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題記:命運沒有可比性，我們有權擁有自己的人生遭遇，以及人生遭遇帶給我們的感受。然而不論你持什么態度，悲劇都是悲劇，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正文:咕嚕咕嚕

什么聲音？

吧唧吧唧

好像是……口交的聲音！等等，如果是口交，為什么我感覺不到，難道我癱了？

葉猛的驚醒，葉霜正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吃著冰棍。

葉閉上眼，說:「雖然我還沒有刷牙，不過我准備好了！」

葉霜吞下最後一塊冰糕，把木棍砸向葉的頭:「准備好個頭啊！我問你，為什么你不在自己屋子里睡覺？」

葉霜早上剛起，就想去給葉一個早安吻，不料進去後竟然空無一人，出來時還被葉傾城發現了，鬧得葉霜一個大紅臉。本想著葉在樓下，誰知道他竟然睡在葉傾城的房間里！

葉撓撓頭，說:「我說我失憶了，你信嗎？」

葉霜撲上去用小爪子撓葉的背，葉一邊推開他一邊大腦飛速運轉。自己為啥在這里來著？哦，對了，因為床濕了。

直到被葉霜撓的遍體鱗傷，葉才想起昨晚研究好的借口:「我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回來時發現媽睡在我那屋，我只好睡在她的屋子。」

葉霜奇怪:「為什么媽會睡在你那里？」

葉聳肩，說:「我哪兒知道，你去問她啊。」

哼，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去勾引你了！不就是仗著自己不敢去向葉傾城對質嘛，威風什么？

葉拿起床頭的手機，看看時間說:「我得走了。昨天忘了上表表鈴，今天還約了人吃飯呢。」

「吃吃吃，吃死你算了！」葉霜生氣地用枕頭砸葉。

堅強大叔請客吃飯。坦白來說，葉真的不想去。別看堅強大叔平時唯唯諾諾，可那是因為他吃過太多虧，骨子里，他是個不喜歡說話的實干家。不出事，他是不會想起來請自己吃飯的。不幸的是，這家伙經商能力幾乎為零，但勝在老實厚道，合作起來也放心。

兩人這次商議的見面地點，卻是一個偏遠的小餐廳。

葉打車到了才知道，這地方還真不是一般的偏遠，車費就花了一百多。下車後，四面荒郊野嶺，除了一條年久失修的公路外幾乎沒有人味，不知道那個天才失心瘋了在這里開餐廳。

話雖如此，但服務員長得還是挺耐看的。

紅色的衣服，加上白色的圍裙，簡單的衣著，卻更加襯托出女子的賢惠。女子皓齒明媚，秀外慧中，即使身處在這個破爛的木質——而且還不可思議的有一些獨特風情的餐館，臉上還是時刻可以看到笑容，以及對客人發自內心身處的熱情最難得的，是身上那淡淡的書香氣，即使一言不發，靜靜的佇立在那里，都可以看出是一個學生。

「請問，想要點什么？」

「讓我看看，」葉假裝查看菜單，實際上偷偷打量她的身材。c罩杯，還有發展的空間。不過衣服太厚了，很難說墊沒墊，還是把她放在b到c之間吧。

「請問你們這里有沒有——能夠讓我約到你的電話號碼？」葉殷勤地說。

女孩臉色突變，堅強大叔從廚房出來，看到葉笑著說:「青楓，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爸爸的商業合作伙伴，你很仰慕的那個年輕才俊！」

要不是葉臉皮夠厚，這下可丟臉了。

「原來是貴千金啊，」葉笑著說，「我早該從她眼里的樂觀看出來！哎呀呀，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

史建強說:「說笑了。青楓，去，給你偶像倒杯水。」

史青楓惱怒地瞪著葉，卻不好違抗父親的命令，心有不甘地說:「實際見到真人後，我倒是覺得他沒什么了不起的。」

「哈哈哈，說得好，我的確沒什么了不起的，只不過恰好是個有閑錢的投資者，像你父親的這種投資機會，我可沒法錯過！」

史青楓還要再說，史建強訓斥:「你這孩子，今天怎么這么沒禮貌？去給客人倒杯水，沒聽見嗎？」

「不用，」葉勸道，「我自帶了。」

葉拿出兩瓶可樂，盯著史建強喝下他的那一杯。不是信不過他，只是今天要說的事情太大，不能冒任何風險。

史建強喝完可樂，有些過意不去，這還是自己開的餐廳呢，轉頭囑咐史青楓:「去廚房炒兩個小菜，爸爸要和他談事情。」

史青楓轉身離開，葉發現她的屁股不算大，但腰卻很細，一扭一扭，引人遐想。史青楓剛走進廚房，葉就對史建強說:「堅強大叔，你女兒有對象了嗎，你看我行嗎？」

史建強意外地說:「我倒想過撮合你們兩個，只是青楓她今年十九，比你打了兩歲，不知道你確定……」

「我確定！」葉信誓旦旦的說，「不能再確定了！」

「那今天我就幫你撮合！」史建強來了興致，「要不，先去水源那邊散個步吧？」

「水源？」葉想起那個傳說中的水源，「就在這附近嗎？」

史建強不好意思地說:「為了方便照顧水源，又補貼家用，才開了這么一個小破店，讓你見笑了。」

我說誰這么缺心眼呢。葉打量著四周，想找個優點客氣一下，可實在找不到，只好大笑，為自己又倒了一杯可樂。

「先說正事吧。」葉拿出一個瓶子，像是一瓶透明的香水。「賣水沒前途。既然有這么好的水，為何不做飲料呢？」

「這行嗎？」史建強問，「可我沒有相關經驗啊。」

葉說:「我已經找好人了，你要做的就是把這瓶源加入水中，然後就沒你的事了。價格嘛，先初步定三百毫升十五元吧。」

史建強吃了一驚，說:「就這么一小瓶，行嗎？再者，十五元則太貴了。」

「既然如此，你定價格吧，不過先告訴你，這么一小瓶成本價是三十萬。」

史建強嚇了一跳，差點把瓶子砸了。「三十萬！我的乖乖。」

「超濃縮型。」葉回答，「你看著加。我敢用生命打包票，絕對賣的出去。」

不料，史建強卻長嘆一口氣。

「怎么了，你不相信？」

「哪兒會，沒有你，現在工廠還放著吃土呢，就憑這份恩情，我百分百信任你。不過，唉，別說賣了，能不能生產都是個問題。」

葉拍案而起，怒道:「又沒錢？你這玩意敗家敗的也太快了吧？」

史青楓回來，正趕上葉沖著史建強發火，吃了一驚，悄悄回到了廚房，史建強連忙道:「不是不是，這次不是錢的問題。」

「哦，」葉松了一口氣，真希望能有一整周，聽不到任何和錢有關的事，「那是什么事？警局我有朋友，他們能解決絕大部分問題。」

「這個，倒也沒那么嚴重……」

葉冷靜下來，說:「堅強大叔，抱歉剛才失態了。我知道這個水廠對你來說像是你的孩子，但我也對它投入了不少，而且對它予以重望，所以有什么困難盡管說，我盡量幫忙。」

史建強愁眉苦臉地說:「還不是之前借的一些錢的事……」

雖然史建強保證這不是錢的事，但毫不意外，他說謊了。之前史建強朝黑社會借了一大筆錢，不想早上二十五萬第二天三十萬，黑社會給出的利息不低但還可以勉強接受。本來水廠盈利在即，到時候還錢就行，不過這一筆款子欠的時間實在有點太長了，所以總有一群混混去水廠搗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就是警察來了也沒得說，史建強求爺爺告奶奶的，才讓那些混混沒有搬走工廠設備抵債，可總這么搗亂，工廠里人心惶惶，生產效率飛速下降。

「是挺麻煩的。」葉斟酌許久，問，「他們大都什么時候來？」

「就是差不多這個點兒。」

「工廠近嗎？」

「前面轉個彎就到。」

「那好，葉提起了精神，「走，咱們去會會他們！」

「太好了！」史建強等的就是這句話，「青楓，」史建強對廚房喊，「你自己吃吧，爸和葉要去看看工廠。」

「嗯。」

到了工廠，葉先拿起一瓶成品，不可思議地說:「堅強大叔，你這個神通水，怎么改名叫黑白水了？」

史建強樂呵呵地說:「不是你說的神通水難聽嗎，我尋思著就另外起一個唄。」

粗糙的包裝和糟糕的顏色，如果有了錢，一定要先請一個廣告設計。

「這個真是份大禮，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葉笑著說，把水裝進了包里。一瓶男士專用源，也出現在里面。什么流氓，講的同道理就喝一杯，講不通就直接敲死找他們老大。

「哈哈哈，發財指日可待啊！」

「就是就是！」

葉和史建強對著大笑，然後兩人眼前都是一黑，然後頭部收到重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噗，哈——」葉醒過來，身上男士酒水，身邊的堅強大叔也剛剛被人潑醒。

一個刺頭拎著酒瓶子獰笑:「我說老史，你這點錢不算什么，可老是欠著不還，怕是壞了規矩啊。這是你兒子？」

「不是不是！」史建強趕緊否認，「他姓葉，我姓史，他怎么會是我兒子？他是我的合作伙伴。」

刺頭踢了史建強一腳，罵到:「那就讓你這個商業伙伴快幫你還錢！」

看來他們一時還沒有對葉拳打腳踢的打算，葉打量著四周，這應該是個ktv，很大的包間，還有一個女人在跳舞，對這里發生的一切熟視無睹。還有一些家伙三三兩兩的站著，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大人物。

「告訴你！我刀疤這輩子還沒有收不回來的款子！可我今天就有一筆沒收回來，你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你和你的手下，就是一群傻逼和二貨！」葉不客氣地說。

「小子有種啊，」刺頭指指旁邊的兩個人，「給我打！」

兩個壯漢從兩邊靠近，葉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不一會兒就被兩人打的站不起來。

「等會兒，別打了，把那小子給我帶過來。」刺頭說。

兩個壯漢把葉拖到沙發旁邊，葉這才看清還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直欣賞著女人跳舞。那人帶著金鏈子和七八枚戒指，穿著黑色襯衣和皮外套，脖子上可以看到從胸口延伸至後頸的紋身。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聲音低沉而滲人。

「八爺問你話呢，你小子還不快答！」刺頭狐假虎威地說。

「葉。」

「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你的手下就是一群白痴！」

「你小子，還討打是不是！」刺頭捋起袖子。八爺擺擺手:「讓他說。」

「我想你已經聽說，我們的堅強大叔，剛剛才在銀行借了一百五十萬現款。」

八爺點頭，說:「是的，所以我才讓手下人卻收款，有什么問題嗎。」

「滑天下之大稽！」葉掙扎著站起來，「堅強大叔拿到貸款，件事是還了那二十五萬，第二件事就是給工廠里的工人開工資，擴大生產。如果我沒猜錯，他那二十五萬，也是朝八爺您借的吧？如果堅強大叔真的不想還錢，那他完全可以一一分不還，反正欠多少也是欠著。但事實是，他收到貸款的那一刻，就拿去還錢了。他有意向還錢，而且隨著生產的擴大，還有能力去還錢，而你那兩個小弟，卻在工廠里大鬧特鬧，還揚言要搬走機器，斷了大家的財路，難道不是愚蠢嗎？」

「你小子不還錢還有理了！」

「你今天的話太多了。」八爺淡淡地說，刺頭嚇得立馬躲在了後面，還不忘瞪了葉一眼。

「史建強的水廠已經賠了很久，我憑什么相信他現在就能掙錢。」

「憑我來了，憑我們有新的配方。如果你不信，為何不親自嘗下嘗呢。」

八爺的手下面面相覷，葉挑釁:「你們不會連這點膽子都沒有吧？」

八爺擺擺手，一個小弟打開葉的包，把里面的水遞給了八爺。

「怎么還有我一個空瓶子？」

「那是原漿，加在水里面的。」

八爺很快就把一瓶水喝的一滴不剩。葉松了一口氣，幸好自己提前把男士專用加在了里面，要不可就出事了。

「里面加了什么。」

一句話，葉的心臟又提到了嗓子眼。

「我不知道，但你必須承認，這東西肯定會大賣。我可以向你保證，里面沒有任何會被查的東西，如果你問的是這個。」

「那它的配方呢。」

「商業機密，不便透露。」

「你從哪兒得來的。」

「商業機密，不便透露。」

「既然有這個配方，為什么你還要和他合作。」

「不會也是商業機密吧？」刺頭諷刺。

「這倒不是，」葉盯著八爺的眼，「因為我的年紀。不得不說，有很多人都因此覺得我不可靠。堅強大叔他雖然對於商業一竅不通，但他為人老實敦厚，他信任我，我自然要投桃報李。」

「八爺，」刺頭說，「大姐說想和你今天見上一面，估計現在就快來了。」

八爺點頭，示意讓他們出去。

推開ktv房間的門，迎面走來幾個大漢簇擁著一個女人。經過她的身旁使，葉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奇怪，我見過她嗎？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女人一愣，也沒想到，這個小家伙，被兩個人架著，竟然還敢偷看自己。

葉和史建強被關進了掃把間。史建強焦急走來走去，葉閉著眼，心里也有些不安。源不同於催眠，葉不能確保到底效果如何，而且似乎效果對每個人都不一樣。如果那個八爺下定決心要留下他們一人一根手指，那葉也沒有回天之力。

不知等了多久。門打開了，刺頭扔進來一堆他們的東西，說:「八爺說了，放了你們。而且，明天開始，我去水廠幫你們站崗，保證沒人敢來搗亂！」

葉松了口氣，欣然地說:「那可就太好了！」

不出意外，葉身上的現金都沒了，不過幸好本來就沒多少。許久不見的日光，十分的刺眼。葉擋著光說:「你這下可放心了吧？」

史建強笑著說:「我就知道你能搞定！不過商場的事……」

葉無奈，說:「明天，我們家小區門口，九點。你先讓我休息一天吧。」

「誒，好嘞！」

那個ktv坐落在市中心。回到家，已經是黃昏。進小區之前，葉發現了濃妝艷抹的葉傾城。又喝下兩瓶源後，葉傾城已經很習慣畫著濃妝，穿著超短裙和低胸裝。不過今天，葉傾城特意穿了一件高開叉的旗袍，藍底白花，開叉直開到了胸口，雪白的乳肉從兩側露出，讓人遐想她是否真的穿了胸罩。葉要知道她沒穿，因為他特意囑咐過，讓她試試乳貼。

葉欣賞著葉傾城的走姿。十五厘米的高跟，讓葉傾城扭的像是在誘惑每一個過路的人。

葉沒有打擾葉傾城，一直跟著她進了單元樓。葉不敢跟的太近，怕被發現，只是聽著葉傾城高跟鞋卡達的聲音在樓道里回響。

「誒呦，回來啦？」一個中年人的聲音說。葉傾城家住在頂樓，習慣走樓梯回家，所以總是能遇見樓下的這位鄰居。鄰居自從一次意外遇見葉傾城後，每天到了葉傾城下班時，都能看到他等在樓梯里。只是葉傾城冷艷的氣質，讓他自殘形愧，從未有過勇氣搭訕。

一連幾天都沒遇上葉傾城，中年鄰居正在惋惜，不料葉傾城竟然又出現了，還穿著這樣一身衣服。相比之前那一身，這身旗袍更能完美體現出葉傾城傲人的身材，如同磁石，吸引著周遭一切的男人。

「晚上好啊！」中年鄰居又打了一次招呼。葉傾城不假辭色，理都不理，快步走了過去。

「真是個婊子！」鄰居憤恨地罵到，「穿的這么騷，不知道去勾引誰，還這么一副假正經的樣子。」

「呦！」葉打招呼。中年鄰居頭頂已經一片光亮，肚子也有些發福，看上去也是養尊處優慣了，「看見剛才那個美女了嗎？」

「管你什么事！」中年人惡狠狠地說。

「那是我媽。」

中年人大吃一驚，說:「真是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剛才的話，千萬別跟你媽說。」

「好說好說。哈哈哈。」葉笑著回到家，對正在換衣服的葉傾城說:「你差點把樓下那個嚇死。」

葉傾城拋個媚眼，說:「我的身子只有你能玩，他也配看？」

葉說:「不是說我不感動，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更騷一點，為我在外面爭光。」

「是嗎。」葉傾城紅著臉說。

「咳咳！」葉霜下樓，「媽，你的衣服好騷啊。」

葉霜本以為葉傾城會生氣，不料葉傾城看了眼葉，害羞的說:「好看嗎？」

「這……好看是好看，不過這開叉也太高了，大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這也太騷了。」

「謝謝。」葉傾城笑著說。

「真是有病。」葉霜嘟囔。葉傾城板起臉，說:「怎么說你媽呢。」

葉霜吐吐舌頭。

「葉霜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葉笑道。

葉傾城撇了眼葉，說:「這幾天她都心神不寧，思春了唄。」

葉從背後抱住葉傾城，葉傾城低聲說:「真的不行……不然，你去找葉霜……」

啪。葉上樓拿出一個瓶子，說:「喝了它。」

葉傾城乖乖的喝下，一句話都沒多問。

「來，喝點湯！」葉傾城笑著說，給葉霜又倒了一碗。經過這幾天的鍛煉，葉傾城的飯菜終於能吃了，不過還是以買外賣為主。葉傾城時不時的會像今天一樣，加個菜。

葉霜踹了一腳葉，葉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葉霜不理，將碗里的湯一飲而盡。

「再，來，一，碗！」葉霜沒說一句話，都踢葉一腳。

最後一腳時，葉有了准備，一把抓住了葉霜的腳腕。葉霜穿的是白色的棉襪，握在手里暖暖的。葉低頭聞去，沒有任何異味，看來是回家後洗完腳再換上的。

葉霜讓葉摸了半天過足癮，說:「我要回房間了。」說完，就要抽回腳。

葉傾城看看葉，皺眉道:「葉霜，坐下！不等所有人吃完，不許離開餐桌！」

葉霜不情願的坐回座位，任由葉把玩自己的小腳。

「哈哈。」葉霜趴在桌子上，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葉暗中使壞，撓了她的腳底。

「坐直了，這樣成何體統！」葉傾城訓斥。

「我……」葉霜臉通紅卻不好解釋，「啊！」

葉將葉霜的襪子，引來葉霜驚呼。葉把褲子扒下，露出大雞巴，先用葉霜的襪子套住，快速擼動，而後拿出肉棒，貼著葉霜的腳底。葉霜的小腳，從來沒有刻意裹過，天生就比其他人嬌小的多，還沒有葉的雞巴長。

「哦——」葉故意大聲呻吟，葉霜指著葉說:「媽，你看他！」

葉解釋:「我是因為飯菜太好吃。嗯——太爽了！我是說這道菜，爽！這觸感，細膩又柔軟，這大小，性感無比！」

葉傾城假裝聽不懂葉的弦外之意，教訓葉霜:「你多學學你哥哥，要學會感恩。」

「你們都欺負我！」葉霜大聲喊。

「嗯——」葉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用一只手擼動雞巴，用另一只手抓著葉霜的小腳，不停的在雞巴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