業就要被弟弟繼承了。】聽起來，這個男子有著和他那輛豪車匹配的顯赫身家。

【……】依然一言不發，不過從程秋燕攥緊的拳頭來看，他已經有點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