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楚雲瑤三番兩次的提醒過他,賭坊和蘭桂坊遲早會被關閉,可賭坊和蘭桂坊卻是他一手創辦起來,安身立命的根本,一時半會他肯定舍不得。
他生性涼薄,可也不否認是因為見了太多人性的丑惡。
楚雲瑤在氣頭上說出來的這些話,好似利刃一般刀刀扎進了他的心里。
遲夜白攥緊了拳頭,反問道:「思瑜剛才唱戲曲給你聽的時候,你不是還誇贊她像你嗎?」
楚雲瑤:「......」
楚雲瑤被堵的啞口無言,恨不得嘔出一口鮮血。
遲夜白繼續開口:「她確實很像你,容貌像,性子像,不屈不撓,一舉一動都好像縮小版的你。」
他深吸了一口氣:「你放心,她不會跟我一樣的,我不好!」
楚雲瑤:「......」
遲夜白神色落寞,低垂著腦袋。
他這副喪氣的模樣落在思瑜的眼里,像極了被楚雲瑤欺負慘了。
小丫頭怒了,拍著桌子跟楚雲瑤動起手來:「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干爹,我干爹哪里不好了?」
她從懷里掏出小彈弓對著楚雲瑤動作迅速的朝著她射過去,徹底將楚雲瑤激怒了。
「反了天了。」楚雲瑤氣的跳起來,抓起棍子就朝著思瑜身上抽過去。
原本是打算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的。
可遲夜白以為楚雲瑤是真要打思瑜,趕緊將思瑜摟在懷里,替她承受這一棍子。
楚雲瑤被遲夜白的舉動氣的怒意磅礴,索性扔了棍子,從刀架上抽出一把長刀出來,「遲夜白,你既然要阻住我教導女兒,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今日我們索性就來分個高下,你贏了,這孩子丟給你,反正我只生不養,她對我沒有感情,不要也罷,也算是全了你們一片父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