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傀儡法則，居然是傀儡法則！」

通天寶尊神情震動，口中驚呼。

望向諸多帝者的目光，滿是震驚，就好似看到了什么令祂驚駭的東西。

「傀儡法則？」

神鍾老人眸光一閃，亦是震動不已。

「九蛟兄等人身上，怎么會沾染傀儡法則，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神鍾老人心中既驚駭，又惶恐。

以祂的眼界，自然能看出這些傀儡法則，乃是根植於諸多帝者的神魂上！

以帝者的不滅帝魂，居然會被種下這種手段，且諸多帝者毫不自知。

這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

「除非…除非……」

神鍾老人突然瞪大雙眸，口中喃呢。

「除非，在九蛟兄等人，尚未踏入帝境前，就已經被人種下了傀儡法則。」

通天寶尊接口道。

以帝者的感知力和不滅帝魂的強大，一般來說，被人種下傀儡法則，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當時不知，事後也能夠發覺的。

以不滅帝魂的特性，哪怕是帝者第四境的至尊給第一境的至尊種下傀儡法則，就算無法抵抗，也不可能毫無察覺。

「成帝大秘！」

通天寶尊面色鐵青，一語道破天機。

「九蛟兄等人，昔年皆是靠著成帝大秘成就帝者……」

東疆帝者到底不是痴傻之輩，自然不可能一點端倪，都沒有察覺到。

成帝大秘的存在，一直以來，諸多東疆帝者都心存疑惑。

助人成帝的機緣，諸天萬界不是沒有。

但，這等機緣少之又少，哪里有如踏帝界內成帝大秘一般，每個紀元都可誕生一份。

不，准確說是每個紀元兩份！

然而，因為成帝的誘惑，以及數十個紀元以來，靠著成帝大秘成帝的至尊，並未出事。

慢慢的，眾人也就選擇性遺忘了這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