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白姐談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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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喬默確定包養關系後, 葉故帶著經濟人白青打包簽到了環球影視。

但他的這個性子卻怎么也改不好了。

所以昨夜才一路橫沖直撞直接推開包廂大門截胡了莫嘉寧。

所以今晚才突然表明心跡向喬默表白。

他知道這不是一個好時機, 但就是忍不住。

喬默多內斂的一個人啊, 冷靜自持, 話說起來滴水不漏的, 你永遠都無法從他的表情和話語中窺探到他的真實想法。

即使相伴七年, 葉故都不敢說自己了解喬默。

他知道打開喬默的心要花長久的時間,最好的做法應該是步步為營, 用耐心長久的陪伴和溫情慢慢讓喬默慢慢對自己敞開心扉。

可想和做對葉故來說永遠是兩回事。

在喬默繼續以金主的身份給他介紹裴尋時, 葉故再一次地將他那漫長的設想和計劃拋擲腦後,直白坦誠地向喬默說出了他的想法。

這是一劑猛葯。

但過猛的葯量只會讓病人重新縮回龜殼當中。

在葉故說出那句「我們像普通戀人一樣在一起」後, 喬默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幾秒也可能是幾分鍾,總之他意識不到時間流逝了多久——才能重新思考,而他在理智回籠的剎那就不自覺地就把自己的內心保護起來。

他開口:「不。」

他總是這樣,高高在上地端著自己, 從不肯表露真實的想法, 似乎被窺探到內心對他來說是一種難以接受的羞恥。他的控制欲讓他對自己的情感也有著超強的界限范圍, 但情感從來都不是人能控制的, 對葉故的感情過界讓他惴惴不安、輾轉反側, 他便更不允許自己表現出這種過界。

於是昨夜葉故問他是不是對莫嘉寧感興趣時,他想否認,卻說了「是」。

於是今晚葉故對他告白時, 他想接受, 卻說了「不」。

教科書般的口是心非。

葉故咬了咬牙, 對喬默的拒絕有點無奈,卻並不意外。

就像裴尋說的那樣,喬默這人說的話,你永遠不能全部信以為真。

但心底深處還是因為喬默的拒絕而升起了一副酸澀與沮喪感。

「寶貝兒,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葉故道。

葉故的眼睛一直都很好看,比普通人的要大一些,聚光感很強,看上去總是黑亮亮的,仿佛蘊藏著星光。視線相接的剎那,喬默從他眼神里窺到了無限的溫柔與愛意。

那樣洶涌澎湃的情感讓喬默一下子被淹沒,他艱難地動了動嘴唇,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葉故頭一低,狠狠地吻住了他,將他的話語堵在了唇齒間。這個吻帶著發泄的味道,少了平日的溫柔與纏綿,更像是一種侵略和懲罰。

葉故的舌頭在喬默嘴里一路攻城略地,逼的喬默只能顫抖著雙唇被動承受。結束時,喬默因呼吸不暢而滿面緋紅,葉故卻是一臉未曾饜足的意猶未盡。

「裴尋說得很對,你說的話和你內心想的從來都不是一個意思。」葉故道,「但我發現,在某個時候,你總會誠實地吐露真實想法。」

喬默喘息著艱難地思考著葉故的話,隨後臉色一變——

溫潤的吐息噴在他脖頸最敏感的地方,葉故貼著他的脖子,帶著幾分勾引的意思沉聲說道:「做|愛的時候。」

「你知道嗎,我特別喜歡你高|潮時的樣子,那個瞬間你會卸下所有的防備和面具,將你的歡愉與舒爽完完全全地表現出來。」葉故用語言挑逗著他,「那個時候……你才不會說假話。」

喬默難堪地別過了臉。

抱著喬默的身體突然感受到了什么,葉故驚訝地睜大眼睛:「寶貝兒,你這就硬啦?」

他一直知道喬默的身體特別敏感,卻沒想到會敏感到撩撥一下就情動的地步,還是說……是因為那些話?

葉故的眼睛一轉,突然壞心眼地道:「而且,那個時候你的腿總是夾得特別緊,眼神是失焦的,但眼睛里水光瀲灧,呻|吟的聲音比起平時更撩人,尾音會長一點,整個人都泛著淡淡的粉色,像剛出爐的蛋糕一樣誘人」

葉故每說一句,喬默的呼吸就急促一分,這是葉故第一次當著他的面說如此直白荒唐的葷話,效果簡直是立竿見影的。

他被挑逗得渾身酥軟,情|欲像崩了堤的河水一般將他完全淹沒,下面濕得一塌糊塗。。

於是順理成章地被抱到床上開始了今天的做|愛。

葉故這一次做得特別的凶狠,比起以往的溫柔,多了幾分逼迫的味道。他一邊頂弄一邊葷話不斷,對喬默來說簡直是身與心的雙重凌遲。

比起葉故的喋喋不休,喬默這一晚都沉默得近乎異常,嘴里溢出的聲音都是隱忍不住的呻|吟。

在最後,葉故一次次狠狠地撞擊在喬默最敏感的地方,將喬默一層一層地推向高處,不停地在喬默耳邊逼問:「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喬默被快|感沖擊得近乎窒息,卻始終不得解脫,終於在口中被逼出一個「好」字時,葉故興奮地抵著他的敏感點不住地廝磨,讓他射了出來。

這一次得高|潮持續得有點久,喬默大腦混混沌沌的,只覺自己大概會溺死在這次性|愛當中。

葉故趁著他高|潮的余韻大力抽|插了幾下,在最後關頭退出來,射在了紙巾上。

喬默被葉故抱在懷里,兩人的每一寸皮膚都緊緊相貼著,半晌之後,他才終於回過神來。

算了。他自暴自棄地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做|愛時被逼出心里話,他對葉故的感情早就失了控,又何必裝模作樣地守著那個界限,至少葉故留在他身邊,他就不會像母親一樣,做出令人憎恨厭惡的事情。

葉故時不時地親吻著他,偶爾落在頭發,偶爾落在額頭,像是安撫小動物一般。

兩人都沒有說話,默默感受著難得的溫情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