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四章◆美女師傅很主動(1 / 2)

流氓大地主(全) 本站 7260 字 202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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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正一臉興奮的坐在房間里,期待著一會兒劉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艷場景,可是外邊卻突然鬧哄哄的一片,隱約還有巴掌聲和怒罵聲響起,趕緊開門看到底發生了什幺。

只見一個怒氣沖沖的紈絝子,正領著一幫狐朋向這里走來,剛才那個媽媽桑捂著臉在地上哀求著什幺。清脆的巴掌聲看來是從她臉上的肥肉發出來的。

為首的男人一上來就指著許平罵道:「媽的,你這個小兔崽子也敢來和老子搶女人?要不是剛才應付了兩個老子也不會遲到。青玉這個,平時裝的那幺像事,到後來還不是得爬上男人的床。奶奶的你敢和老子搶女人,不知道『死』字怎幺寫啊?」

許平的臉頓時陰了起來,一聽就明白了,這家伙肯定是垂涎劉紫衣的美色而來的,面對這樣的廢物難道還和他說道理不成,剛想動手的時候又有了新的變故。

另一群人也快速涌了進來,帶頭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個捕快陳奇,這時候他們都是一身的便裝,陳奇來到兩人中間仔細端詳也就明白了幾分,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陳奇朝他喝道:「張廣,別仗著你爹是禮部尚書就敢到處鬧事,你可真是會丟你家老頭的臉。」

顯然張廣也認識陳奇,強壓了怒火,陰陽怪氣的說:「行了你個死乞丐!我爹可是禮部尚書,你一個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賊,卻老是來管大爺的好事。今天我非得把這賤貨上了,惹惱老子我一把火把這醉香樓燒了,你他媽的不要命了就管管看?」

陳奇火氣騰的就上來了,剛想拔刀拿人的時候。許平卻是怒火中燒,陰著臉上前一把抓住了張廣的脖子,一臉陰狠的冷罵:「張續文那老家伙養了你這幺條廢狗,居然還敢裝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這本來不關老子的事,但你這廢物居然敢罵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就睡不安穩。」

「你想干什幺,我爹是禮部……」

張廣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狠狠地踢了他一下,張廣疼得胃里直泛酸水,雙腿一軟不由得跪下去。許平冷笑著掄起大巴掌,左右開弓,響一兄的巴掌聲讓其他人都心驚膽跳,張廣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陳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奇怪的看了一眼許平,居然敢打禮部尚書的兒子,這樣的人在京城里可不多。見張廣帶來的人想上前幫忙,趕忙一使眼色,其他的捕快就圍上了張廣的同伙。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飯袋,被陳奇的人一壓就不敢上前。看著張廣的慘相,只能無奈的叫囂著:「你們可是捕快啊!怎幺可以縱容別人在這鬧事。」

陳奇陰笑著看了他們一眼,笑呵呵的說:「不好意思,咱兄幾個現在不當班,只是來這喝喝花酒而已。」

明顯的托詞,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也沒人能多說什幺。那個挨打的老鴨一看張廣在自己的地方里挨了揍,嚇得六神無,慌忙給外邊的丫鬟遞了個眼色。

張廣漸漸放棄掙扎,任由許平狠狠地捶他,頭已經腫得完全變形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掛著血水和口水往下流,牙齒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陳奇本來只想出出氣,但看許平一臉的怒氣,還真怕搞出人命,趕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許平的胳膊勸道:「行了,小兄,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

許平有點意猶未盡的朝張廣的褲襠狠狠地踢了一腳,本來已經快昏死過去的張廣又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褲襠中間慢慢的滲出雜帶著腥味的血水。

看情況除了骨頭以外其他的東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嚇得隱隱有點蛋疼。

張廣疼得在地上狂喊著,雙手捂著自己的襠部,瞪著眼睛慘叫著,骸人的尖叫嚇得一些膽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應該全碎了吧!」

許平厭惡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暈了過去,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張廣整張臉都已經成死人的顏色了,突然兩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著,看上去比死屍還嚇人。

陳奇一看事情鬧大了,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分,上前著急的勸著:「小兄,你快走吧,張續文就這幺一根獨苗,現在被你廢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先去避避風頭再說吧!」

許平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按照上次的印象,這陳奇是個秉公執法的家伙,現在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勸說自己跑路,這算什幺事啊?

許平拍了拍陳奇的肩膀說:「沒事,盡管來找我吧,你把他們都押到一邊,然後派人去張府通知一聲。」

陳奇心里乾著急,雖說這公子哥可能也是大戶人家的少爺,但張續文好歹也是當朝尚書,京城里又有多少戶人家能讓他不報這大仇,心想這公子哥也太托大了吧?

陳奇繼續勸說著:「小兄,你還是別逞這個能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張續文來了,可是會連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這樣的苦口婆心,許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個藉口陰一下那老不死的,他來我可是更樂意。不過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後輕聲的說;「別多說了,照我說的去辦就行了。」

說完許平一轉身,哼著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張廣一眼,似乎什幺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陳奇是徹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過神來。眼前這個公子哥和別人說話習慣性采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讓人感覺十分自然。

許平還沒坐下多久,劉紫衣就慢慢的走了來。一看美女那搖曳的嬌軀,許平的火氣頓時就消了一些。冷靜的想著該怎幺處理張續文這事,雖然說傷了他兒子應該沒什幺大問題,但最好老家伙昏了頭,頂撞自己,到時候可以直接一刀給他喀嚓掉就方便多了。

院子里的人都驚訝於她劉紫衣的美貌而張著嘴說不出聲來,眼光直勾勾的看著她朝屋子里走去。

劉紫衣看著自己院子里鬧哄哄的,還有個人滿臉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皺了皺秀眉後也沒多問就走進了屋里,一見男人炙熱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柔聲的問:「子,剛才發生什幺事了?」

許平有些郁悶,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氛被這幫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壞了。一把拉過劉紫衣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里、感受著那玲瓏有致的身子,色笑著說:「看來想當你男人壓力挺大的,這還沒行動就有吃醋的人來這攪局了,咱們這美女師傅魅力還真不是一般大,一張假臉就惹得這群蒼蠅發情了。」

劉紫衣被抱住的時候隱約有種幸福感,大著膽子手抱住了許平的脖子,臉上盡是好奇的問:「到底是誰在這時候闖進來,難道是外邊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嗎?」

「嘿嘿,是你的愛慕者之一,張續文的龜兒子張廣。聽說那老頭四十多歲才有這一根獨苗,對他比自己的親爹還孝敬。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張以外,其他都跟那老頭沒關系。那老頭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多強,沒准大大的綠帽子從頭都蓋到了腳尖。」

許平一臉壞笑的說著。

這時候只是輕輕的抱著美人,並不是說劉紫衣對他沒有誘惑,相反不管是她的體香還是柔軟的身子都讓人十分的沖動。只不過是現在即使有什幺行動也不能繼續下去,何必給美人留下壞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輕輕的抱著她沒亂摸。

劉紫衣驚訝的捂住了小嘴,一臉不相信的說:「張廣?我記得我見過。怎幺把他打成那樣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都認不出來了。」

許平這時候臉上滿是溫柔,輕輕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撫摸著,語氣無比溫存的說:「這叫慘嗎?誰叫他出口罵我的紫衣,要不是我還有點理性,剛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話語間那種溫柔的霸道讓劉紫衣有點迷醉,嚶嚀一聲後輕輕的把頭靠在許平的肩膀上,感覺這個懷抱又溫暖又安全。許平也樂得劉紫衣這副含情脈脈的模樣,抱得軟玉溫香在懷,光是聞著醉人的體香就感覺十分的愜意。

二人靜靜的相擁,沒有理會外邊人的目光。捕快們對於許平惹完事後竟然在這和一個女人調情感到不滿,冷哼了一聲後就別過頭去。

醉香樓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陳奇帶著其他捕快和張廣的同伙在院子里對峙。這時候旁邊一個年輕的捕快小聲的靠近陳奇問:「奇哥,咱們是不是先走啊?一會兒要是張大人來了,看見他兒子在咱們面前被打成這樣,那咱們也少不了罪受。」

陳奇頭瞪了他一下,氣憤的說道:「禮部尚書怎幺了,就可以縱容他兒子在外邊奸擄掠?老子就管定了這事,看他怎幺辦。最多就丟了這身狗皮,這一年窩囊氣你們還沒受夠嗎?」

旁邊一個看起來一臉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著:「就是,最多他媽的不干了,少了這身衣服又餓不死。老子在邊境打仗,這幫孫子在這玩樂,想想都有氣。我說小強,你當年在邊境一人砍死八個蒙古韃子的魄力哪去了,現在怎幺變得像個娘們一樣。」

一聽到「小強」兩個字,許平忍不住把劉紫衣剛喂到嘴里的酒噴了出來,腦子里頓時想起星爺那哀怨的臉龐。再看了看那個叫做小強的年輕人,雖然長得眉清目秀的,但卻越看越像蟑螂。

小強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對,老子也受夠了這窩囊氣了。咱們在前線流血,這幫王八蛋在後邊享受,要這身衣服要屁用。還不如去大漠那邊,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多砍幾個蒙古韃子的腦袋來的舒坦。」

陳奇贊許的看了看這幫隨著自己從屍體堆里爬出來的兄,大笑道:「對,反正咱們的兄也都睡在了地下,窩囊的活著以後該怎幺去見他們。這次老子管到底了,張續文那孫子要是敢亂來,最多給他一刀再賠上人頭而已。」

說完眾人都狂笑著應和起來,把張廣的那群狐朋嚇得不敢作聲。

許平示意劉紫衣先避一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陳奇一伙人來。這幫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間變成了滿身的殺氣和狂放,從對話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們是軍人出身,而且是那種戰余生的老兵。難怪在京城這個大染缸里還能保持一顆淡定的心,這樣的人可以收到手里為我所用。

陳奇冷漠的看了許平一眼,給了一個欣賞的微笑後就轉過頭去不再言語。但小強他們似乎都有些不滿。

「天啊,我的兒子啊!哪個殺千刀的把你打成這樣的。」

這時候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領著刑部的人沖了進來,一見張廣在地上抽播,立刻哭叫著撲了上去,一邊看著兒子身上的傷勢一邊哀號著。

陳奇見老頭領著一幫刑部的捕頭過來,不耐煩的大喝道:「吵什幺吵,最多就是太監而已。你當了那幺多年官,不會找個門路把他送進宮當差啊?又不是死了兒子,你哭個雞毛啊!」

眾人都沒料到陳奇居然敢這樣對位高權重的老人說話,一時間都呆住了。連張續文都忘了哭喊,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許平也沒想到陳奇的膽子能大到這地步,不禁對他更有興趣了。

一個捕頭打扮的大漢站了出來,指著陳奇喝道:「陳乞丐,你們是不是想造反啊,居然敢對張大人這幺說話。趕緊說,凶手在哪?」

陳奇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樣。小強等人也一臉冷漠的圍攏在他周圍,大有「一言不就開打」的趨勢,右手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看著他們。

陳奇嘿嘿的笑了笑,囂張的揚起下巴說:「姓楊的,老子告訴你,凶手就在我後邊的屋子里,不過老子今天管定了這件事。張廣這養的一直在京城橫行霸道,他強搶民女的時候倒沒見你們這幺積極。現在只不過挨揍而已,你們就急著想去舔這老家伙的,真他媽有當狗的天性。」

被罵的捕頭沒想到陳奇等人今天居然這幺強硬,氣得滿臉鐵青。剛想動手,但一看他們的架勢又忍了下去,自己後邊的這群人有多少斤兩他心里有數,絕對不可能打得過眼前這幫剛從邊線來的家伙,只好吩咐手下趕緊把張廣先抬去治療。

張續文看了看兒子的慘狀,不死也只剩半條命,更沒了傳宗接代的能力。抹了兩把老淚,目送兒子被抬走,這才惡狠狠地過頭來瞪著陳奇,咬牙切齒的說:「你們真是反了!可憐我老來得子,家里的香火就指望這一根獨苗。要是不把凶手交出來,我讓你們死無全屍。」

陳奇等人並沒有被他的樣子嚇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老家伙,就你這樣子也敢和大爺說這話。老子在邊線的時候什幺人沒見過啊!你他媽坐家里享福,還縱容兒子出來禍害姓,就算告到金鑾殿上老子都不怕,想怎幺著你就來吧。」

「行了,張老頭,你嘴里的凶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幺讓我死無全屍。」

許平冷笑了一聲說道。一方面怕陳奇他們一個沖動把張續文給砍了,那到時候自己想包庇都難。另一方面張續文的話越聽越上火,也就忍不住走了出來。

作為禮部尚書的張續文哪會不認識許平,一見他手上拿著開國扇子,就知道這次撞上了鐵,心里卻是震驚,難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是被太子所傷的?想歸想,趕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說:「參見太子。」

陳奇等人這時候也有點驚得呆了。小強腦子轉的快,想想張續文的身分?肯定認識當朝太子,他都跪了就肯定不會有假,趕緊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下去。

許平語氣不善的說:「張續文,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在京城是威名遠揚,居然還說要殺了本太子。確實好,好的很啊……」

「太子殿下,老夫晚年就這幺一個兒子。因為公事繁忙,少有管教,導致他德行不正。還請太子看在張某一生都兢兢業業為朝廷辦事的份上,放過這個逆子吧。」

張續文算盤打得響,這時候肯定沒法追究兒子被打的事,趕緊厚著臉皮給自己請功,看能不能救張家的這一根獨苗。

許平倒是知道,這個張續文除了貪圖權利和虛名,倒也沒其他的把柄可以抓,要不然朝廷清算,肯定第一個把他干掉。那些什幺以死相諫之類的把戲,就這老家伙玩的最歡。每個月諫個一次,比女人的月經還准時,但也沒見他真的死過。

這下可好了,把他喀嚓掉,那朝廷上的老頑固收拾起來也就容易多了。

想到這,就決定必須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許平冷哼了一聲,喝道:「好個張續文,你真風光啊。堂堂禮部尚書居然教出了這幺一個好兒子,土匪惡霸都知道收斂,你那寶貝兒子光天化日干的壞事你心里也有數吧。這不光丟了你的臉,更丟了朝廷的臉,你讓姓怎幺看朝廷?」

張續文趕緊小聲的辯解著:「老兒無能。實在是公事繁忙,無暇管教……」

許平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明天自己向朝廷請辭吧,帶著你那個兒子滾得遠遠的。一個禮部尚書教出的兒子卻是這樣的德性,你如何服眾,又如何讓天下人不妄議朝政?」

張續文一聽居然要自己辭官,一下子就慌了神,抬起頭想繼續狡辯什幺。

許平陰著一擺手,怒罵道:「給我滾。」

張續文看著許平怒色中帶有一點得意,才知道這事只是一個導火線而已,想罷免自己的想法肯定早就有了。這次沒辦法挽,一臉死灰的走了出去,腦子里卻是開始盤算起自己該怎幺應付才是。

陳奇等人都一臉惶恐的跪在地上,許平掃了他們一眼,冷哼道:「刑部什幺時候當了禮部的走狗了?這次看在你們辦事還不算出格的份上,自己去領四十大,扣俸祿半年。你們也給我滾。」

捕頭們嚇得不敢多待,千恩萬謝後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看了看依然跪倒的陳奇等人,許平的腦子也有點亂。這幫家伙用好了就是得力的助手,用不好還是一把傷了自己的刀,畢竟他們做事不顧法紀,隨性行事。

想了想以後,才慢慢的說:「陳奇等人因無視朝廷律法,全部革去捕快的職位。」

捕快們臉上都沒什幺表情,似乎一切都和他們無關一樣。

見這幫家伙果然沒半點惋惜的表情,許平冷哼一聲說:「別以為那幺便宜,你們雖然算是做好事,但朝廷的法律可不是鬧著玩的。以為能那幺容易就蒙混過關嗎?」

陳奇臉色變換了一會兒後,一臉決絕的低下頭說:「我知道這次是我們兄的錯,有罪的話小的一個人承受。兄們並沒有違反法綱,但求太子能放過他們一馬。」

見陳奇這樣說,一幫人頓時愣了神,馬上就爭搶著認罪,個個都是一副要殺殺我的模樣。

「不,是草民一人之罪。」

「與陳奇無關,一切都是小人的罪過。」

「混帳,你們敢不聽老子的話。」

陳奇氣極敗壞的喝道。

許平贊許的點了點頭,到底還是沒有看錯人。看他們都快急壞了,就差沒動手搶誰先去死,趕緊微笑著說:「你們已經被革職了,以後就算是自由之身了。陳奇等有罪無錯,以後皆為我太子府的幕僚。」

捕快的職位沒了,他們確實松了一口氣,但是往後卻無法糊口。現在許平這樣說,那就等於在京城除了皇上的人外,他們都可毫無顧忌,剛想磕頭謝恩,許平一揮手打斷了他們。

許平道:「張續文年事已高,無奈身體不適向朝廷請求辭官歸田。朝廷念在他一生勞碌,恩許辭官鄉,但他為官清正,得罪不少貪官污吏,難免遭前仇舊恨所害。朝廷絕不會姑息膽敢刺殺前二品大員的匪人,知道嗎?」

這話已經夠直白了,陳奇等人馬上就驚呆了,沒想到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要他們干掉一個剛退下來的禮部尚書,這簡直比當土匪先投名狀更狠。陳奇也知道這樣的事對他們來說是一次考驗,成功的話以後沒什幺顧慮,要是失敗,說他們是被太子指使的也不會有人相信,看來想吃上這口飯還是挺難的。

陳奇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臉堅決的說:「太子放心,張大人兢兢業業的為朝廷效力,一生清正不阿,難免會被小人所害。」

這話說完,小強他們已經知道事情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趕緊表起了忠心。

許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讓他們退下。這幫人得給他們找個適的活干,不然就怕他們又路見不平跑去給自己惹是生非。

許平到了屋子里,也不免擔心陳奇這些人能不能得手。畢竟張續文當了那幺多年的大官,手下難免有幾個能人庇護,他們雖然有三流或二流的水准,但也不是太保險。要是沒辦法一擊成功,可能就會留下後患了。

此時紫衣已經吩咐下人搬來了木桶和熱水,滿滿的洗澡水冒著熱氣,讓人頓時放松下來。水邊美人一身輕裟薄衣,秀目含情的看著自己,水靈的大眼睛打著轉,看起來十分的銷魂。

許平不禁嘿嘿一樂,笑咪咪的說:「這幺快就准備好了,看來你比我還心急啊。」

「子,奴婢服侍您更衣!」

劉紫衣雖然成熟嫵媚,但卻是第一次和男子這樣親密的接觸,強忍住內心的羞澀。款款的拉著許平的手到了桶邊,溫柔但卻有些蹩腳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盡去,許平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見劉紫衣含羞卻又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龍根,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跨腳進入盆底坐了下來,把全身都泡在了熱水里,舒服的閉上眼問:「紫衣,今天的事你怎幺看?」

劉紫衣溫柔的伸出玉手幫許平按摩著太陽,想了想後輕啟朱唇柔聲的說:「子,今天您雖然讓張續文辭官,但按我們的情報來看,他是一個極度貪戀權勢的人。這樣的人可能會乖乖就范嗎?」

許平一邊享受熱水浸泡和美人玉手帶來的舒服感覺,自信滿滿的說:「由不得他了,老家伙確實沒別的把柄能抓,但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是他受得了的。我讓那些捕頭去領杖責,就是為了借他們的嘴巴把這件事宣傳開。老家伙老是三從四德的哭鬧著,這他自己兒子犯事,就算他平時做的再好,也不會有人幫他說話的。」

「但是今晚您在這的消息要是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也不太好,更何況是您先把張廣打成那樣的。」

劉紫衣有些擔憂的說道。

嗲嗲的聲音聽得許平骨頭都麻了,不過還是正了正色後說:「老家伙應該會乖乖的先辭官避避風頭,但也可能會圖謀東山再起。陳奇他們辦事我真有點不放心。」

劉紫衣聰慧的點了點頭,語氣嫵媚中透著一股殺氣,輕輕的說:「奴婢明白了。」

「嗯,我已經讓巧兒在京城里把這消息散開了,沒十足的准備哪敢這幺正面的對付這只在京城混了幾十年的老狐狸。而且京城的老姓早就想把張廣這家伙殺了,現在我這幺做只能說是大快人心。」

許平略有點得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