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戰在眾目睽睽中若無其事地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巴,喝了一口啤酒,漱口一樣,噗地一聲噴到地上,然後緩緩起身。
好像在眾人眼里升起一座山岳,偉岸,高不可攀。
「入肉屍穴你老母,想喝口清閑酒都被你們攪和!」這是高戰起身後說的第一句話。
駱少爺知道兩兵交戰士氣最重要,自己是金貴的命,犯不著涉險,於是就目lou凶光咆哮道:「他媽的,都給我聽好了,不管他是哪棵蔥,你們一起上去給我滅掉這個雜碎,誰要是干掉他,我就賞誰一個女人」
一聽到有女人可以打炮,而且少爺賞賜的女人向來都很漂亮,那群人馬上精神抖擻。
女人果然是男人最好的春葯,一有了她男人們的勇氣就格外地堅挺!
喪彪是駱英豪駱少爺身邊的第一金牌打手,滿身的疙瘩肉,兩個胳膊粗壯有力,最喜歡用拳頭痛扁別人的腦袋,可以說在駱少爺的人馬中向來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不免有幾分傲氣,眼見高戰這么拽逼,再聽少爺這么一說,就率先走上前攢緊大拳頭,怒道:「去他媽的,讓我喪彪來砸扁你的腦袋!」
話剛說完,突然他發現所有人都傻乎乎的瞪著他一動也不動,他看到了他們眼中的驚慌和恐懼,這令他十分迷惑不解,看到怪物了?
接著他就發覺一個冰涼的金屬物體頂在自己太陽穴上,而那個高大地家伙更是囂張跋扈的走到自己面前。用兩根手指輕輕撥開自己的拳頭,嘴角泛起一個令人討厭到極點的笑容,陰森道:「嗓門大,並不代表你膽子大,拳頭硬,也不代表你能硬過木頭!」撈起板凳轟地一聲砸在了喪彪的頭上,整個板凳嘩地碎裂!
喪彪只覺得眼冒金星。頭上一熱,嘴角tian到了咸咸的東西。他有些暈呼呼了。
高戰摸摸鼻子:「腦袋抹印度神油了么。這么堅硬?想倒就倒下吧,別死撐啦!」
喪彪拋出一個幽怨的眼神,轟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眾人差點伸出了舌頭,我kao,也太不講道義了吧!
高戰回過頭,玩弄著手中地手槍道:「你們這些做打手的,就應該安安分分地去殺人放火。搶劫掠奪,欺負女孩子不是你們這些粗人兼野獸該做地,記住,做流氓一定要厚道,千萬不要欺負漂亮的女人,更不要傻逼地聽老大的命令,他叫你們去死,你們怎么不死啊?!」
駱少爺沒想到對方手里面會有「噴子」。愣了一下硬聲道:「有種的話就把槍放下,咱們一對一!」
「說得好!夠豪氣!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公平決斗,我信你!」高戰把槍攤在手里走向駱少爺。
駱少爺以為他被自己說動了,毫無防備,正要繼續開口吊上兩句,高戰已經毫無征兆地用槍柄砸到了他的耳朵上。
耳朵是個很脆弱的部位。這一砸馬上耳邊嗡嗡作響,像懸掛了千口大鍾在耳邊轟鳴。
「操你姥姥的,我信你才怪,有槍不用跟你玩拳頭,你傻逼啊,真他媽是一根棒槌!」
駱少爺地手下都傻了,他是不是瘋了,敢打和記的駱少爺?還罵他是棒槌!少爺確實很喜歡「棒槌」,但那也只是指自己下面的東西!
我kao,牛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他們哪里知道自己碰上了香港有史以來。最暴戾。最囂張,最不按理出牌的華探長!
玩的就是心跳。打的就是大佬!連鬼佬的屁眼他都敢cha,還有什么他做不到?
駱少爺暈頭轉向中第一個念頭就是,糟糕,他在說什么,我是不是聾了?
剛要開口發問,高戰卻不給他機會,一膝蓋撞向他的小腹,撞得他嘔吐不止。
「我也教你一招,這打到人身上地才是真功夫,你那翹著腿黃狗撒尿似的,不痛不癢算個屁呀!」
旁邊駱少爺的手下們大叫道:「快點放開我家少爺,要不然我們和記跟你沒完!」
「放,我當然要放了!你們給我過來!」
沒人敢過去。
砰地一槍,高戰一子彈射中一名手下的腿,命令道:「都他媽過來!」
太他媽凶悍了,哪有動不動就拿槍射人的道理。
一群人在他的槍口威懾下乖乖地走了過來。
「每人給我扇他一巴掌,然後罵一聲『你是狗娘養地雜種!』快!」高戰惡毒地命令道。
那怎么可能,這樣做的話不被少爺打死也要拖層皮,一想到少爺平時陰狠毒辣的手段,這些人不禁暗自打了一哆嗦,沒人敢上前動手。
「看起來你們都還不乖…」高戰正准備使出終極手段,這時候一直看熱鬧的阿楚發話了:「高戰,夠了!你別再在這里玩弄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