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清脆悅耳,但隱隱地還帶了點怒意和驚奇,聽起來
陳太忠抬頭一看,有點惱了,「我說任嬌啊,有你這么嚇唬人的嗎?這萬一嚇得我陽痿了,以後你還怎么用……」
任、任……任嬌?
站在那里的人,是任嬌???
那哥們兒正搞的這位,是誰啊?陳太忠傻眼了。
他這么一停頓,躺在床上正被他插入的女人不干了,她的臀部再次向後湊湊,小手推拉陳太忠的胯骨幾下,低聲嘟著,「好小嬌,再來幾下嘛,人家正舒服呢……」
聲音有些低沉,有點沙啞,是……蒙曉艷?!
任嬌似是沒弄明白屋里發生的一切,好半天才驚呼一聲,「啊~」,然後迅速地伸手,將房門重重地磕上.似乎都晃動了一下。
「呃……」陳太忠也來了一聲,不過,這一聲到底是因為什么而發的,那就不用解釋了,顯然,他想到了蒙曉艷的臉。
任嬌的反應,真的很快,就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手一伸,又撳滅了電燈,屋里剩下的,就是那一束手電光柱。
與此同時,陳太忠只覺自己的小兄弟處,被緊窄的腔道緊緊地箍了兩下,那滋味實在要多**有多**了,他原本打算撤出的,感受到這種味道,身不由己地又將下身向前重重地一挺……
就在這時,寂靜的房中,響起了極輕微的「嗡嗡」的聲音,陳太忠只覺得對方地下體不但越發地緊窄。甚至開始了劇烈的抖動,抖動的頻率,簡直超過了電動剃須刀。
哦,真……真是太爽了。
這時,任嬌已經撳滅了手電,人也坐到了床邊,伸手一推他,低聲抱怨。「太忠你什么時候來的?你這不是……嚇人么?」
「嗯……我差點……嗯……被你嚇壞了呢,」陳太忠享受著那種深入骨髓的舒爽,情不自禁地一邊呻吟一邊回答,「這……這蒙曉艷,是……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我還沒問你呢,」任嬌伸手擰他一把,「你這家伙要慘了,蒙曉艷可是處女呢。你完了,你完了,呵呵~」
「胡說,她要是處女。會這么熟悉?」陳太忠咬牙回話,這滋味真的太棒太棒了,「而且,她很懂得配合啊……」
「鬼的配合,她現在開著按摩器呢,呵呵……」任嬌輕笑一聲,隨即又低聲輕喟,「唉,算了。誰讓你倆都是我老公呢?就便宜你了吧……」
開著按摩器?陳太忠總算明白,這劇烈的抖動來自哪里了,我說嘛,人地肌肉怎么能支持這么高頻率的抖動呢?不過……這按摩器是什么東西呢?
縱然是這樣,他還是悻悻地回嘴,「便宜我?哼。還不定誰便宜誰呢……」
「好了,低聲點,曉艷快醒了呢,」任嬌悄聲勸告,「我這不是關了燈了么?她的身子挺棒的呢,這么多年也沒碰過男人,就當給她開開葷了,好不好?」
話說到這里,陳太忠就算再不曉事,也知道任嬌和蒙曉艷是什么關系了。兩人赤條條睡在一起,那能是什么關系?
女同性戀……這種事兒,也能讓哥們兒遇到?他一時有點撞正大板的感覺,不過,轉念一想,他心里又是一喜:哦,好像我答應唐亦萱的事兒,可以做做了?
老話說得不錯,關燈上炕,女人就都一樣了,這一刻,陳太忠甚至已經不想蒙曉艷臉上的瘢痕和胡子的問題了,原因無他,這個女人地身子,實在是太迷人了。
「那可是你說的哦,」陳太忠伸出一只手,輕輕摸摸任嬌的大腿,「你也脫衣服上來,我犧牲這么多,你得補償……」
「討厭」,任嬌輕啐一口,開始地脫衣服,她是出去解手去了,身上穿著的,只是薄薄地棉質睡衣睡褲,三下兩下就脫了個精光,身子一躺就鑽進了被子。
還好,任老師的床,是以前手工打制的那種床,雖然不是一米八的標准大床,但一米六左右還是有的,又是貼牆擺放的,擠了三人倒也不算緊張。
這下,可是實實在在的三明治了,不過,任嬌這邊一拽被子,蒙曉艷那邊就露出半拉身子來,迷迷糊糊的她感覺有點冷,不管不顧地反手一拽,嘴里還嘟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