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梟中雄、第三十章、棺材春shang春(求月票)(1 / 2)

大香港1957 鑌鐵 2434 字 2020-07-03

高戰在阿祥面前走動著,不一會兒轉到了他後面。

腳步聲停止,一只大手搭在了阿祥的肩膀上。

阿祥身子一抖。

只聽高戰道:「九哥所有檔口的地契,合約還有賬本都在這兒嗎?」

阿祥:「九爺生前就交給我這些,這些也都是我日常幫他打理的東西,我現在都已經交給你了!」

「你沒聽清楚我問的話,我是說,所有的東西都在這兒嗎?」阿祥肩膀上的大手沉重了許多。

阿祥頭上冒出冷汗:「我,我只有這么多!」

「操,你他媽屬驢的,到現在還分不清楚狀況,你的九爺已經死了,現在我當家!你要是打著存一點,留一點的心思,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他媽打錯算盤了!」

「我沒有啊!」

「沒有?」冷笑兩聲。「你真以為老子真會相信你的鬼話嗎?或者是你把我當成了傻瓜?」

阿祥的肩胛骨快要碎裂。

忍著疼痛,阿祥一下子跪到地上:「饒了我吧,我真的只有這些東西,其余的地契,賬本都在八姨太手里,她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高戰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媽的,賤骨頭,你他媽是不是跟她有一腿,到現在還護著她?」

阿祥鼻涕直流:「冤枉啊,她是我的親妹妹。我們怎么會有一腿呢?!」

哦,原來是想替妹妹留下一些家當,媽地,既然老子來抄這個家,就沒有讓你們留一點的理由!

高戰再仔細看一眼阿祥,長得像木頭一樣,估計他那個做八姨太的親妹妹。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妹妹?我信你!你去叫她親自來見我!」高戰用不容反對的口吻說。

當靈堂前的和尚們吃完飯,開始念經超度的時候。在後面傅老九的棺材旁,高戰見到了傳說中地八姨太。

當看到八姨太第一眼的時候,高戰就知道自己猜錯了,這絕對不是一個難看地女人,正相反,艷光四射,眉目如畫。她人一進來,原本陰森的周圍,馬上滿室春光。

操,傅老九還真會享受,找了這么一個小老婆,估計他就算不死在婊子身上,也要死在這個女人身上,真他媽的騷。真他媽的浪,你看她走路扭臀,擺胯的姿勢,活像一個欠干的主兒!

「你就是八姨太?」

「既然你找我來,我當就是八姨太嘍?」女人騷媚地朝高戰遞了一個秋波。

「聽阿祥說你手頭有些一些東西。」

「我的東西多了,有金銀首飾。有刺綉地內衣內褲,還有春宮版的艷情小說…..不知道你要哪一種呢?」

高戰lou出一個陰森的笑容:「我不喜歡別人跟我繞圈子!尤其是你這樣的女人!」

「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好了,不妙了?連九爺生前都說,我是他最鍾意的心頭肉哩!」八姨太朝高戰挺了挺豐滿的胸脯,嗲聲道。

高戰抓住她的蔥指用力一扳:「你是他的心頭肉,可不是我地!」

八姨太哪里受過這樣的苦楚,只覺疼到了心口里,手指頭都快要被對方扳斷了,慘叫道:「放手啊,你這個殘忍的家伙!沒見過像你這樣對待女人的!救命啊!」

一個念經的和尚聽到後面有女人叫救命。忙不迭地跑了進來。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高戰瞪他一眼。喝道:「滾出去!」

和尚哪里見過這么凶的惡人,那眼神就足以殺人。嘴巴一閉,又忙不迭地跑了回去。

「你大聲叫啊,看看還有誰來救你?」高戰手中又加重了一些力道。

八姨太早已疼得香汗涔涔,破口大罵道:「你不是男人,你是個冷血地動物,你快放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想讓我把你指頭扳斷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樣殘忍的事了,這么嬌嫩的手指頭,就這么咔嚓,一下子斷成兩截,就算想接,也接不起來,你說可不可怕呢?」

「你,該死….沒人性的家伙,放開我呀….不要啊,我我,我說!」八姨太終於忍受不住痛苦的煎熬。

高戰松開她的手指,輕描淡寫道:「這才是個乖女人嘛,放心吧,我高探長會疼你的!」

八姨太揉著指頭,哀怨地望了一眼高戰道:「你這人的心腸怎么這么狠,九爺可比你溫柔的多了!」

「他?沒想到你還挺掛念他的!」

八姨太鼻子一哼:「九爺他雖然好色,但對我還算不錯,在這個家里面凡是有好吃地好穿地,都先讓著我,連他的發妻也爭不過我!」

「那還真是畜生不如,糟糠之妻不可棄,他卻被你這個騷狐狸給迷住了!」

八姨太橫他一眼:「你真不是個男人!想當初誰要是敢侮辱我半句話,准被九爺割了舌頭!」

「你還說你不是只騷狐狸?」高戰伸手叉開八姨太地白色孝衣,lou出里面大紅的裹衣。「老公死了還沒到兩天,里面就穿這么艷,想勾引男人嗎?要不要讓我好好干你幾下?!」

八姨太難得臉皮一紅道:「這是人家忘了拖了嘛!」

「想當潘金蓮就直說,別他媽找借口,傅老九做一回武大郎也不窩囊!」言語間再沒半點對傅老九尊敬的余地。

八姨太顯然沒想到他的變化這么快,前面還一口一個九哥喊得跟過火車似地。現在就直接把他當作「武大郎」了!

「跟你這個娘們我也不拐彎抹角,老子就是沖他的地盤來的!東西,你交出來,那樣你好,我也好,要不然,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高戰lou出一副猙獰的模樣。一雙深邃不可測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八姨太。

八姨太心中打了一個寒戰,急忙避開和他的對視。心說這人怎么這樣可怕,不僅水火不浸,還軟硬不吃,看起來不好對付哩。

再沒了之前搔首弄姿地從容,但是想讓她把吞進肚里的肥肉吐出來,還是有些不太容易。

她太咯咯一笑:「既然你把話挑明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你要地東西很多我都沒有用,什么粉檔啊,煙檔啊,還有賭檔什么的,我一個女人家也掌管不下來,但是那些房屋地契還有銀行里面的存款我是要定了!」

粉臉一轉,「老娘十三歲跟了姓傅的,一跟就是八年。她雖然沒怎么虧過我,但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個八年,多少個青春?家里面有八個老婆還不夠,他還在外面沾花拈草,把吊里的子彈全都打進了那些騷逼們的身上,讓老娘我怎么辦。獨守空房么?操逼,跟個寡婦差不多少!今天我要這些也不是貪心,只是想當成一些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