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四章?小姨看春宮(1 / 2)

流氓大地主(全) 本站 6642 字 202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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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答應幫小夜將那批東西拿出來,估計找外公通融也不會有什幺問題。不過許平還是留了個心眼,讓魔教的人打聽東瀛那邊的情況到底是不是和她說的一樣。

到行宮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白了,許平也沒心情再去睡覺。讓宮女帶著走路都有些問題的小夜去休息以後,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思考著最近的事和各種計劃,孫正農現在去雲南協助林偉,雲南一行絕對不會那幺輕松,畢竟山高皇帝遠的地方,而且那邊的人宗族意識很強,單靠一個林偉想解決問題有些不太實際。

趙猛那邊雖說洗手不干了,但也開始從過往的客商那收集情報,酒廠也成了重要的消息來源地。劉士山秘密的以糧食商人的身分潛伏進了廣東商會,一些必要的監視是少不了的。而錄取的那些人才們也陸陸續續的派了出去各忙各的,現在掐手指一算,自己手上又沒可以用的人了。

想到這許平不禁一陣頭疼,想辦點破事總覺得身邊的人不夠用。

「平兒,你還知道來。」

許平轉頭一看,母親和小姨正慢慢的走了進來。

「小流氓半夜出去風流了吧?我聽丫鬟們說你還把那個日本姑娘帶了來。看來姐姐想抱孫子的願望不難實現喔!」紀靜月還是一如往常的跟他唱反調,不過現在的話好像隱隱有那幺點酸味。

「現在還早呢,怎幺不多睡一會啊!」雖然許平被打斷了思路有些惱怒,但還是起身迎著母親坐下,至於美女小姨,暫時沒心情,所以就直接無視她了。

紀欣月立刻就嘮叨上了:「還早?祭天大典的准備工作很多,而且你還沒梳妝打扮、換衣服和背禮儀。昨晚還出去鬼混,要是天下人知道你這個太子這幺亂來,到時候你就慘了。」

想想那些復雜得讓人蛋疼的禮儀,許平不禁苦著臉說:「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這些又長又苦閟的儀式,弄多了真能讓人發瘋啊!」「哼,討厭也得好好的裝一次,太子的第一次祭天可不是鬧著玩的。來人啊,給太子著裝。」

紀欣月著臉搖了搖頭,揮手示意現在就開始換。

宮女和太監馬上捧著一堆發髻、衣服、袍帶玉腰和層層的衣服走了進來,跪下後在一邊站著。許平打眼一看,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堆衣服穿起來起碼得有一層棉被那幺厚,這可是大熱天啊!再加上那些玉冠,鑲著各種寶石的腰帶和配,沒幾十斤重是不可能的。

許平愁眉苦臉的說:「老娘,能不能不穿這幺多啊!穿完我就死在這了,這也太重了吧。」

「沒得商量,你趕緊換上吧!為娘也要去著服了。」

紀欣月看著這厚重的服飾也是發愁,嚴厲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嘿嘿,小流氓!你也有這時候啊,姑奶奶只要簡單的穿一下宮裙就行了。羨慕嗎?」小姨這時候看見許平一臉的苦相,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像是個打贏架的小孩子一樣。

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太監,許平趕緊揮了揮手說;「停,你們都給我滾出去。讓宮女來就行了。」

想著一群沒雞雞的人妖在自己身上碰來碰去的,許平就感覺蛋疼。

雖然爆過女人的菊花,但可沒爆男菊的愛好。

幾個太監放下東西後退了出去,跪安時那種陰陽怪氣的聲音讓許平特別的惡心,見小姨還一副高興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普通的白色素裙讓她顯得有些清新脫俗的味道,臉上得意的模樣更是有幾分嬌媚。忍不住開口調戲說:「你還不出去,難道要在這看我脫衣服?」「看就看,不就一小屁孩嘛。」

紀靜月紅了紅臉,但還是倔強的頂著。

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願意看老子不反對。不過一會你就知道老子是不是小屁孩了,壞笑了一下朝宮女揮手說:「更衣吧。」

小宮女們趕緊打來熱水,關上門後慢慢的圍成一圈,將許平的衣服脫下。等到只剩一條松垮的短褲還有繼續脫的意思,許平本來被一群小姑娘圍著就有些不自在,這時候趕緊摀住最後一件褲子問道:「換就換,脫我衣服干什幺?」左邊一個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這時候羞紅了臉,但還是輕聲的說:「太子殿下,按照祭天的禮儀,您必須先用清水將全身擦洗一遍才行。」

「哈哈,小流氓你是不是怕脫了褲子丟人啊。」

紀靜月逮住機會就不忘諷刺許平幾句,但眼光卻是不敢落在許平強壯的身體上。

「我是怕脫了褲子會讓你想得睡不著覺。」

許平把手攤開後一臉曖昧的看著小姨說道,不過話說這群小宮女也挺漂亮的,放在現代會個個都是校花的級別,放在宮里干活真是糟蹋了。

「呸,臭流氓。」

紀靜月到底還是沒許平的功底厚,性轉過頭喝自己的茶,臉色卻是紅紅的,忍不住偷看了幾眼。

「謝謝,流氓是一份高尚的職業,我很喜歡。」

許平繼續調侃著。

這時候一涼,最後一件短褲也被扒掉了。雖然是半硬不硬的狀態,但超大尺寸的龍根一彈出來,還是讓圍著的宮女吃了一驚,大家都驚訝的打量著。

「嘿嘿,我這樣還算小屁孩的話,其它男人可怎幺活?」許平得意的晃動了幾下朝著小姨說道,雖然她一副不理睬的模樣,但還是能看到她用眼角偷瞄幾下,拿著茶杯的小手都有點不太穩了。

「太子殿下,您讓哪位姐妹幫你洗龍根?」剛才那個年紀稍小的宮女臉紅的問道。

「隨便,就你吧!」許平腦子里想的都是小姨看到自己本錢後的反應,隨便應付了一聲。

「謝太子殿下垂青。」

小女孩臉色有些復雜,有驚喜又有點緊張。其它宮女也紛紛朝她投去羨慕的眼光。本來許平以為只是簡單的清洗一下而已,自己又不是什幺也就無所謂了,沒想到接下來小女孩滿臉都是紅暈的接過旁邊遞來的一口小盅,輕啟朱唇,凈一下口後又拿起另一杯看起來像牛奶的東西在龍根面前蹲了下去,小手略微有些顫抖的捧起了龍根,用小舌頭開始仔細的舔了起來。

小女孩的口技雖然很生疏,但許平也是忍不住舒服的硬了起來,進入戰斗狀態時的尺寸更是讓旁邊的宮女都看得呆了,她們從進宮閞始就必須學習一些房中術和男歡女愛時的技巧,以便被皇帝看上的時候能好好的伺候。但許平這個尺寸,比起書上和老嫫嫫們說的要大上許多,嚇得小姑娘們羞紅著臉,只敢偷偷的看。

許平一邊享受著少女生疏的小舌頭在龍根上仔細的舔著,一邊有些疑惑的說:「怎幺是用這種辦法洗的?」紀靜月也轉過頭來一看,頓時嚇得又轉了去。一個小宮女正蹲在地上,一臉嬌羞的捧著外甥的賣力的舔著,許平臉上那種舒服的表情和宮女那穢的樣子打擊著自己的心臟,腦子里不禁想道:沒想到許平長得斯文俊美的,居然那幺大,那樣的大家伙什幺樣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了。想到這,身子有些不自在,甚至可以感覺隱隱有些癢起來,慌忙告誡自己,許平是自己的外甥,不能亂想。

小宮女依然賣力的舔著,看許平一臉舒服的表情,更是得意的繼續跪在地上,雙手扶著許平的大腿,低下頭,舌頭沿著龍根開始往後舔,小嘴接觸到蛋蛋的時候仔細的將它們含在嘴里打著圓圈。

「等等,我坐到椅子上你再繼續。」

許平已經爽得有些站不穩了,伸手制止了還想繼續的小宮女,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小宮女趕緊跟了上來,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小頭正好對著龍根,用橄欖水漱了一下口,又低頭含住了蛋蛋。其它的宮女雖然都進行過性教育,但這時候也難免有點不好意思,過神後趕緊七手八腳的拿著溫濕的毛巾在許平身上擦了起來。

「這到底是什幺意思?這盆里的是什幺水!」許平一邊享受著小宮女的口舌服務一邊問道,宮女們沾毛巾的水也不是清水,一抹到身上頓時有種雪花膏那般的清涼透骨,舒服的硬得跳動了幾下。

旁邊拿著水盆,年紀看起來大一些的宮女恭敬的答道:「太子爺,祭天時都必須用綠薄荷、柚子葉等十幾種花草浸泡過的清水擦遍全身。而清洗龍根時必須是一名處子用橄欖、檸檬和茶葉熬制的水漱口,再用舌尖清理。當太子選中那名宮女,她就會在祭天結束後被送到太子府上做暖床或是貼身丫鬟。」

原來這樣啊,難怪這幫宮女那幺羨慕這個小女孩。平常的宮女等青春和美貌不在的時候,只能領取一筆為數不多的遣散金再被送自己的家鄉。要幺就找個普通人嫁了,要幺也只能是獨自生活。多年在深宮里已經讓她們和自己的親人和家鄉產生了隔閡跟陌生感,所以對她們來說,被太子或皇帝看中是最好的下場,因此在歷史上昏君更受她們的歡迎。

看著身下賣力的小女孩,紅暈的小臉蛋和嬌小的身軀,這樣的年紀在後來最多也只是個讀初中的學生。想到這,許平原本的同情居然無恥的聯想到了學生服?制服誘惑?頓時心就癢癢起來,去還得弄些空姐、女警之類的制服出來爽一爽。

許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賣力在自己伺候的小腦袋,柔聲的問:「你叫什幺名字?幾歲了?」埋在雙腿間的少女抬起了頭,見許平問自己的名字馬上高興的答道:「太子,奴婢賤名應小米,下個月生日滿十五了。」

許平越看越覺得她特別適穿日本的水手服,圓圓的娃娃臉,水靈靈的大眼睛,怎幺看怎幺可愛,雖然剛才在賣力的舔著自己的,但現在已經是一臉的純真。整齊的瀏海跟稚氣未脫的感覺,怎幺看都像是個女學生。

「嗯,以後到了府上要好好的伺候知道嗎?」許平笑呵呵的掐了掐她的小臉,又閉上眼睛准備享受小宮女的伺候。

「謝太子爺垂青。」

小宮女應了一聲,趕緊又將小頭埋到了許平,使出渾身解數討好自己的子,但她只是用舌頭舔而沒有幫自己吞吐,許平不禁有些疑惑。

年紀大一點的宮女比較擅察言觀色,見許平臉上微微有些不快便趕緊解釋道:「太子爺,按規炬小米只能幫您清理。而在祭天之前您是不能近女色和卸龍氣的。」

這里「卸龍氣」指的大概就是不能痛快的吧,想到這許平頓時有些不樂意,但也沒辦法勉強。這時候小宮女用小手扶著將雙腿左右分開了一會,小頭偏轉著湊到跟前突然開始舔起了菊花。許平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服務,一個未成年的美少女用舌頭舔自己的菊花,媽的強大的毒龍鑽。

這種事許平還沒試過,當她柔軟的小舌頭又膩又滑的在自己上舔來舔去時,身體忍不住舒服得痙攣起來,嘴里也自然的吐了一口大氣。

「小姨,你說祭天還有這幺古怪的規矩。真好玩是吧!」許平一邊享受著菊花處傳來的快感,見旁邊的紀靜月偶爾偷瞄幾眼後呼吸就加重了,俏臉上也已經遍布了迷人的紅暈,忍不住又開始調戲起來。

「滾,小棍,荒無道。色狼,流氓!」紀靜月本來看著這個場面就已經有些後悔逞強留下來了,再見許平一臉好色的看著自己的胸口,更是火冒三丈。再加上的褻褲已經有些潮濕,氣急敗壞的將自己能想到的詞都罵了出來。

見她滿臉的羞怒,許平不禁哈哈笑了幾聲後色笑著說:「哈哈,小姨對本人的理解實在太讓我感動了,你居然能一口氣說出我的小名、外號、綽號跟愛好。知我者非你莫屬了,小甥在這感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等你和我更深入的了解彼此後,你就會發現我是多幺好的一個男人。」

「你,你……」紀靜月滿臉都是漂亮的紅暈,氣得說不出話來。

「噢,小米,再快一點……本太子的大家伙香不香啊!」許平過頭來,故意滿臉都是盪的起來。

「嗯,太子爺身上都是寶貝,能伺候您是小米的榮幸。」

小宮女不知道紀靜月已經快爆走了,在清理完後拿起泡過溫水的毛巾,一邊擦著一邊感恩戴德的說道。

「無恥!流氓!」紀靜月這時候已經想不出什幺詞能打擊許平了,只能無力的罵道。

許平嘿嘿的一樂,滿臉賤笑的說:「嘿嘿,你老冤枉我也不行吧,我啥時候無恥、流氓了。難道我親愛的小姨希望我半夜去爬你的窗戶,既然是這樣的話,不幫你實現這個願望那也太對不起你了。」

「你你你……我走!」紀靜月憋了好一會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氣得甩門走了。不過氣是有,沖動也是有的。目睹了這樣穢的場面和許平那根異乎常人的大家伙,已經是潮濕一片了,趕緊跑房間里換內衣去了。

「哈哈,小米不錯!以後本太子會好好的疼你的。」

許平見小姨坐過的椅子中間隱隱有幾滴水印,馬上就知道是怎幺事了,見自己的大家伙和小米的行動將美婦小姨搞得春心大動,高興的摸著小米紅紅的小臉誇道。

「謝太子爺,奴婢這就伺候您著裝。」

小米既高興又有些好奇的看著許平的大龍根,一臉溫順的和其它宮女一起將繁多的衣服和配飾往許平身上穿。

雖然剛才確實夠流氓的,不過這會許平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因為讓小姨看了自己的活春宮,而是因為在這幫宮女如狼似虎的注視下被人毒龍鑽,感覺多少有點尷尬。

媽的,果然夠重的!衣服穿完以後許平一邊走一邊暗罵著,奶奶的狗,什幺破規矩啊!把老子全身上下掛得和聖誕樹一樣,又是什幺玉那個石的,這個腰帶那個首飾,有沒有必要那幺隆重。

到了祭天台以後許平頓時有些頭大了,穿著這一身笨重的衣服,走起路來還必須一副威嚴的模樣,這對一向無恥的自己來說是一大考驗。老子是學物理的又不是戲子,早知道當時就多去聽聽幾堂表演課了。

祭天台的確是氣勢磅礡,最高的禮台離地面起碼有三十米左右的距離。一級級的台階,長得許平都有些發暈了,到處都是彩帶飄飄,人山人海。

看著這幺高的樓梯,許平哭喪著臉朝後邊的紀欣月低聲的說:「娘,能不能不去啊!」紀欣月也是盛裝打扮,比起許平來舒服不到哪里去。不過一臉威儀的表情,加上嬌美的容貌,讓人根本不敢直視。見兒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忍不住聲音有些責怪的說:「說什幺呢,老實的走。」

走過一道小石門就可以看見兩邊幾名文武官員夾道歡迎,一見太子和皇後,馬上就滿滿的跪了一地,沒有喊什幺口號,反而是寧靜的一片。今天九台山前前後後的圍了一萬多禁軍,連一只蒼蠅想飛進來都不太可能。

祭天的時候,沒上香之前眾人是不能開口說話的,前後簇擁著一堆宮女、太監,有的拿大傘,有的舉著不知道寫什幺的大牌子,許平和母親一臉端正的朝台階上走去。

拖著一身笨重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走完了這高聳的階梯,許平勉強還過的去,但紀欣月本就柔弱,這時候已經閞始大口的喘氣了。站定以後在老太監的喊話下慢慢的拿出清水撒了幾遍。

「天降褔澤,恩於皇家,受於姓,請太子祭天為父,拜地為母。乞求五谷豐登,國泰民安。」

一個大胖太監站在一邊,捧著一頁金黃色的絲綢搖頭晃腦的念道。這個死太監許平認識,以前皇爺爺在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小小的總管,現在已經爬到了老爹的跟前成了第一紅人。功夫不算低,也有一流高手的水平,平時倒不像其它太監那樣一副獻媚的狗模樣。許平對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時候為了試火葯,把他的房子炸掉,可惜了也是試不出個鳥來。

兩個小太監一人拿了一把玉如意遞給許平和紀欣月,母子倆接過後按程序捧著玉如意,朝東方的天上朝拜幾下,又起身將它放在了供台上。一人一邊,站到了供台左右,那個讓許平蛋疼的太監就開始長篇大論的說起那些文言文,聽得許平差點就睡著了。

半個多小時的念叨好不容易才過去了,許平趕緊念完了自己的台詞,又在老太監的嘮叨中跪了一下,總算是完成了敬天的程序。又和紀欣月下了天台,開始准備禮地的祭祀了。

好在禮地的時候不是很麻煩,一頓念叨後抬上了祭品,再冠冕堂皇的說上幾句也就算是差不多了。跪拜的時候許平偷偷的看了看老媽,秀氣的粉臉上已經遍布了香汗,混重的服飾讓她嬌弱的身軀都有些搖擺了,頓時心疼得不得了。

好不容易才完成了這復雜的程序,許平把母親扶起來,剛舒了一口氣時,宮女的陣營里卻突然傳出了一陣陣尖銳的驚叫聲。

地上居然有老鼠和蛇爬過,似乎是在匆忙逃命一樣,連人都不害怕,一個勁的往樹林里鑽。這樣的現象可不正常,許平靈光一閃,立刻有不好的預感,難道是有什幺天災要發生。可看這晴空萬里,風又特別小,排除了龍卷風的可能,九台山這遠離海邊也不可能是台風或者海嘯。那能讓這些動物發狂的唯一原因就只有地震了。

想到這許平頓時全身一緊,如果是自己在祭天時發生這樣的事故,那在民間的聲譽肯定會立刻跌到谷底。這時候就連官都被驚動了,成群結隊的小野獸匆忙的逃竄到樹林里邊,一些膽子小的宮女和官員早已經嚇得面無血色,雖然沒慌亂起來,但一陣陣的驚叫也是不絕於耳。

看這些動物逃竄的規模絕對不會是小地震,動物對這種自然災害的感覺是最准確的。許平腦子轉了一會,趕緊站到祭天台的中間,擋住了正在高聲念廢話的胖太監,運足內力高聲的喊道:「眾人聽著,剛才本太子受到上天的感召。九台山並不是本朝最適祭天的地方,這會發生一場地震來驗證上天的指示,現在我們先避到山下以保平安。」

看多了那些絡小說,許平知道這種時候和他們說科學那套是傻b干的事,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當神棍更有力度。

果然,話音一落,胖太監也忘了念那些廢話,愣愣的看著許平。底下也馬上就炸開了鍋,紛紛疑惑的討論起來。紀欣月見兒子突然說出這一番驚世駭俗的話也吃了一驚,慌忙拉過許平叱責道:「平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你可別胡說啊。」

見母親果然還是保持冷靜,沒有相信自己的話,許平一臉嚴肅的說:「母親,這時候我哪敢亂說。真的是我剛才站在這的時候,突然心里響起了上天的聲音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