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8-2509各有立場(1 / 2)

官仙 陳風笑 3235 字 2020-07-02

25o8章各有立場

田立平在素波的根基,那還真不是吹的,只是一晚上的時間,就將面粉一廠的消息打聽得清清楚楚了。

不過,這也不是他的人太能干,而是在面粉一廠,這些就根本都不是秘密,工人們為什么堵了馬路?就是因為他們對事情了解得太清楚了,走投無路之下,憤而堵在了糧食局門口。

工人們有自己的朴素訴求,那就是工齡買斷的價錢遠低於目前素波市的行情,而且同時有人傳出,此次收購面粉一廠的昌大投資公司,雖然是注冊於南方某省,但是幕後主使人,卻是斷腸尚的老婆辜玲瓏。

尚晌端的外號就是斷腸尚,是他名字倒過來念的諧音,面粉一廠在九十年代中期開始走下坡路,上一任廠長,只不過是賣東西拼不過那些廠,尚廠長上台後,庫房里倒是慢慢空了,但是不見錢回來,真是令人傷心到斷腸。

到現在為止,面粉一廠欠銀行一千六百多萬,欠設備供應商、供貨商一千萬出頭,而外面欠他們的貨款也有兩千萬,而廠子的固定資產,折算下來大概是不到兩千萬,也就是說面粉一廠現在的凈資產在一千五百萬左右。

昌大投資公司要以一千萬的投資,收購面粉一廠百分之七十的股權,這個價格不能說不合理,但是他們收購的前提,是錄離不良資產,減免所有債務這就相當於用一千萬的資金,換來價值四千萬廠子的百分之七十的股權。

當然」必須指出的是」那兩干萬的欠款,未必一定都要得回來,這四千萬的價值」是有水份的,但是,就算一分都要不回來,廠子的固定資產也有兩千萬。

這種事情在時下,也是屢見不鮮了,不良資產丟給政府,投姿者盤活優質資產部分」以實現鳳凰涅架浴火重生。

但是這個昌大投資公司,有人說…………是樣子貨,手里根本就沒錢,皮包公司而已。

「那就查一查這個昌大」陳太忠拿定了主意,同一般的公家單位不同,有什么事兒撞到他的手上」不到水落石出他絕對不會罷休。

而普通的單位就難講了,說句難聽話,公對公的事情,誰會往自己身上惹麻煩?更別說動用私人的人情去查了劃不來啊。

陳太忠則是有資源便用,昌大公司所在的省份」他沒什么關系,但是他知道,孫姐家在這一片的勢力還行,於是一個電話打了過去,要她幫自己查一下。

「那個青銅鏡子,我找人鑒定了」底價兩百萬隨便賣,遇到喜歡的,三五千萬都很正*……」孫姐都不問他打電話的緣故,直接先來這么一句」「陳你送的這個東西,有點貴重了。」

「兩百萬到五千萬?」陳太忠聽得有點咋舌,「這個范圍……有點太廣了?」

「你又不是玩家,不明白他們的心思,喜歡的,就是喜歡」孫姐在電話那邊笑,「把價格拍起來,家里也算有一件鎮宅之寶了,真的藏家誰會舍得賣……你找我什么事兒啊?」

等她聽明白陳太忠電話的來意,又是一陣笑,「……,那里我可沒什么熟人,有點部隊上的關系,也不是老大,你應該知道,部隊跟地方還是不一樣,地方上的事兒,不好插手……」」

不過說來說去,到最後她還是提出一個建議,「這事兒你找我不靈光,找自香最合適了,她家在那地方,想知道啥都是一句話。」

「…………自香?」陳太忠其實記得這個女孩兒,古怪精靈的,相貌比之孫姐也不遑多讓,但是好像跟安全部門有關,上次去巴黎,他不但掩護那幫人過關,更是還幫著某個記者搶回了加了料的背包。

「那女孩兒真的…………不錯」孫姐聽出了他的疑惑,笑著解釋一句,「你真要跟她處好關系,少奮斗十年,真的。」

「我少活十年是真的」陳太忠冷笑一聲,他現在是最聽不得這種少奮斗十年或者二十年的說法,年少的正處,該有這樣的意氣風,而且他又不是沒有靠,「孫姐,我這就是打問一下,你要不方便,那就當我沒問了。」

「你這么擠兌我,我不方便也得方便了」孫姐在那邊嘆口氣,「你心里得明白,我不是沖著那個鏡子。」

「你這話……,…真沒勁兒」陳太忠還她一個冷笑,「鏡子啥的我都不跟你說了,能辦就辦,不能辦就不辦,我記得以前你不這么墨跡苒。」

「算你厲害,求人都求得這么理直氣壯」孫姐氣得哼一聲,掛了電話。

這個電話掛掉之後,西城分局馮局長的電話打了進來,「陳主任,已經確認了,狄克向楊姍行賄五萬元,我們該坐什么交通工具去北京?」

按慣例,帶人回來,坐火車即可,不過顯然馮局長也意識到了,要帶的這個人身份敏感,坐火車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開車去,把車停在石家庄,那邊我安排人接應」陳太忠沉吟一下,做出了決定,「其實坐火車也沒事,不過我不喜歡麻煩。」

「那是,咱們是辦案子去了,被意外因素干擾,那就失去本意了」馮局長在電話那邊笑,「那我就安排人動身了?」

「嗯,去」陳太忠的話簡單而干脆。

掛了電話之後,他開始琢磨,該聯系北京的誰來接應,按說南宮毛毛這幫人就能搞定這些事兒,邵國立、韋明河、齊晉生之類的也沒問題,實在不行還可以找趙晨,倒是孫姐那邊不合適再用了。

不過想來想去,他還是決定,直接找黃漢祥」這么搞雖然有點牛刀殺雞的意思」但是新華北報那可是韋明河也要頭疼的。

楊姍不算什么,但是她背靠的報紙勢力太大,陳太忠既然打算把這案子辦成鐵案」那么索性一開始就請個大塊頭出來,用泰山壓頂之勢來告訴對方:你就不要心存僥幸了。

按慣例,黃漢祥的手機在上午是接得通的,初開始他並沒有表態,直到聽說陳要抓的人,華北報》的,才訝然嘀咕一句」「哦是這個報紙啊冖」

「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我自己想辦法」陳太忠這才真正感覺到這新華北報的威力,居然能讓黃二伯都做出這樣的感嘆,「不能讓二伯您為難。」

「屁的為難」黃漢祥不屑地哼一聲,「抓就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抓他們集團的董事長只是這幫家伙護短護得厲害,只要你手里證據充分,一個記者,還能翻了天不成?」

這話說得倒是不含糊,但是陳太忠聽出來了」要是抓這個集團董事長的話,黃漢祥的面子,怕是就未必夠用了這新華北報也真邪行了啊。

「那我讓素波的警*察去石家庄待命,其他的都由您安排了,合適不合適?」

「這些你找陰就行了」黃漢祥漫不經心地回答一句」「不過你做得沒錯,這些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先跟我說一聲」省得你被動,明白?」

天南到石家庄」那是有得路趕了,不過在派過去的兩輛警車,都是西城分局的得力干警,終於是在次日晚上,抵達了石家庄。

陰京華在這邊,也已經派了人過來,雙方接洽一下,在石家庄略作停留休息,第二天凌晨四點,就換乘了兩輛北京牌照的吉普車,直奔京城。

石家庄距離北京不過兩百多公里,高順暢,趕到楊姍的住所,也不過是七點鍾的模樣,楊記者就住在新華北報的宿舍院內,不遠處就是新華北報業集團的大樓。

這兩輛汽車,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北京這樣那樣的車,實在是太多了,不過,當楊姍路過這再輛車時,被四五個跳車的大漢揪入車中的時候,還是讓其他路過的同事震驚了。

「你們干什么?」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反應實在敏捷,居然一步就躥到了車前,攔住了吉普車。

「這是拘留證」副駕駛的位子上,一個男人拿出一張紙一晃,接著就吩咐司機,「開車,撞死活該!」

這男人連證件都沒看清楚,但是眼見吉普車毫不猶豫地加大馬力,向自己沖來,他還是很明智地跳了開來,是的,他的動作真的很敏捷。

天下沒有不珍惜生命的人,何況這種根本摸不清頭腦的事情?於是在馬達的轟鳴中,兩輛吉普車迅地井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追!」新華北報的從業人員中,有不少人是有自己的車的,大家義憤填膺,要追上那兩輛來歷不明的吉普車,更有人開始打電話報警,將兩輛吉普車的車號也記了下來。

不過,北京的車實在是太多了,沒過多久,後面追的車就被兩輛吉普車甩得不見了蹤跡,不過,在即將上高的時候,車還是被攔了下來。

攔住車的,是一輛公路巡警的車,那邊車上跳下兩個警*察,走了過來,「哥,停一下,好像你們這車辦了點不合適的事兒,上面讓攔一下。

「兄弟,一邊涼快去」陰京華派來的聯系的那位微微一笑,摸出個本本來一晃,「這證件你見過沒?進得去玉泉山,別找不自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