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8-2809拒虎迎狼(1 / 2)

官仙 陳風笑 3214 字 2020-07-02

陳太忠發誓,林瑩絕對是他遇到的女人中,最纏人的一個,或者,小林總對別人不是這樣畢竟是天南首富的女兒,但是對他,絕對是表現出了相當程度的痴纏。每個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幸福的家庭,也未必就是類似的,他們也有種種不足為外人道的苦衷…只是旁人並不知曉罷了。

總之,他心里對林瑩有些體恤,就不肯這么掛了電話,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應承著,一邊就走上了座駕。

凱瑟琳她們不好跟他同車。普雅公司有一輛從北京開過來的京牌沙漠王。勉強也算得上是好車,那幾位就上了那一輛。

開車的司機,卻是馬小鳳帶到素波的那個男人,大家自然不好直接說去湖濱小區,於是在駛過兩個街區之後,兩輛車停車,凱瑟琳三人就轉上了奧迪車,這個時候陳太忠剛掛了電話。

開沙漠王的黑人只想證明自己啥都不知道,於是逃命似地絕塵而去,馬小雅坐在副駕駛上,見陳太忠東張西望地,死活不肯開動,就疑惑地問一句,「怎么回事?」

「別說話,都給我安靜」陳太忠沉著臉一擺手,非常果斷,車里並沒有開燈,但是遠處的街燈照過來,可以看得出,男人的臉上滿是肅穆。還帶有一絲絲的……警覺。

要說陳某人在自己女人中的威信,那真的獨一無二,濫情濫到一塌糊塗。可偏偏地。他的女人都還認他,不管是肯尼迪家的壞女孩兒。還是中視前女主播」抑或法國大學生。

三個女人齊齊地沉默,陳太忠感受半天。不解地撇一撇嘴,「奇怪,難道是……好了,現在我帶你們游車河。」

這寒冬臘月的。又是大半夜。他居然要載著三個美女游車河,這份浪漫真的是,下不為倒了。不過三女都知道他不是普通人,眼下又時近聖誕節,大街上有各種商家忙著裝點門面,倒也不至於極端無趣。

陳太忠做出這個決定,也非是無因」剛才林纏人在電話里說了」你不陪我……我倒要了解一下」你更在乎什么樣的女人!

這就是上錯床的代價吖陳某人心里不無滿足地感嘆,惹了一個不該惹的女人哪怕是器出名門的女人,管不住下半身的干部」果然不是好干部。

其實他這感嘆,基本也屬於無病呻吟,林瑩已婚他還未娶,根本風馬牛不相及,造不成什么影響。不過陳某人最近」不是喜歡上小資情調了嗎?

反正這個威脅的話,他還是要重視一下。林家好歹是天南首富。不但神通廣大還不在體制內,於是他在煲電話的同時」就放大一下感知,細細感受附近有什么比較強大的氣場,以免被人監視了還一無所知。

他細細地品味了好一陣,也沒覺得異樣。不成想就在即將換車的時候,猛地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襲來,登時就是一滯,可回首望去,想要捕捉來源之時,這殺氣又在一瞬間不見了蹤跡。

嘿……這倒有意思。

陳太忠不能肯定,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畢竟他在這個社會呆得太久了。雖然麻煩多多,但是能令他生出驚悚感覺的殺機還是不多,所以感覺就難免遲鈍一點唉,溫柔鄉果然是英雄冢啊。

他又細細地品味半天,甚至假巴意思地下車檢查了一下後備箱。但是始終找不到那一絲殺氣的來源。車駛向郊外,「咱們去游一游郊外的車河……」

事實證明,有些人還真不能接受他這番幽默,馬小雅就微微一皺眉,警惕了,「太忠」怎么回事,有情況?」

〖中〗國的特務政治說多不多。說少也絕對不少,就連馬主播見狀。都能生出一些聯想來,可見陳主任遭遇的絕對不是個例。

凱瑟琳和伊麗莎白一聽,也登時緊張了起來,索性還好,這兩位雖然都是女人,可一個是做人保鏢的,一個是總統世家出身,所以也沒因此而驚慌失搏。

伊麗莎白緊張地拿出一個小噴霧劑瓶半。還有一只強光手電一這都是在北京才有賣的,國外的帶不進來,凱瑟琳則是不動聲色,「太忠。你確定嗎?」

「哈,我只是嚇唬你們的。」陳太忠微微一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同時卻是發動仙力,模擬出一副奧迪車越跑越遠的景象一這個幻像在白天未必會那么好用,但是在晚上,真的足夠了。

等了好一陣,發現後面並沒有什么車跟來,他又做個屏蔽,才驅車緩緩駛向小區,心里卻是在納悶:不會吧,這樣的高手,林瑩也能招納過來?

「好厲害的家伙」,就在陳太忠剛才換車的地方,很遠處一輛很普通的桑塔納內,一個臉上帶有刀疤的男子閉著眼睛微喟一聲,「我就情緒波動一下,就能讓他感覺到我在窺視,這個人,一定殺過人。」

所謂殺氣,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有點類似於女人的第六感。但是在很多傳說中,是確實存在的俗諺中的「千夫所指無疾而終」,大約也有點這樣的意思。

刀疤男子對這種氣機深有體會,想當年他在戰場上被敵方狙擊手瞄准了不止三五次,都靠著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死里逃生,別人不一定信,但是他絕對信。

所以當被跟蹤的男人有所反應的時候」他果斷地閉上了雙眼,在高手面前。他不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但起碼能控制得了自己的眼皮一我不看你,就不怕暴露。

從某種層面的較量上說,他閉上眼睛,已經是輸了第一陣」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如果他不閉上眼睛,那么輸的就不是一陣,而是底褲了。

陳太忠到末了」也沒發現到底是不是有人監視自己,不過,心里存了這么一個疙瘩,總是無趣得緊,一路撐著屏蔽網回了小區,他甚至有點暴走的沖動我現在要不是國家干部的話,真就這么大明大方地帶著這些女人進來了」你奈我何?

所以當天晚上,陳某人是相當地粗暴,直整得別墅里嬌喘聲不斷,四點鍾停歇了一會兒,不到五點又開始了,沒辦法,里面十二個人呢。除了他,剩下的十一個可全是他的女人。

總算第二天是周六,大家都能歇一歇,陳太忠很難得地睡到八點多才起,結果才發現」除了張馨、雷蕾,連蒙曉艷和任嬌都起來了。鍾韻秋更是已經離開房間,跟領導匯合去了。

「小鍾說了,吳市長很重視精神文明建設,希望你今天跟去跟她匯報一下工作」雷蕾不無醋意地發話。

陳太忠跟吳言的私情,知道的人真的不多,除了一直在北京的馬小雅和張馨」陪他一起跟小白廝混過的,也不過是鍾韻秋和田甜兩人一如果不算打過吳言的伊麗莎白的話。

但是這種事兒擱在女人堆里」有幾個人知道,就等於大家都知道了,所以雷記者說這話的時候。擠眉弄眼的很是曖昧你不想讓我們知道。但是我們都知道了,你現在也該知道我們都知道了。

「那今天晚上,我跟她在床上好好討論一下吧」,陳太忠沒皮沒臉地回一句,又打個哈欠,順手抓起一個烤面包片,一邊吧嗒吧嗒地嚼著,一邊拿起一張報紙來,「這一吃就是任嬌烤的,酥脆酥脆的……咦,誰買了《新華北報》回來?」

「我買的。」雷記者信口回答,接著又嘆口氣,「這上面了曉li的那篇文章,還加了評論,嘿……倒是反應迅速。」

是嗎?陳太忠拿過報紙來翻一翻,在第三現了這篇文章。一如既往地,新華北報對天南商報的報道做了刪減,並且配發了評論。評論員正是一級記者李逸風。

劉曉li寫文的本意,是探討殯葬制度的合理性和完整性,但走到了新華北上面,那就是上升到了純粹的制度問題。

李逸風做這種事兒,真的太拿手了,他無視了報紙上報道的棄屍湖中的惡劣性,也不提及報道中〖警〗察所說的,起碼可以挖個坑埋了,他就是痛心疾首地感慨:現在的社會,真是活不起也死不起吖n

從某些角度上來說,他這個觀點也不能說不對,但令人可氣的是他就是沖著天南來的,雖然文章里提及素波的時候也不多,可暗示性極強,寫得又極有煽動性,讓人一看就感覺」別省的人民活得好不好。那不太好說,但是天南人民必然是生活在水深火熱里。

尤其是劉曉li在文中探討的重點:這個墓地使用期限到底是不是二十年,還有引用的相關政策法規,李逸風居然一個字不提,這立場偏頗到一塌糊塗。

奇怪嗎?真是一點不奇怪。新華北報做事,從來就是這種風格。只撿自己想批評的批評,而對某些關聯的現象視而不見反正論發行量和影響力,《天南商報》拍馬也起不上它,主流媒體就是有這個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