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五章?小寵趙鈴,瑣事纏身(1 / 2)

流氓大地主(全) 本站 10496 字 202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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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不少武林出身的侍衛對這神秘的大供奉很有興趣,但無奈宮里令行禁止也只能一哄而散,全去自己的崗位上。不過這樣的事也是特別的嚴重,侍衛長們一邊吩咐加強警戒,一邊跑向上司匯報去了!

許平跑到了宮門口,順手將四個夜校打暈後逃出來,剛想松一口氣的時候,一頭不由得罵了一聲。身後竟然跟著一個人自己卻沒發覺,再一看尾隨而來的是自己名義上的師父「人間判官」石天風,心里立刻就起了想試探他一下的興趣。

石天風也不著急出手,等著許平出了宮門以後眼神一厲,腳下的步伐也快了起來。許平自然不敢怠慢,也是加快了速度朝東山的竹林跑了進去。

宮門的動靜那幺大,這下可算是鬧聞了。但侍衛必須嚴把宮門不能擅自出宮,一看人都出了皇宮自然就沒辦法再追了。這樣的事只能移交給護城禁軍去處理。

交接沒過多久,一隊禁軍的輕騎乘著夜色朝著東山追去。

在樹林里跑了好一會,眼前已經是一片的開闊地,是適較量的好地方,許平跑了一會突然感覺腦後一涼,本能的轉身一拳打出,卻是和石天風的拳頭硬碰硬的打到了一塊,兩人頓時就像彈弓一樣的左右分開。

媽的,這老小子是什幺時候追上自己的,玩陰的,!許平晃了晃手,看來他也只是試探,剛才那一拳絲毫沒地品該有的威力。

石天風也是暗自吃驚,本是不想驚擾其他人才決定出宮再把此人拿下,沒想到他輕功不怎幺樣內功卻是不錯,自己隨意的一拳竟被他硬生生的接了下來。雖說如此但心里也沒多少的看重,畢竟許平看起來確實不是什幺絕世高手。

腳只是輕輕的一點,石天風如離弓之箭一樣朝許平急馳而去,這次出手也不怎幺謙虛了,地品之威的一拳蘊含著剛硬的內力直接轟出。

許平還是第一次和他交手,一時間還真有點慌亂。再加上修煉的戰龍訣本沒有什幺套路,無奈之下只能咬著牙爆喝一聲,右手握拳再一次和他硬碰硬的撞到一起。

「地品下階!」石天風驚呼了一聲,沒想到眼前自己原本有些輕視的對手竟然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實力,想抽手來已經是來不及了。

兩人的拳頭硬碰了一下,許平頓時感覺到虎口生疼,疼得直咬牙,好在面具戴在臉上看不出表情來。

石天風也不太好受,拳頭也是一陣的劇痛,退身稍微的穩了一下心神後,看了看許平,語氣有幾分客氣的說:「不知道閣下是哪派的好漢,是否石某舊識?」

「打就打,哪來那幺多的廢話!」許平諂著嗓子嘶啞的說了一聲,學著以前電視上看過的那些個起手的招式,擺了一個類似於黃飛鴻的姿勢!

石天風頓時就警惕起來,眼前的姿勢怎幺看都看不出是屬於哪一門派的武功,當下就對許平不敢大意。

許平也是暗自叫苦,戰龍訣空修內力,等於是一顆炸彈卻沒有可以點燃的導火。老子不擺這姿勢難道站這給你跳個舞啊!盡管心里沒底,往前的手還是挑釁的朝石天風招了一下。

「好詭異的武功啊,石某來會會你。」石天風也是多年沒有出手的了,知道來人的修為應該是不在自己之下。保持了一貫的冷靜後雙手成拳,立地後又順勢一點,整個人直直的朝許平沖了過來,半空中拳風大作,等到了面前的時候卻是凌厲的一腳掃了過來。

「來的好!」許平刻意的改變了一下聲線後迎了上去,左手撥開了來勢洶洶的一腳後,右手成手刀直逼他的面門而去。石天風也趕緊轉了一子,一手架住了許平的手刀後揮出一拳。

許平馬上就打出一拳迎了上去。內力的高低立分,在半空中的石天風被打退到了後邊又蹣跚了幾步這才站穩下來,雖然一樣是地品下階,但許平仗著戰龍訣修煉而來的強大內力還是贏了這第一個照面。

「閣下好武功,不知為何夜闖皇宮。難道不知道這是死罪嗎?」石天風一邊爆喝,一邊打了一個許平從未見過的古怪架勢,左手朝天呈爪狀,右手護胸前成拳。立了一個低腰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前來人的修為明顯在自己之上,這時候也不管保留,將自己壓箱底的功夫拿了出來。

「好奇怪的套路,閣下這是什幺武功。」許平修煉的戰龍訣即使到了第三層還是只有內力修煉而沒有套路拳法,見老東西果然一直留了一手,模仿著擺出了和他一樣的架勢問道,心里對這石天風藏著的武功套路很是有興趣。

「有形無神,空有架子!」石天風爆喝一聲後,雙手不停舞動著直朝許平沖來,每一次出手都是快速而沒半點停滯,一會成拳一會成爪,還以手刀攻擊許平的脖子處。每一次都是短暫的出手,一被擋住立刻就收,換形攻擊其他的地方。

如此復雜而又多變的攻擊一時間竟然打得許平有點手忙腳亂起來,招架得有一些勉強。

纏斗了十多分鍾後,石天風的速度越來越快,攻擊也如流水一樣瞬間就流暢起來。許平身上已經挨了十幾下了,不過卻是有點看明白了石天風的拳法,模仿起來又朝他自己攻了去。雖然每一招都是一模一樣,但石天風只是輕巧的撥手就破解了許平所有的攻勢,許平頓時落了下風只能一味的防守。

「無神無實,賊子還敢學我!」石天風狂喝一聲後,剛猛的一掌擊向許平的胸口。

許平趕緊雙手交叉的硬擋,雖然沒什幺傷害但也被他打得後退了好幾步。心里暗自的叫苦不迭,沒想到這個老家伙一把年紀了竟然還這幺強,自己那高出來的一點內力在他這精妙的拳法下基本算不上什幺優勢。

斗喝……」石天風大吼一聲,不等許平有喘口氣的功夫,雙拳並握又纏了上來。

許平也想還手,但氣得腦袋都冒煙了。這老東西根本不和自己硬碰硬,自己剛想動手的時候,他的拳路立刻就變得特別柔軟,躲避自己的鋒芒,自己沒辦法只能防御的時候,他又變得剛猛無比,幾乎不給自己出手的機會。

「媽的!」許平也是紅了眼,痛罵了一聲後不管他的攻擊,硬生生的用胸口挨了石天風一拳一腳之後,拳頭猛的砸在了石天風的肩膀上,石天風立刻吃疼的後退了一步。

「來呀!」許平也是氣昏頭了,剛才吃了那幺久的虧現在才賺來一點,立刻高興的沖上前去。

「好!」石天風贊許的笑了笑,再度擺出架勢,這次的攻擊變得更加的流暢起來,似乎剛才那讓許平已經有些受不了的武功還是有所保留。

老不死的!許平這次徹底的慌了手腳,本就沒什幺套路可言,這時候也只能狼狽的躲避著自己的要害,硬擋著他越發凶悍的拳腳。

「大供奉,我等前來助你!」兩人纏斗的功夫,禁軍騎隊已經到了,一列列奔跑的駿馬跑過來頓時就風塵滿天,看著這揚起的塵灰一估計絕對不低於五人。

禁軍見賊人居然能與大供奉石天風打個難解難分立刻就吃了一驚。三個將領默契的互看了一眼,從馬背上一躍而起,各自用出了拿手功夫加入了戰圈,沒一個人敢放松大意,一出手就是自己的絕招,更絕的是三人的攻擊居然隱隱有一種配,就像一套精深的群體武功一樣,他們蒳手八腳的攻了過來,許平頓時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本來和石天風的纏斗就已經夠吃力了。現在居然一下加入了三個二流高手來,光招架就已經忙不過來了哪有空去攻擊。

沒一會的功夫,高下立分!石天風也沒因為禁軍的加入而覺得以多欺少,還是繼續揮舞著拳頭朝許平砸去,許平也感覺身上密密麻麻的疼,如果感覺沒錯的話,一秒的時間里自己起碼得挨他們兩下。

「!」這更激發了許平的血性,爆喝一聲後不管身上雨點樣的拳頭,咬著牙腦子里開始清晰的浮現出剛才石天風的武功套路朝他們攻了去,即使是現學現賣但也將三個禁軍將領打得一時間沒了剛才的凶猛。

見許平已經有些了解了自己武功的套路,而且還用得那幺活靈活現,石天風只是腦子稍微一轉,居然又換了一套以掌為的武功攻了上來,趁著三個將領攻擊的時候,抓住了一個空隙猛的朝許平的胸口打了一掌。胸口傳來一股翻江倒海的疼痛,雖然看起來沒傷到筋骨但卻會造成內傷的掌法,許平嘴角馬上流出了一絲鮮血,後退幾步後又朝前迎過去和他們斗在一起。

「閣下武功如此之高,為何要和朝廷對抗,束手就擒吧!」石天風躲過許平一掌後大聲的說道。

一個不注意,三個將領中一個用腿攻擊的,突然被許平發瘋一樣的一拳硬打到了大腿上,直接把骨頭給打折了,慘叫一聲,抱著自己的腿往後倒去。

「二!」使爪的大漢見狀,爆喝了一聲後直接就朝許平的面門攻去。許平趕緊伸手將他凌厲的一爪擋住,另一只手擋住了另一位將領剛烈的一拳。

石天風頓時又找到了空隙,電光火石間再次運起一掌,猛的朝許平的胸口攻去,就在快攻到的時候,許平突然心里一發狠不顧旁邊兩位將領的攻擊,硬生生的用身體接下他們的招後,大吼一聲也雙手成掌集中所有真氣,和石天風硬碰硬的撞了起來。

雙掌一碰頓時就刮起一陣狂風將四人都震開了,余下的兩個將領的武功比兩人都低很多,頓時就被這強橫的內力碰撞弄得五臟六腑都有些抽疼了。

石天風倒沒多少事,只是虎口處感覺到鑽心的疼痛,翻過手一看,整只手通紅,手掌也腫了起來,頓時嚇了一跳。許平這邊可就不好受,雙手雖然沒什幺事,但人卻像脫線風箏一樣的吐出一口鮮血,直直的朝後邊飛去,飛出差不多十米遠,撞到了-顆大樹才跌到了地上,整個人無力的跌躺在地上。

「此人內力之高,放眼江湖,能敵之人寥寥無幾。」石天風滿面嚴肅的翻過手一看,剛才還好好的手掌心突然慢慢的裂開,開始往外滲著鮮血,虎口處的骨頭也是隱隱有些錯位了。這邊以四敵一居然還這幺艱難的取勝,這一場其實是自己敗了。

「大供奉,他是什幺人。情報根本就沒有說京城里還隱藏著這種頂級的高手。」腿骨被許平打斷的將領在其他兩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滿臉冷汗的問道。

騎兵隊也慢慢的圍攏一起,一個看起來精通醫術的中年人,開始為他醫治起已經變形的小腿,他始終咬著牙,沒坑一聲,但目光卻尖銳的集中在了許平的身上,大有「實在不能生擒,就一聲令下將他就地處死」的意思。

「不知道,不過要不是有你們助陣,我也沒信心能把他拿下。此人內功高強,但卻如一座無法利用的寶庫。我想他要是有一套熟悉的拳路的話,即使沒辦法打贏我們的圍攻,起碼還能從容而退。」石天風一邊心有余悸的說著,一邊撕下自己的衣角緩緩的包起了已經腫得快和豬手一樣的手掌,冷汗微微的有點流下。

「此人的武功如此高,不管潛入皇宮有什幺目的,還是先拿下再說吧!」使爪的將領想起許平手上那可怕的力道,緊張的說道。

許平緊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身上的骨頭似乎都斷得粉碎一樣。只要自己一想動立刻就全身劇烈的疼了起來,微微的呼吸似乎都能聞到自己體內的血腥味,張了張嘴剛要說話的時候,一股鮮血立刻就從喉嚨口涌了上來。

媽的,不會就這樣死這吧!許平一邊看著夜空一邊想著,老子還沒過上腐敗的生活,難道具要死了。剛才的一掌幾乎抽空了所有的真氣,這會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就猶如沒重量一樣,十分的難受。

腦子微微的有點發昏,許平開始有點後悔自己干嘛要無聊到去單挑石天風。這強硬的內力有什幺用,人家沉浸武學數十載,早就是江湖上數得上號的高手了,修為之精深根本不是自己這種半吊子能抗衡的。

後悔啊,許平覺得腦子越來越迷糊了,眼皮也越來越重似乎抬不起來一樣,就在昏昏欲睡的時候腦子里突然出現了無數的景象,一幕幕那幺清晰的一閃而過,趙鈴在猛虎寨時情動的眼淚,劉紫衣溫柔相依時的柔情蜜意,京城郊外那些空洞無神的難民們只渴望著填飽肚子的無助,自己剛降生時父母和皇爺爺的喜悅。

老子不會死!許平猛的清醒過來,咬著牙握緊了拳頭不讓自己沉睡過去。好人不長命,老子這禍害一定要遺千年。

就在這時候,匪夷所思的事發生了,許平驚訝的發現自己原本已經掏空了的滿身真氣竟然迅速的由丹田里制造出來,用一種全所未有的速度正迅速的充斥著自己的全身,而且速度和質量似乎比起原來的還強上不少。

經脈里充斥著飽滿的真氣,許平未曾這樣的舒服過,閉上眼感覺著體內越來越澎湃的真氣繼續的游走全身的各大位,感覺似乎是開始爬上了一種新的境界一樣。

「大供奉,此子……」禁軍將領們心有余悸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許平,雖然已經將他打得動彈不了,但還是不敢貿然的上前。

石天風拿出別在腰上的葫蘆,猛的喝了口酒後說:「能生擒就擒下吧,畢竟這樣的高手有限,我真沒辦法痛下殺手。再說了不管此子是何人所派,單單從能策動一個地品高手夜潛皇宮這一點上來看,都必須好好的審問才行。」

眾人這才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但也不敢小看許平,三個將領也是不敢單獨上前,只能一招手示意其他的騎兵慢慢的朝許平圍上去。

就在眾人慢慢圍上的時候,許平也完成了質的突破。雖然剛剛被打得滿是創傷的身體已經沒辦法再打下去了,但還是倔強的站了起來,看了看被自己嚇到的禁軍們,朝著天哈哈的狂笑了起來,手一揚,性的真氣立刻噴揚而出,把他們驚呆了。

「地品中階,此人居然在身受重傷,還能參悟到此等境界。」石天風驚呼了一聲。看許平身上隱隱開始散發的氣勢,馬上就知道了是怎幺事!

雖然是有點荒誕,但這次由死到生的經歷還是讓許平一舉突破了停滯好幾年的地品中階。許平笑得眼淚都快下來了,身體里飽滿的真氣讓人感覺神清氣爽,美中不足的是身上又酸又痛的讓人特別的難受,這。

看著許平這樣豪放的大笑,禁軍們立刻警惕的後退開了。就連剛才以為已經十拿九穩的石天風也是面露凝色一臉的警戒,盡管對突破中階的事很是羨慕,但眼下情況只能准備再次出手了。

「騎兵三縱聽令。」

為首的禁軍將領當然知道地品中階是怎幺樣的一個境界,如果今天讓來人跑了的話,以後就沒有機會把他拿住了,現在二和大供奉已經有傷在身,估計再打也不可能將他拿下。等到他中階的實力徹底恢復,那後果就嚴重了。

這時候顧不得什幺道德和風度,將領臉上盡是陰霾,深知如果這樣的高手是敵方所派的話威脅會有多大。咬著牙准備用後邊的五騎兵一起沖鋒將這變態的家伙殺掉,趁他病要他命。

石天風也知道自己這情況等於是無力再戰,這時候或許禁軍的決定是最明智的,要是任這樣一只猛虎跑了的話,以後可沒多少安寧的日子可過,五禁軍的沖鋒即使是自己全盛的時候估計都很難逃脫,雖然有些可惜這強大的身手,但最好的辦法也只能是這樣了。看著已經逐漸止住笑聲,略微安靜下來的許平,心里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全線沖擊。」隨著為首將領的一聲大喝,騎兵們馬上就發出了喊叫,策動韁繩朝許平所在的位置揮舞著大刀沖了過來,夜光下鋒利的刀刃,映著一道道滲人的寒光。真正的軍隊沖鋒帶起的沙塵和漫天的殺氣就連石天風看見都有種恐懼,一個再厲害的高手身受重傷在這種凶橫的沖鋒下,估計是不會有活命的可能了,想到這,心里的不安才有些少了一點。

許平靜靜的站在原地,就像什幺都看不見一樣。對眼前直直朝自己沖來的五騎兵敞開了雙手,這時候地品中階的強橫氣勢頓時就散發了出來。身體里原本已經抽空的真氣憑空的又充滿了全身,雖然還沒辦法突破到戰龍訣第四層,但對於地品的突破已經讓許平感覺大有收獲。

「來吧!」許平面色一凝,一副玉石俱碎的嚴肅。

「殺呀!」禁軍的將士們雖然心里一顫,但良好的修養還是讓他們馬上就定下神來,揮舞著刀繼續向前沖著。

喊殺聲在幽靜的夜晚顯得那幺的喧鬧,單是這肅殺之氣已經足夠讓敵人膽寒。

「殺你媽,老子可沒那幺傻!」許平突然狡猾的笑了笑,順勢借力的一點,剛好快速的爬到了大樹之上,朝傻了眼的禁軍罵道:「你們一幫龜兒子,真當老子是傻蛋啊,一人單挑五,你他媽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別說禁軍了,就連一向沉穩的石天風也看傻眼了,剛才還一副同歸於盡的氣勢讓人肅然的起敬,這一會的功夫就變得和個罵街的流氓一樣,哪有半點地品高手該有的風范啊!

「,一群智障!這幺小的地方騎什幺馬。」許平笑呵呵的看著禁軍的騎兵們的沖鋒躲避不及的擠入茂密的樹林里,有的馬頭根本掉轉不過來,有的已經被長長的樹枝打得摔倒在地,有的更是撞到一起去,頓時就亂成了一鍋粥,立刻就哈哈的狂笑起來。

將領看著這一幕頓時氣得臉都綠了,這幺多的騎兵擠在一起沖進茂密的樹林里根本就施展不開,五訓練有素的禁軍這時候的戰斗力連一步兵都達不到。

樹林里亂得那叫一個人仰馬翻,騎兵一進去幾乎就沒辦法調頭出來,有的已經摔落在地,躲避著同伴的馬蹄,這意外的一幕看得石天風臉也都綠了,估計他也沒想到許平短時間內就對地形做了這幺快的反應。

許平這時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碎成了布條,整個精壯的上身赤裸了出來。強健的肌肉上滿是剛才戰斗時留下的傷痕和一些瘀青。烏黑的長發在風中飄動著讓人看不見臉龐,再加上嘴里面不干不凈的話,氣得禁軍們沒半點的辦法。

無奈之下只能一個個先下馬來安頓著混亂的局面,但馬匹受了驚嚇都不聽話了,這時候哪還有戰斗力來殺許平了。

許平也不想繼續和他們玩了,悠閑的幾個跳躍到了石天風的面前,剛想摘下已經裂開的面具表明自己的身份,這時候大地突然由遠到近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傳來了一陣更加急促的馬蹄聲。

「是一營!」將領滿面驚喜的看著朝這邊而來的大批騎兵。

許平轉頭一看不禁嚇得直吐舌頭,皇宮方向來了一批人數更多的騎兵,這一營的人馬是最多的。足足有三千多人,全是一等一的好手,這時候一齊沖過來所帶起的沙塵是鋪天蓋地的,為首的是一個白胡子的長刀老漢,三千禁軍前行除了馬蹄聲外幾乎聽不到其他的雜音,肅殺之氣讓人一看就不免的膽寒。

「哈哈,想不到今晚搞得這幺熱鬧。你這老不死的果然給我藏了私,要不是老子借機試探你還想藏多久?」

,禁軍一營都出來了。許平見玩得有點大了,趕緊收起了玩心,在石天風滿面的警惕下將面具一摘,挽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發,一臉歉意的微笑。

「你,你。」石天風一聽聲音很耳熟,只是這時候許平的樣子實在狼狽,長長的亂發再加上是在半夜,有點看不清楚。

「靠,老子的造型稍微頹廢一點你就看不出來啊!」許平可不想被這三千禁軍當成靶子,到時候還地品呢,天品照樣得被他們宰了。一邊罵著一邊無奈的挽起頭發,石天風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居然是太子。

「怎幺是你?」石天風立刻就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平。

三縱的三個將領們這時候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不過一看真的是當今太子,雖然心里感到奇怪還是跪了下去:「末將參見太子。」

其他的騎兵除了已經受傷起不來的,其他人也趕緊跪了下去。長刀老將也是見過許平的,朝後邊遞了個眼色後也領著自己的手下翻身下馬,面色上盡是不解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疑惑。

「奶奶個腿的,你這老家伙出手還真是重。老子現在胸口還疼。」許平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平身後,一邊揉著胸口一邊朝石天風抱怨道。小騫神鈴]一坤爭攤礬

方這怪我嗎?你三更半夜的不老實待著,跑到宮里還一副作賊的模樣,誰見了都得懷疑。」石天風起身後想通了是怎幺事,臉氣得都有些發黑了,歇斯底里的喊叫著:「而且你小子真把我逗著玩是不是,老子看夜的時候你就來捂亂,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

「行了,禁軍留下兩匹馬先去吧!晚上是本太子心血來潮想找大供奉切磋一下,沒想到鬧得這幺大動靜。明天我會讓人給受傷的兄都送點銀兩。」許平嘿嘿一樂後笑著說道,這老家伙第一次用的拳路實在是太高深了,不榨他點油水出來肯定是不行的。對於石天風的咆哮基本就是忽略不計了!

「末將領命。」眾將領應了聲後開始幫忙將傷員們都抬上馬,留下兩匹馬浩浩盪盪的走了,也沒人開口問晚上到底是怎幺事。

一晚上的鬧劇就算是這樣簡單的收場,禁軍統領該頭疼的是怎幺去解釋這荒誕的鬧劇。鬧了大半夜,竟然是當今太子一時好玩而已,要知道現在不管宮內宮外都是如臨大敵一樣森嚴的戒備著。

「老子先家去了,這一身酸痛的要死一樣,得找個葯桶好好的泡一下。」許平翻身上馬後腳一踢慢悠悠的朝竹林外騎去。

「太子殿下,您這不沒事找事干嗎?您年輕點還容易恢復,您看我這老骨頭老腳的,這一傷不知道得補多久才補的來。」石天風上馬立刻就追了上來,苦著臉在許平耳邊開始抱怨著:「而且你今晚這鬧的算什幺事啊,我要去和皇上解釋的話他能信嗎?你得和我先去趟宮里再說。」

雖然已經突破了中階,但一身的傷還在。許平動了動還感覺一陣的酸疼,想想晚上的事那幺荒唐,宮里去肯定一頓教育是少不了的。馬上就叉開話題:「你老小子也不地道,居然給我藏私。你那武功是什幺名堂啊?弄得老子現在全身的骨頭都疼。」

「關我屁事,是你沒事非玩什幺作賊的把戲。」石天風也不甘示弱的了一句,不過到這歲數可不會被許平那幺輕易的套進去,話鋒一轉說:「你別打那幺多的意了,老實的和我宮里交一下差!」

「你最先用的那套是什幺武功,看起來怪怪的!」許平好奇的問道,一副聽不見他說什幺的無辜模樣。

「不告訴你!」石天風悶哼了一聲,像小孩一樣的耍起脾氣扭過丫頭去。

「一瓶頂級的香釀十里香。」許平知道這老家伙和烈火道人一樣是個地道的酒鬼,馬上投其所好的誘惑起來。

不過石天風卻一副你收買不了我的表情。

「兩瓶。」石天風依然不為所動。

「三瓶。」開始咬著牙。

「四瓶。」貌似隱隱有些口水濕潤了嘴角了。

「五瓶。」渾濁的老眼開始有些發亮。

「日,再加就給你六瓶礎霜!最多把你抓起來老虎凳辣椒水,再賜你個大內總管的職位。」許平知道老家伙已經動心了,開始恐嚇道。

「六瓶。」石天風終於開口,不過還是一臉決絕的說:「這酒雖然珍貴,但我還喝得起,今天無論如何你得和我宮里去。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該怎幺和別人解釋晚上的事!」

「成交!」許平呵呵的笑著,反正遲早得被老媽啰嗦一頓,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趁著現在有精神的時候早點了解比較好。

「剛才我用的兩套拳路是我們石家的祖傳功夫,一套名叫十字拳,以速度和詭異見稱,爪,手刀,拳無一不能作為攻擊方式,專門針對敵人的各個要害和罩門。最後的掌法是不外傳的功夫,也是殺傷力集中一點的攻擊方式。一抓到機會就全力一擊,打中的話即使不死都得內傷。我就是靠著這些功夫行走江湖,不過這套掌法卻是我保命的根本,要不是碰上強橫的人絕對不會用的。」

石天風滿臉得意的說:「十字拳雖然不及其他的拳法那幺的有名氣,但在變幻套路與剛柔並濟這一點上卻是其他的拳法比不來的。」

「喔,有個屁用!還不是沒法把我干掉。」許平裝作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不過心中卻對石天風的十字拳特別的有興趣,這拳法確實是太詭異了,似乎一切的目的只是為了有效的進攻,雖說沒猴子偷桃之類的損招,但其變化之多還真叫人防不勝防。

「你是人嗎?你是變態!」石天風哼了一聲後道,不過對於許平境界已經比自己高一階還是有些受不了,練了幾十年才有的地品下階到現在一直都突破不了,這家伙居然被自己揍一頓就突破了,這上哪說理去啊。

剛進宮門就已經有幾個太監在那等著了,說皇上召見太子,看來是禁軍的那幫人一來就火速的跑去打小報告了。石天風囑咐許平別忘了自己的酒後就跑去療傷了,雖然話里很是輕松,但拼了那幺久也是傷得不輕。

許平也隨著太監們來到了後宮,腦子里開始反覆的琢磨一會該怎幺去應付老爹的狂轟亂炸,出了這樣的事畢竟是有點玩大了,好在老娘不在,不然的話被他們來個男女混雙打還有活命的分嗎?

寢宮里,一身白色睡衣的朱允文滿面怒火的站著,剛才原本和一新來的小宮女姐妹花在,猛的鬧得又是刺客又黑衣人的。立刻就沒了半點興致的警惕起來,好不容易硬起來的也軟了,再一聽竟然都是自己這渾蛋兒子鬧的,立刻氣得血管都快了。

許平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低頭進去,還沒來得及看見人,耳邊立刻響起了炸雷-樣的咆哮聲:「臭小子,你是腦子進水還是癢了。居然半夜引石天風出去打一架,還把禁軍也引了過去。你知不知道那幫家伙全是殺人不眨眼的。要是不小心有個閃失的話,咱們朱家就絕了後,到時候大好河山誰來繼承。我和你都沒臉去見你皇爺爺了。」

朱允文雖然陰霾滿面的破口大罵著,但看著兒子這狼狽的樣子也是沒辦法生多大的氣,一臉關心的走上前查看起許平的傷勢,確定沒什幺大事這才松了一口氣。

許平可不想被他扎在這教育一晚上,馬上就拍著胸脯保證起來:「老爹,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再說了我不是沒事嗎?你看我現在生龍活虎的樣子哪像受了傷的人,您老就別擔心了。我保證以後晚上乖乖的跑去禍害別人的閨女,干點強搶民女的事爭取給您多弄幾個孫子抱抱好不好?」

朱允文見兒子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松了一口氣後見他又是這樣的吊兒郎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罵說:「少給我耍嘴皮子了,以後不許再這樣了。一會我讓御醫送些葯你去趕緊泡一下,別留下什幺病根子。你娘那等她來你自己去和她解釋!」

「得令,不打擾您老鞠躬盡瘁的糟蹋小姑娘了。」許平說完後,怕再被罵,趕緊離開寢宮,一出門頓時就松了一口氣,以為得教育大半天,沒想到這樣簡單就過關了,是哪只小狐狸能把老爹迷得連罵自己的興致都沒有了,恩人啊。

「老子是在看奏折,明天要是起不了朝的話老子把你痛揍一頓。」現場只留下朱允文在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想想還得應付老娘的嘮叨,許平既是一陣蛋疼但心里也是感覺很溫暖,有人關心還是挺不錯的。想自己去吧,無奈現在身體確實有點虛弱,只能坐著馬車府了。

「子,您剛來呀!」

剛進府門,許平頭一看,都大半夜了,巧兒這丫頭居然穿著單薄的睡衣迎了上來,隱隱還可以看見輕飄飄的綢緞下,小特有的柔嫩皮膚,如白藕一樣的玉臂纖細而又小巧,看得人是心里一陣發癢。這就不怕半夜有色狼什幺的,真沒警戒心。

「你怎幺現在還不睡?」許平一邊朝里走一邊頭也不的問著,身上那幺臟,得先去洗一下了。

巧兒一邊在後邊跟著,一邊愁著小臉說:「還不是你給iw」的,人家原本快睡了。但宮里來人說你受傷了哪還能睡了,鈴姐姐已經在幫你熬那些葯了。」

「嗯!」許平沒多說什幺,走進卧室的時候就看見一臉擔憂的小米,領著幾個小丫鬟滿面愁容的站在了一只大木桶的旁邊,而趙鈴有些疲憊的坐在了床邊上,強打著精神,也是一臉的擔心。

「平哥哥!」

「子!」

兩女一看許平立刻就滿面喜色的迎了上來,一般男子的卧室除非〔妾外,就連父母都很少進入。紀靜月雖然也有點擔心但也不能在這守著,程凝雪和林紫顏兩人又和許平沒什幺確定的關系,自然也是不能在這。

「小米,幫我按一下!」許平給了她們一個沒事的微笑後,自己先把身上的破衣服脫下丟到一邊,光著跨入桶里泡了起來,剛一進入就聞到了濃烈的草葯味和酒味,泡一泡身上頓時就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