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梟中雄.第八十七章、何金水的煩惱(1 / 2)

大香港1957 鑌鐵 2526 字 2020-07-03

就在這危難時刻,高戰突然變kao為抱,一下子把許笑語攬在了懷里。

操他姥姥的,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這都是制服的誘惑啊,估計連以後的情色導演王晶也拍不出來此刻令人血脈賁張的真實感,只要是男人又怎么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

有人說男人上半身是氣質,下半身是本質,女人上半身是誘惑,下半身是陷阱,今天就讓我掉進這陷阱里去吧,要不然我高戰會死不瞑目的!

高戰像大灰狼看小羔羊一樣盯著眼前美人,嘴里面禁不住發出「嘎嘎嘎」的jian笑。

「你要干什么?」在許笑語的驚叫中,高戰溫厚滾燙的嘴唇堵在了她的小嘴上。

那一刻許笑語整個人像被電擊了一樣,一股熱流從心里面涌起,像冬日的太陽一樣溫暖了全身。大腦里面一片空白,整個人酥成一團兒。心中一個聲音在說,不可能的,我的初吻,就這樣完了?但是這是一種多么美妙的感覺啊,他的嘴唇火熱滾燙,好像帶著強烈的電力,電的自己渾身發軟,還有他的下面,那根可惡的棒槌,竟然隔著衣服頂在了上來,在自己的小腹和雙股間打轉兒,一時間自己的花芯顫抖著都已經醉了...

就在頭她軟綿得快要不行的時候,高戰一邊吻住那柔嫩的嘴唇,一邊用右手將她白色的醫生衣服慢慢向腰間撩起,輕輕觸摸著那處女柔滑似水的美妙肌膚。許笑語雖然沒有周凝柔那樣漂亮,但是肌膚竟然比周凝柔還要好上一分,應該是天生再加上後天精心地保養呵護才有今天的如脂如玉的絕佳效果。

俗話說,一白遮三丑,這樣能掐出水一樣的白嫩肌膚,讓原本就欲望燃燒的高戰更加瘋狂,一時間。許笑語的臉上全是他留下的口水。

刻不容緩種中,他地大手已經不聽話了。像蛇一樣滑向她的胸口,就在這關鍵時刻,早已粉頰紅潤,媚眼如絲地許笑語慌忙害羞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一對差一點蹦跳出來傲立於高戰面前的滾圓玉乳,算是讓人在倉促中驚鴻一瞥,給高戰的感覺就兩個字「嫩」和「白」!

此時再看許笑語。這么大的丫頭了竟然還穿著肚兜!

高戰差一點噴出了鼻血。

但見眼前冰清玉潔的純白肚兜,遮攔不住雪嫩似玉的柔滑肌膚,lou出飽滿深邃地白嫩乳溝,還有纖細光潔的頸項和肩胛,就像高牆里的紅杏隱藏著無邊的春色,最為誘惑和迷人。

許笑語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地顫抖著,此刻,要是有學問的人看見的話。一定會禁不住吟唱:「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可惜眼前欣賞美景的只有高戰這個蓋世土匪,讓他吟詩地話,估計也只能吟出:「好大一肚兜,奶子想雙手」這樣的淫詩。

高戰咽了一口水,聞著淡淡的乳香和體香。邪笑道:「丫頭,俺問一句,是誰教你這么勾引男人的?這肚兜好啊,潘金蓮勾引西門慶用的就是這一招!」

對著這樣的粗人,許笑語都快沒語言了。天啊,這是一個什么樣地男人,就算是一頭野獸也會欣賞我的選擇哩!

肚兜耶,這可是最適合我胸圍的東西,有時候女人戴胸罩那樣的東東,簡直是一種折磨。而一件肚兜不僅能釋放女性的胸懷。更能含蓄地表達出東方女性的動人溫婉。不過就算跟這樣的粗人說了,估計他也不懂。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哦不,是對野獸彈琴! 一時間許笑語忘記了自己尷尬的境地,眼睛中竟然射放出鄙夷的眼光。

至少那個討厭人的貝多芬要比眼前這人多點學問。「哎,看你長得人高馬大地,卻是一肚子地草包,連這么漂亮的肚兜都不懂地欣賞!」許笑語是那種沒什么心計的人,這一感慨就把肚子里的話說了出來,聲音雖然很小,卻還是讓高戰給聽見了。

「傻丫頭,你哼嚀什么呢?什么我一肚子的草包,不就是一肚兜么,又不是什么唐三彩,原子彈,犯得著你那么感慨么?」

許笑語整理好衣襟翻了他一個眼白。這就是傳說中的無聲勝有聲啊,算了,今天就算是被禽獸給占了便宜,可惜我的初吻呀,就這么慘兮兮地丟了。她倒忘了自己剛才銷魂蝕骨的模樣。

高戰邪惡一笑,然後霸道地再次扯開許笑語的衣襟:「我高戰決不會摔倒在女人的肚兜上!這肚兜夠浪夠騷!」

許笑語聽得美眸中都快要噴出火來。

高戰用清澈的,一塵不染的眼光欣賞著那件做工極為細致的肚兜,那一刻給許笑語的感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沒有絲毫的輕浮與輕佻,想要發出的火氣一下子又憋回到了肚里。

高戰的聲音很深沉,很有磁性,就像是從亘古的遠方傳來的低吟:「肚兜也有它的來歷,它的歷史,它自己的生命!」

媽的巴子,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給你來幾個排比句,整理一點氣勢先,有了氣勢才好疑是銀河落九天,把我的肺腑全吐落出來!

「它的精美絕倫,超凡拖俗和那瑰麗浪漫的《西廂記》、纏綿憂傷的《牡丹亭》有著異曲同工的微妙和難以言喻的關聯,讓你在欲望中感受那股仿佛與古典戲曲同樣香艷旖旎的春光乍泄。也許偶然會有一兩件色彩和線條搭配極佳的品,然而有誰會如古時女子那般將其珍愛地貼在心口,對它輕聲低訴那『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的纏綿與惆悵?除了那些懂得細心呵護自己地女人。還有誰能夠將肚兜的粉色誘惑詮釋得如此恰到好處如此天衣無縫?」

什么?這是他說出的話么?這個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粗人,會有這么細膩的感情,心細如發的真心感悟么?上帝呀,你是不是在跟我許笑語開玩笑?

高戰心中陰險地笑道,操她姥姥的,上輩子地玄幻小說沒白看,這里全他媽用上了!看起來不學無術多看小說。也是一種自我提高流氓素質的捷徑!

震驚了大半天,許笑語方道:「你這不是抄襲地吧?」

高戰不依了。一下子又轉回了自己的老流氓嘴臉:「抄襲?你抄襲個給我看看!再說,我臉皮有那么厚嗎?」

許笑語噗嗤笑了出來:「你的臉皮要是不厚的話,長城都要塌了!」

高戰無辜地摸摸臉皮道:「自古痞子配嬌娘,要是臉皮不夠厚怎么和你這么漂亮的女醫生抱這么緊啊?」 許笑語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在他的懷里!

真是個天大的壞蛋,這樣也不提醒一下!

許笑語羞道:「你總是這么口沒遮攔地占人家便宜,哪一天小心牙齒掉光。」

高戰挑挑眉毛,一本正經地說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是壞人我怕誰!其實老天爺對壞人總是特殊照顧的,就像我,死了兩次也死不掉,每次還都遇到了你,你說,這是不是所謂的緣分?」

高戰輕輕地托起了她的下巴,用刻骨銘心又充滿深情的眼睛望著她。

許笑語一時竟然被他的眼神迷醉了,心中一個聲音仿佛在喊。閉上眼睛,接受他深深的一吻吧!

眼看高戰的狼吻就要貼上了紅唇,在這關鍵時刻,只聽見外面有人喊道:「戰哥,你在嗎?」

卻是自己地好兄弟何金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