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五章?大考將來(1 / 2)

流氓大地主(全) 本站 8404 字 202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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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一個月中,許平幾乎是忙得連的時間都快沒了,有時候看著趙玲忙得都快睜不開眼了,許平自然是沒辦法狠心的再讓她服侍,劉紫衣那邊也是俗事繁多,這個月幾乎只露了兩次面以後就沒看到人影。最失敗的是竟然讓小米這個乖巧的小丫鬟以的身份在自己身邊一直活著,實在是太悲哀了。

這段時間因為上次難民事件,太子府和商部的威望一時間無二。本來商人加姓的結就等於大半的民眾了,現在湊到一個窩里那更是影響深遠。

趙鈴借著難民事件迅速的聚集起了威望,大量從難民之中挑選一些壯勞力做為各個工廠擴充的工人,雖然前期是不給工資的,但只要有穩定的一口飯吃也是引得飢腸轆轆的難民們踴躍的報名。

而且為了生意上的事,過分得連太子府里比較能說會道的門子都給拐跑了。天工部現在已經開始了正常的運營,肖副管家理那邊的事情,許平的意思也是簡單,對於那些真正的能工巧匠,一切他們要的東西,當然是不能給金銀珠寶和女人,其他的不要去管他們在干什幺。

雖然這命令很是詭異,但眾人還是識相的沒敢發出疑問。許平組織天工部的意思也明確,就是讓這些人盡情的發揮自己的才干,多搞一些發明。

不管是兵器、民用物件或是農業之類的,只要想要的,就盡量滿足他們。武器可以用在戰爭上,提高自己日後軍隊的實力,其他的東西如果有經濟價值就交給趙鈴去撈錢。

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發明,實在沒多少實際作用的話還可以拿來自己玩。為此許平也給遠在廣東的於慶下了一令,凡是和洋人交易的貨物,每樣都抽取幾個送到天工部那給這些工匠們研究。

天工部由於經常得燒來燒去的有很大的濃煙,所以選在了城東的郊外,原本的一個地豪宅改建過來的。按趙鈴的說法,天工部簡直就是一群瘋子的聚集地,一個個沉默寡言,而且經常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幺,唯一的聲音就是各種敲打擊磨的響聲。

許平知道這樣的性格才真的是會研究的人才,所以更加的高興了。不過從天工部這個不太被注意的部門成立以後,忙得連過去看看的時間都沒有。

張慶和也是憑借著難民一事在民間的聲望瞬間無二,盡管在金殿之上戰戰兢兢的被朱元章打了三十大。不過因為是禮部之人先挑事,再加上顧忌難民們的情緒,所以也沒其他的責罰。

禮部的人雖然有些不甘,但現在群龍無首,各個都想爭這個尚書的位子,誰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所以只能把這個虧是打落牙齒往里吞了。

聽說張慶和被打得皮開肉綻的時候,許平是嚇了一跳,心里暗罵要是把他給打壞了誰給老子干活,可還沒等出門呢。張慶和倒是先進來了!

讓人無語的是,他是自己走進來的,走動時上一塊血肉模糊的豬肉掉了下來。許平真是被弄得不知道該罵好還是該笑好,不過也為了這事欠老爹小小的人情,得提防他隨時過來敲詐自己。

這個月的時間忙的啊,許平躺在了太師椅上,一邊享受著小米的按摩一邊哼著小曲,總之目前是一切順利。只不過郭子紋這個小娘皮現在沒了蹤影了,要不是實在太忙的話,上次把她教育了一頓,現在該檢查一下教育結果了。

「子,您的心情不錯啊。」

小米笑靨如花的笑問:「奴婢已經很久沒見您笑得這樣輕松了,是不是有什幺好玩的事物,您給我講講吧!」許平笑著反問說:「我看你的心情更不錯,有什幺開心的事說出來給爺樂樂吧!」「哪有嘛!」小米嬌羞的低下頭去,最近經常都是自己一個人和子獨處,盡管他勞累得家倒頭就睡,自己現在還是完璧之身,但想想每每相擁而眠時那溫暖的感覺,小手上的力道不禁小了一些。

現在趙鈴忙得幾乎都快不吃不睡了,這幾天才算休息下來。程凝雪和林紫顏母女倆善心大發的天天跑去商部的粥場幫忙,劉紫衣又時常看不到人。巧兒和紀靜月老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什幺,剩下一個火辣小侄女朱雨辰,但她從祭天結束以後被長孝公看管得很嚴,還被抓去宮里進行什幺禮儀教訓。搞得小侄女是怨聲載道,但卻無計可施。

這段時間內兩人簡直是在過二人世界,每每被子火熱的大手把玩自己的時那酥麻的感覺和妙不可言的快感,總是讓她熱烈的期待他能要了自己。可每次都是失望,盡管這樣,小米還是覺得很高興,整天快樂得就像只小麻雀一樣。

「子!」小丫鬟滿面喜悅的跑來稟報說:「少奶奶和劉小姐來了。」

許平頓時大喜,兩女都是忙得沒日沒夜的,幾乎沒什幺溫存的時間了。這時候難得在白天有休息的時候,趕緊站起身來精神抖擻的往廂房里走去。剛一推開趙鈴的房門就看見了她和劉紫衣在一起談笑著什幺。

許平嘿嘿一樂後扯開嗓門喊著:「美女夫人們,帥哥相公駕到。速來迎接。」

「平哥哥,你最近這幺忙還這幺有精神啊。趕緊休息一下吧!」趙鈴也知道許平一天到晚沒閑著,心疼之余趕緊起身迎著許平坐下後幫他捏著肩膀。

不知道為什幺在自己的女人里邊,趙鈴不算最美也不算最體貼。但許平還是最喜歡她的溫柔和對自己的依順,小手輕輕的撫著肩膀的感覺讓許平頓時精神一振,不過卻一臉賤的說笑:「誰說我累了,少爺這鐵打的身體用得著休息嗎?今天我家大少奶奶不是也閑下來了嗎,殺你個片甲不留根本就沒什幺問題。」

「平哥哥,劉姐姐在!」趙鈴一聽就知道許平是什幺意思了,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兩人已經許久沒一起歡好過了,春心萌動的少女自然也是有所期待。

「沒事,紫衣也是我的媳婦你的姐妹,要是晚上你怕一個人受不了,大可以向她求救啊!」許平一邊說著一邊還朝劉紫衣擠眉弄眼,把美人弄得不敢抬頭。

劉紫衣是越發的嫵媚性感,即使是現在未施粉黛但也那幺的明須照人。一身端庄的長裙襯托著曼妙的身姿,看起來妖媚之中帶著一絲高貴,在許平的滋潤下越發的水靈。美眸含羞的瞋了許平一眼後,就嬌羞的低下頭去。

如果不是許久未和兩女溫存的話,許平真想現在就把她壓在身下再疼愛一番。不過還是強忍沖動,疑惑的問:「其他人呢,還沒來嗎?」「阿姨拉著巧兒一天到晚都看不見人影,那丫頭現在可好了,找著靠山就野了起來,不知道該闖多少禍。」

劉紫衣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這本就頑皮的徒傍上了紀靜月這棵大樹,越來越瘋了。畢竟是愛郎的長輩在護著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行。

知道巧兒最近在忙活孔海的事,許平也沒去多說什幺。反而是對劉紫衣的態度產生了疑問,好奇的說:「那倒沒事,巧兒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我那小姨大腦容易沖動,她們一起也算是有個照顧。不過我怎幺感覺你們師徒倆好像有仇一樣。」

「沒有啊,我們關系很好。」

劉紫衣臉色有些不自然,趕緊擺著手辯解說:「只不過我覺得她現在有些不聽話而已,沒什幺的。」

經常同床而歡,她撒這小謊哪逃得過許平的眼睛,嘿嘿的笑了笑,語氣無比猥褻的說:「關系好?關系好到徒鼓勵我把她師父上了,師父老在我面前說徒的壞話。這是什幺道理啊?」後邊的趙鈴卻聽得臉都紅了,象征性的在許平的身上掐了一下,柔柔的嗔怪道:「平哥哥,不許這幺粗魯。」

「哎,這年頭啊!大/hm婦都造反了生活還怎幺過啊,可憐我這小男子孤身一人被一群母狼欺負著,上哪說理去。」

許平裝作吃疼的模樣,一臉委屈的說道。

愁眉苦臉的樣子把兩女都逗得噗哧一笑。

趙鈴笑後想了想這對師徒的關系也是不太正常,好奇的問道:「劉姐姐,我也是奇怪為什幺你一看到巧兒就非得和她斗嘴,巧兒這丫頭雖然有點調皮但也特別懂事。挺討人喜歡的。」

「真沒什幺。」

劉紫衣依然頑強的抵抗,只是臉色多少有點尷尬。

許平悄悄的朝趙鈴使了個眼色,趙鈴也調皮的笑了笑,兩人突然一起沖了過去,心領袖會的各抓住了劉紫衣的一手,趙鈴笑呵呵的在她腋下撓著癢,嬉笑著說:「快招供,不然一會就大刑伺候。」

「真,真沒什幺啊。」

劉紫衣本來就怕癢,這時候已經笑得全身抽了起來。其實以她的修為趙鈴根本不可能抓得住,但到底是姐妹相稱,害怕自己用武功的話愛郎會生氣,只能乖乖就范了。

胸前成熟的雙峰隨著她嫵媚的笑聲擺動起來,飽滿的身子花枝招展的亂顫著。讓站在後邊的許平口水都快流了下來,尤其是從這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兩個之間那道深邃的大溝,半遮半掩更是比脫了衣服的時候更加的誘惑人。

「快說,不然少爺就在這把你辦了。」

許平強忍了一下口水緩緩說道,抓住她的雙手有點往下滑,一副要解她腰帶的樣子。

「我說,我說。別撓了。」

劉紫衣本來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嫵媚的臉上盡是動人的紅暈。這時候聽說許平居然要在這種地方輕薄自己,頓時嚇得服軟了。

許平得逞的笑了笑,將她放開後把乖巧的趙鈴拉入懷里,狠狠的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後哈哈大笑著說:「鈴兒真乖啊,我愛死你了!」「討厭!」趙鈴幸福的矜持了一下。

「真是的,你們居然同流污的來欺負我。我命怎幺那幺苦啊。」

劉紫衣也裝模作樣的哭訴著,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服。不過現在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卻讓許平恨不得直接就把她上了才好,省得她老是發揮魅力勾引著自己的血往海綿體集中。

鬧也鬧夠了,趙鈴走過去給她遞了杯茶順順氣,嬌聲的問:「好了,姐姐,人家想聽你說說巧兒的事嘛!」劉紫衣接過茶水喝了一口,苦笑著說:「魔教分三個流派,我本來是屬於學媚術的。而且那時候還沒資格當師父,巧兒原本是教里的毒流子。後來我也不知道怎幺事就把她又弄我這當徒來了,說實在我是半點教徒的經驗都沒有。不過如雪姐姐說她天生媚骨比較適我們的法門,所以我也就只能把她收下了。」

許平想想也是,巧兒那丫頭雖然還只是一只活潑的小,但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迷人的風情。不管是嫣然的輕笑或者是委屈的撒嬌,都是讓人那幺的愛憐,自己對著她經常想生氣都氣不起來,原來這就是天生媚骨的作用啊。

趙鈴也是有這樣的感覺,總覺得巧兒讓人天生就想親近她,即使自己是女孩子,但有時候也會被她孩童一樣甜美的笑聲弄得失了神。

劉紫衣見兩人都一副贊同的樣子,嘆了口氣繼續說:「誰知道她在用毒的天分卻也高得嚇人,沒事就瞎搗亂,把整個媚流搞得亂七八糟的。沒辦法我只好和教請命跑到京城這來了,沒想到的是她居然說要跟著師父,又追來了。別看她一副乖巧的模樣,這些認識她的人一看她來了腦子就疼。」

「就這事啊,也不是什幺大事。」

許平說話的時候趙鈴也同意的點了點頭,畢竟巧兒本來就有點活潑調皮,天真和嬉鬧也是她的本性。

劉紫衣皺起了粉眉,搖頭嘆氣的說:「我到了京城就接管了醉香樓。當時正是發展勢力的時候,她老實了一段時間,我本以為她已經懂事了,誰知道,那丫頭有一次居然在姑娘們喝的水里都放了春葯。弄得一個個都發了瘋一樣的邊脫衣服邊往大街上跑,我和其他人滿大街的去找,一個個把她們拉來,醉香樓也是在這一次事件後才名聲大振的。」

趙鈴頓時吃了一驚,問:「不是吧,她居然會干這樣的事?」畢竟巧兒跟在她身邊的時候雖然好動,但也算是乖巧懂事了,沒想到竟然會玩得這幺瘋。

許平也是一愣,一群大姑娘一個個從青樓里脫著衣服跑出來,一邊喊著我要男人一邊裸奔,這是什幺壯觀的場景啊!雖然是青樓女子,但按現在人的思想,做了這樣的事一個個估計都活不下去了。

劉紫衣這才苦笑著點頭說:「我這哪是她師父啊,我簡直都把她當我祖宗了。那次以後有的姑娘都想自盡了,後來好說歹說才讓她們打消了輕生的念頭。」

許平錯愕了一會,突然眼里精光一閃,問道:「老實說,當時是不是因為怕了才把她送到我這來的?」劉紫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怯怯的說:「嗯,我都有點怕她再鬧出什幺大動靜來。剛好柳叔說要給鈴妹妹找一個保鏢,我就趁機把這個惹禍精塞了過來,還好她到這以後老實了不少。」

「好啊!居然敢打少爺的意,論律當奸!」許平著臉一拍桌子,把兩女都嚇了一跳,但唱戲一樣的腔調把話說了出來。

兩女先是一愣,但隨後被許平這下流的話逗笑了,咯咯的笑了起來。

嬉笑之余,許平對於這種溫馨的感覺很是喜歡,正高興的時候突然感覺體內的真氣微微的有點躁動。似乎有什幺東西在牽引一樣的沸騰起來,臉色頓時就變了。

劉紫衣比趙鈴靈敏多了,一看許平嚴肅的臉色頓時嚇了一跳,急忙問道:「爺,你怎幺了?」「沒什幺!」許平面色凝重的擺了擺手,剛才那一瞬間不知道是怎幺事,體內從突破戰龍訣三層開始以後一直很安靜的真氣突然不安的沸騰起來,似乎冥冥之中有什幺東西在吸引著它們一樣。

「平哥哥,你沒事吧!」趙鈴小心翼翼的問道。

許平稍微的感覺了一下,丹田內的真氣這時候又沉靜了一下。心里感覺到一點點不安,自從修煉戰龍訣以後從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細想自己已經忙碌了許多時日,一直都沒什幺時間修煉一下,於是站起身說:「我武功似乎要突破了,所以准備閉關兩日。」

沒等兩女反應過來,許平就轉過臉認真的囑咐道:「一切都按正常的運轉就行了,我不會閉關多久。最多三、四天就可以了!」「嗯!」身為習武之人的劉紫衣自然也知道突破的重要性,慌忙的點了點頭,許平也不過多的去解釋,辭別她們後一轉身來到後府緊鎖的一間廟堂里,這里供奉著從萬寶閣請出來的鬼谷子像,威嚴的立於殿上。

許平恭敬的給他行了禮後,這才將門緊鎖。在草榻上盤腿而坐。關閉了五識後開始梳理著已經有些散亂的真氣,奇怪的是這時候體內的真氣卻是安靜得和平日沒什幺兩樣。

許平伸直了雙手,氣走全身的循環了幾圈,還是感覺沒什幺不一樣的地方。又試探著按照心訣修煉一遍,讓渾厚的真氣隨著奇筋八脈游走一遍,也沒有半點境界要有所突破的跡象。

沒有任何異常才是讓許平最害怕的地方,剛才那種真氣的躁動,一瞬間似乎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樣的恐懼又浮現上來。為了謹慎一些,又催動著體內的真氣,小心翼翼的從戰龍訣入門的心法修煉起來。

神游太虛,久未練功的許平徹底沉浸在了神奇的世界里,重新體驗了一遍每一次突破時的喜悅和對下一次突破的期待,渾身上下散發著隱隱的金色光絲。

整個人巍然不動,卻隱隱似有無盡的力量一樣。

最後一絲真氣游歸丹田的時候,許平收了所有的真氣,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實在是太詭異了,一切正常沒什幺不一樣的地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還是沒感覺到有什幺變化。

嘆了口氣,許平也不知道那煩躁不安到底是因為什幺,尤其是隱隱被牽動的感覺更是思不得其解。無奈也只能暫時這樣了,站起身來,走到鬼谷子的像前凝視了一會,可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廟堂的屋頂上,一個飄逸的身影正直直的立於風中。約莫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臉上的表情嚴肅中帶著幾分剛毅,美須和長長的頭發隨風飄擺著,加上一身白色的儒袍看起來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整個人似乎融入了環境之中,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在許平睜開眼睛的同時,他也睜開了緊閉的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呢喃著說:「想不到啊,竟然已經修煉到了如此的境地。可惜空有法門,可惜啊!」說完詭異的一笑,沒見他有半分的移動,飄逸的身影卻是隨著微微的輕風而走,不是一般練武之人那樣的飛檐走壁,而是未動分毫的立於虛空中,背著手乘風而去。

許平坐在像前思考了好一會。疑惑還是久久無法解開,試探性的催動了全身的三層真氣,發現依然是停滯不前。按江湖人的等級還是地品中級的階段,連真氣都沒增長的跡象。

想了許久還是沒半點頭緒,嘆了口氣後許平也只能讓自己別想那幺多,或許只是一時間的錯覺而已。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幺久,不知道這一閉關到底閉了多久。

推開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古代沒有污染的清晨空氣,頓時覺得全身都舒展開來。一看門口,卻是圍著一圈人正東倒西歪著,有的眯著眼坐在地上,有的還依靠在柱子上睡覺。張虎滿嘴口水的仰靠在圍牆上。劉紫衣也是一臉疲倦的蹲在地上睡著了。巧兒這丫頭更是蜷縮在地上,身子微微有點發抖的躺著。

一種感動頓時涌上了心頭,許平不禁感覺到了一陣溫暖。有這幺關心自己的人還需要去奢求什幺,只要能好好的把握這一世的生活,對得起這些愛自己的人就可以了。

「啊,小流氓你可算出來了。擔心死我們了!」紀靜月掩飾不住欣喜的走了過來,款款的羅裙隨風飄舞,在清晨的陽光里就像一個仙子一樣。

眾人一聽也醒了過來,揉了揉還有點朦朧的睡眼,七嘴八舌的圍繞了過來。

「子,您沒事吧!」劉紫衣是第一個靠過來的,看許平那副神清氣爽的樣子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人家先去睡覺了。」

巧兒起身後並沒有走過來,而是揉著不願意睜開的眼睛搖搖晃晃的走了,不過許平從她疲憊的神情和黑眼圈上也看的出來小魔女確實是挺關心自己的。

張虎則是站在一邊並沒有說話,不過那種男人間的關心也用不著語言來表達。

「我沒事,害你們擔心了。」

許平一反色狼的常態,將劉紫衣抱在懷里後朝旁邊的小姨溫柔的說道:「我閉關多久了?」「兩天了!」紀靜月故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著,但說完也是忍不住一個勁的打哈欠。

「子,您兩天沒吃飯了。院子里准備了各種早點,您先用一點吧!」劉紫衣溫柔的說道。這時候覺得被愛郎抱住是很自然很幸福的一件事,也不感覺有什幺羞澀。

「小流氓,一出來就知道揩油!趕緊先吃一些吧。」

紀靜月也難得的沒有和許平斗嘴,不知道是因為疲倦,還是因為這兩天的擔心搞得沒精力去吃醋。

「嗯,走吧!」許平呵呵一笑後拉著劉紫衣走到了亭子里,一看小米還靠在桌邊睡著了,旁邊的一群小丫鬟們也一個個困得睜不開眼。

知道這丫頭一直都准備在這伺候著,許平上前心疼的將她喚醒,示意她先去休息。不過小米看到許平後欣喜了一下卻堀強堅持先不休息,跑前跑後的將眾人的食具和酒菜張羅好,一如既往的站在許平後邊伺候起來。

「今天的菜真豐富啊,清淡一點好。」

許平笑著看著桌上的菜,小米這丫頭也是夠體貼的,今天的早餐安排了清一色的清淡小吃。蝦餃、稀飯,還有一些不知道名堂卻精致無比的素菜,看起來比前世在電視上看的廣州早茶還要誘人。更關鍵的是還有一鍋香氣四溢,顏色已經繳得和牛奶一樣的高湯。一看就知道是小姨的手藝。

輕輕的捧起碗喝了一口後,頓時就有數十種中葯的香味攻占了味蕾。口腔里更是各種香味混起來四處沖撞,許平不禁眼睛一亮,將湯全都喝了下去,擦了擦嘴巴贊嘆道:「小姨的湯真是天下一絕啊,就是宮里的御醫估計也沒辦法做出來。當你的老公真是幸福無比啊!」「去你的,剛出來就想調戲姑奶奶。早知道我在里邊加點砒霜就好了。」

紀靜月在小米和劉紫衣面前被調戲,頓時有些掛不住臉面,有點責怪,但卻帶著高興的嗔道。

「呵呵,我是說真的嘛!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吧!」許平暫時沒精神和小姨打嘴仗,吃了一口青菜後緩緩的說道。

「嗯,趙鈴妹妹和姚露白天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原本我是不希望她們太累,不過她們也倔強的要在門口等著。昨晚無奈之下,我點了她們的睡,讓巧兒把她們送房間去。凝雪和媽也是一起在外邊守著,胙天傍晚的時候小姨來才把她們勸去的。不過巧兒和小姨也是一晚上都沒睡。小米這兩天更是衣不解帶的做著熱菜等著您出來。」

劉紫衣一邊溫情的幫許平續著湯邊說道,不過語氣是十分的自然,好像這些事本來就應該發生一樣。

「嗯,嚇著大家了,其實我沒什幺事。」

許平有些自責的說著。沒想到閉關兩天竟然會把她們給嚇成這樣,想想眾女一個個衣不解體的守著自己,心里就涌現了一陣暖意。只是不知道美婦岳母林紫顏擔心自己是怎幺樣的一副表情。

「對了,張虎,小夜那邊的事辦的怎幺樣?」許平這才想起張虎來了,那小夜那邊的事也應該辦好了。

張虎一聽有正事,馬上打起精神答道:「子,我派人隨著她一起去江南破軍營。拿了您的通牒和紀老將軍的印章,事情辦得異常順利,將所有的兵器集中起來後因為她們的人手不夠,我找了當時在河北認識的劉宏,從他手上借了一些人馬幫忙押運,又秘密的派遣了幾個忠心的兄讓他們跟著去東瀛打探情況。」

「嗯,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明天再來當差。」

許平見他滿眼的紅色血絲,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他也累得不輕,從難民中挑選的一些人全都是由張虎在訓練的,現在他白天忙著別的事晚上還得來守著。聽完後點了點頭讓他去休息。

「屬下告退了。」

張虎行了一禮後也去休息了,現在早已疲累到了極點,原本鏗鏘有力的腳步這時候竟然也變得有些輕浮。

許平腦子里想了想,似乎今天是學子們第一天進京趕考的日子。自己是不是要上街稍微的看一下,見旁邊的三女都是一臉的疲累,連哄帶嚇的讓她們去休息,自己一個人拿了銀兩踱步走了出去,打算第一站先去市場上逛一下。

走在喧鬧的早市上,雖然已經吃過了早飯,但許平還是禁不住四散飄香的民間小吃的誘惑,又吃了兩碗香嘖嘖的豆腐腦。真氣躁動的煩惱早就被眾女的深情給掩埋了,雖然她們說得很是輕描淡寫,但卻讓許平心里幸福到不知道該怎幺去表達了。

一牆之隔始終是兩個世界,和城外的遍地難民比起來,京城之內還是保持著聲色犬馬的熱鬧。好在這段時間張慶和為了進一步的拉攏人心,借著商部的名義一直在開粥場燒錢所以沒出現什幺動亂,安定了難民的同時也是博得滿堂的好彩。

今天京城顯得格外的熱鬧,除了以往的人群和小商販外,還多了一些形形色色的讀書人,有的一臉擔憂,也有的邊走路邊搖頭晃,讀著手里的書,時不時還撞上了街上的行人,就算被罵了還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許平看見,不禁生氣道:「書呆子,怎幺不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

走了一會,見前邊圍著一群看起來都是讀書人的圈子,義憤填膺的罵著傷風敗俗,有辱斯文之類的話,不禁靠上去想看看熱鬧。走到前邊拍了拍一個在邊上只是看著但沒有開口的學子,行了一禮後問道:「這位仁兄,在下幾位在此相聚不知所為何事。」

那個學子頭,見許平倒是有幾分賣相,唇紅齒白的挺有當小白臉的本錢。他見許平也是一副學子的打扮,謙虛的了一禮後問:「兄台是不是剛抵達京城。」

「正是,還煩仁兄為小解惑。」

許平有點受不了這種文謅謅的說話方式,恨不得直接掐住他的膀子逼問得了。

學子一副神秘的樣子,壓低了聲音說:「難怪你不知道了,前段時間京城出了一個叫洪順的狂人,舌戰群儒後居然得理不饒人的將禮部的老學究們羞辱了一番。此次上京的才子有不少是他們的門生,氣憤之余也想幫老師們討一個公道。前一日有一個名叫和進的學子卻公然站出來支持洪順,這當然是惹了眾怒,這廝猖狂至極,甚至在洪順被太子看中的安福茶館里擺下擂台,挑戰所有不服的學子。」

許平頓時就感興趣了,好奇的問:「喔,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此人既如此狂妄,那各位學子不是正好有一展才華的機會嗎?」「哎,無奈都才疏學淺,敗在了和進的手下。」

學子搖了m。一,有點沮喪的說:「要是能贏得了他,也不至於在這討論對策了。」

看著還在高談闊論的一群人,許平不禁暗罵了一聲活該。心里卻對另一個冒出來的狂人感興趣,竟然有這樣的才能,先不管是不是實干派的,光是吵架罵街就有用武之地了。

「多謝兄台解惑,不才正想去看看和進是不是三頭六臂,就此別過。」

許平行了一禮後看了看那群拿人家沒辦法卻還在這裝b的家伙,鄙視一眼後就朝著安福茶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