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敢打四哥!」
「馬勒戈壁,老子掄死你!」
「去死吧,下輩子別和四哥作對!」
衛立棍棍帶血,看的張金寶臉色蠟黃,嘴唇蒼白,他怒喝一聲:「住手!」
「草,你個老東西,你想干什么?!」衛立收起鐵棍,地上的張強痙攣的抽了幾下,立刻便暈了過去,從小到大從來都是自己欺負別人,哪里有人敢欺負過自己的?卻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人下如此毒手,身子一時吃不消,整個人暈抽了過去。
衛立臉色發紅,剛剛暴抽一頓,自然是心血加速,他拎著鐵棍指著張金寶,道:「就是你欺負我們家四哥?!」
「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告訴你,在珙縣還是我張家的人說了算!」張金寶那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放眼整個珙縣,他張家算個屁,充其量在張家村才有那么點威信,畢竟有個當民警的兒子嘛。然而出了張家村,他張家算個球。