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4不忿2065大打出手(1 / 2)

官仙 陳風笑 3193 字 2020-07-02

陳太忠選擇這個點鍾去烈士陵園,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天快黑了,趕過去正好趁那點不多的天光,看一看這燈一條街是個什么樣子,接著吃點飯,再看看這里能火爆成什么樣子這些東西,白天不可能觀察得到。

可是這女司機知道,那里是個什么樣的場所,算一算時間,她也能知道陳太忠打的是什么算盤,估計是要去歌了。

他他的歌,願意叫小姐還是陪這兩位外國美女玩兒,那都是無所謂的,但是陳太忠這么問她,就有侮辱之你當我是什么人呢,能對那種地方熟悉?

所以,她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你不是有意這么問的?

「不熟啊,那就算了」。陳太忠搖搖頭,心說這女人估計是西平的,對松峰了解得雖然不少,但終究有其局限性。

至於對方的臉色,他才懶得去琢磨,在陳某人想來,劉寨能安排這女人獨自一人來開車,估計只要他手指頭勾一勾,這女人自然會投懷送抱,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張馨可不就是那樣得到的嗎?

不過,他可沒興趣再招惹這些事兒們兒都打算退出官場了呢,這碧空又是蒙老板的地盤,於是沉聲發話,「先開過去,拉我在烈士陵園周圍轉一圈

這句話,讓女司機對他產生了一點好奇,然而,這好奇也僅僅是那么一點點,陳主任跟那倆外國女人的親昵,並沒有瞞著她,所以她很清楚這個年輕男人的花心。

松峰一百離烈士陵園不算太近,帕薩特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接近六點,天也擦擦黑了,正合某人的算計。

這烈士陵園是背靠著一個丘陵,背後山上又是密密麻麻的民房,其中還有不少的二層和三層樓,應該是某個城中村,反正繞一圈是不太現實的,真要說熱鬧也就是南邊和東邊。

司機開著車緩緩地過了一遍,陳太忠就看明白了果然是ktv一條街,華燈初上的時間,這里已經是霓虹閃耀五彩斑瀾了,直映得跟白晝一般。

不過」怎么說呢?以陳主任干過雞頭的銳利眼光,一眼就看出這里只是初具規模,而且檔次也不怎么高,除了平房就是二層樓的歌城,三層以上的基本上沒有,有些地方更是黑乎乎圈著圍牆,顯然那是占了地皮尚未開工的。

這烈士陵園的規模不算太占了怕不有四五百畝地,僅東邊和南邊的ktv一條街,加起來長也差不多一公里了,最高的也只有一棟三層的門口的招牌卻是還掛著「迪」的字樣,顯然是多種經營。

「還真是這樣啊」陳太忠低聲嘀咕一句,不過,現在還差幾分鍾才到六點,這個。時間基本上沒可能有什么皮肉交易,七點以後,大規模的客流才會開始到來。

按說,看到這些就足夠了,陳某人不是初出道的雛兒了,類似這般藏污納垢的地方,全中國都一模一樣,再查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

要是有人說這里只是歌,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那才是胡說八道,陳太忠又不是記者,也不是法官,不需要事實上的證據,也不需要程序正確。

帕薩特緩緩地停到馬路邊上,陳太忠看著半坡上高聳的紀念碑一點一點慢慢消失在夜色中,最終同夜的黑暗融為一體,再也分不出彼此。

而路邊五光十色的彩燈、炫目的燈帶。將「紅玫瑰凱撒大帝」「君再來」等招牌映得纖毫畢現,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覺得有點不太痛快。

「吃點東西」他終於拿定了主意。這里實在太不和諧了。那么,就不要給別人這樣那樣借口了找個理由介入。

「這里,真的沒有什么像樣的飯店」司機苦笑著,歌廳附近,其實從來不缺酒店、桑拿之類的地方的,但是要說高檔的,這里還真的沒有一來歌廳找小姐的人,檔次能高到什么地方呢?有那檔次高的偶爾來一次,也不可能在這種城郊吃飯?

事實上,她前面說的話也沒錯,一個女人,不熟悉類似的地方,真的很正常。

陳太忠可是懶得理她,放下副駕駛位置的車窗探頭出去,四下看一看,沖一個騎著自行車的男人招一招手,「兄弟,麻煩你過來一下。」

那男人三十出頭,看起來也是文質彬彬的樣子,見狀一捏剎車,就停到了路邊,「有啥事兒嗎,朋友?」

「附近有什么差不多點的飯店沒有?我愛吃辣的」。陳太忠笑眯眯,一邊問,一邊就摸出了一盒硬盒中華,撕開封條遞給他一根,「看著你像本地人

一根中華一塊多,問個路也值了,關鍵是他這態度挺好,騎自行車這位聽他這么問,心里也舒坦啊,人這一輩子,可不就是活個舒心嗎?

「我不抽煙」。他笑著擺一擺手,向前一指,「辣的啊,前面巷往東拐,兩百多米有個水煮魚,再走一走有個麻辣小龍蝦,不過,那個水煮魚的油不太好「不抽你就拿著待客嘛得,車上的男人索性把一包煙都拍到了他伸開的手上,「哈,謝了啊,,那誰,咱去小龍蝦。」

「那誰」一聽這話,自然是往前開了。一邊開還一邊好奇地問一句,「你怎么就知道他是這片兒的人呢?他騎著自行車的。」

「那細皮嫩肉的,大冬天不戴手套,你說他能騎多遠呢?」陳太忠沒好氣地看一眼女司機,眼里的意思很明白:你不要這么弱智好不好?

司機也不吱聲了,開著車就到了地方,總算還好,凱瑟琳和伊麗莎白在中國呆了時間不短,都能吃點辣的了,開車的這位也還將就,大家點兩大盤微辣的龍蝦,吃得不亦樂乎。

吃完之後,也就是六點四十的模樣,大家又坐一坐,等到了七點。開上帕薩特緩緩地順著馬路溜達,似乎是在選擇歌廳。

歌廳外面等著接客的小弟,是一幫挨著一幫,見這輛車走走停停的,知道買士」就挨個兒衛來攔車,陳大忠也好說話,有人喊停他然後進去看一遭,搖搖頭走人,「設備不行,太差,我的嗓子在這兒唱不出效果來。」

要說開歌廳這幫主兒,真沒幾個含糊的,不過,看著他身邊的倆外國女人,大家都還是有點膽怵一這朋友看著不像一般人,咱也別攔著不讓人家走了,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然而,雖說是非之地並不一定總有是非,但是有人執意去找是非的話,大多時候也還是能如願以償的,車開到某個二層樓的歌廳,喚作「荷塘閱色」的燈,麻煩來了。

陳太忠見這歌廳里面音響設備都還不錯,打開試了再嗓子,打算故技重施的時候,歌廳看場子的小弟不干了,「我說朋友,這么走了不合適?」

「哦,不合適?」陳太忠也不著惱,笑眯眯地看著對方,「怎么不合適了呢?」

「這大冷天兒的,弟兄們把你接進來,您也唱了五分鍾了」。做強盜的,也是要有個強盜邏輯的,「你的那車還在外面占著車位,算一個,小時,給八十就行了

「哦,我要是不給呢?」陳某人笑眯眯了,他停下來吃飯,本來就是要惹事兒的,更何況,這種行為就算擱在鳳凰都算敲詐了。

一般歌廳,進去看看無所謂,試麥之後不讓走,這勉強也說得過去,但是多也是以半小時算的,而且這種檔次的歌廳,全國一個價,一時五十,一小時八十那是什么玩意兒啊?

「你不給可以啊,這倆俄羅斯小妞兒。陪客人唱一小時就抵了」。看場子的小弟有三個,都是膀大腰圓的主兒,說話的是其中一個矮壯的家伙,一邊說一邊冷笑,「把錢給了就完了,何必傷了和氣呢?。

這三位看到凱瑟琳和伊麗莎白,就眼熱到不行了,心說你個西平來的土棍,帶上倆俄羅斯妞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走」陳太忠嘆口氣,沖著伊麗莎白努一下嘴,那意思就很明白了,要她看著辦,他不是裝逼上癮自己不願意出手,實在是,他若是出手,戲就唱不下去,也無法搞大了。

「想走?說得輕巧」矮壯一見面前這高個兒年輕人沒什么脾氣,膽子登時就壯了起來,伸手就去拽當先往外走的伊莎。

伊麗莎白得了陳太忠的暗示。自然不怕惹事兒,順手將此人的手往開一撥,抬腿就是一個側踹。

不成想,這矮壯也有兩下子,尤其是他看到了那年輕人似乎是對這女人使了一個什么眼色,心里也提高了警惕,眼見對方一腳踹過來,身子向旁邊一側,這一腳就沒踢正。

不過,饒是如此,他的腿上也被擦了一下,疼痛感相當強烈,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大喊一聲。「弟兄們,抄家伙,有人砸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